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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我是谁 2-第7部分

小说: 有我是谁 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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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高仕明夫妇,听到手机响,我拿出来,却不是我的响。我骂道:“你他妈的,手机也养得起了,还敢在我面前装穷叫苦!”李启明不敢接听,说:“是‘‘‘是那个朋友、朋友送的。”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他还是不敢接,我冷笑道:“你小子肯定有事瞒我,你会有哪个鸟朋友这么大方?给你送手机!我看又让女人缠上了吧?接电话,老子听这声音难受,停好车,接完电话给我老实坦白,我可不想哪天王一州骂我给他送个炸弹。” 
李启明停车拿出手机,听了一会,竟用英语来讲话,结结巴巴讲了几句,眼睛惊慌地看我,我开门下车。 “文哥,我‘‘‘我完了。”李启明开车门叫我。我听这话别扭,忍不住发笑,扔掉烟头上车说:“口语有进步,比你们上海人的洋泾滨好点,去我们班上跟几个月,一定突飞猛进。喂!你小子泡上洋妞还是假洋鬼子?你他妈不会是去给人当‘小鸭’吧?” 
李启明急忙摇手,额头已见汗粒。我更是怀疑了,“紧张什么?最好一五一十说出来,不明不白的人我也怕。”他拿纸巾擦汗,头转到一边说:“文哥,我和帕蒂同居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你和帕蒂!”他点点头,仍不敢看我。我又点上支烟,说:“开车吧!”这小子挂了几次档,才把车开动。我说:“不就泡个洋妞吗?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象做贼似的,你他妈潇洒一点行不行呀?” 
“我‘‘‘我是怕嫂子知道了不高兴。”李启明吁口气,也轻松了。我说:“有什么不高兴?不过有些多余的话我还是要说的,和什么女人都好,要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小子现在不但没钱,还失业。当心点,别给玩了还自鸣得意。” 
李启明说:“这个‘‘‘这个我会的,跟你这么久,还不学乖些也对不起你了。我问过她的,她说‘‘‘她说得也滑稽,说是看了那个台湾婆写的文章,专讲上海男人的,说我最象上海男人,他妈的,老子本来就是上海男人麻!有什么象不象的。” 
我是觉得帕蒂年纪和我不相上下,比李启明大了八九岁,可能是传统思想在作怪吧!我不想再提这事,男女关系本就是不清不楚。要有人问我中意艳艳哪点?我怎么答,我没想过会有这种问题,中意谁还有个理由吗? 
回到医院,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和艳艳说了,没想她一点也不惊奇。 “我早猜到了,上次帕蒂来看我,我瞧他两人的眼神就不对头,帕蒂总算找到个好男人。”她这么说把我给吓坏了。女人对这种事如此敏感,我不加倍小心,不给她看出点端倪才怪。 
艳艳患了感冒,我不放心,在医院陪着她。天快亮时,打了个盹,醒来离我上课时间只剩十分钟。 车子在教学楼下刹住的声音很大。这节课不同平时,有省教委的领导来听。据说是慕名而来。 钟校长在教室外背着手走来走去,看见我就迎上来,“呀!呀!文老师,你不来就糟了,这些主都不好惹的。你‘‘‘你快去上课吧!” 
教室后排坐了十几个人。记得那年县教育局的人来听我讲课,我紧张得把“上课”叫成了“下课”,这个笑话至今还在县里流传。这回虽说我不紧张,麻烦的是,学生们紧张。唱独角戏的话,我的课就没法上了。钟校长在后面已坐立不安,频频向我挤眉弄眼的。 
“你们别自作多情了!” 我走下讲台。“人家后面的老师是来看我的,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有什么好看的,一群想说话又没胆量的小姐少爷。” 这时,孙市长的女儿孙青青举起手来。“老师,如果你有机会去美国读书,你去不去?”我先纠正她的一个单词的不良读音,答道:“我有过这种机会,但听说去美国读书每天要洗几百个盘子,我不会洗盘子,所以不敢去。” 
下面哄堂大笑后,举手提问的人和平时一样。 下课后,心里还在想孙青青的那个问题。当时想去美国都快疯了,别说要洗几百个盘子,就是洗几百个马桶我也愿,可我还是去不成。 
“文老师,”钟校长和一个人来到我旁边,“这是教委的卓主任。”我伸手和来人握。 卓主任说:“叫卓老师吧!叫主任还以为我真的是教委主任了,有碍视听。”这人还蛮爽快。卓主任又说:“你们学校的英语水平高是远近闻名的,今天见识到了。文老师是北外,还是广外毕业的,说不定我们是校友呢!”我笑道:“讲出来让你笑话,我上的那所大学你一定没听说过,而且我是学政治的。” 
果子老远就和我打招呼,我走到她办公桌前。她追问起那晚呼她又不接电话?我想起有过这事,是和陈姨疯狂那晚。敷衍说,手机没电,又在郊外,本想请她共进晚餐的,哪天一定补上。她笑得眼睛只剩条缝。 
“文革!文老师!” 有人叫我。我转身看,怎么是他?何有为,这老冤家跑这来干麻?马上我又看到走廊沙发上还坐着梁县长,他给了我一个对付下级的笑脸,以前下乡不少领导都这么对我笑。 
陆小兵也来了,让我吃惊的是孔志辉,我那个乡长学生也在座。 我和梁县长握过手,对陆小兵说:“陆镇长来找我打架,是不是?”他低头笑道:“弟兄间,你何必计较呢!”我说:“你没把我父母杀了吧?”他更是难堪。 
何有为说:“文老师就爱开玩笑,我正想给你打电话,等王董事长快一小时了,他还没空接见,看你能不能帮想个办法?”我说:“这就不好办了,我也正等他招见呢!你们不会是又来谈定协议的事吧?”何有为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另有别的事找他。” 
我的手机响,是王一州,他说:“你的县老爷来了,你惹的麻烦你要擦屁股的哦!”我说:“你他妈想过河丢拐杖呵!我才不管。”他说:“你在哪?快点过来,他们堵住我的门,算我求你行不行?我真的有急事。”他不知道我也在门外。我笑着朝他的办公室走去,说道:“求也没用,你还欠我三鞠躬呢!叫你的保安、保镖把他们扔出去不就得了。” 
我推开他办公室门,他还对着电话说:“别开玩笑了,我没时间呵!老兄,我‘‘‘。”他看见我马上摔下话筒,“他妈的,我马上要去北京,还有四十分钟的飞机。你帮我去应付一下” 
“你最少要问清他们的来意,不然我也不好办。” 我在酒吧倒了杯酒。他点点头。 果子把门打开,外面那四个人小心翼翼地进来。梁县长很有派头地想和王一州握手,王一州却伸手去拿雪茄。梁县长干笑几声说:“王董事长,打扰了,我们知道你非常忙,我们也是抽时间来的,想和你探讨一下,就是关于那个‘‘‘‘” 
“对不起!”王一州大声打断道,“你们有十分钟。”梁县长的脸由红变紫,其它三人也说不出话来。我见有些过分,就说:“梁县长,王董事长要马上赶飞机,你们把事情简单说一说,他也好有个答复和安排。”四个人相互对望推委,最后还是孔志辉开口。 
“王董事长,你不记得我没关系,首先我代表我们乡感谢你。这次来找你,是你的捐款只用了一半,上面要把剩余的收回,我们想请你把余下的捐款也放在我们县,最好是放在向东同志他们镇。事情就这样,我说完了,希望没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王一州吐出口浓烟,翻眼看孔志辉,和他握手说:“孔乡长,我记得你,老文的学生。这件事是这样,一直是你们文老师帮我打理,现在也还是交给他,我实在是忙,具体的你们和他谈,我马上得走。”他叫果子给他收拾东西,走时在我耳边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心里乱得很,连李启明的事也忘了讲。已经向孙市长投降了,这事再搞大后果不堪设想。我喝光杯中洒,又去倒一杯。四个人围着我看,我递一杯酒给梁县长说:“县长,欢迎你!”梁县长又恢复他的尊严,露出他给下级的笑脸和我碰了一杯。 
果子进来说:“文先生,晚餐安排好了,车子在楼下,你看可以走了吗?”她的汉语已字正腔圆了。 下楼时,我拍孔志辉说:“有点孔圣人的风范,宠辱不惊。对了,你父亲的病好了吗?”他握我的手说:“这要谢谢你,文老师,幸亏你借钱给我,治得急时,做完手术快好了。” 
梁县长三人对着林肯车赞叹不已,王一州这家伙一定是气不过在县里挨坐三轮车,故意请梁县长他们坐林肯。我对孔家辉说:“你和他们去当总统,还是坐我的车。” 
“文老师,”孔家辉上我的车就问,“是你自己的车吗?这么漂亮得几十万吧?” 我开“佳美”车来的,老吴这债主,不愿押我的车,偶尔我也开一开,反正艳艳没机会发现,李启明见了也不敢多嘴。 要在往时,听人这么问我的虚荣心会极度满足。我苦笑道:“差不多吧!不骗你,这车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别人送的,但不是王一州。”他更惊奇,说:“你有钱的朋友真多,一送就是几十万的车。” 
车开了一下,孔志辉眉头突然紧锁,说:“文老师,我不想来的,多一个人又多一份钱,住的宾馆一晚就三百多,够乡下孩子上一年学了,可梁县长说我是你学生和你谈得来,硬要拉上我。” 
我听他讲没说话,他又说:“文老师,王一州捐款是不是你的主意?我听陆镇长、何局长都这么说。”我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是奉梁县长之命来攻我的关吧?”他的脸涨红起来,喃喃说道:“不是的,我也奇怪王一州干麻这么听你的,你和他又非亲非故。” 
我叹了口气,说:“如果是梁县长叫你来打听内幕消息,那他找错人了。他也不想想,你是我的学生,不管你当多大,只要我能保持老师看学生的眼光看你,什么你都别想瞒我。”他的脸更红,不敢再问。 
宴席设在“皇庄”酒店。路过武则天包厢时,我对陆小兵说向东就在这被害,这王八蛋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气得我半天说不出话。 
果子坐在我身边为我夹菜添酒,自己却吃得很少。 “文老师,我师母你怎不叫来?”孔志辉可能是看不惯果子对我的亲热。陆小兵来了精神,“喂!阿革,你小子果然花心,说不定上次那个姓陶的女人也是你马子呢!你和王董事长是不是有马同骑?”这王八蛋竟然有如此龌龊念头,我几乎要掀桌子。 
“小陆!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梁县长看到我的反常,“开玩笑也要有个尺寸,不利于团结的话,任何时候也不许说,你要和文老师好好学,这一点你比不上小孔。”陆小兵唯唯诺诺,不敢争辩。 
我强忍怒火,和他们干了几杯酒,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果子小姐是日本人,今天王董事长不在,她也这样待我,这是她们公司的习惯。” 
梁县长象发现新大陆,起身说:“原来果子小姐是日本朋友,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周总理说,我们是一衣带水的邻邦麻,要世代友好下去。”果子大方地作陪,何有为、陆小兵也去凑热闹。 
我教孔志辉剥虾子,他不是酒肉乡长,一桌我看不过中档水平的菜,他竟有半数不识。不断低声询问,酒则杯都不碰。我说:“这是茅台酒,你不妨尝一尝。”他想了想,捏鼻喝下一杯,再也不干了。酒店的碗太小,他添了两次饭,不好意思再添。我叫服务员他换来只大碗,他吃了三碗放下筷,饱了。 
“文老师,我不想住宾馆,回去肯定要我们乡报销,乡里报不了这么大笔差费的。你家有地方吗?打地铺也行。” 孔家辉低下嗓门对我说。我笑道:“你放心住,费用我帮你报。”他忙说:“那哪行!借你的钱我还没还呢!不能再花你的钱了。你家不方便的话,你帮我找个小旅馆,十几、二十块一晚那种。”我只好说:“好吧!就去我家住,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师母快生孩子了,已经去医院住,就我一个人在家。”他高兴地说:“那就麻烦你了,师母快生孩子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 
梁县长他们还在和果子为中日友谊干杯,而且越来越不象话。让果子跳舞就算了,还提出边跳边把衣服脱少一点,果子当然对此类要求不在乎,我心里却不是滋味,又不好制止。 
“你们要小姐吗?” 果子也发现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梁县长和何有为不说话,朝陆小兵打眼色,陆小兵马上说:“就怕小姐太贵,回去难报销。”果子是见多识广了,笑道:“只要文先生同意,全包。”各人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我忙说:“我没意见,只要大家开心。”孔志辉说:“文老师我不要。” 
“对不起,这里有位文革先生吗?” 服务小姐进来问。我已从门缝看见了盘新华,我不想让他认识梁县长等人,起身要到外面和他说话。果子叫道:“盘局长,找文先生呀!快请进。”我真想象王一州那样给她一嘴巴。 
盘新华是一身笔挺的新款西装,头发也是整齐油亮,本就英俊的他,经刻意打扮,更加引人注目。他一进来,梁县长他们都盯着望。 
我说:“你是准备拍电影,还是拍广告?”盘新华笑笑说:“我穿整齐点,你都有意见,不过我也穿得不舒服。还不是孙市长,拉我陪他接待外宾,不自由一下午了。刚才在外面见你的车,果然你在这里。喂!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老婆住医院了,还敢出来喝酒?哟!这位小姐是谁,你别说,让我想一下。”他望着果子,伸出食指说:“果子小姐,没认错吧?你怎么给老文当秘书啦,王大老板呢,躲哪去了?” 
“这位是盘局长呀!认识一下。” 梁县长端杯站起来,要敬酒。盘新华头也不抬,说:“各位请自便,我和老文说两句就走。”我也想打马虎眼,不想给他们介绍的,梁县长这么一来,我下不了台,只好说:“他是我们市公安局的盘局长。” 
我把梁县长几人一一介绍,盘新华这下才站起来,说:“失敬、失敬,原来是老文家乡的父台大人,刚才实在对不住。你们不知道,老文这家伙三流九教的朋友都有,有次我和他去喝酒,来了他一帮朋友,他也不介绍,后来‘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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