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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有我是谁 2-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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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差点还忘了,你不把公司的事讲清楚,别说起名,连姓也不跟你。” 艳艳马上换脸。我翘起二郎腿,得意地把这几天的事告诉她。她沉默良久,表情变幻莫测,冷笑道:“我就看不惯你得意,‘早一轩’不也红火吗?才拿点订金就上了天,你这个外行老表,做亏了也难说。而且,给人家告的话,不是卖车就能了事的!” 
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心里不服又不敢争辩,只有闷声由她训。岳母说:“才开张,你就打击人家,说点吉利话行不行?”艳艳噘着嘴说:“他这人,不常说点就犯老毛病。倾家荡产我不怕,就怕他不长进,总犯同样的错,气死人。”教学生那套也拿出来训老公,真有她的。 
“启明呢?”艳艳见我不还口,训得无味,换了话题。“怎么不见他?想叫他去买点水果,这里剩下的都不新鲜。”她吃果最挑剔,留时间长点就要换。我说:“我去买,启明今天忙,可能晚点才来。” 
在医院大门碰上李启明和小云。帕蒂也来了,我不好再差使李启明,就说:“你们先上去,我去买点水果。”小云说:“我已经买了。”我说:“多买点,你知道艳艳是果子狸。”我仍想出去一下。 
不急买果,想一个人静静,艳艳的话虽然不服,也不全无道理。客户是有了,可是我从没做过大的生意,而且和客户讲的那番理论,心里也多少没底,一半是信口开河,要具体操作是件伤脑筋的事。我不信王一州说的,我只配做狗腿当师爷。 
来到以前‘早一轩’的酒吧。李启明当初给这个酒吧取名为叫“樱花”,我已经觉得太给日本人面子了。酒吧归劳剑后,改名叫“太郎”简直就是讨好鬼子。既然我来做广告,换掉名字是第一步。 
钞票扔给酒保时,心里有种滑稽的感觉。半年前,这里还属于我,而现在我却成了顾客。酒吧失去了往日的喧嚣,、看了附近几家和它如孪生兄弟一般,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我数了一下,服务小姐比顾客还要多。酒保从我进来坐开始,就不厌其烦地向我介绍各种名酒,生意好的酒吧是不会有这种礼遇的。劳剑这家伙可能没想到,把我挤垮后自己也骑虎难下。而我也好不到哪去,为了此事差点丢掉性命。如此一平衡,对劳剑的怨恨少了许多。 
“好孤独呀!老板,我陪陪你好吗?”有个香气四溢的女人坐到我身边,离我很近,她的眉毛一根也没有,只是用眉笔在眼睛上淡淡地画上一撇。女人的长相还能入眼,我瞄了一下她领口里的乳沟,对她笑道:“什么价?” 
“这么直接呀!”女人也笑,“看你不常来,优惠价!全套一千。”我说:“好像多点了。”她低头望我的酒杯说:“一杯酒就两三百,还在乎这点,就当喝两杯酒一样。”我大笑,女人和酒比价钱,挺新鲜的。喝完杯中酒,我对酒保说:“再给我来半个女人。”说完又忍俊不禁。 
“文兄有什么开心事?”劳剑出现了,怀里搂着一个满脸稚气的女孩,那只假眼用黑眼罩挡住,连环画中的海盗就这模样,只是我没拿正眼看。 
和酒比价钱的女人想溜,我拉住说:“别急走,生意不成,我还是请你喝一杯,不赏脸吗?”女人看过劳剑的脸色才坐下。劳剑对酒保说:“算我的帐。”我和女人碰过杯,扭头说:“免了吧!我们没这个交情,只有交易。” 
劳剑笑笑,潇洒地摊手说:“也好,文老板是给兄弟捧场。你看我这生意,上个月房租水电也赚不回来,你老兄尽快帮我指条生路,我真的等不急了。”我说:“你如果听我的,明天就停业,把这里改装成足球酒吧。” 
劳剑一怔,铁青着脸说:“我扔五十万给你,你就给我出这么个主意?告诉你,这念头早八百年我都想过了,还用花钱请你教?”我说:“是你找我,不是我找你,最好明天你把钱拿走,趁具体合同还没签,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的。” 
“你‘‘你他‘‘你这不明摆着耍我吗?”这小子跳了起来,“老子早就知道你小子记仇,想报复,哼!谁怕谁?”我说:“和你讲道理是对牛弹琴,想耍你这种笨蛋,我会先和你招呼?不给你那个孙叔面子,老子还真想报复报复。酒保买单!”我丢钱走人。 
劳剑追出门外,拦住我的去路。我历声道:“想打架么?”他松开抓我的手,笑笑说:“算我什么话也没说,行了吧!你跟我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听你的,明天把酒吧拆掉也由你。”我也不想闹僵,点上烟说:“别人开不得足球酒吧就你能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一片是开发区,各省人都有。你以前打球,哪个省的球队没交过手?你还不至于糟到一个朋友也没有吧?偶尔拉他们来坐坐,我怕你这里要警察来帮忙才行呢!” 
劳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又说:“还有最主要的,你想想,你那帮甲AB的队友和对手,谁不是腰缠万贯?谁不爱花天酒地?可是又怕给人看见,要想办法既让他们在传媒面前当乖孩子,又让他们有个放心享受的地方,你说说看……。”这小子已是眉花眼笑。 
上了车,我伸头出窗说:“别高兴太早,你劳剑这个名字,在公众眼里,简直可以和坏蛋划等号,哪个球星敢和你混一块?”我看他变成熊样才开车。 
驾驶证还被扣,看见交警心里紧张,有交警的路口我就绕开,兜来转去回到医院已是夜里十一点。 病房静悄悄的,灯还亮,推门进去却不见艳艳母女。有点不对头了!想找个护士问,值班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慌了,要打电话问李启明,手机竟然没电。想了想,往楼下产房跑,预产期已有过一星期,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产房外坐满人,连老曾、高仕明夫妇都在,真够热闹的。我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冲进产房。 躺在手术台上的艳艳,面无血色。还好,白布没盖脸,我的心跳减速了。边上坐的岳母说:“你可来啦,她刚才吵着非要你不可,现在好了,从鬼门关回来了,她可能等下才醒。”我说:“孩子呢?孩子好吗?” 
一个戴口罩的女医生说:“真没良心!老婆的死活也不问一句就知道问孩子。”她走过我身又停下说:“一身酒气!真是没辙了,这时候还去喝酒?是不是才从小姐怀里出来呀!唉!可惜了美人,竟嫁个没心没肺的,还给这种人生一双儿女!” 
我他妈的和医生前世有仇,每次遇上都给一顿臭骂。反正也习惯了,大小平安,给骂一顿我也开心。 “大出血。”医生又说,“她的血型的库存少,你要快的话就自己去找人输血,听见吗?”我摸了一把艳艳冰冷的脸,点头哈腰地出去。 
外面的人抢着要去验血。我笑道:“让你们的血天天在我老婆身上,可不大对头。”卖血人多的是,我叫老吴和李启明去找,劝各人回去。 
高仕明说:“小李讲,你小子有一套做广告的歪理论,听起来还象那么回事。你得有一个懂专业的,改天我给你介绍。”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帕蒂塞给我一束鲜花,笑嘻嘻地说:“你的繁殖能力果然很强。”我听了大笑,她的前任男友为这句话差点没和我打起来。 
随着一瓶瓶鲜血在艳艳体内消失,她的脸渐渐红润。天快亮了,我撑着头在打盹,猛地给人抱住。 “我害怕,我一个人死……我怕……” 艳艳大哭。她的眼泪竟然把我的眼泪也带出来。我说:“别说死不死了,我不准你死你敢。来!介绍你认识两个人。” 我去抱来两个小人儿,昨晚我几乎看了他们一宿,越看越象是假的。艳艳挂满泪花的脸露出笑靥,她想抱。我怕她还没力气,就说:“别急麻!先做个自我介绍。”我一手抱一个,“你们俩听好啦,我是你们老子,赖床上哭鼻子的是你们老娘,为生你们她吃尽了苦头,差点还见不着你们。所以,你们以后不好好孝敬她,我就哼!哼!” 
“少胡说八道了。” 艳艳笑着打我一下,她坐起来靠在床头,“我要抱!”我慢吞吞地把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放她怀里。她又说:“不!我要一起抱。”见她神采奕奕,只好把另一个也给她。 
两个小人睡得很甜,似乎还不屑于看一眼这崭新的世界。艳艳一脸满足,左顾右盼,我怕她累,接过小人们放好。她兴奋地说:“快去买摄像机,我要把他们的每一天都记录下来。”我拿呼机看已是早上八点。 
为了看孙子孙女,不敢坐飞机的母亲,也不惜冒险。小人出世的第二天,她和父亲就赶来,那高兴劲难以形容。当然她每天也少不了要去看另一个孙子,我甚至觉得,她对文明比刚出生的小人更在意。 
我成了三个,应该说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每天跑两个家,加上才起步的公司,我有时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真怕露出马脚。 “我们要带明明回去。”母亲说。我刚从医院来到大儿子家,听她说完惊得瞠目结舌。母亲又说:“你和艳艳今年不方便回去过春节,小刘和明明和我们过也热闹。” 
半晌,我才说:“妈!离春节还有几个月呢!”母亲说:“我和明明住久一点你有意见呀?”我望刘卫红,她却说:“妈他们高兴,住多久都没关系。”也叫妈了,我怀疑她别有用心。 
“你们想怎么就怎么了。不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两个家就行了。”近来公司事太多,没空想家务事,干脆由她们,两边家跑我也受不了。


               第十四章 
“今早你在哪?” “我不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 “下午你去哪?” “我不去打算那么遥远的事。” 这是几句篡改过的旧电影台词,是我篡改的,因为我就是这样忙。 忙碌不是坏事,好象还很时髦,眼下正流行。谁都喜欢把“我很忙”挂在嘴边,那样有面子,是成功的一种暗示。记得我失业那两年,也曾大言不惭“我闲得很忙!”。 
国际局势有美国佬抢着去忙,虽然网络上人人咬牙砌齿,也只能干着急,咬断牙也没用:两岸关系有国家领导去忙,不管台湾谁当“领导人”,至少我们目前想当兵不是件容易的事:老百姓在忙下岗、忙消费、忙超生、忙骗人和被骗,各有所忙。虽然没几个说得清,除了忙找顿吃,还忙来干什么? 
我忙着和时间拼命,我讨厌时间,发明时间的人肯定是个疯子,没有谁想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这家伙却找出了一种计算方法!可怜的是,我们为了知道明天发生什么,就拼了命的赶时间,其实不管你是打拼还是放纵,都一样是消耗生命。唉!怪不得有人说“难得糊涂”。真敬佩熊猫,它以好吃懒做为生活方式,却比人类在地球上呆的历史还要长。 
时间在折磨着我。以前是吃饭时间、上课时间、艳艳和刘卫红的落红时间等等。现在是合同时间、电视黄金时间、发薪时间,当然还有我那两个孩儿的满月、百天、半岁。为了这该死的时间,我经常省去许多睡眠,连每天上网骂人的习惯也没有了,甚至忘记去和除老头下棋。我非常感激老娘,她把刘卫红母子带回老家,实在是英明之举。 
又完成一次外出回到公司。公司已由两间办公室变成了半层楼,这是我和时间拼命得来的变化。李启明在指挥人往会议室里摆放客户的各种样品,我疲惫地靠在门边看。 
欧阳梅做的是家电,她送来的样品也充斥在会议室周围。那几幢房产模型是盘新华介绍来的胖男人的,虽说他合同订金给得爽快,却最让我头痛,那天心思全放在欧阳梅身上,不细看就签了字,难怪老吴当时朝我挤眉弄眼。 
话说回来,欧阳梅的家电也好做不到哪去,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应付。眼下年关临近,家电广告铺天盖地,人们早就为之麻木。这个带刺美人还是个难伺候的主,近来一天接她的电话少说也有十个。从两个小人出世那天起,我基本上是为她忙。陪艳艳和小人的时间,每天不过一小时。艳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从不过问我忙点什么,整日不是去健美班跳操,就在家里舞弄摄像机。小人们几个月来怎么长大,我是通过录像知道的。 
“文哥!”李启明发现了我。“看看我们的会议室,你看这椭圆桌,红榉木的,才五千!那家公司是穷疯了,我看过发票,连椅子原价四万一呢!你说,吓不吓人?方姐打落水狗真有一手。” 
我慢慢移步进去,把包扔到会议桌上,坐上去拍了几下桌面,蛮结实的。 “就怕哪天我们成了落水狗,五百也没人打!”累得很,我说着仰身躺下去。 “不可能的!” 李启明潇洒地抖动烟盒,一支烟准确地跳入口中。“我们手头这几单,很快就做下来,少说也赚个一两百万,亏也亏不到哪去,又不是‘早一轩’。” 
这小子近来有点不象话,尾巴翘上了天。我说:“你他妈的,见人见狗都胡吹一气,电视台和报社的人跟我讲,你可以去他们那里上班了。刚才在交警支队,人家正议论你这个百万富翁呢!” 
李启明换一付嘴脸,扯着脖子说:“我、我……文哥,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就是那个我以后不说话了,好吗?”他伸火过来帮我点烟。我头枕双手说:“教你比教我班上的学生还难,你再这样下去,回来当保安算了。” 
“精彩!太精彩啦,文老板是做大事的人,教育手下居安思危,真让人感动。”欧阳梅飘然而至,鼓掌进来。 我透过吐出的烟雾斜眼看她,也懒得爬起,看见她我更加累。 欧阳梅在办公桌对面坐下,把双脚搭上桌面,拿出一支长长的白色香烟点燃,优雅地吐出几个烟圈。我实在想不通,好好一个美人,干麻非得学男人?是哪个王八蛋还把此类女人美其名为“女强人”?捧得不亦乐乎,搞得有点才干的女孩子都以做“女强人”为成功之标准,无聊透项。 
“我来提醒文经理,钱和物,我对你是有求必应,还有三个月就春节了,我仓库里的存货你也看见,再不带我们冲刺,我只好拉你从窗口跳下去了。”如果不看欧阳梅冷若冰霜的面孔,这声音还算动听。 
“那一定是个大新闻。”我说,“我们跳时记得穿上印有你们公司名字的衣服。”欧阳梅说:“好呵!就怕你舍不得妻儿,我独身一人无牵无挂。”我笑道:“我是尝尽人间百味,小姐没有嫁人生子,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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