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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有我是谁 2-第13部分

小说: 有我是谁 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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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不经心地说:“可没有一家能真正打得开农村市场的,是不是?”她又沉默,开包拿烟,我没帮她点,她自己拿起龙形火机。 
“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好象你已经找到打开农村市场的钥匙?”欧阳梅还想试探。我笑而不答。电话又响,我随手按下免提说:“你们到了吗?要不要我夹道欢迎。”以为是王一州,传来的笑声却不象。 
“是谁能让你这么给脸?我这个市长好像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慌忙跳起抓话筒,欧阳梅也吃惊地望我。 “当了父亲,开了公司,你吝啬到酒都不请一杯么?我还是你儿女的干爹呢!哈哈。”听完孙市长的话,我镇定下来,笑道:“我怕有损你的清誉,如今‘傍大款’这词,放之官场皆准。虽说我不是大款,可小人难防呵!” 
话筒又传来响亮的笑声。“你舍不得掏腰包也不必卖乖拍马,我吃定你啦!”我说:“那我连急救车也带去。”放下话筒,手上竟被汗湿。拿根烟放入口,欧阳梅已按下火机的龙尾送过来,龙嘴吐出的火苗映得她的面庞娇艳欲滴。 
“你的……你的老部下,就是陶洁,马上到。”我猛吸着烟说。欧阳梅品了口咖啡,望着我说:“听小李讲,你添了一对儿女,是吗?” 
我点点头,觉得气氛不对,心里骂了句粗话,说:“跑题了!东家,怎么样?你们一年的米就全撒给我们吃吧?” “凭什么?”欧阳梅马上又变成“女强人”,“就凭你刚才莫测高深地两句话?还是凭你是市长的朋友?”我气得想开骂,越看她越不美,甚至成了丑八怪。 
门外一阵地动山摇的响,王一州和陶洁大摇大摆地进来,他的大队人马站满我办公室外的走廊,我的员工也都出来看热闹。 
“我没回窝就来看你,够意思吧?”王一州四平八稳地坐下,嘴上还衔着大雪茄。自从开公司后,我很少见过他。陶洁和欧阳梅客气地相互问候,她们不象是朋友,一点也不亲热,还比不上艳艳。 
“把东西搬进来!”王一州突然叫道:“又不是西洋镜,放哪?你们瞎了?看哪有空就放哪,什么饮水机呀搬去扔了,样样都问我。” 
外面进来几个人,象搬家一样挪出空位,完了,抬进一个小巴台一个大酒柜,还有两箱酒,我看得说不出话来。陶洁笑道:“我在北京打电话回来订做的,哇!正好合适。”王一州又嚷:“废话少说!开香槟来。”马上有人开来一瓶香槟,取出酒杯,斟好后分递给各人。 
“他妈的,干杯,为你小子开公司也不向我请教。”王一州高高举杯,看了一眼欧阳梅,象才发现她的存在,“你的小秘也敢请这么漂亮,我要和小秘干杯。” 
欧阳梅也不在意,笑盈盈地和他碰杯。我说:“你不要乱讲!欧阳小姐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给她提鞋还差不多。”陶洁也说:“欧阳小姐是我以前的波士。” 
王一州大惊小怪了一会,对我说:“我要回去洗澡,今晚你想不请不行了,老高我已经通知,就去‘皇庄’吧!蛮想念开车门的那个印度阿三。”我拿呼机看了时间,点头说:“那我得和老婆讲。哟!四点多了。” 
“他妈的,你以为还在卖粉呀!”王一州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表也不戴,象什么波士?让人家欧阳小姐笑话,老子收藏表,居然有朋友不戴表的?”他唠叨着摘下自己手上的表,给我戴好才走。 
送完王一州一行回头,欧阳梅正走出我办公室。我说:“再坐一会,我们还没个结果呢!”她说:“你肯把话说明白?”我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过河丢拐杖我也只当给美人非礼。”她竟笑着打了我一下,幸好没人见。 
“谁也没有打开农村市场的钥匙。”我把一个材料给她,“不过,你如果把你今年的策划给我,我保证比别的人干得好。”趁她看材料,我打电话告诉艳艳请客的事。 
“你有把握搞好农村的转播设施,农民就会买我们的电视?”欧阳梅边看边问。我说:“我没把握,可能各地广播电视局的人有把握。”她抬头惊讶地望我,“这不成强买强卖了吗?”我笑道:“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除非你的销售人员想这么做。我帮你搭台,戏该怎么唱是你的事。”她又看材料说:“还有,这个什么直流电电器真的行得通?” 
“哟!五点一刻。”我习惯地看呼机,才看王一州给我的那块旧得不能再旧的表,“小姐,你手上的材料就是一个脱光的我,什么都在上面,你回去慢慢研究行吗?”我没耐心和她再说。 
“真恶心!”欧阳梅笑得很妩媚,“我不要你的臭裸体。”说着拿材料做要扔之势,这模样才有美人风范,要不是艳艳不输于她,我一定动贼心。唉!我还没动贼心吗?”陶洁投奔的人真大方,不说这一大堆名酒,单你手上的表少说也过十万。”她转题了。 
我略感意外,又瞄一眼手上的表,还是不信,心里急着走,故意不搭腔。 她又说:“虽然我是你的东家,你好像没请过我一次。”我应道:“与美人共餐胜过美味佳肴,只要你肯尝脸。” 艳艳一套又一套的试衣服,走着模特步,从房里跳出来,叫我评判,又不相信我,就没完没了的试。生完两个小人,对她非但没影响,还多了几分性感。她不相信我的判断是有道理的,在我看来她穿什么都出众。约好时间已过,我不得不催促她,她只好闭眼拿一套,也不照镜子,穿好就走。 
“怎么弄这么块旧表来戴呀?”艳艳发现我腕上多了块表。我说:“王一州的破烂,据说价值上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她惊叫起来,要亲眼看看,我只好放慢车速,把手从方向盘上腾出。她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值钱在哪?其实我也一样。 
“这块表居然和我们的车一样值钱?看不懂。”艳艳自言自语,突然叫道:“对了,差点忘记审问你,这辆车你真的花十万赎回来的?” 
我摸不透她心中所想,“佳美”车的事向她解释过的,怎么又拿出来。我说:“你就爱疑神疑鬼,快成狐狸了。”她打我一下说:“看你近来勤勤恳恳,不追究这事,我警告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艳艳产后第一次到外面就餐,女人们象欢迎英雄一般对待她,大喊大叫又搂又抱。艳艳乐不可支,眉飞色舞地向她们讲述小人们的故事,尤其新婚的小马和周玉听得津津有味,帕蒂汉语还不过关,艳艳讲话的频率快,她不停地要李启明做翻译。唯独陶洁象是心不在焉似的。 
高仕明突然对我说:“去向东遇难的地方看看吗?”王一州说:“我也和你们去,这几个婆娘呵,去到庙里老和尚也要还俗。” 
我很讨厌伤感的事。来到向东死的包厢,在写有“武则天”字样的门外站了一会才进去。这个包厢大概因为死了人,已被废弃。三个人谁也不说话,点了三支烟放地上,出来时,不得不加快脚步,以免被高、王两人看见我的眼泪。 
“你们上哪去呀!”艳艳嚷道,“都几点了,还不开始,人来齐了吗?”我刚想说到齐了,却看见进门的欧阳梅,原以为她不敢来呢!各人目光聚集到她身上,我向陶洁打眼色,想让她去介绍,没想这家伙故意装痴卖傻,视而不见,我只好迎上去。 
还没做贼就心虚,介绍到艳艳我不敢看她。欧阳梅说:“文夫人真年轻,一点不象有孩子的人。”艳艳落落大方地说:“哪里?我快成老太婆了。欧阳小姐才是年轻有为,文革的公司全靠你捧场。”帕蒂用夹生的汉语说:“你是美丽的母亲。” 
艳艳和欧阳梅并排而坐。席间,陶洁突然笑道:“你们看,她们俩真象一对姊妹。”她指着艳艳和欧阳梅。是有点共同之处,可能其中一个是我老婆,我倒不觉得象。周玉说:“你们不会是多年失散的亲人吧?”女人们又叽叽喳喳起来。 
也许是对欧阳梅到来心里准备不足,我总放不开,话说得很少。欧阳梅也不是很自在,很少动筷,酒只放到唇边,烟也不抽,没多久就起身告辞。我送她到门外,她在我耳边说:“原来你说的美人另有其人。”看得出她不开心,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来? 
有了欧阳梅这个插曲,我有点神情恍惚,好在艳艳一晚都滔滔不绝地向小马、周玉大谈育儿经,没功夫留意我。 高仕明和老曾说起足球如入无人之境。王一州找李启明拼酒,连哄带骗,把李启明这笨蛋灌得满口胡话,王一州边欣赏他的杰作,边挑拨陶洁和帕蒂也拼上。散伙时,王一州象打扫战场一样,兴高采烈地叫来他的随从把这三个男女抬走。这一顿饭,最开心的是他。 
回到家里温暖的床上,有些迷糊。艳艳大叫一声,“不准睡!”我弹簧一样蹦起,惹得她发笑。随即色声俱历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欧阳小姐的事?是不是心里有鬼?”我说:“我要有鬼,和她去过两人世界不好?就是怕你这只狐狸,今晚才顺便请她。” 
我又躺下,她趴到我身上说,“算你聪明。喂!你没发觉还是装傻?”我说:“什么?”她笑道:“人家爱上你了,傻瓜!”我非常紧张,尽量不在意地说:“那我管不着,她总不会把我强奸了。”耳朵吃痛,接着下身也给揪住。 
“你当然巴不得,”她说,“这小坏蛋也怪可怜的,忍不住了?”我说:“别碰它,小心破了我的清修。”她笑嘻嘻道:“我就要破它的清修。” 
我估算着时间,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医生和她说,她大出血,产后要过多少多少个月才能碰。这是个惊喜,我夸张地大叫着扑向她。

                  

             第十五章 
公司的事情再忙,我都按时去上课。学校要放寒假了,不禁一阵兴奋。只是一想,这可能是我老师生涯的结束,又有些黯然。因为重新开学,艳艳已可以上班。虽然钟校长拍胸保证,只要我乐意,随时欢迎回来。事情太多,我尽量劝自己打消此念头。 
孙市长讨酒喝,可不是件小事。那日在“皇庄”吃得不爽,欧阳梅还是其次,主要是被此事所困扰。与他们共餐,不知何故?越来越不轻松,是我顾虑太多,神经过敏,还是确有令我不轻松之处?我不得而知。不过,我心里明白,没有他们暗中相助,连潘大山这只疯狗也不会买我的账,我的公司也早给别人当落水狗打了。 
“文老师。”整天给人“文经理、文老板”的叫,我乐意听人叫声“文老师” “文老师,有电话找。”同办公室的老师叫我,我正在学校整理一些私人物品,准备离开。谁会打电话到这里来? “叫你文老师真不习惯,你手机换了?也难怪,当大老板自然要换手机。”对方的声音还耳熟。迟疑一下,我叫道:“罗检察官,好久不见,差点听不出来。喂!找我不会有什么好事吧?”这人说不上讨厌或喜欢,至少他曾是向东的故交。 
“有空吗?想和你谈谈,也没什么事,随便聊聊。”“谈谈”这词听得很不顺耳。我说:“你可不是喜欢随便聊聊的人。不过,我也不怕和你聊,行呵!在哪聊,要不要接头暗号?”想不到他的大笑也蛮惊心动魄的。 
这两天刮起北风,对南方来讲是罕有的低温。和徐老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风小一点的凉亭,两人跺着脚下完一盘棋,罗征才出现。我说:“你先当观众,不准多嘴,等我收拾完这老家伙,再和你谈谈。”徐老头说:“吹牛不要本了,明明都死棋了还硬撑。”我笑道:“让你一盘就得意,不和你下,气死你!” 
老头看了一眼罗征,“你不是犯事了吧?心不在焉的。”他和罗征见过面,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说:“我要犯事就说你是同伙。” 
罗征微笑着帮老头收棋子,老头又说:“老太太们问我,上回你搞的跳舞比赛少了两件奖品,能补吗?”我说:“是你贪污了吧?行了,明天我叫人送四件来。”挥手叫他快走,罗征温言和他告别。 
公园里人不多,我抬腕看表,已快到午饭时间。 罗征递来支烟,我接过就扔进垃圾箱,说:“也不一定非抽这种烟,人家才讲你们清廉呀!难道抽好烟、喝好酒、穿戴名牌的都是坏蛋?虚伪,十足的虚伪!工资再低,也不至于抽一块钱一包的烟,吝啬不象吝啬,清高不象清高,伪君子一个。不单你,向东也一个鸟样,装什么穷?我告诉你,这么做,人家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是不是想我送他一条好烟啦?接着就会想,是不是想我送他一个红包啦?完了!”我长篇大论地说了一通,心情十分畅快。 
罗征这家伙频频点头,等我说完,他马上把那包劣质烟放进垃圾箱,接过我给他的烟,笑道:“你和高老师差不多,见面总不忘教训一下。” 
我得意洋洋地说:“教你们学乖,不然吃亏你也不懂。总是抱着老一套思维方式不放,都什么年代啦?就说你们反贪,顶多逮得住几个素质低的贪官,素质高的看得见你也摸不着,想和他们过不去,那是鸡蛋碰石头,除非换换你们的脑袋,跟得上人家的节拍,知道吗?” 
罗征又点头:“这种说法,高老师新出的书上好象也有,不会是从你口中所得吧?” “这还用说!”我叫道,“高胖子对官场的事,屁也不懂。他妈的,敢拿我的言论出书?明天找他分点稿费。喂!我训完你啦,你找我不是有什么要谈谈吗?” 
罗征吸了几口烟,若有所思地说:“想谈的,你刚才也提到,就是素质高的官。据我所知,你朋友在把家眷往国外送。”他的眼睛注视着我,象在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接他的话荐,眼望他处,来前就下决心,敏感的事不表态。 
半晌我才说:“你好象没必要向我请示工作上的问题?” 罗征发出一声叹息:“唉!想必你早就知道,哪天你也出国,别忘了和我们打个招呼。”我淡淡地说:“这个自然,只是还没想好,我到国外能干些什么?人家学电脑的,去硅谷转一圈,还能回来开网站骗钱,我一个学政治的,总不会去那边竞选总统吧!”我说完自己大笑,罗征却面无表情。 
言不由衷,话不投机。我不停看表,肚子也饿,攀着罗征的肩说:“走,吃饭去!我请你。老实和你说,我晚上请那两人,早上先请你,平衡、平衡。”罗征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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