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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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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桔梗的花语是什么吗?』诗渺回过头来问。雪若摇了摇头。

    『世杰,跟她说吧。』诗渺说完后又把头转了回去。

    『桔梗的花语是:不变的爱。是妳当初拒绝我要给妳的,不变的爱。这是妳的选择,我也很尊重妳。现在我已经找到一个接受我不变的爱的女孩子,只是可惜,她不是妳。』我说。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雪若问。

    『妳爱的是谁?』我反问。但是雪若没有回答。

    『我过去爱的是妳,诗渺爱的是我。但是妳爱的又是谁?我爱的人,拒绝了我,而我活在被拒绝的阴影中,活了七年。诗渺在我离开后,也活在痛苦之中。在爱我和我爱的人之间,我选择了爱我的人。现在是妳的抉择了,我绝对不会是妳爱的人,但是我现在也没有能力爱妳。』我说。

    『如果我早一点分手,是不是还有机会?自由自在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现在我只想要找一个避风港。』雪若说。

    『这妳要去问诗渺,她也是分手后才来找我的。只是我是自私的,我会选择爱我的人,也会以同等的爱回报』我说。

    『你难道就不能哄哄我吗?』雪若问。

    『我很想,但是我不能。妳不是我未婚妻,我不是妳未婚夫。我不能让我自己把持不住,希望妳了解。』我说。

    『他带给了我痛苦,难道你也不能带给我快乐?』雪若问。

    『妳带给我的,也是痛苦。我带给诗渺的,也是痛苦。难道妳就不能让我和诗渺,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我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真的需要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让我痛哭的胸膛。』雪若目光含泪地说。如果是没有再遇到诗渺的我,我一定会忍不住把雪若搂入怀中,轻声的安慰她。但是现在的我,不能够这么做。因为我已是心有所属,而我的未婚妻,就在前座。

    『你又把她弄哭了,我是要妳安慰她耶!真是的,没关系啦!我知道什么能让你做,什么不能。你再让她哭,看你回去后怎么死。』诗渺说。

    『对不起,我不是很会说话。这好象是我第一次把妳弄哭,真是对不起。』我说。说完后,我拿出一张面纸,伸出右手,慢慢的拭去雪若脸颊上的泪滴。这时候雪若伸出左手,握住了我伸出去的右手。

    『谢谢你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带给了我温暖。』雪若说。

    我慢慢地把雪若拥入怀中,而雪若则是在我的怀中啜泣着。我一直在帮她擦掉眼泪,也一直静静地看着雪若。如果我没有遇上那场车祸,如果诗渺没有再次和我相遇,那我会把我的心再次交给雪若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看着怀中雪若的脸,却好象慢慢变成诗渺的脸。我突然发现,雪若其实是为我自杀的。只是他并不是因为得不到我的爱而自杀的,她被最后一个她认为可以给她温暖的男孩子拒绝后,无法承受那股失望而自杀的。看着雪若的右手,白色的绷带和纱布底下,将来有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疤痕,我真的是欠下了好多的感情债啊!

    『还痛吗?』我摸着雪若的右手问。而雪若只是摇一摇头,但是眼泪却还是一滴滴的往下掉。

    『我可以成为妳心理上的支柱吗?虽然我无法给妳什么,虽然我也不能爱妳,虽然妳有一天也还会出去飞翔,但是我永远都是妳的避风港。不过,我和妳永远都只是朋友,可以吗?』我问。

    『我什么都不要,我可以没有名份,我可以没有钱,但是我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雪若问。

    『妳看清楚,我的右脚已经残废的,我只是一个穷作家,我也有未婚妻了。妳有妳应该追寻的梦想,妳有妳的世界去飞舞,我最多也只是妳生命中的过客而已。妳我都还年轻,一时的挫折,人人都有过。我只是妳的避风港,等到风雨过去,妳还是会离去的。』我说。

    『你怎么这么没有肚量,她都说要跟你一辈子了,你还在龟龟毛毛的。』诗渺又说话了。

    『我龟毛是因为爱妳,我龟毛是不希望变成三角恋情,我龟毛是为了保护妳。』我说。

    『但是你的龟毛,会伤害雪若,如果我可以接受她,那你就没有理由了吧?』诗渺说。

    『你说什么?我不答应。妳应该很了解我,我只爱一个人,我也只能爱一个人。』我回答。

    『但是现在你的心只有一半在我这里,我让你也可以保护你的另外的办颗心,要不然,你会后悔的。』诗渺说。

    『再看看吧,话不要说的太早。』我回答。看着雪若哭累了之后睡在我怀中的样子,我的确是还有一些不忍。只是诗渺的提议,不要说我爸妈不会同意,连我自己都无法对自己交代。爱一个人真的很困难,但是忘掉一个人却又谈何容易。长途的飞行,让我也觉得累了,在朦朦胧胧间,我也睡着了。我依稀感觉到有人吻了我一下,只是我没有力量张开眼皮去看是谁。疲劳,把我带往回去Eugene的旅程终点。矛盾,把我带向一个奇怪的同居关系。唉,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第一节 买车,买计算机。
    在我和诗渺以及雪若到达Eugene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再把行李拿上我一个同学的车后,我们就往我的公寓前进。在车上,我也不好意思解释我和雪若的关系,所以我们是拥抱着沉默回到家的。只是在回到家后,也不能立刻往床上倒去,因为原本诗渺住的房间,在我和诗渺一个学期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变成储藏室了。为了让雪若有一个房间,我们三个人就由我坐在轮椅上指挥,由诗渺和雪若把房间清除来。在经过两个小时的“对物抗战”后,总算是把房间清出来了,也把大部分的东西移到书房去了。因为雪若没有计算机,而计算机对在美国求学的留学生而言,并不是奢侈品,而是必需品。所以我和诗渺也必须当雪若找一台计算机,而这个时候是没有学生在毕业的,所以二手计算机根本就是不大可能找的到的。只是今天我和诗渺以及雪若都累了,这种烦人的事情,还是明天再想吧。于是雪若就睡在原本诗渺的房间,而诗渺还是一样和我一起睡。

    『世杰,你看雪若的计算机的问题,我们该怎么解决?』诗渺问。

    『唉!只要买一台给她啦,要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妳又不是不知道,没有计算机很多作业都做不出来啊。只是,钱实在是一个不小的问题。』我说。

    『我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我是指你要出吗?还是由我出?你说过的喔,我们是没有在分彼此的。』诗渺说。

    『还是由我出吧!让她来住,妳已经尽力了。剩下的,还是让我尽一点力吧。』我回答。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们需要买一台车。』诗渺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我不了解,这和买车有什么关系?』我反问。

    这时候诗渺握住我的手说︰『以前只有我和你,所以我可以推着你的轮椅去买菜之类的。但是现在有雪若,你好意思让她走路吗?』诗渺说。

    『但是我再这里残废后的三年,我也没有买车,为了雪若买,这我无法和家里交代。』我回答。

    『呵呵,你之前没有买车是因为你没办法开啊!再加上之前和你住的学长不会开车,而你学弟不敢开车,所以买了也没人开啊。现在有我嘛,我可以载你啊。』诗渺说。

    『不是吧,连我和谁住过妳都调查的这么清楚,我还有什么秘密妳不知道?』我半开玩笑的回答。

    『不要想岔开话题,你现在有多少存款?』诗渺问。

    『我的帐户里有多少钱,妳应该很清楚啊!』我回答。

    『不要跟我打迷糊仗,我指的是刘伯伯给你的帐户。』诗渺说。

    『大约还有十万吧美金!』我回答。

    『我这里也还有十五万美金,其实没有刘伯伯出雪若的学费,我们也都养的起她。』诗渺俏皮的笑说。

    『那可是我省吃简用,从生活费中省下来的耶。不要打它们的主意!』我这时候像是一个小孩子赌气说。

    『安啦!买车和买计算机,买计算机由你出,车子我自己负责,可以吗?』诗渺带着着笑容问。

    于是,我和诗渺以及雪若回到Eugene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诗渺的几句话,让我的荷包又要缩水了。开玩笑,十万美金耶!那可是我从高中就在存的积蓄耶!好不容易才有如此规模,看来它们就快要遭殃了。

    隔天,诗渺早上八点半就把我挖起来了,在一番讨论后,诗渺决定了今天的行程。我们先吃饭,然后坐公车去车厂买车,然后再坐公车带雪若去买计算机。等到我们吃完早餐,梳洗完毕后,我和诗渺先在书房多加一张椅子,让雪若以后可以和我们一起做作业。随后在十点半,我和诗渺就在学掉的书店对面,搭上公车前往车厂。由于诗渺比较喜欢Honda的车,所以我们也优先前往Honda的车厂。诗渺在左挑右挑之后,定了一台HondaCivic。因为我对车子也没有研究,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划算。不过因为也一些书面文件要做,所以我们约好大约是明后天去拿车。诗渺也很爽快,拿出支票簿,直接就一次付清。看到一旁雪若吃惊的表情,我实在是觉得满好笑的。毕竟,诗渺这种砸大钱的动作,我也没看过几次。今天算是让雪若开了眼界,而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又去赶另一斑巴士,又跑到了一间叫做CircuitCity的店里。相信不用我多说,各位应该也知道是来买计算机的。我决定让雪若看到最喜欢的就买。毕竟,雪若现在也是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让那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里生根。虽然这样以后绝对会为我和诗渺带来困扰,但是在雪若的心房再次敞开之前,我也是别无选择了。于是,我就在结帐台前面等着,让诗渺和雪若去挑,毕竟带我出来只是要我付账而已,这一点我还有自知之明。果然,诗渺也没帮我省钱,居然挑了一台一千五美金的笔记型计算机。虽然十分心痛,但我还是被迫装出无关痛痒的样子,天知道如果我抱怨的话,诗渺回去后会怎么整我。

    『不好意思,来这里已经让你们花不少钱了,现在又让你们为我买这个买那个的,真是不好意思。』雪若说。这时候我把头低下来,假装是再签帐卡的收据上签名。

    只听到诗渺说︰『没关系,妳不来我还不知道世杰有这么多私房钱。谁叫他喜欢过妳,再加上我现在是他未婚妻,不好好捞一票,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诗渺啊!以后我要叫妳荷包杀手了。居然对我的荷包如此不满,再说这是我存的耶!这如果是我赚的,给妳也没关系。但是这是我爸赚的,所以我才舍不得花啊。我赚的钱,都已经交给妳了,妳就高抬贵手,放过这些钱吧。』我做求饶状说。

    『呵呵,这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计算机挂在你的轮椅上不介意吧!』诗渺说。

    『不介意,我怎么敢介意呢?未婚妻大人。』我说。

    虽然是挂在我的轮椅上,但是还是诗渺在推,所以其实的确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回到家后,我和诗渺立刻把雪若的计算机安置在书房内。而雪若则是拿了一个计算器出来。

    『让你帮我出计算机钱,我过意不去。我先把这些数字记下来,以后等我有钱在还你,好不好?』雪若问。

    『不好!』我和诗渺异口同声的说。

    『为什么不好?』雪若问。

    『小姐,我们敢带妳来,我们就有种负责妳生活所需的一切。请妳相信我和诗渺好吗?』我说。

    『是啊,这是我和世杰商量后决定的。还请妳接受。』诗渺说。

    『但是我会不好意思啊………』雪若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说实在的,我很难理解,为什么女孩子都这么爱哭?以前诗渺不爱哭,但是这几个月来,她生气也哭,受委屈也哭,连感动都哭。我真的是无法理解。

    『都是你,又把她弄哭了。』诗渺责怪的眼神,彷佛如此说着。

    于是我把轮椅滑了出去,因为我最怕看到女孩子哭了。每次都会让我手忙脚乱,所以我决定出去抽烟。等我滑到小阳台上,拿起一根烟,点着了抽起来以后,我觉得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背上。我下意识觉得是诗渺披的,于是我习惯性的握住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诗渺,谢谢妳。没有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雪若,她真的变好多,我都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或许我也有责任吧,如果我一开始愿意听她说她内心的话,或许她就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其实妳说的对,我还是爱她的。虽然这种爱已经变质了,但是希望她过的好,过的快乐的心愿,还是没有改变。还好有妳,要不然,我肯定会走上旧路。』我温柔的握住撘在我肩膀上的手说。

    『谢谢你,原来你真的爱我爱的这么深,只要我过的好就好。其实你比我还傻,谢谢你。至少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记得我。真爱,总是因为自己没有把握而逝去。而总自以为得到真爱,但等在前头的,却是破碎的结局。世杰,是缘分让我们相遇。但是命运却让我们不能相爱,真是不公平。』雪若说。

    听到雪若的声音,我猛然回头,并且立刻松开我原本握住的手。一阵尴尬的感觉,让我的脸上发烫。

    『对不起,我以为是诗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而硬着头皮说。

    『没关系,我突然发现,命运对你我真是不公平。』雪若说。

    『我送妳一首歌,张宇的。永远的恋人。因为对妳有爱,就不可能成为朋友。这是我过去的写照,但是我现在和妳是好朋友,所以,我已不像过去那么爱妳了。希望妳也可以找到幸福,这里是美国,什么样子的人都有,再谈一场恋爱来冲淡对他的记忆吧。』我说。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比较适合听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雪若说。

    『妳也知道这首歌?』我瞪大了眼睛问。

    『偶然听到的,很符合我的心情。虽然不能爱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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