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仙人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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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修长柔腻的四肢紧缠著他,浑身紧绷的贴著他喘息、轻叫。子逸大吼一声,加快节奏,狂野、炽热的风暴席卷雨人,将他们送上云端,他们不断的轻颤,直到高潮结束。
宁绮紧合著眼,烫热的肌肤汗水淋漓,仍未从激|情中平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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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Zuo爱,感觉还不错,如果她的男人不要继续压著她就更好了。她疲累的伸手推著子逸,他湿热的胸肌在她指下收缩,重量很快减轻,然而一股压迫感仍在,像强光般探照著她的脸,宁绮逸出低微的呻吟抗议。
“你是Chu女。”子逸的声音显得严厉,宁绮再度发出呻吟,将脸埋进枕头里。
在两人这么亲密的交合后,这家伙竟跟她追究这个?
其实她不该感到意外,子逸便是这种个性。但想到他可能是因为认定她不是Chu女才跟她Zuo爱,宁绮便有点生气。什么嘛!她是不是Chu女,跟他会不会跟她Zuo爱有什么关系?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回答我!”他摇著她,有著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固执。
他都不累吗?宁绮睁开一只眼睨视他。子逸紧绷的面容仍然很俊,就那双眼凌厉的教人受不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现在不是了。”她恼怒的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见她又合上眼睑,再度摇她。
“拜托!我可没有见到男人便大喊我是Chu女的怪癖。”
“阿绮,你明晓得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早知道……”
“你就不碰我了?”她冷笑,睁眼怒视他。在看见那双摺痕深秀的眼眸里有著憾恨时,盘“绮更生气了。
“你碰都碰了,现在后悔也没用。”她赌气的推开他,背对著他坐起身。
“我们结婚吧。”他突然抱住她,低哑的道。
惊喜闪电般袭来,但很快便化成雷雨淋得宁绮全身冰冷。这家伙以为他在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古时候,男女间有肌肤之亲便要用婚姻解决吗?她宁绮可不信这套。
“你有跟所有和你上过床的女人求婚的习惯吗?”
“你说什么!”子逸惊愕的喊道。
“既然没有,就没必要这么做。”她全身僵硬著。
“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是……”
“我们不要说这些好吗?”她很清楚他想说什么,因为她是宁绮,所以他会娶她。
但这个理由,却不足以说服她走进婚姻。
她多么希望他说的是……
宁绮挫折的咬住下唇,以为成灰的痴心仍然热烈鼓动,她依然梦想做他的新娘,但前提必须是——他爱她呀!
“阿绮,我是很认真的。”子逸温熟的手掌移向她美好的胸部,指头轻柔的搓弄顶端,令她全身抽紧。
宁绮喝令自己做几个深呼吸,平抚被挑起的欲望。她可以感觉到子逸贴紧她的身体灼热紧绷,那在她柔嫩的股沟来回碰触的男性坚挺已然勃发,显然他仍想要她。
“嫁给我。”
他的吻、他的气息都在诱惑她。宁绮在他怀抱里转身,眼里有著挑衅。
他以为他来这套,她就会屈服吗?她眯起眼,迷蒙的眼神从他刚健的胸膛迤逦往下,停在他勃起的欲求。花瓣般的柔唇挂著一抹诱惑,如羽毛的触感,叠落在他的下颚、他颈侧的动脉、他的胸膛。湿热的舌尖在他|乳头上打转,缓慢的下移、下移……
“绮……”他剧烈喘息,对她刻意的撩拨说不出话来。颀长的身躯被她推向被单,刚猛的身躯只能摊干,任她为所欲为。
脱缰的饥渴驾驭了他,宁绮用他刚才占有她的方式回报他。子逸在欲望中浮沉,直到受不了她甜蜜的折磨,才将她翻身压下,急切的找寻柔嫩如花瓣的人口,紧熟的男性贯穿她,展开另一回合的欲望之旅。
第六章
温热而平稳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宁绮静静的注视子逸的睡颜。
她很小的时候,曾和子逸一块睡过。两人躺在各自的睡袋里,分享同一座帐篷。她偶尔在半夜里清醒,漆黑的眼瞳很自然的转向他那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他睡著的脸。
即使是睡梦中,子逸仍维持一贯优雅的形象。他没有流口水,也不会把身体扭成奇形怪状,甚至不打呼,只是四千八稳的躺在睡袋里。
印象中,只有她二哥的睡相可以跟他媲美,不过,二哥习惯弓著身体睡觉,不像子逸平稳的睡姿。
她有时候会坐起身,著迷的盯著子逸俊帅的面容直看,还会忍不住的凑向他,亲吻他脸颊。每次他总会在睡梦里微笑,像个拿女儿的顽皮没办法的父亲,温柔的咕哝著:“阿绮……”
现在他仍会吗?
宁绮纳闷著如果她亲吻他的话,他会喊出谁的名字。
她凑向他,如花的唇瓣因紧张而显得乾涩。她舔湿嘴唇,缓缓吻上他嘴角。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男性的嘴唇逸出,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下,将她美好的胴体往怀里带,嘴唇在睡梦中反应著她的吻,将她的唇瓣紧紧吮住,令她血液沸腾。
“阿绮……”他轻声吟哦出相同的名字,随即微笑的沉入睡乡。
宁绮的心弦一阵抽紧,狂喜在血管里呜唱,她的眼眶潮湿灼热。他喊的是她的名字!这是多大的惊喜呀!
他知道吻他的人是她,而不是其他女人。这表示他心里有她。
然而,昔年的心碎魅影般袭来。噬心的疼在记忆中搅动。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绝望与恐惧,宛如一双钳脚在肃杀的幽暗里剪呀剪的,把所有的喜悦与希望全给剪碎了。
嫁给我!
他在激|情里不断要求著,却只让她感到心冷。
他求婚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她是宁绮,他最好的朋友宁纪的妹妹,他视为妹妹般疼爱的人。
他不是因为爱她而求婚。他是因为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基于骑士精神及双方的友谊才提出婚约。
宁绮不要他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而娶她。如果他不能爱她,就让他们拥有一夜美好的激|情回忆,而不是在婚姻的牢笼里憾恨到老。
决定了。她是不会嫁给他的!尽管心里一阵刺痛,泪如泉水涌出,宁绮仍痛苦的下了这样的决定。
她悄悄的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轻手轻脚的到浴室简单梳洗。
他仍睡得很沉,显然一夜的激|情著实累坏了他。宁绮收拾好行李,静立在床边凝视他的睡颜。
她眼中有著复杂的情绪,明明渴望他,却不得不离开他。就像当年从英国逃走一样,她的大胆行径再度使得她无法面对他。她害怕他会基于责任感及同情,硬要逼她和他结婚。
骄傲和自尊使得宁绮无法接受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除非子逸深爱著她,否则她宁愿两人间只有一夜欢情。
该走了。奶油般的晨光从遥远的天际倾泄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微露光明。宁绮俯下身将唇深深地印在他饱满的额头,这是个离别意味浓厚的悲伤之吻,她恋恋不舍的站起身,背起行李袋往门口走去。
别了,她悄悄的来,也悄悄的离开,然而心情再无法同从前一般。经过这一晚,子逸将在她生命中重新占有一席之地。
不管疾如飞矢的时光如何推移,宁绮知道,她将永远忘不了他。
挥一挥衣袖,她所带走的不是云彩,而是一晚的激|情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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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不放弃的持续响起,子逸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顺手去接床头几上的电话,喂了半天,没有人回应,而铃声仍继续响著。
他放下话筒从床上坐起,恼怒的目光搜寻著烦人的铃响发声处,终于从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找到噪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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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现,让他顿时醒悟到他身在何处。
宁绮呢?
身边的床位已空,而且是冷的。吵人的铃声让他暂时无法追究这点。他跳下床,赤裸著身躯走到衣架前,从西装口袋里取出行动电话。
“喂?”
“子逸,你在干嘛?你知道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吗?我打去你公寓和公司都没人接听,打你行动电话,又响了半天你才接。子逸,你到底在干嘛?”听筒里劈头传来一阵委屈的抽噎。
“妈,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不是有紧急事件,母亲不会打行动电话找他。
“你爸爸……”
“爸爸怎么了?”
“你爸爸进医院了!”
突如其来的坏消息令子逸一怔。
“爸爸为什么住院?”
“因为感冒血压上升,医生安排他住进加护病房……子逸,妈不晓得该怎么办,你赶快回来吧!”
“您别担心,我安排一下,立刻赶回来。妈,等我确定好机位再打电话回家,您有事就以行动电话联络我。就这样……拜。”
挂断电话后,沮丧与恼怒毫无预警地涌上来。
一早被电话铃声吵醒,发现昨夜还拥有的美好世界在一夕间被颠覆了。父亲重病,爱人莫名失踪,子逸陷进忧虑与被人抛弃的伤痛。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不到八点,他愤慨的逡巡房间,没看到半件属于宁绮的私人物品。这下他可以确定这妮子已经卷铺盖逃跑了!
他拿起话筒拨给饭店柜台,询问宁绮是否已结帐离开。
柜台小姐热心的回覆他。
“宁小姐在清晨五点四十五分结帐离开。交代我们在中午前不要进房打扰她的客人。”
子逸一听更气。他可以肯定宁绮是故意的。她再一次逃避他,就像上次不等他从爱丁堡赶回来,便仓皇离开医院,搭机回台湾一样!
只是这次她别想再如愿,因为他不准她再逃了!
子逸进浴室冲凉,穿上衣物后,愤然离开纽约宫饭店。搭计程车回寓所的路上,他先拨电话给秘书,要她订一张回台湾的机票。
到达寓所后,他翻找出宁绮的电话号码。当他打过去时,听到的是答录机的留言。
他以冷静、不带情感的声音留话,“阿绮,我对你的不告而别很失望。如果不是家父生了重病,我必须赶回台湾,铁定追过去打你一顿屁股。我的求婚永远有效,这次你别想再逃,因为我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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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绮身上这件紫色亮绸剪裁成的曳地礼服,亮丽而不抢眼。她很清楚今晚自己不过是配角,当然不可以抢了主角的风采。然而,她还是穿出了属于她的独特风格,现代女性知性俐落却不失温柔婉约的特质,吸引了众多爱慕眼光。
其中的一道,锐利的几乎要穿透她的灵魂,带著沉默的质疑紧紧相随,无论宁绮在婚宴现场的哪个角落,都可以感觉到那双黑眼珠直逼过来的压力。
有时候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下,便会发现他像头垫伏在森林暗影的猛兽,睁著掠夺的眼光,阴狠的锁定她为猎物,只等她一落单,便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
是以,宁绮只好混入人群。不是和母亲黏得极紧,便是与今天的新娘,她大嫂璋玲形影不离。再不然就是他往东来,她便从北边或南方退到西去,总之,与他隔著汪洋的人潮,像牛郎和织女除非有喜鹊搭桥,否则两人也只能隔岸观望了。
说到喜鹊,由现场乐队演奏的舞曲不就是了吗?宁绮惊恐的发现子逸正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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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
她惶恐的左顾右盼,被她当做护身符的新娘大嫂和母亲都在舞池中,就算她有心继续跟他捉迷藏,子逸眼里的固执也不容许她逃避。
“阿绮。”亲切的呼唤从身后响起,她像溺水的人儿迅速旋过身,及时抓住这块救命浮板。
“是耀庭你呀。今天忙坏了吧?我替大哥向你道谢。”她笑得如蜜般甜,令担任宁纪婚礼的总招待蔡耀庭一时间受宠若惊。
“阿绮,你今天好美哟。”他痴迷的凝视她。
“谢谢你的夸赞。你叫我不会是想邀我跳舞吧?”她以眼神示意他别放弃这个好机会,耀庭立刻把握。
“对,我有没有荣幸请你跳这支舞呢?”
“当然有啦,耀庭。”她将青葱似的柔荑伸向他,迫不及待的挽著他冲进舞池。
即使耀庭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表现有任何讶异,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高兴宁绮赐予两人独处的机会。
“阿绮,你越来越美了。这套礼服很适合你喔,将你知性婉约的气质表现无遗。”
“谢谢。”她心不在焉的回答,眼光越过耀庭的肩膀窥向在舞池外监视她的子逸。
这家伙看起来仍是不死心的样子。怎么办?再长的舞曲也有结束的时候,她不可能和耀庭在舞池里待一辈子。
“你的发型也很美,不但有现代女性独立自主的味道,还有简洁俐落的感觉,我喜欢。”
“谢谢。”
不晓得子逸是否也喜欢这个发型?啊,她在想什么呀!她懊恼的把这个想法推出脑外。她才不管他喜欢或不喜欢呢!这家伙不但自以为是罪犯,还兼任法官及警察。
跟她睡了一夜又如何?她都不在乎了,他干嘛耿耿于怀呀!
他在她电话答录机里不断留下评判意味浓厚的威胁、警告。第一通她可以解释为是他气她不告而别的盛怒,隔了一周后的第二通、第三通……乃至于两个多月后的第五十通,宁绮已经懒的为他的变态行为找藉口了!
他好像留言留上瘾,把她的电话答录机当做私人日记。除了气恼于她的不接电话、不回电话外,还会简短的报告他的日常生活情况。最后一段定然要来上一句:“什么时候嫁给我?这次我不会再放坏走。”搞得她心烦死了!
她敢打赌,若不是他父亲身体状况不好,他必须留在国内掌控公司,分不开身回美国找她算帐,他早就如留言里的威胁,飞到哈佛打她屁股了!
为了小屁股着想,她对他是敬而远之。
“我从小就喜欢你,但你跟夏晔较亲近。当夏晔和若薇结婚的消息传来,我心里好开心。”耀庭仍絮絮叨叨地倾诉满腔的爱慕。
“嗄?”她回过神来,惊愕的瞪进他款款深情的眼眸。无法决定是耀庭喜欢她,还是他认为她跟夏晔是一对,最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