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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有我是谁 2-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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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李启明办公室,我进去对他说:“你马上去交警大队,把我的驾驶证拿回来。”把我家的钥匙悄悄塞给他,上儿子家去。 
给儿子当马骑了几圈,安慰了几句刘卫红,出门时,刘卫红问:“你晚上过来么?”我说:“不一定。”她只是头破点皮,别的地方可没伤。 
方姐早就想说话,我刚把烟塞入口中,想找一句委婉点的话,她终于有机会。 “大壮是什么人呀!搞得你这么紧张,我看他是讨厌点,可他也是为公司着想,你们说的吓人,象防贼一样。” 我招集他们几个来,是担心她心直口快,迟早要坏我的事。听她这么说我更加害怕,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处置她才好。她还想说,小云察觉到我的脸色,拉她的衣角,叫她坐下。 
老吴冷笑道:“记得‘早一轩’是怎么垮的吗?开公司时,我和启明去找你,你正卖豆腐呢!公司要是因为你这张嘴垮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豆腐卖?干脆,你明天就回去卖豆腐好了!我不想给你害得再丢饭碗,眼下这种工永远也找不到的。”他把我想说的都说了,只是把方姐赶走,我还是拿不定主意。 
方姐见我不说话,又站起来。“领导,你……你也要赶我走吗?我可从没说过你什么坏话,欧阳小姐一个人来找你,我也没和老板娘讲。我的嘴怎么啦?老吴,你怎么变成这样?你老婆和我还象姐妹一样。” 
我这下是烦透了她,狠狠地说:“老吴说的没错,你该去卖豆腐。”我还不能失去这个公司,起码等王一州那笔钱到手。方姐大哭道:“我……我们可是象一家人的呵?领导……呜……我以后不说话还不行吗?……。”小云递纸给她擦眼泪,她越哭越伤心。 
老吴说:“别哭了,你想想,其实领导够照顾你了,凭你在那小厂的一点水平,根本不适合做现在的工作,最要命是你这张嘴,发点钱你都唯恐别人不知道。回去做点生意,你也有不少钱了,不够的话,我借你。” 
李启明一直话都少,大概今天给我发一通脾气后还心有余悸,我望他,他才说:“文……文哥,我觉得这样好是好,就是理由好像也那……那个点。” 
“是呵!”小云说,“方姐给大家做这么多事,租房子全是她一人去跑,这样无缘无故开除一个元老,公司的人不议论才怪。”这丫头来公司后脾气改了不少,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方姐说:“让我去食堂做也好,我习惯和你们一起了,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呀!……。” 
我听她哭得心软,燃支烟,叹口气说:“好了!方姐,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当我们什么都没说,你和小云调个位,宿舍也归你管。老吴你看怎样?”老吴说:“这样当然最好不过。只是方姐呵!你该装哑巴还得装,尤其我们帐上的事,半个字也说不得的。”这人老谋深算,我对他愈来愈依重。 
方姐已破涕为笑。我说:“启明,开会时你把方姐调动的事说一说,还有大壮这个计划也和大家讲。你们不用担心,这计划最多管大壮自己,我以前怎么对你们还照旧。” 
回来不到一天,牛事马事接踵而来,儿子家也不想去,澡都懒得洗就往床上钻。上了床却想起明天要请孙市长吃饭,翻来覆去睡不着。倒了一杯最烈的酒,坐到电脑前,在网上找出穿帮克林顿和莱温斯基下酒,看着看着手常拿错地方,酒却没喝上。不敢再看,转进了KIMO聊天室,和一个叫“蒋光头”的家伙对骂,不知敲了几个“FUCK”才把酒喝完。梦里居然进了看守所。 
“昨晚等你半夜也不过来,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刘卫红等儿子走进陈姨的房马上质问。我坐到她身边说:“好象我除了女人就没事干一样。昨天累得半死,来也是白来,那边那个才开禁,我能应付得你们俩已经不错了,还有别的女人不要我老命?”伸手进她衣里,她打了我的手一下,“进来,我要检查。”把我拖进房去。 
完事后,我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趴着。 “起来!洗澡去,身上有味了,昨晚一定没洗。”刘卫红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我还是不动,她慢慢把我下身从她体内抽出,推我到床边。 
“我去给你放水,你今早不出去啦?”她点支烟塞入我口中。我吸着烟说:“我当然想不出去,就怕两个老婆三个儿女不肯。” 
“手机响!”陈姨在外边敲门。刘卫红穿上睡衣出去拿进来,是李启明。 “文哥,醒了吧?你……你来公司吗?” 我问:“有急事吗?”他说:“也……不急,是欧阳小姐,她在会议室等得不耐烦了,还有几个客户也想见你。”欧阳梅是要见的,关掉手机赤条条地跳起,草草洗一下就出去。 
办公室外摆了一张桌子,方姐穿一套时髦新衣,端坐在后面,脸上还略施粉黛,我不禁对她一笑。 李启明见我进门迎上来说:“文哥,你快分入场券吧!方姐不敢接电话了。还有,劳剑那王八也打电话来,说什么热烈欢迎,只收现金。对啦,嫂子刚来电话,我说你在厕所。” 
艳艳盯得够紧的,早上在家才和她通电话,又打到公司来。幸亏有方姐,要不让欧阳梅进来接到电话,不乱才怪。在关系户名单上划了几个,我说:“划有勾的一定要给,别的你看着办,分不下就推到下一场,会长的照给,晚上我有事不去看。行了,把欧阳小姐叫进来,其它的人我不见。” 
和艳艳报过到,放下电话,有香气袭来。欧阳梅一身雪白,立在我面前,白色的翻毛皮衣映着她冷艳的脸,象一具冰雕。韩风也跟在后面,满脸晦气,十足一个来讨债的。 
我故意不看欧阳梅,对韩风说:“大作家,我已经把你的破书拿给大学里的教授看了。他妈的,第一页就全是老子的名字,你安什么心。”韩风说:“你讲粗口话,我不理你。”扭头坐远远的,正合我意。 
“文经理派头越来越大了,办公室外还放个女门神,是你家美人专门安来对付我的吧!” 欧阳梅冷笑道。 “这才显示出你的身价麻!”我笑嘻嘻地拉椅子,让她坐我对面,“唉,说这干麻?你要不来我也要登门拜访。大作家正忙生气,等他气顺再说他的事。我和你先聊聊,还是你上海的项目,我很认真的呵。” 
欧阳梅轻蔑地打量我,我有意摆个认真严肃的姿势。 “你先去照照镜子吧!”她不再看我,脸朝他望,“你公司生意是好,但要想和我谈分一盏,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把你也卖了也不够。”我仍保持着认真严肃说:“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一点也不开玩笑。” 
她重新看我,拿出支烟,我要帮她点她也不要,自己从包里掏出火机点燃说:“这不是废话吗?空口无凭的事,谁信?至少也得拿出点什么来。不和你说这个,说那本书的事。”我说:“稍等一下。” 
“没有准备好吗?”我隐约猜到王一州有顾虑,虽说是他劝我接手,毕竟事关重大。 “你想马上要?”王一州足足一分钟后才出声。我说:“我变卦了,看来是非常烫手,要不你也不会犹犹豫豫。你他妈的,还说什么很安全,分明是想坑我,算了吧!你留自己享用,我不干了。”我把手机扔上桌面,吹起口哨。 
会议室里就我一个人,还特意叫阿胜站门外,一支烟功夫,手机响了。 “你他妈的,居然敢激我?”王一州有点气极败坏,“老子还真的被你激了,好吧!我马上过去,我要亲眼看你是怎样蒙我的。”我说:“搞清楚,现在我是BOSS,我叫你露面你才能露面。”手机里静下来,我吸了两口烟,传来王一州标志的大笑声,“王八蛋,还当真啦,唉!你叫人来拿吧!BOSS!” 
我扔掉烟,照门外叫,“叫李启明进来!”,“文哥,有事吗?欧阳小姐问了方姐几次,说你去哪?”李启明叼支烟进来,我扯下他嘴上的烟扔掉,“你马上去王总那里要点东西,回来就给我,去吧!” 
“你搞什么鬼?出去这么久?太过分了吧!”欧阳梅象真的生气。我说:“嘿!嘿!小妹妹,别生气麻!咬我一口解恨也行,千万别生气。”扫了一眼韩风,又说:“大作家,还赌气?我可不想让你咬,不过明天我上街摆摊帮你卖书去。”韩风对我仍不理不睬。 
“你少废话!”欧阳梅杏眼一瞪,“我不管你看那部书没有,你至少先帮他出名再说。”我说:“这简单,他不是会骂人吗?我们就发挥他的特长,骂出个名来。” 
欧阳梅在我办公桌上拍了一掌,“你正经点好不好?我不和你开玩笑的呵!”她真的火了,我笑道:“我没开玩笑呀!当今文坛流行骂,可以改为骂坛了,这个你是外行老表。我跟你说,我们找几个死名人、活名人,抓他们的小辫拼命揪,最好有人跳出来对骂,大家狗咬狗,把传媒搞个翻江倒海,韩大作家想不出名都难。” 
欧阳梅脸色逐渐缓和,坐了下来说:“出这么损的主意,可见你不是好人,不过好象挺中用的。韩老师,你回去写几篇文章再来吧!”韩风说:“我全骂过了,都在这里。”他拿出一张软盘。 
“我看看,但愿你骂的水平不让我失望。”我把软盘放进电脑。可不得了,十几个当代顶顶有名的作家无一幸免,看个索引就一目了然。 
李启明回来了,把一只密码箱给我,在我耳边说:“密码是他手机号的最后一个数。”我取出软盘说:“你把这些文章拿去报社,给……我看名片在哪了?对,苏主任。想办法叫他在近期登出来。”李启明接软盘和韩风说话,见我瞪他才出去。 
欧阳梅望着我打开密码箱,猜到我要干什么,她也不问。我屏住呼吸翻看密码箱里的东西,王一州做得很周到,准备了一张不怕人看又能证明资金的授权书,这好办多了。 
欧阳梅象要把每个字都背下来一样,拿着授权书看了又看。我说:“你最好去证实一下,我骗你的哦!”她放下授权书,不自然地笑道:“难说!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你知道我一个人不能做主,要和董事会商量。喂!我有点怕你啦,晃身一变,成了拥有上亿资金的投资商!”她的眼神还真有点惧色,我压住早就沸腾的心潮,笑道:“我老婆也不知道,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希望如果和你无缘合作,你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当然,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送他们出去,我拍韩风说:“等着出名吧!但愿你哪天别调转枪口向我。” 
一个下午都在银行办理授权书的资金转账,回来后浮想联翩。这么大的数要是换成现金,能压死几个人?劳剑来电话后,我才回到现实,他只是问,晚上宴席定在几点。 
把密码箱锁进保险柜,电话又响,明天一定要安个交换机,要不谁都可以打进来。 “搞掂了吗?”王一州一定是忍无可忍,我有意不给他打电话。我说:“有这么快的话,别说你不信,我都不信。”他大笑道:“是呵!是呵!不过我先要和你亲兄弟明算账,说好二一添,要不以后我不闹,你儿子找我闹也难说。等我从日本解放回来,我们私下搞个协议什么的。你说呢?BOSS?” 
我逗他道:“我坚决反对你又拿我怎么样?你他妈省点力去对付你的鬼子岳父吧!留条命回来再和老子分赃。”心里想着晚宴的客人,不愿和他纠缠。 
方姐上哪去了,别的办公室也静悄悄,集体逃班啦?好象会议室有动静。 会长边喝酒边写着什么,李启明和大壮在往桌上放一条条烟,桌上还摆着不少礼品,小云在记数。我问:“人都哪去啦?方姐也不见。” 
大壮转头答道:“是领导呀!今天搬宿舍,说是进去过十五,我们让他们提前下班。方姐刚才说你有事不让打扰,她也去看搬家了。”我点头又问:“弄这么多东西干麻?开杂货店呀!” 
李启明才抬头,大壮已开口:“我正想去问你,是会长叫人送来的,他说是你同意的。”我说:“乱讲话,我几时叫买这些玩意?” 
会长停下手中笔,不慌不忙地笑道:“领导忘啦?上次拍片,你说每个记者两条烟,今晚演唱会来的记者比那天的恐怕还重要。” 
我想起有这事,也笑道:“老酒鬼还不糊涂,就是你们当心点,别给人说我们贿赂传媒。喂!什么好酒?酒瓶还挺不错的。”我抢过会长手中精制的小瓶,喝了一大口,骂道:“他妈的,二锅头!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呢。”会长大笑。 
我对小云说:“今晚我有事,不去你哥那里过节了,你和他说一声。”小云说:“你可别后悔,我哥今天特意买了只香猪,正烤着呢。”会长说:“领导不去,我代表行不行?”小云说:“我家没那么多酒让你喝,你买酒去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会长叫道:“太好了,买酒就买酒。”这两人总象在我眼前做戏。 
我看表要走,会长拉住说:“等等,领导,可怜!可怜吧!我弄了一部分期付款的“捷达”,给报点油钱怎么样?公司忙起来我的车也常充公的。”他一副死皮赖脸,我正想开口,大壮又抢道:“不行!公司以后买车的肯定人不少,开这个先例还得了。”他妈的这小子象是他说了算,联想等下要请的客人我起了无名火。 
“我又不问你,问你也没用,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会长知道察言观色,“领导,不理他,来再喝一口,天冷,这酒暖身,比你的洋酒管用多了。” 
我又喝了一口,气稍顺,点头道:“想讨好我,起码装上五粮液,二锅头算什么。好!你马屁拍对了,给你一个月报五百。”会长大笑:“对麻!我就知道领导不小器,路易十三也舍得给我喝半瓶,五百块,毛毛雨啦。来!再喝一口。” 
劳剑的地下餐馆翻新过,比星级酒店也不逊色,但只摆一桌。他向我吹嘘,别小看只有一桌,订桌的人已经排到了下半年,因为我今晚要来,他花好大的力气才把原先订桌的人推掉。我说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另一人才对。和他话不投机,孙市长他们还没到,我进包厢唱卡拉OK。 
“文老弟的歌声可以登台演出了。”孙市长出现了。我真佩服他的笑容,象固定在脸上一样。盘新华也来了,他却显得很深沉。 
我放下麦克风说:“市长来一首怎么样?”孙市长摇头,“等我抽空练练,再和你比高低,现在不敢。”盘新华说:“难怪老催要驾驶证,原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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