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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有我是谁 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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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也不复杂,有两兄弟欠债,法院去查封财产,这兄弟俩倒把法院的人缴械押做人质了。警察包围了两天,兄弟俩提出要见市长谈条件。孙市长听完后说:“到现场去吧!文老弟,这比早上好玩多了。”盘新华抓起办公桌上的盒饭边吃边往外走。 
有警车开路,虽然要横穿市区,也没花多少时间,在郊区的一幢三层小楼停下。小楼周围站着十几个穿避弹衣的武警,还要不少警察在驱散围观的人群。 
盘新华从警车里拿避弹衣给孙市长,对我说:“你是不是站外面看看就行了?” 我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事,只有电影才能看到,我说:“市长不更重要吗?我这老百姓怕什么?”他只好给我件避弹衣。 我们来到离小楼五十米开外的一辆警车后面,一个少校武警躬身跑过来。盘新华问:“找到从哪进去了吗?”少校露出难色:“不好进呀!到处是防盗网,有个弟兄想从楼顶进差点吃了一枪。” 
孙市长问:“搞清有多少人质了吗?”少校说:“不算他家里的人,有两个法官,其中一个是女的,两个法警,枪是法警的。法院来人说,是两支六四枪,大约有三个弹夹,已经放了四枪。” 
我忍不住问:“他家有几个人?”少校望了我一眼,一定是在猜测我的身份,还是应道:“这兄弟俩的老婆跑了,家里剩三个小孩和一个瘫的老娘。” 
孙市长沉吟道:“又是小孩又是女人的,不好硬闯,只有照他提的条件,人质安全最要紧。盘局长,你和大家说,没有我同意不准轻举妄动!” 
盘新华马上用对讲机宣布纪律。少校说:“我看还有机会,天黑我们放催泪弹冲进去,照我看他们不一定敢杀人的。”盘新华斥道:“不一定!要命就这不一定,我还怕他们狂性大发连自己的小孩、老娘也杀了。再说,那个防盗门这么结实,一时半会你能冲进去?” 
盘新华拿来个扩音器,喊道:“里面的人注意听,我们答应和你谈判,市长已经来了!”里面传来声音,“叫市长站出来!我要看见他。” 
“不行!”盘新华说,“你要有诚意就出来!市长才和你见面。” 过了好一阵,大门开了个缝,有个男人推着一个穿法院制服的女人出来,走了两步就停下。用枪指着女人的脑袋,女人裤子已湿了一大片,想是吓尿了。 
“市长在哪里?”男人叫道。孙市长从警车后站出去,盘新华也跟着出去。男人又叫:“他是副市长,我要见市长!” 孙市长说:“这会市长在美国,要不要我给你张报纸看看?你非得见市长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男人大概信了,说:“好!和你说也行,我要你立字据保证不收我的房子,要电视台来录相。” 
盘新华说:“这不可能的!给你开个先例,欠债的人全跟你学,哪还得了?我告诉你,你想让你母亲和孩子有个住所,我们可以答应,马上放下武器,也可以对你宽大处理,别的都不要想。” 
男人用枪在女法官的额头猛击一下,冒出血来,女法官凄历地哭喊,男人叫道:“看见没有,大不了一块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他拖女法官要回走。孙市长说:“等等,答应你,不过你要先放这个女法官。”男人说:“这婆娘不能放,我放个男的。”他朝家里喊了几句,一个穿警服的男人跑出来。 
孙市长叫来电视台的人,在摄像机下写了保证书,完了把录像带都一块给那男人。男人把女法官带进屋没多久,就放人质,警察还没进去,小楼里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响。盘新华和对讲机通完话,摇头说:“自杀了。” 
每上一道菜我都吃一惊。红烧穿山甲、白切果子狸、蛇羹、燕窝、娃娃鱼。最值钱的可能是那只山龟,有些菜不是盘新华介绍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文老弟前些日子身体不佳,好好补补。” 孙市长一派做东的口吻。我望着这些真正的山珍海味,不知说什么好,有钱也不一定能吃上的呵!这里是一处度假村,看来是专向熟客的,以前我听说过此类餐馆,可惜一直没找到。 
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盘新华介绍说是孙夫人。我不敢放肆大吃大喝,孙夫人不停地给我夹菜,让我碗里保持是满的,我自然对这些好东西不客气。 
“文老师,”孙夫人这么称呼,我很乐意。“以前就听老孙讲过你,现在又是让我们青青常挂在嘴边,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看起来象才二十出头呢!”她给我倒一杯据说是泡了二十年的补酒。 
我停下筷,接过酒杯说:“您这么一夸,我怕哪天一不小心,做出对不起太太的事来。”我喝了一口,味道很怪。她笑道:“这可不行!不会的,你太太我见过的,有这么漂亮的太太还不知足呀!”我说:“您说她漂亮,她自己却天天说她象头母猪呢!” 
“呸!”孙夫人笑道,“这种话也能说,她成那个了,天下的女人成什么了?” 盘新华插话道:“你不知道,他太太带了个龙凤胎,这小子美得……” 孙夫人惊叫起来,“不得了!好事全让你碰上了,龙凤胎,十万分之一的呀!出生了别忘告诉我。”我说:“我这穷教书的,养一个都困难,一下来了两张嘴,我怕还养不了呢!” 
“我缺个儿子,你要愿意,把儿子分我,我帮你养怎么样?” 孙市长刚才一直没说话,细嚼慢饮地听我们讲。 从包厢外进来一个高大的人,背朝我,没看清脸,只是很眼熟,来人点头哈腰地对孙市长说:“孙叔,今天蜥蜴没到,别的菜还行吧!哪天养等您来。” 
我看出是谁了,站了起来。孙市长说:“劳剑,怎么不和大家问声好。”我感到浑身都痛,不由握紧拳头。 劳剑转脸向我,脸上仍挂着笑,说:“文兄,近来好吧!”我恨恨地说:“还没死,干脆我们今天做个了断吧!”我说着要冲向他,盘新华死死抱住我。 
孙夫人起身说:“小劳,带我去看看活的娃娃鱼好不好?”她们一走,我把一大杯补酒全喝下去,不觉味道怪了。 “文老弟有三十了吧!” 孙市长慢条斯理地问。我往杯里倒酒,又喝了一大口才说:“三十二,要死也可以了。”他还是不愠不火,说:“你是学政治的,学政治的人首先一条要皮厚,最忌去当热血青年。”我说:“狗急了还会跳墙,这个热血青年我想不当也不行,还理会曾学过什么?” 
孙市长语重心长地说:“冷静一下,你自己也说过大树下边好乘凉麻!可你倒好,把大树撑起来了,不去乘凉,还想把它弄倒,何苦来呢?”我说:“我没那么大本事,能弄倒哪棵大树,只是在阴的地方太久,想出来晒晒太阳。” 
盘新华向我大打眼色,我当没看见,气头一上来,不说不快。 “我讲个故事,”孙市长仍耐心地说:“说是有个皇帝,在他落难时,他的一个朋友救过他的命帮过他的忙,他登基后,想请他这位朋友出来做官享福,可他这个朋友却不赏脸,东躲西藏的,皇帝三番五次劝他还是没办法,皇帝只好……呵,这故事想必你也听说过,可你想过为什么吗?其实你……。” 
“不用说了。”我很不恭敬的嚷嚷,“我只知道现在没有皇帝,更别说皇帝的朋友了!”他原先柔和的脸变得象块铁,我想我把他激怒了。 
盘新华急忙站起,说:“你又喝多了,喝多就胡说八道,你快成妇道人家了。走!我送你回去。”我也感到过分,正好顺台阶下,站起来对孙市长说:“市长,我还是挺乐意给你当秘书的,只要你愿意我还做。”傻子都听得出我在举手投降。 
孙市长脸色顿开,笑道:“好呵!等再有刺激的事,我一定叫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我也有点累。” 出到外面,盘新华把我带到一辆车边说:“还认得艳艳的车吗?”果真是被我卖掉的那部“佳美”车,怪不得来买车的人那么爽快。他塞钥匙到我手里说:“别那么稀里糊涂的好不好?和你讲多少遍你才懂,多想想艳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充这种不伦不类的清高,没人为你喝彩的,再这么任性,我帮也帮不了你。” 
我坐进车里,笑道:“你放心,我不过是想当只值钱点的狗而已,会叫的狗,不咬人的,想必里面的主明白这道理。不过我老人家穷极了还要卖车,这回最少要买个五十万,看我值不值这价。” 
盘新华摇头苦笑。我又问:“今天那两兄弟逼市长立的字据当真吗?”他反问道:“你以为呢?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开口,冤枉学过政治。” 
车上的电子钟显示是晚上八点一刻。伤好后,因为还怕,不敢随便出门,既然已举手投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人家怕我才对。 
开车回到楼下,又把车调头,这么早就回家,于心不甘。尤其是补酒把憋住的欲望提了起来,是该方便方便。找谁方便呢?去阿英哪里点个人是省事,就怕我这个不爱带“伞”的人,容易染上病。找王一州那个果子,也不行,让陶洁知道,迟早得露嘴给艳艳,太危险了。咦!怎么把个现成的忘了呢? 
陈姨竟然不在,我泄气地往地上躺。找出果子的呼机号,哪还去想会有什么危险。躺了一下,果子还没复机,补酒的作用更大了,我怀疑劳剑这王八蛋给我们吃的是春酒,跑进卫生间,想自己解决,裤带还没解完就听到门响。 
果然是陈姨,我象见了救星。光着下身跑出卫生间,也不理她大惊小怪,把她掀翻在地,扒下她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她好像不觉痛,仍笑道:“这么急,你会痛的。”我腾出手解她上衣,怎么也解不开乳罩,只好往上拉,才咬住一边乳头就一泄千里,我扒在她身上不愿动。 
手机响了,一定是果子,我还是不动,直到地下的寒气冷得我不得不起来。陈姨说:“这里冷,到床上去。”来到她床上,她说:“一定没吃饱。”她让我躺下,头往我下身去。 
在她的刺激下,我又生龙活虎起来,这回成了持久战,两人都汗流浃背还是没完没了。陈姨喘着气说:“对门……对门那个二奶,老问你,呵!她……她的香港男人跑了,她……。”我打断她说:“兔子不……不吃……窝边草。”陈姨说:“你……你累了,让我来一下。” 
调到她在上面,我突然幻想起对门的二奶来。陈姨说:“那……女人,呵!想你,问我你要不要她……呢!”她的话让我兴奋,加快了速度,陈姨变成了对门二奶,在分不出是谁的叫唤声中从巅峰摔了下来。陈姨又变回她原来的模样,我看了很厌恶,把她从身上推开,象刚上了一个肮脏的厕所,迫不及待的离开。 
艳艳已和岳母同床睡,我现在被赶到书房睡行军床,这是母亲特意打电话来交待的。我双手赞成,省得每晚得象僵尸,连翻个身也不敢,总怕不小心一脚把孩子揣出来。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晚归过,加上做了亏心事,进了家,明知道艳艳已睡,还是慌慌张张的,以至于岳母开房门出来几乎惊叫。 
“艳艳等你好久,刚刚才睡下。”岳母似乎没察觉我的反常。我把手放裤袋中,清清嗓说:“我不是和她说了吗?孙市长有事找,可能回来晚点,叫她不要等的。”岳母说:“她担心你喝醉酒。还有件事,她爸又来了,说是来看你。” 
这个坏消息来得好,把我拉回现实,不再去想刚发生的下流事。只是想起难侍候的岳父,也不开心,上回使了花招把他撵走呢!要是让他晓得,不和我拼命? 
“唉!太难为你了!”岳母以为我在为岳父来的事发愁,“她爸那人总以为你是大富翁,一点不知趣,怎么皮这么厚的?”我忙说:“妈,你休息去,别管他们,都是一家人,再怎么说孝敬父母也是我们的责任。” 
我怕艳艳会被吵醒,没等岳母回房,自己先进书房去,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躺下一看,是本《金瓶梅》,梦里我成了西门庆。 
艳艳的吵闹声把我惊醒,我没起,想听她在吵些什么? “把你们调来?哼!他自己还失业呢!有没有搞错?你们也太看得起文革了。”艳艳近来这种刻簿的语气我是领教够了,不知道是谁在代我享受? 
“他不是和市长挺熟的吗?”哦!是岳父大人,差点忘了他的大驾光临。“我都五十几了,教授也没评上,你说?我这脸往哪搁?叫文革和市长打招呼,调我来你们这里,进哪所大学都行,轻而易举的事麻?” 
“你的事我们管不了,你找我们没用的。” “你不管!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我不找你找谁?是不是有钱了,翅膀硬了,父亲也不要了!” “有钱!你没看见文革破产了吗?为还债,车也卖了,养伤又花了不少,我又快要生了。总之,你的忙我们帮不了,你就为我们想想好不好?” 
“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枪,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卖车!不是还有一辆吗?什么没钱?没钱文革哪小子也不摆臭架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高薪请他也不去。哈!我明白了,你们这是存心想抛开我对不对?”只要岳父不知道上次我捣他的鬼,我就放心。 
岳母可能听不下去了,说:“你就放过他们吧!小文才背运,艳艳是你女儿,你也看她就快生了,别逼他们了,我求求你!” 
“你怨什么?”岳父拉开嗓门,喝斥道,“我看一定是你这臭女人挑拨我女儿,你怎么还不死呵!在这里讨人厌,碍人眼!” 
“你乍这么说话的?呵!妈!妈!你怎么了?呵!……文革……” 我顾不得只穿条内裤就跑出去,岳母直愣愣躺地上,艳艳大肚子蹲不下只有哭叫的份,岳父冷漠地站在一边。我捏捏岳母的人中,没反应,也慌了,穿上衣就背岳母下楼,叫艳艳别来,她硬跟进电梯,岳父也进来,我狠狠地瞪他。 
我很恨医院,虽然它治好我两次伤,可我还是恨它,因为这里无处不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人来到这里是真正的行尸走肉。神情冷漠的护士,用不管你死活的目光看你的医生,你会觉得生命如此不值钱,可你还得为不值钱的生命付钱给他们。 
不知道挤出多少我本不愿笑的笑容,象狗求主人恩赐一样,付出两条烟,两包水果的代价,才给艳艳和岳母弄到一间好病房。 
来到医院,艳艳和岳母都进了急诊。我一直在想,她们母女如果有什么事,我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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