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谁 2-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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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不透他想说什么,骂道:“他妈的,你想说什么说明白一点,老子现在是庸俗大款,太深奥不懂。”他盯着我的眼睛:“你不觉得你发得太快了吗?有句话我想提醒你,给朝里人的叫行贿,拿朝里人的叫销赃。够明白了吧。”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方法来给我对号入座。又是气愤又是恐惧,最后冷冷地说:“罗检察官,欢迎你进驻我公司,有一笔帐来历不明,叫法院从重判我。”
本想赶早去和儿子玩,也忘记了。开车瞎转一气,回到了家。 “让你失望啦,我实在没有包打听的才能,屁都没闻到一个。而且人家还说我有替人销赃的嫌疑,就这些。对啦,感谢救回我儿子。”不等盘新华说话我就挂断,电话放下马上又响,我抓起话筒说:“我的话不够清楚吗?”传来的声音不对,是罗征。
“你说得够清楚了,别那么在意麻,好不好?我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叫你帮我老婆完成任务。我只是担心,怕你只顾义气被人当幌子利用。昨天刚逮住你朋友的左膀右臂,他没和你说吗?”听他这么说,我好受一些。
我说:“可能他还没来得及向我汇报。”话筒里传来笑声,“你不知道最好,虽说还没扯到他,但狗都肥得流油,主人可想而知。我之所以和你那么说,是让你心里有数。还生我的气呀!”我说:“有人叫我销赃,我就拿去帮你老婆顶任务。”话筒里又传来笑声,我不爱听。
门铃响很久了,透过猫眼看,盘新华冷峻的面孔显得很滑稽。 “早上才帮你救儿子,晚上就要和我划清界线啦?”盘新华的语气不象开玩笑,也不象生气。我倒酒给他说:“要是你有两个老婆三个儿女,还有一大帮靠你过日子的人,你也潇洒不起来的。”
他拿杯子走来走去,没喝就放茶几上,正色道:“你看我象贪官污吏吗?”我对这个问题没有思想准备,愣了一下,答道:“不知道,没当过官,对这行的买卖不熟。不过,我觉得你象是这行的高手。”他听了大笑,声音让我害怕。
我清了几下嗓,又说:“你进来前,接到个电话,原话是,狗肥都得流油,主人可想而知。”盘新华猛地移步到我跟前:“真这么说?那我没白来。”他回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怎么这酒喝是酸的?你放心,我找垫背的也轮不到你,再说这事可能没那么严重,听你这么说我有数了。他妈的,早上醉得够呛,我走了。”
第十九章
新的一学期开始了,艳艳带着两个小人和嗲声嗲气的阿珊回到家中。她把阿珊安排进她那个班,还让阿珊住校,我双手赞成,以免天天给阿珊的台湾腔折磨。我更开心的是,艳艳这个班今年高考,她忙得没时间去公司履行老板娘的职责,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往儿子家拿钱。
公司说是原地踏步还不如说是不思进取,我有意这样。盘新华不过是经历了一场虚惊,孙市长也稳坐钓鱼台,我依旧可以四处逢缘。但是给罗征的几句警世恒言,搞得我有财也不敢发。当然,主要是我在进化,由狗向人进化。只须轻吠几声,主人便会朝我一定能拿得到的地方扔一块骨头。这骨头来得太容易了,太容易得的东西都不大好吃。
每天我把主要精力放在给欧阳梅打电话和接王一州打来的电话。欧阳梅不愠不火,在电话里我一提正事,她就王顾而言他,我也尽量做出很有耐性,点到为止。王一州已经被赶回日本,每天来的电话象困兽犹斗的嘶鸣,话题千篇一律,指责我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去另谋出路。我连哄带骗,还用上欧阳梅那招,王顾而言他。只是我自己也有点心急如焚,害怕时间长了,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手机响,看过号码显示我把它关掉,今天这个号码显示了不下十次。继续看报,两个多月来,文坛狗咬狗好不热闹,韩疯子的文章,报上一登就连续了一月,给他骂过的作家们,只要还活着的,一个个粉黑登场,猛烈反击。我自然密切关注这场自己导演的好戏。
“领导,电话。”方姐开门进来。 我专注报纸,没留意桌上的电话响。问道:“谁来的?”她说:“不知道,是个男人,号码长长的,从没见过,刚才会长看了说是国外来的。”
一定是王一州,我说:“不接,你记好,以后再有国外的电话别转进来,就说我去上海了。”我已经有几天不接王一州的电话,他一定是打手机没反应,干脆直接打到公司来,我打算换个手机号。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是艳艳的大部队来了。 “好呵!还以为在公司有多忙,原来在这享清福。去!跟你老子去。”艳艳把小人中的姐姐放上办公桌,小人笑嘻嘻地朝我爬过来,我忙扔下报纸抱起她。保姆怀里的弟弟张手呀呀地叫唤,也想要我抱。
“给你带来个两个客人。”艳艳说,“你看看是谁来啦,进来吧!”门外进来的是我在老家的乡长学生,孔志辉,还有另一个不认识的人。
“孔老二!”我很意外,“你怎么来啦,梁县长呢?”本想讲句笑,见有外人不敢乱说。 孔志辉说:“我是自己来的,文老师,这个是我们乡的贾书记。”“假”书记,我一下想起那位付行长“大哥”,幸好没笑出声。
艳艳等我们寒暄完,说:“你们慢慢聊,我要带小妹去看牙医,她牙痛一晚了。小人放这里。”孔志辉从保姆手中接过另一个小人,小人怕生,大哭。我说:“这怎么行?我哪看得住他们,都要会走了。”
“我不管。”艳艳说,“你这里几十号人还看不了两个小人?走,小妹。”她不由分说,带保姆就走。方姐进来了:“拿给我吧,这么好玩的宝贝我怕个个抢来带呢!乖,不哭。姨妈带你们去玩,都给我吧,看弟弟不哭了。”方姐抱走小人们,我吁口气坐下。
孔志辉递来支烟,我点上说:“烟不错麻,你发财了,还是成贪官了?”他笑笑说:“文老师说笑,充门面的,挪!我的烟在这,两块一包。文老师,我和贾书记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帮忙的。我……。”我打断道:“只要不是什么投资方面的,我能帮一定帮你。”
“不是的、不是的,”孔志辉连忙摇手,“我……我们是有其它的事,唉!贾书记,你帮我和文老师说说,我一说就想哭。”贾书记说:“好吧!是这样的,文老师,我们乡里有一种草药,你们这里有个药厂大量收购,还和我们订了长期合同,孔乡长就让大伙多种些。药厂头几个月付款很快,有次他们说,资金有点困难,问我们能不能晚一星期付款,我们见一直守信,就同意了。可到现在已经半年了,钱没付,人也不见影,我们昨天来找到那家药厂,人家说,和我们订合同的是租他们厂房的人,不关他们厂的事。唉!”他说完低下头。
这忙可不好帮,这种事情法院也头痛,我嘀咕着如何和他们说才好。孔志辉把合同给我:“文老师,三十几万呵!你帮帮我,我……。”他掉起眼泪。我懒得看那合同,废纸一张,有个屁用,我若碰上也只有自认倒霉。
李启明撞进来,裤子上湿了一大片,我恼他没敲门,骂道:“你他妈的尿裤子啦?”他笑道:“不知道是你儿子还是女儿尿的,我来拿尿布。哟!这不是孔……孔乡长?”他和孔志辉见过,热情地打招呼,拿起艳艳留下的一包东西要离开。
“你等等,把孔乡长他们安排一下,员工宿舍不是有招待所吗?还有,这个合同你也拿去尽量想办法解决。孔志辉、贾书记,你们先住下,这种事急不得,我不敢马上答复。”我不管他们是否乐意,打发走再说。
刚安静下来看会报,门外又传来吵闹声。我竖耳听,有方姐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问你名字你又不说,还敢骂人?”“你算什么东西,文革我也照样骂,你不过是帮他看门的泼妇,有什么了不起。”是韩疯子来了,他来干麻?方姐叫道:“阿胜!叫保安别逗小人啦,快来把这个疯子赶出去!”我叫道:“好啦!让他进来。”
韩风背着两个大旅行包进来。我说:“你成了大名人,来烦我干麻?”他把包往地下一扔,躺到长沙发上说:“我才不稀罕什么名人,你害得我无家可归,我要来你这里住。”我听得奇怪,从他颠三倒四的话里才知道,给他骂的某位名人耍了手段,让博物院把他解雇了。
拔通欧阳梅的手机,我还没开口。她抢道:“又想和我谈分一盏的事呀?等下好不好,我正开会,十分钟后再来电话。”我说:“你最好还是马上来,你的大作家在我这撒野,我叫保安开打了呵!”放下电话再看那韩风,这家伙竟然已在沙发上大打呼噜。
刚被报上一则明星私生女所吸引,听到门响,我说:“你终于来了,快把你的宝贝带走,我可不要。” “你说什么?”是艳艳的声音,“你发神经呵,我的宝贝,你不要?小人们呢,你送谁啦?”我跳了起来,赔笑道:“方姐和启明带去玩,你没见?”
艳艳发现躺在沙发上的韩风,又叫道:“这人不是那天在商场骂你的吗?他怎么睡在这?”正要解释,欧阳梅进来,看了一眼韩风也叫道:“你把他怎么啦?又给他酒喝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呢?”
“哟!文夫人也在呀!”欧阳梅注意到艳艳后,落落大方地坐下,“好久不见,越来越美丽啦。”艳艳说:“欧阳小姐不用自谦,你才是光彩照人,一进来就蓬荜生辉。”欧阳梅咯咯笑,拿出支烟说:“文夫人不愧是老师,出口成章,怪不得文经理服服帖帖。”艳艳瞪我一眼道:“是吗?我出口成章可比不了躺沙发上的这位,他才是真正的出口成脏,骂得文革服服帖帖,不知道是不是欧阳小姐的男朋友?”
我给她们的针锋相对弄得哑口无言。欧阳梅铁青着脸望我。我才说:“好象是小人在哭,我们快去看看。”拉着艳艳出去。
出到外面,艳艳挣脱我的手说:“你是不是干了坏事,心疼她?好象我倒成了外人。”我说:“胡说八道,人家是我们的客户,我们的衣食父母,小姐!”她说:“客户、客户,哪天成了情妇也说不定。”女人吃起醋来根本不讲道理。我好说歹说,使出浑身解数才把她们劝走。
“文经理,那本书我看可以上市了,韩老师眼下风头正劲,趁热打铁推出一定好销。”欧阳梅象是没发生刚才和艳艳斗嘴的事。我准备好抱歉的话也用不上。
我说:“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不过我们公司能拿到多少好处呢?”她喷着烟,取出一分合同说:“除了给出版社,我和你三七开,我七你三。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我粗略看了看合同,点点头,在上面签字盖章。她叫起韩风招呼也不打就走,办公室里留下一股香水昧,不知是她的还是艳艳的。
喝完一杯酒,我突然奇怪自己连想都没想就在合同上签字,也不讨价还价,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她给艳艳数落一番后,我觉得她委屈,她此时提出签合同,不是趁虚而入是什么?他妈的,这女人精得可以,要是将来和她合作得悠着点。
给艳艳来办公室闹过一次后,在办公室总提心掉胆,害怕她随时光临。好不容易挨到吃午饭时间,接到盘新华的电话,说要和我一块吃午饭。我自从上回给他当包打听后和他联系不多,怕他又有什么事给我去做。
虽是在大排档吃饭,盘新华却吃得兴高采烈,比我请他去劳剑那里吃大餐还有胃口。 “你小子忘本了是不是?来大排档就吃不香。”盘新华说,我说:“我见你象三天没吃饭一样,懒得和你抢。” 饭后,他给我一个报纸包的盒子说:“说好送你的酒,你可要快点喝哦!别让人查出来说你销脏。你小老婆和儿子的户口也刚办好,都在里面。”
保姆正给小人调牛奶,还往奶瓶放什么东西。我说:“弟妹呢?还没吃呀!”保姆没注意我回来,惊得差点把牛奶打泼,她说:“弟妹刚醒,马上喂他们。”
我进小人的房去,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地向我挥舞双手,我一手一个抱起来,无意间见保姆打开床头抽屉拿一个药瓶。 和小人们胡说八道了一会,给保姆喂。把盘新华送的酒摆上酒柜,看见包酒的报纸孙市长的尊容在头版头条上。这种党报不常看,拿进房躺床上仔细看了一遍,难怪盘新华兴奋,原来孙市长准备去掉副字,成为名副其实的市长了。一时间也分不出这对我是好消息还坏消息,至少看过报后安心睡了个午觉。
艳艳很忙,中午也在学校吃,晚上回来,大多也是倒头就睡,我常被凉在一边。睡醒后有些冲动,恨不得马上到儿子家去。路过保姆房间又停住脚,她刚才的反常举动我很好奇。保姆和两小人都睡了,我轻手轻脚走进去,打开床头抽屉,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是有个刚才见过的药瓶,我倒出几粒药片。
刘卫红前些日子说闲得无聊,已回医院上班。我给艳艳凉着,来这边常阴差阳错碰到她上班,和陈姨偷情又得提防已经两岁多的儿子,我的性生活是大大的失调。
儿子家已搬新居,比以前的宽大得多。陈姨和儿子在地板上玩积木,又没见刘卫红的影。儿子跑过来抱住我的腿直叫唤,我板着脸说:“又不睡午觉?睡午觉去。”儿子嘟起小嘴,陈姐说:“他妈叫他也不睡,他妈才下夜班,来。明明,睡觉去。”听到刘卫红在家我也不管儿子睡不睡了,转身进房去。
天时已转暖,刘卫红只穿件簿睡袍,我伸手进去,他妈的,内裤也不穿,我在该穿内裤的地方捣弄着,她没醒,只动动身子,我更来劲,疏通得差不多了,放出裤子已难装下的东西,很快就钻进她体内,她睁开眼说:“这么急,领带也不解。”
原来她早就醒。我颠簸一下,她又说:“我要在上面。”我只好给她在上面,双手抓住她的大乳,象抓住要脱缰的马,她使劲地驰骋,我用力过猛,居然从乳房中又挤出奶来,射得我一头一脸,我大叫一声。她在我不能动的身子上打个冷颤,僵硬地压向我。
“你和儿子的户口办好啦,在我包里。”我摸索着拿烟。刘卫红高兴得赤身跳起,“太好了!明明都快进托儿所了,没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