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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牛皮糖爱人-第3部分

小说: 牛皮糖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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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哑的叫声,弥漫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在空气中扬起高亢的尾音—— 
“怎么?有感觉了吗?”敏锐的夏垣,被她的反应带动感官的期待。“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一点!” 
迅捷的手指,他一把扯低她包裹的皮衣,让紧绷的皮带撑起她饱满的乳峰…… 
在一连串分崩离析的风暴中,汗水湿透了她所有的毛细孔,无法扼抑的颤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热量,让自己蜷缩着晕了过去。 
※※※
“呜——” 
辛酸与委屈,伴随着呜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儿,先确定监牢里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声喃喃自语。 
“该死的,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哀怨的眼,分布着羞愤的血丝。“等我知道你是谁,不把你吃了才怪!” 
让施湄愤恨难消,其实不只是珍贵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给不知名的“路人”,最让她呕血的还是——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场面,居然还蒙住我的眼睛,害我连对方‘工具’的‘长相’都没看见,这要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 
评论起男人头头是道的她,任谁也无法信;施湄竟然还是个真空包装的处女鸡。 
可保有这等身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当化石这么久,加入女狼俱乐部就是为了能早日‘解套’,谁知她们什么也没教我.反而还要我教她们!” 
天生爱表现,凭借着“姐妹”杂志蒙来的知识和姿势,居然也让她胡扯瞎说成专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湿成一团”这种弱点,她又怎么会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没好气的嘟起双唇。“苦守寒窑二十几载,现在却被个连脸都没看过的路人甲给‘破功’了!” 
TURNS的鸿门宴,一掌就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声叹气,她的主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今天晚上有祈灵仪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战士盔甲的夏垣,将手中的白纱递给她。“这是给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过他称之为“礼服”的白纱:两公尺长的白绫,没有领口、袖子、扣子,没有上衣、裙摆、剪裁,就只是——一条白纱。 
“快点换上吧,典礼就快开始了!”明知道她犹豫,夏垣不打算给她发问的机会。 
一个奴隶——接下来假期,她都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嗯,我、我想麻烦你,”施湄尴尬的低下头。“可不可以请你转过身?我想换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事需要隐瞒。”不待说完,夏垣就截断她。 
奴隶没有人权,更不可能有资格要求更衣室。 
这臭家伙,什么呀?得了便宜还卖乖!施湄在心里咒骂,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长纱巾,还能怎么“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脱下皮衣,将白色纱巾缠绕在胸前成T字型 
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好、好了!”涨得通红的脸颊,她呐呐低语。 
夏垣的蓝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诱人的胴体。 
她的羞涩与逞强,加深了她强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抚摸她纤细、玉瓷般的颈项,引得她呼吸急促,几乎就快陷入“发病”征兆—— 
“在这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隶’。”他在她颈项套上皮环,右手缠绕着长长的铁链。 
“啊?”先前激起的幻梦破灭,施湄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溜、溜奴隶?” 
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宠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隶? 
我咧! 
“你、你开什么玩笑?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点也不理会,径自将铁链一拉,她只得乖乖跟着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点嘛!” 
当他们一走出监牢,果真在廊厅各处都可见到“溜奴隶”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顾保命的夹紧双腿——“运动伤害”加上怕走光,举步维艰都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烈。 
人群往大厅里移动,在最前方的石台,架起的木椿上绑着一名赤裸着身躯,全身涂满金油的女子。 
“献祭、献祭!” 
“我们需要献祭祈,我们需要处女的鲜血!” 
群众激动的呐喊,台上被捆绑的女子,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声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处寻求帮助。 
祭司在台上念着咒语,两旁壮丁用无情的鞭挥打女子,侍女将银针插入女子的指头—— 
台下的施湄,简直不敢相信一一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这么野蛮的习俗? 
“喂,你们快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施湄忘了自己身分,气愤不过的出声制止。 
纷扰的现场在一瞬间静止,所有人将目光射在她身上。 
在这里,奴隶的发言只代表一件事——主人管教不当。 
“既然你有意见,那就由你代替她好了!”夏垣将她往前推,交出自己手上铁链的主导权。 
“喂——”人群在鼓噪,施湄腾空的身躯,被众人送往祭台。 
台上的壮汉解下原本捆绑的女子,用施湄替代她的地位。 
祭司看了她一眼。“先帮祭品上色!” 
穿着白色祭服的男女,接收到祭司的命令,掀去施湄身上有的白纱,七手八脚将金色油膏涂抹在她身上。 
“啊!哈哈!”施湄恐慌的尖叫,又不敌众人胡乱涂鸦的双手,惹得她搔痒难耐,哭笑不得的穷嚷嚷。“救、救命呀!” 
她的主人,在祭司的邀请下上台审视成果。 
“每个地方都要擦,这样真神才能感受到我们的意。”夏垣双手合十,虔诚的一欠身。 
他取来油膏,亲自为他的献礼上色。 
粉红色乳尖,他亲手一厘米一厘米的摩擦,惹得她如万蚁钻动的哀鸣。 
滑下顽劣的手掌,他顺着平坦的腹部,按压着致的平原,来到羞涩、倨傲的丛林……
“噢——”猛然倒的气息,她全身的血液逆流倒冲。 
他盯着她的反应,逐渐加重手指在她穴道里的深度、广度。 
施湄瞠大的眼,扩大涣散成游离的灵魂,收缩的呼吸拍光她的思绪,她几乎要痉挛,几乎要溃散 
“交给你了,祭司大人。”夏垣猝然抽离,不愿轻易顺遂她的欲望。 
“好的。”祭司摊开双臂,向天空高高举起:“欲火焚身的女人,满口大话的女人,知错不改的女人,请接受忏悔的惩罚吧!” 
语焉不详的咒语,祭司时而高声、时而低语。 
不知所措的施湄,狐疑的瞪视着他的动作,直到他掏出冷光闪闪的利刀,作势要朝她刺下—— 
“喂!等一下!”惊天霹雳的一吼,施湄用尽全身的力量高声呼喊。“先等一下!” 
老天,他们不是做做样子而已,他们是真的野蛮到要宰了我哩! 
处境危急,情急生智,施湄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你们刚刚不是说,献祭要用处女吗?”老天爷,没想到她可以因此逃过一劫。“我不行啦,我已经失去资格了!” 
到这里,她不禁没志气的想感谢她的主人。 
“那家伙,不、是我的主人他——”施湄深吸一口气,决定一吐为快。“他已经把我‘那个’了,所以我已经不、不是处女了啦!” 
几近告白的一席话,换来现场一阵窒息的沉默。 
似乎连夏垣在内,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后,他走近她的身边,端着她惊魂未定的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起先只是俊雅的轻笑,很快聚拢成狂风席卷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全身动,筋疲力竭。 
“你你、你笑什么笑?”他笑得诡异,笑得她心头震颤。 
“你——哈哈!”夏垣无法止住笑,他从来没遇过这么好笑的事。“你!没想到你——哈哈!” 
见鬼了,这疯男人到底在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明所以的施湄,渐渐闷烧出被耻笑的怒气。 
“你到底在笑什么?”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挣脱绳索扑向他。“把话说清楚,别像个奸臣在那里偷笑!” 
“唔,哈哈哈!”夏垣抱住笑到痛的肚子,勉强自己挤出一点主人该有的严肃。“你,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湿女狼’居然分不清手指与‘家伙’的差别?” 
手指,与“家伙”? 
“下午,我只是用手指爱抚你。”夏垣说出的将会是她一辈子都会遭人耻笑的笑。“你还是处女,因为我们并没有做爱。” 
啊?什、什什么? 
“什么?!” 
没有常识又不懂掩饰,这下连在场所有人士,都忍不住爆出笑声。 
“哈哈哈!真好笑,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分耶!” 
“好纯情的小处女,她以为男人的本事只有那样哩!” 
讥讽的讪笑,让无处可逃的施湄,活生生挖出胸腔瘀血,真是宁愿死了算了。 
“你、你们……”急怒攻心,她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我要报警,我要控告你们妨害风化、违反善良风俗!” 
夏垣收敛起笑容,邪肆的手指抹过她伶俐的唇 
“在这里,我就是法治。”反对无效,他才是她的主人。“祭司大人,继续我们的祭典吧!” 
祭司大人点点头,举起锋利森冷的刀刃。 
“喂、喂!别开玩笑——”施湄圆瞠双眼,看着利刃阴险的光芒逼近她眼前。“救、救命呀!”
第三章
    “唔!” 
立时弹开的双眼,由最左端朝向最右侧,成一直线扫描着四周的光影:不见鬼魅魍魉,没有阴风阵阵,死神和黑白无常都没现身。 
“呼一一”吐出一口长气,施湄从床上弹跳起身。“没死,我还没死耶!” 
至于为什么逃过一劫,她只记得自己在关键时刻晕了过去,或许是他们良心发现,终究无法对她这种大美女下毒手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等她看清楚四周环境,施湄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真是神经衰弱。“怎、怎么又变成这样?” 
没有阴森的地牢,没有刑具,没有蜡烛皮鞭。 
原木窗,嘎吱嘎吱响的原木地板,大床上的锦帐—— 
“喂,你的主人在别馆等你,还不快起来换衣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厮,一身西部牛仔的装扮。 
“你?”施湄迟疑的望向他,不确定自己该怎么做。 
“还发什么呆?今天是牛仔日,把衣服换好下楼来!”小厮交代完毕,径自离开。 
什么鬼牛仔日,她今天的“制服”,居然什么都和牛仔脱不了关系——牛仔内衣裤、流苏牛仔衬衫、牛仔热裤、牛仔长靴。 
“嗅,我的天!”她迟早会被他们弄疯的,他们一定要每天变换不同把戏吗?“真是一群神经病!” 
可怜这身不由己的牛仔女狼,再怎么埋怨也只能戴上牛仔帽,匆匆下楼去向她的主人请安。 
只隔了几个小时的睡眠,外面的世界却全然变了天——沙地、仙人掌、骏马,全然是西部蛮荒的冒险世界。 
“喔,想下到这‘等死’俱乐部,财力还挺雄厚的嘛!”施湄看看四周,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买下这整个岛,又分隔成这么多区域,一定花上不少钞票吧?” 
在小厮的带领下,她走进早已闹哄成一片的别馆。 
她的主人坐在高台上,四五名牛仔辣妹蹲踞在他的脚边,有的正用涂满鲜艳蔻丹的双手为他按摩,有的剥好水果送入他口中,有的什么也没做,就又像蜗牛在他身上磨蹭—— 
拜托,他以为他是布莱德彼特是不是?笨沙猪! 
“早安,主、人!”无法抵抗又不愿顺从的施湄,绷着一张脸不甘愿的屈身。 
夏垣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擂台上。 
摇旗呐喊的群众,鼓舞了擂台上正捉对厮杀的斗士——四溅的泥浆,飞腾的拳脚,如果不是使出的招数太下流,施湄还不知道原来是女斗士呢! 
扯头发、捶胸部、脱对方的裤子、张大口一阵狂咬…… 
“什么呀,这哪是泥浆拳击,这根本是鬼打架嘛!”施湄皱起眉头,不屑的扬声。 
“是吗?”她的高论,引来夏垣的注视。“既然你有意见,不如就由你为我们示范正确的技击吧!” 
嗯?什、什么? 
“把她扔上场去。”夏垣沉声交代,两旁的卫士马上动作。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说着玩的!”施湄尝试做最后抗辩,可惜谁也不理会。“喂!” 
像只遭人遗弃的破拖鞋,她一把被掷入厚重的泥浆中—— 
原本场上对立的两名女子,现在一致将矛头对准她。 
“这、这真是太可笑了!”施湄试着对她们诉之以理。“听着,我们不要自相残杀,这只会满足他们愚蠢的希望!” 
猛烈的左勾拳,幸好施湄闪躲的快。 
“喂,你这女人怎么回事?难道你就不能等我把话——” 
咻咻!扑向施湄脸蛋的木兰飞拳,伴随直飙下腹部而来的金刚飞踢。 
“啊!”可怜的施湄,躲过飞踢却让额头遭殃。“可恶,居然敢朝我吃饭的脸下手!” 
飙升的怒气,奔涌在她金星闪闪的双瞳中。 
“好啊,我想揍人已经忍得够久了,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恶狠狠的目光,配合恶狠狠的姿势。“呀 
双方人马同时往前一扑,一场昏天暗地的厮杀于焉展开。 
“我要拉秃你的头发!” 
“看我踢爆你的假咪咪!” 
“喂,说话文雅点,太下流的对白我说不来!”施湄仍坚持“文雅的暴力”。 
擂台上大打出手,擂台下也没闲着。 
“嘿,没穿内裤的那个加油啊,往她脸上打嘛!” 
“踹她屁股啦,用踹的才会痛嘛!” 
邪门的“技术指导”,台上台下热呼一片。 
即使被撞得满天都是金条,愈挫愈勇的施湄一点也不放弃泄恨的机会,她要还击,她要击倒对方! 
终于—— 
“恭喜,我们有胜利者了!”主持人高声宣布,现场响起如雷的掌声。“今天的胜利者,将可以得到最棒的奖品!” 
热战方休,小鸟在太阳穴转圈圈的施湄,感觉自己被举起右手,宣布胜利的讯息。 
奖品?打赢还有奖品?真是,干嘛不早说嘛! 
“奖品是什么?”她兴奋的“挣”开双眼。 
“我想,你一定会很高兴才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夏垣,为她拂去沾满泥浆的头发。“胜利者的奖品,就是能和我做爱。” 
啊—— 
※※※
在这个完全不懂什么叫“人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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