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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有我是谁 2-第15部分

小说: 有我是谁 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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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菜上得快,这里的辣椒够味,两杯酒下肚已不觉冷,还脱下皮衣。 “一个人吃不寂寞吗?”有个女人声从我身后传来,大概是路边拉客的,只有她们才关心谁寂寞。我头也不回说:“一边去!老子没钱。” 
“开进口车、穿进口皮衣,还说没钱,太谦虚了吧!”撞鬼啦!我转过头,真是她。我说:“欧阳小姐,我去哪你都能找到,你这样苦苦追求,我很为难的。” 
欧阳梅嗔道:“去!自作多情,我来买宵夜,还以为你想图谋不轨呢!”见她只穿一双棉拖鞋,我问:“你住附近?”她说:“是呵!不需要你批准吧?我发觉你象明知故问。”我说:“既然你说我寂寞,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不如一块坐会吧? 
她迟疑一下才走过来,坐到我对面。我说:“谁这么狠心?天寒地冻的,还叫你出来买宵夜,我有点打抱不平了。”她笑道:“我自己对自己狠心,你也打抱不平么?”我说:“你没先生我知道,难道准先生也没有?”她说:“什么准先生的,真难听。” 
自斟自饮了两杯,我又说:“女强人不会强到先生也不要吧?”她说:“别挖苦我,你老兄还不是一样?大冷天的,丢下家里美妻娇儿,跑出来喝酒。喂!我蛮奇怪的,你怎么会到这来喝闷酒?”我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段难诉的苦,不说也罢。” 
递烟给她,她不接,只好自个享受。她说:“平日里看你生龙活虎的,事事神通广大,怎么突然玩起深沉来?” 我也正奇怪刚才那两句话是出自我之口,不知是进步了还退化了。干脆继续深沉,苦笑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唉!废话,又有谁能看见谁的心?” 
她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撑着腮说:“我想不通,你一个外来人,立足不过十年,没有靠山,没有背景,也不算有钱,能拉到那么多关系,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没意思!”我发觉酒很容易下喉,“你说的是我最不得意的之处,出卖!什么都是出卖!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出卖的,想卖还要有人买才行。可是,卖到这份上,又没意思。你说一个人梦想实现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哇!你这么消极?你挺能干的呀!而且你那些主意也很有品味,既为我们企业做广告,还有意无意帮了公众。广告界有不少人烦你,说你乱来,心里却对你五体投地,还听他们说你是‘鬼才’呢!” 
“鬼才?狗才还差不多。”我哈哈大笑。数不清喝了多少杯,倒酒,瓶空了。可能是有女人做伴,喝得很爽。 “再拿瓶酒来!” “你别喝那么多啦?”她劝道,“还要开车的,喂!你这人怎么啦?叫你别喝还更得意,不准喝了!”他妈的,口气和艳艳一样。我说:“不用你管。”连喝下两杯,抹着嘴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一边去!你的广告我不做,也饿不死。大家两清,断绝关系,一刀两断,快刀斩乱麻。拜拜,美丽的小姐。” 
欧阳梅几时走我也不知道,酒难喝才发现身边没女人。 “买单!” 我拿酒瓶敲桌子。老板说:“那位小姐帮你买过了,你走好!”我扯着老板的衣襟:“怕我没钱么?谁让你收她的钱,她又不是我老婆,你也不是我爹,叫你收钱你就收钱,再罗嗦我揍你!” 
风怎么不冷了?这狗日的天。是这把钥匙的,没错!开了吧,这狗日的门。他妈的,路上有雾么,怎么看不清?左边是回家的路。咦!哪个王八蛋敢超我的车?是警车,警车了不起了,反超它。挡住我干麻?有本事看谁快,哟!不好,碰上它屁股了。刹车在哪?在这,你躲那去?叫你停你就得停。 
大灯坏了,他妈的,混蛋,赔我车灯!抓我干麻,赔我车灯!抓我干麻?快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看见没有,我警告过你,我说话算数的。喂!有本事单挑!讲不讲规矩,不准一起上……。 
好冷,手真疼。我双手抱着一根柱子坐在地上,腕上戴着手铐,冰凉的地板把我冷醒。这是一间办公室模样的屋子,从窗户看已是白天。 
一个警察进入视野,走来走去地看我,看清我是个活物后,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还会醒?你完蛋了,撞警车不说,还打掉我们队长一颗牙,有你好看的。” 
我迷迷糊糊,尽量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总记不全。只记得喝酒了,还和欧阳梅说了许多话,还有我的车灯坏了,怎么还打警察?这就没有记忆了。 
又进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嘴唇红肿,难道真的是我的杰作? 肿嘴人说:“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另一人叫道:“他妈的,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们差点全给你害死,你这王八蛋,还敢打我们队长?这是袭警,装疯卖傻也没用,等着坐牢吧!” 
看来事情闹大了,我大气不敢出,听他们破口大骂。最后,肿嘴人说:“送他去看守所。”我说:“我能打电话吗?”肿嘴人点头,另一人说:“想找人帮你是吧?谁也帮不了你,喝得烂醉如泥还敢开车,你他妈不要命,我们还想多活几年,谁敢帮你说话我们就上访去。”说归说,他还是开抽屉拿出我的手机给我,还解开手铐。 
我当然要找盘新华,可他手机不开,四处找不到他,我只好呼他,然后往家里打电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艳艳火气未消,“有本事别回来,越来越得意,我告诉你……”我说:“你等下,先让我告诉你,我出了车祸,可能还真的回不去。”她叫道:“你伤了没有,伤在哪?”这话听得受用。我说:“我没伤,警察伤了,你叫盘新华来找交警。” 
挂断后,肿嘴人说:“果然不是一般酒鬼,找我的上司,有两下子。”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我心里更怕。另一人来拿走手机,刚好手机响,肿嘴人说:“给他接,我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是盘新华。 
“昨晚跑哪风流去啦?你家艳艳半夜还来电话问,我帮你说你到乡下地钓夜鱼了,你赶快回去,我……。” “我哪也不能去,准备去看守所做客。” 我等不急听他说完,把事情简单地和他说。他大叫道:“你闯大祸啦!刚刚三令五申不准说情,你就来给我添乱,叫我怎么办?居然还打我的人,胆子不小呵?”我恼道:“既然这样就算了,大不了蹲半月也死不了我。”他说:“你等等,你他妈打出我的名头想拉我下水呀?快把电话给负责人,我和他们解释一下,安心在里面呆几天,我会叫人照顾你。” 
肿嘴人拿手机到外面听,过了一会,伸头进来说:“送他去看守所!” 我彻底失望,怎么给带上车也不知道。这一难逃不过了,以后要在狭窄、肮脏、臭气熏天的牢房里生活,搞不好连春节也得在里面。坐车上舒服多了,酒没散完,头还是昏昏沉沉,我又睡着。 
“下车!”警察的叫声震耳欲聋,我磨磨蹭蹭地爬下车。咦!不对呀?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以为自己看花眼,有人打开手铐,把我带回原来的房间,我第一眼就看见欧阳梅和李启明,不会错了。 
“文哥,这是市支队的江政委。”李启明往我嘴上塞进一支点燃的烟。 江政委向我点点头说:“你的事情很严重呵!文经理,我们也很为难,钱队长,你过来坐。”肿嘴人从门外进来坐在他旁边。 
江政委说:“钱队长,你和他们讲吧!”钱队长摸着他的肿嘴:“吊销执照,赔偿损坏的警车,至于我的牙……他妈的,你滚吧!看见你我就心烦。”江政委大笑起来,李启明嬉笑着把呆若木鸡的我拉出去。 
坐在欧阳梅的奔驰跑车上,虎口脱险,我惊魂未定,长叹短吁一番,才说:“启明,看不出关键时候还是你中用,我正打算如何开始我的监狱生活。喂!他们到底是什么回事?买谁的面子?” 
李启明说:“你忘啦,我们不是赞助一批空调岗亭给交警吗?欧阳小姐她们公司还上了新闻联播呢!那个钱队长是块硬骨头,我和欧阳小姐昨晚就找过他,门都没有,我们光顾着急把岗亭的事也忘了。刚才我找盘局长,他提起这件事,让我们去找江政委试试,没想姓钱的对岗亭的事很感激,马上就松口,不然你少说也得蹲三五天。” 
我大笑起来,“想不到一时兴起,好心有好报。”李启明拍马说:“是呵!你象有先见之明,当初我和老吴见改装岗亭太麻烦,花钱又多,都不赞成,你硬是坚持。” 
车到了公司,李启明下车说:“文哥,你回家吧!我没有和嫂子说,让她惊喜一下。”潘大山夸他没错,这小子越来越会想了。 
“我送你吧!”欧阳梅刚才一直没说话。我有些尴尬。车开后,我问道:“你昨晚就知道啦?”她说:“我回去要车,赶上去你正和交警打架。天太晚,不方便给你家打电话,我只好找小李。”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到家也没叫她上去,只朝她挥挥手。 
“你回来啦!我正打算去看守所。”艳艳很吃惊。我笑道:“看守所不肯收我,不知道你肯不肯收?”她“哇”地哭起来,扑到我肩上。“……才说两句,你就这样,真出事……我们怎么办……。” 
岳母安慰道:“平安回来就好,以后你少动不动就指鼻指眼的。小文在外面四处奔波,回家还得和你赔小心,心情自然不好。” 
我眼睛也湿润,紧紧搂住艳艳。 两个小人越来越好玩,我最爱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人到世上看来是从学会喜怒哀乐开始。出车祸后我做事懒散了许多,腾出时间陪艳艳和两个小人儿,当然也少不了和在老家的大儿子通电话,听母亲讲他已经可以爬上家里的顶楼。 
年关到,本来公司最忙,是收获的季节。我尽量让各部门包干,这样做,对李启明大有好处,不过这小子学乖了,捞到多少都向我汇报,我对他更加放心。 
“听说你酒后开车还打警察,这么刺激的事,再玩的话记得叫上我。”王一州幸灾乐祸来了。我说:“不要在我伤口上放盐好不好?老子这次差点在班房里过春节,也不同情同情。”他笑道:“不错呵!不是谁都有机会在班房里过年的。”我说:“你要想的话,我给你提供方便。”他大笑。末了说:“抽个时间,我有事和你聊聊。”我也有事要找他,潘大山不断来电,追问他出国的事有眉目没有。 
艳艳和岳母正在给两小人洗澡,小人们乐不可支,拍水嬉笑,白白净净的,非常可爱。我看他们,他们也看我,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看完小人洗澡,我突然有个念头,问艳艳:“我们到国外去好不好?”她边给小人穿衣服边说:“去玩可以,定居我不干。去那边住的人要就是贪享乐,要就是在国内混不下了。”这话有点道理。 
潘大山属哪一类呢?贪享乐这小子也不活跃,在国内混不下去了?不禁联想到孙市长和盘新华的家眷,罗征有意和我提这事,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你怎么突然说起出国,你想出去?” 艳艳打断我的思路。我说:“没有,是个朋友托我办出去,正在帮他想办法。”不敢名说是潘大山,她对这只疯狗恨之入骨。 “有机会是要去玩玩的。”艳艳憧憬起来,“卢浮宫、好莱坞、吉尼斯乐园、悉尼歌剧院。哇!讲起来我都心动。唉!”她望着两个小人叹息,“等这两个小坏蛋大一点我们就去!” 
岳母插话道:“说起国外,艳艳你外公就在国外。” “什么?”艳艳惊叫道,“你不是说我外公早就死了吗?”岳母叹道:“我那是恨他们,五七年,你外公带你大舅跑出去,我才八岁,为他这层海外关系,我和你外婆不知吃了多少苦,你外婆到死还戴个特务婆帽子,我也为这个回不了城。唉!”她说得流泪。 
艳艳说:“妈,这么多年了,还翻老黄历,又不是他们的错,你恨他们不公平。不过,他们也是的,开放了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信也不写吗?” 
岳母说:“信是有,都说些怎么、怎么好的话,又不回来。我来这边跟你们,学校前个月转来的信好像也有一封,我还没看。”她说着进房去拿出一封信,艳艳拆开瞄了一眼就说:“全是繁体字,你来看。” 
常看港台网站,繁体字我还是相当有水平,接过信给她们念。信是从印尼来的,信上说,外公身体很好,大舅刚开了一间超市,生意也不错,还讨了个台湾老婆,有四个小孩,年纪不怎么大,大舅看来是个晚婚人士。 
念完后,我说:“想联系打个电话就行了。”艳艳马上抢着去打电话,我见岳母没说什么也不拦她。打了几次都听到一种陌生的语言,最后是英语,说该电话已注销。艳艳不死心,连拔了十几回。 
“糟了!”艳艳突然惊叫,“印尼不是有排华暴乱吗?信是在暴乱前的,外公他们会不会…………。”我也紧张,网上说那暴乱差不多能赶上南京大屠杀,象印尼华人的末日一样。 
“这可怎么办呀?我要早和他们联系……。” 岳母痛哭起来。 我说:“先别急,说不定他们搬家躲难了,打电话去大使馆问,我记得报上说,大使馆救了不少人。”艳艳说:“上哪找电话号码?”我笑道:“幸亏你开恩,没把我的电脑扔掉,上网查不就行了吗?” 
李启明敲门进来,见家里气氛不对,不敢说话,朝我打眼色,我帮艳艳选好网站就和他出去。 “车拿去修啦?”进电梯我问李启明。他说:“阿胜来拿的,过几天就好。” 我又问:“什么事让你鬼鬼祟祟的?”他说:“盘局长来了,我特意来接你。” 我说:“他来就来,有什么见不得人?”他说:“孙市长也在。”这倒值得他鬼鬼祟祟,只是我有点忐忑不安。 孙市长和盘新华坐在吧台旁,谈笑风生,我进办公室他们也没注意。我说:“市长大人光临,应该先打个招呼,我好让人夹道欢迎。” 
孙市长转过头,说:“文老弟架子大了,见面还得预约。我听说你突发奇想,要去品尝看守所的春节大餐,是不是呵?”我脸有点发热。 
盘新华沉声道:“以后你不要开车了!整日里醉熏熏,哪天把小命也搭上,想让我们帮你养孤儿寡母吗?你公司的人快赶上我一个公安分局了,就不能请个司机?” 
是来教育我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喝了假酒。” “假酒!”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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