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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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笑,且一面缓步跨了过去。掀开帘子,躬身做温顺道:“既然如此,那么,容老奴给您瞧瞧可好?诸位太医,先低下头,在外面候着吧!”
子默借着一室清幽,看见那嬷嬷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她垂下眼帘,伸手在自己粉白的后背上狠狠抓了几把。
夺宠之计(1)
这边厢,江静书正躬身立在御书房门外,等候皇帝的召见。
不一会,杨清悄悄走了出来,“陛下正在批阅奏章呢,贵妃娘娘有什么事?非得这会请皇上过去?”
杨清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位居二品少监,统辖宫中所有内侍。江静书面含微笑,对着杨清福了一礼:“杨公公,刚才陛下吩咐御医所的太医去湘云殿给娘娘请脉,这会娘娘却一直昏睡着,不肯叫太医看。奴婢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过来请陛下前去看一看。”
她这一番话说的甚是狡诈,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子默的身上。她就是算准了皇帝听了一准会去,所以才苦心安排了这么一出夺宠之计。
杨清一听事出有因,一时不敢怠慢。说了一句:“等等!”转身便进了内殿回禀。
少顷,应天成便大步跨了出来:“贵妃怎么了?难道闹小孩脾性不肯看太医?”这样说着,关怀的口吻却不由的流露了出来。再一想,自己这是干嘛呢,无端弄了一个小女孩进宫,又不能每天压在身下翻云覆雨,还要像伺候公主一样的抱着她东走西逛,炫耀着给她看看这偌大的繁华宫室。
这会病了不肯瞧太医,奴婢们还要请自己过去劝解一番。搞不好,要是不肯吃药的话,是不是要自己亲自去喂?
心下一阵头疼,暗暗咽了一口不甘的口水,应天成回首看了一眼自己案台上堆积如山的案卷。人都说做皇帝好,风流又逍遥,且不知这风流背后,也要四处奔走,疲于奔命呢!
“起驾,湘云殿!”坐上十二人手抬的龙辇,皇帝耷拉着脑袋,命令众人一同前去不远处的湘云殿。
跟在后面的江静书见皇帝眉间一皱,心中暗喜道:陛下果然不悦了,一会儿,且看我怎么将你这个没毛的凤凰扯下枝头,叫你灰溜溜做回山鸡!
江静书得意的笑着,想象着自己已经趁机取而代之,成了皇帝的新宠。“陛下,您看臣妾,生的够不够丰满?……”
一室华丽中,牡丹在插瓶中昂首怒放。自己轻轻褪下身上的罗裙,将最后一块抹胸也解了下来。
“唔……爱妃,你的身子,是后宫诸妃中最为诱人的……快点过来,让朕好好的疼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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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之计(2)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象着天子那高贵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的摩挲着每一处动人的漩旎……“江司算,龙驾已经快到了,你且先行去宫中召集诸人准备接驾啊!”
一个内侍的尖锐嗓音,伴着一丝讽刺的意味,将她在美妙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咽下口中垂涎的吐沫,江静书恨恨道:你这狗奴才!现在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会我就要叫你好看的!
但这内侍的话也提醒了她,整个湘云殿,此时都是空无一人的。那些内侍和侍女,都被自己打发去了后院设珍珠赌局去了。
江静书扭动腰肢,赶忙快步走了回去。
等应天成辇车放下来地时,湘云殿已经井然有序了。一众侍女低垂着眼帘,端正的跪在殿门前接驾:“奴婢等拜见皇上!”
换了平日穿的玄色暗云龙纹长袍,天子随意的摆了摆手:“都起来吧!贵妃呢?”
说罢,已经举步望寝殿走去。
但见重重帘幕低垂,轻纱帐下,一位少女正低头轻轻啜泣着,应天成心头一紧:难道子默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这样想着,大手已经掀开了珠帘。却是一愣,地上跪着三个满面囧色的太医,一个个的,神色怪异。
见得皇帝驾到,那小脚老嬷嬷和太医们赶紧俯身跪了下去请安:“奴婢(微臣)等向陛下请安!”
“贵妃这是怎么了?”子默背对着皇帝,一头青丝迤逦如青烟,洒在粉红色的锦被之上。应天成在眼里看去,正好瞧见她粉色蔷薇的寝衣胸口处,修长的锁骨在轻轻颤抖的胸襟中朦胧的隐约可见。
子默抬首,含了一丝幽怨的眼神,正要开口,却被那老嬷嬷抢了先:“陛下,贵妃娘娘方才说身上不舒服,叫几位太医给瞧了瞧后背,原来是长了几个包……”。
应天成脸色一变,心中不由的大怒起来。“殷子默,你可是朕的贵妃!怎么能在外臣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夺宠之计(3)
江静书这一面心内腹笑,一面好整以暇的将身上原本已经很低的抹胸往下再扯了扯,扭动腰肢走上前去俯身道:“陛下请息怒!贵妃娘娘年纪还小,或者有不懂礼数的地方,请陛下勿要责怪才是!”
应天成此时没心情看眼前这波涛汹涌的场面,心中大为郁闷:自己忙的要抽筋,还要来教导一个小女孩如何恪守妇道?他眼中一寒,便要责罚子默。
“是啊!陛下,老奴见贵妃娘娘方才在太医面前袒露身体时并无害羞之状,或许真的是不懂事,也未可知啊……”。那老嬷嬷在一旁火上浇油,引得应天成心头更加暴怒不止。
一个箭步走上前去,一把扳过那单薄的身体,掩住怒气,却是咬牙切齿道:“殷子默,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禁脔!你的身子,只可以献给朕来享用!哪个男子要瞧见了你的一寸肌肤,朕都要割了他的头……”。
子默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安静的望着皇帝。她的眼神明而清澈,一丝的狡黠也寻不见。
“陛下,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这位嬷嬷为何要这样说?子默,只是,只是想家了……子默想娘亲……”。说罢,她轻轻靠近应天成的怀抱,用柔软的发丝,触动着暴怒君王的面颊。
应天成就势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喉间的颤抖:“真的?原来朕的默默想家了啊?那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天成惯用权谋,此时已经发现事情有异。他想起初见子默时,她连一支舞曲都不肯向自己献来,自己的一吻,便令她昏厥了过去。这样纯真可爱的少女,又如何能在这几个又老又丑的太医面前袒露自己纯净的身子?
缓缓回眸,凝视了一下躬身在自己面前显露两只巨Ru的江静书,还有那个脸上抽搐的老嬷嬷,他阴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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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之计(4)
后宫中的女人为了宠爱而互相争斗,他并非一无所知。之所以不愿干涉,只将琐事交由淑妃去管,一是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二是他深信自己的眼力和直觉。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在长久他面前掩饰得了自己的罪恶和贪欲。嫔妃的手段,在久经朝堂风云的天子眼里,不过是一些可笑而又幼稚的小把戏。
女人,可以为了取悦他而费尽心思,但是,他却绝对难以容忍有恶毒的女人,在他面前欺瞒自己。
看了看安静伏在自己怀里的子默,他抚摸了一下她满头披散的青丝:“乖,朕相信朕的默默。”
这句话,带有皇帝少有的柔情和亲昵。听在江静书和那老嬷嬷的耳中,仿佛是催命的符咒一般。
“陛下明鉴!老奴不敢撒谎,贵妃主刚刚确实有在太医面前撩起肩背,她……她的背上,长了几颗疖子……老奴也看得清楚,想必太医们看的更清楚。您若不信,可以掀开娘娘的寝衣瞧瞧便知……”老嬷嬷一面心中埋怨以赌债要挟自己就范的江静书,一面兀自强行狡辩。
污蔑贵妃是什么样的罪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几个被吓到的太医,此时异口同声道:“陛下明鉴,微臣等绝对没有看见贵妃的身子。”
应天成拥着子默在怀中,正是春情荡漾的时候,听得这些不识相的争执,不由的剑眉倒立:“尔等各执一词,一定是有一方在朕面前说了谎。若被朕查到,欺君之罪,尔等可明白会是怎样的下场?”
“啪嗒!”一声,有几颗珍珠掉落于地。皇帝一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御前失仪,难道是嫌活的命长了不成?”
小宫女连忙跪倒请罪:“求陛下开恩,这些珠子,是娘娘日间赏给奴婢们的。因为喜欢,便带在了身上,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奴婢知罪!”
应天成玩味的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既然你家主子赏赐了这么珍贵的宝贝,那你来说说,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的,朕便饶你。”
夺宠之计(5)
那小宫女抬头望了一眼江静书,想要张口,又怯怯的低下了头。
“没关系,你说吧!把你见到的,都说出来,我担保你没事。”子默倚在应天成的怀里,脸上微笑心内厌恶的被这暴君死死搂紧。好容易挣开了一丝缝隙,她温柔的对那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说道。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宫女将头低的更低,几乎要趴倒地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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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书低垂的面容秀眉一挑,心中暗自得意。
“因为,因为奴婢今儿下午没有在殿中值班,”那小宫女鼓起勇气,继续低声叙说。
“哦?你下午不在殿中值班,你跑哪里去了?”应天成黑着脸,显见有些不耐烦了。
“陛下恕罪!奴婢,奴婢跟殿中的宫人们一起,被江司算招了过去玩珍珠赌局。”豁出去了,宫女这会才将声音整理的平静了些,她大声说出事情的真相。
“江司算!朕且听你说说,如何在贵妃生病的时候,将所有服侍的宫人遣开?你究竟,意欲何为?”应天成本来就冷颜对人,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度,况且现在脸上分明的写着“老子心情很不佳”。
江静书一缩头,胸前的抹胸眼看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奴婢见贵妃娘在休息,不敢打扰。所以才……“。
“所以才叫这老嬷嬷过来特别关照一下贵妃娘娘?”应天成不是傻的,他也深恨被别人愚弄:“说!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寝殿中?”
那老嬷嬷手脚一哆嗦,马上就叩头如捣蒜:“陛下饶命!老奴也是被江司算所逼……这才……一时糊涂的……”。
应天成一个眼色,即有内侍上前去那嬷嬷身上取了腰牌下来。“陛下,是漱玉宫的人。”内侍恭敬递上腰牌,如是回禀。
杨清顿时脸色大变,这……潘主子怎么会扯进这样的是非里?她可是,一向以贤德宽厚之风掌管六宫的啊。
“你是潘淑妃身边的人?你且老实说,到底此事与淑妃有没有关联?”应天成命人左右夹起瘫软在地的老妇,一脸严肃的审问。
夺宠之计(6)
子默趁机逃离暴君的怀抱,她一脸张望,楼兰那死丫头跑哪里去了?害的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战这么久。
应天成一脸不耐烦,见那老嬷嬷说话啰嗦,于是挥手命人去请淑妃过来。
就在此时,只见江静书一脸无辜状,跪行至子默的床前。“陛下,贵妃娘娘!奴婢一时糊涂,受了淑妃娘娘的指使,淑妃娘娘说,说……无论如何,也要给您一个下马威。奴婢有罪,但是,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呀!请陛下和贵妃娘娘饶命!”
说罢,以头伏地,咬住下唇,心中发狠道:潘淑妃,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要不拖你出来做替死鬼,我江静书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了么?
心中暗付毕了,这又抬起眼,幽怨而又哀切的望了望坐在床边的皇帝。那神情,好像在谴责一个负心的丈夫另宠新欢一样。正好被子默瞧在眼里,心中不由的大感好笑又好气。
听闻事情真的与淑妃有关,一直静默的杨清忍不住了:“陛下,不如让奴才去请淑妃主过来一趟,当面对质清楚才好。”
皇帝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神中玩味和探究。杨清吓的身上一冷,随即躬身退了下去。另外两名内侍,见此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去漱玉宫。
“陛下,我那丫鬟楼兰呢?我找了半天,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迫不得已,子默只得伸手扯了扯暴君的衣袖,做楚楚可怜状的问道。
应天成这才想起一直跟在子默身边的那个笨丫头,他在内心为自己沦落成帮爱妃找丫鬟的落魄君王深感无奈,被子默那异样可怜的眼神一哀求,心中又不由的感到发软。
罢了罢了,反正都搁下政事赶来了,再找一个丫鬟又有何难?
他伸手在子默溜尖笔直的鼻子上摁了一把:“行了行了,朕这就传旨命人在宫中四处去寻找你那个丫鬟的踪迹。不过,”
看着他坏坏的笑,慢慢靠近自己的身边,子默敏感的觉得有异样的危险,在朝自己靠近。
陛下,你非礼!(1)
应天成笑笑着,忽然想起自己这趟不能白跑。从繁重的公文奏章中拱出个头,替妃子处理这些日常杂物,咱也不容易呀是不是?
只见他浓眉大眼中泛起一阵促狭的笑意,嘴角向上一挑,随即挥手对一种侍人吩咐道:“朕与贵妃有几句体己话要说,尔等低下头,不要张望。有违令者斩!”
说罢,一双大手,便伸向子默的胸前。子默被他那邪恶的笑容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两手掩住自己那平扁的胸口,一面往床内躲去:“陛下,你……你要干什么?”
应天成是练武之人,自然比她更加眼明手快,一把扯住她寝衣的衣袖,伸手便将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搂了个满怀。
“爱妃,你别怕啊!朕,这不是要替你验明清白嘛!”说罢,便将那寝衣的胸前丝绦往外一拉,子默顿时全身鸡皮疙瘩暴起一地:“救命啊!陛下,你……你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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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这里是应天成的地盘,这寝殿中跪着的数十人,没有哪个在听到她尖锐的呼叫声后,敢把颈上的头稍稍往上抬一抬。众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都是把头往下再低了低,恨不得直接抱着地砖贴着脸才安全。
没办法啊!现在是皇帝要对他的妃子进行“非礼”,就算他要当着一众侍人的面,即兴上演一场“春宫册”,大家也只能选择装聋作哑,奴才们什么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