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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水之孽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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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水知道他的心思,故意一脸的气愤:“你还好意思惦记俺的奶,你都把俺爹送进班房了,这个帐咋算?俺不会放过你的。”
李平山知道地质队进了水村,自己就挡不住人家打井了,想得到盼水的唯一途径只有哄,哄一次算一次,哄一天算一天。便乖巧地顺着盼水说,你说咋办就咋办。
这时候盼水就故意拿捏着说,等俺想好了再说。然后拨开李平山伸过来的手,抱着孩子出去窜门,临出门前不忘记撩起衣襟把鼓胀的奶头给孩子吃一两口,再盖住转身出门。这当口总能把李平山撩拨得心窝窝被猫抓了一样。
终于有一次李平山再也按耐不住,挡住盼水的去路,恳求着说:“你说咋就咋,俺听你的还不成吗?”
看着李平山被欲火烧红了的眼睛,盼水低眉顺眼地细声说到:“明天后晌咱到水库再说吧。”
暮春的午后,阳光已温暖得如同夏天,水面上反射的阳光射进水库边上的小屋里,一扫平时的潮湿和阴暗。李平山早早就蹲在这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纸烟,心里想着盼水的身子,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到来。他没在家吃午饭,对老伴说要去乡里开会,午饭在乡里吃。出了门他便朝乡里走去,半道上绕了个圈子从塬上偷偷下来,进了水库边上放杂物的小房里。
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了,李平山悄悄探出头去,看到果然是盼水,心里一阵欣喜。盼水走到门口,却不进门,拿起放在门外的笤帚清扫着门口低声说:“俺娘在村口看哩。”
李平山闻言赶紧退回到墙角的饲料袋上坐下。盼水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像模像样地收拾了一会才进到小房里,盯着李平山看。李平山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朝盼水招了招手。
盼水没动,斜眼看着李平山,叹了口气埋怨道:“俺上辈子欠你啥了,叫你这样作践俺。你说,俺图个啥?”
“啥叫作践呀,俺是对你好,也怪俺那个傻儿子不争气。俺知道你有苦,俺以后对你好就是了,你说啥就啥。”
“俺说啥就是啥?这可是你说的。”
“是俺说的,俺说话算话。”
盼水关了门,还没转身,便被李平山从后面抱了个实在,一双手伸到胸脯上摸来摸去。
“这几天女子不好好吃,俺奶水太多,胀得疼,你帮你女子吸一点吧。”盼水说女子二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带着几份挑逗。
“中、中”李平山欣喜若狂地扳过盼水的身子,把盼水的衣服从里到外一把掳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浑圆的奶头。
盼水不失时机地把李平山的裤子解下,轻触那已经翘起的地方。李平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放下奶头想脱盼水的裤子。盼水制止了他,把另一个奶子送到他的嘴里。
李平山赶紧卖力地吸吮起来,温热溢香的奶水更激起了他的欲望,几次想丢下奶头进入盼水身体,都被盼水把他的头强按到胸脯上而动弹不得。李平山在吃奶的同时,盼水就悄悄挤着另一只奶,奔涌的奶水时不时疵到他的脸上、身上。李平山的胸襟已湿乎乎一片,但他却兴奋不已。
“好吃不?”盼水继续挑逗着李平山。
“好吃、好吃”李平山半含奶头的嘴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你别停,俺自己脱裤子。”
听到这句话,李平山更加激动起来,忍不住喘着粗气兴奋地呻吟着。
感觉到盼水脱了裤子,李平山想把盼水抱起来放到饲料袋上,但盼水还是坚持站立着,用下体轻轻地碰撞着他的胯下。
李平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野兽般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
“俺也想开了,反正都给过你了,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可是俺有困难的时候你得帮俺,成不?”
“成、成。”
“俺当下就有困难,你帮不帮。”
“帮、帮。你说啥困难。”
“俺要借你三万块钱。”
“啥…”
李平山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看着盼水的眼睛。那眼睛里荡漾着春水,却也有不容置疑的亮光。
“你要那么多钱干啥?”李平山咽了口奶水,还是有一缕从嘴角流了下来,细如白线。
盼水又把李平山的头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俺爹正在打井,这你知道的,还缺几万块。为了打井,你把他送进了班房,你们的冤仇更深了。公爹扒灰的事不少,和仇家做这脏事的人却不多,你要是想解开这冤仇,就借钱给俺,俺也喜欢你和俺做这事,以后有机会多给你几次。”
盼水说这话的时候开始兴奋地呻吟,并把李平山那发硬的东西引向自己的下体。
“俺没那么多钱,俺最多给你一万。”李平山清醒了,他终于明白盼水这样放荡的理由了。心里暗暗想,想耍俺你还嫩了点。
盼水的呻吟声更大了,喘息着说:“先不说这个了,你快脱衣服,全脱了,俺…”说着便把自己的上衣全脱了去。
李平山暗笑了一声,浪女人,你也有发骚的时候呀。便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抱着盼水的身子就往倒放。
盼水一把推开光溜溜的李平山,转身开了门,抱起他丢在地上的衣服扔到了门外,然后边穿衣服边高声骂到:“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俺刚才的话都是真的,你却这么抠门。俺现在就抱着你的衣服回村里,那上面有俺的奶水,叫乡亲们陪着俺去派出所告你强奸,也叫你蹲几天班房!”
李平山一下子懵了,他没想到盼水有这样一手,赶紧软下口气说,盼水别这样,俺给你,你说多少就多少还不成吗,不过咱家真没有那么多钱。
盼水见李平山怂了,平息了一下怒气,又关上门,和声悦气地对李平山说:“俺是当真的,你要是再反悔,俺就抱着你闺女进大城市告状。”
“俺不反悔了。”李平山声音低了下来,蚊子一样,整个人连那刚才神气的家伙一起萎缩下来。
看着李平山的样子,盼水心里暗暗好笑。但她很了解李平山的贪欲,知道不满足他的欲望,他心里不舒畅,将来还要出岔子。便出了门把李平山的衣服拣回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抚摩着他光溜溜的身体,羞答答地说:“这就对了,俺现在就给你…”
李平山心里恼羞成怒,却只好吃个哑巴亏,强作镇静地迎合盼水的温情,那地方却找茬似的,再也起不来了。
盼水等了两天,还不见李平山送钱过来,便凑个空质问李平山。
李平山一脸冷淡:“这几天没空去信用社取钱,过两天吧。”
“是前天后晌俺叫你失望了吧?你想要,俺现在就给你。”盼水说着便开始脱衣服。这可把李平山吓坏了,大门没关,狗蛋还在院子里呢,这盼水是吃了豹子胆了。慌忙拉住盼水,朝门外努嘴。
盼水对着院子里的狗蛋叫喊着把大门关上,然后告诉狗蛋回他那土炕上躺着,一会去给他闻味。狗蛋一听,满心欢喜地关了门,喊叫着“要闻味了,要闻味了”便进了自己的屋。
盼水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举着奶头就朝李平山的脸上凑去。李平山心里暗暗叫苦,这盼水咋疯了似的,想拒绝,却又克制不住心里的冲动,可是躺在偏房的狗蛋又叫他心神不安,一时间不知所措。
盼水装作没看到李平山犹豫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李平山的衣服,也不管他那地方是软还是硬,抱着就朝自己身上送,嘴里还不断地呻吟着。
李平山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盼水折腾,心里开始叫苦,这个盼水真是惹不起了。
李平山好不容易把那东西送进盼水身体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好在被点燃的欲望叫他忘记了这所有的不快,便开始耸动着身体。
盼水更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声音终于惊动了狗蛋,他一脸疑惑地推门进了李平山的房,看到爹赤裸裸地在盼水身上做着自己和盼水做的事,不解地叫唤爹:“爹,俺媳妇的味你咋也闻哩?”
正在劲头上的李平山听到狗蛋这么一说,噗嗤一声软了下来,回头骂了一声:“滚你娘的蛋!”
狗蛋一听,转身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叨叨着:“俺问问俺娘去,你凭啥闻俺媳妇。”
“你敢!”李平山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上前就把狗蛋拽了回来。
狗蛋看着面前这个赤条条的爹,傻劲一下子冒了上来,一把把李平山推倒在地,双手叉腰地瞪着他:“俺就敢,咋?”
李平山毫无防备,这一跤摔得结结实实,头昏眼花,一时爬不起来,只好叫盼水赶紧拦住狗蛋。
盼水把狗蛋叫住,让他回屋里等着。狗蛋还站着不动,盼水装作生气的样子问狗蛋:“你听俺的话,还是听你爹的话?”
“俺听你的。”狗蛋看着盼水两只白晃晃的奶子,开始乖巧起来。
盼水夸了声好狗蛋,把狗蛋哄回了自己的屋,回身把李平山扶到床上躺下:“明天俺陪你去乡信用社,顺便去乡医院看看你摔坏没,要是明天回不来,俺就陪你在乡里住一宿。”
李平山叹了口气:“你先把狗蛋日哄好,明天俺自己去就成。”
第九章 出水
    麦子快灌浆的时候,老王找到了郭老二,还是那样一笑:“准备水泵吧,快出水了。”
郭老二先叫盼水娘去把盼水接回来,这大喜的日子不能没有盼水,盼水也该最先知道这个好消息。然后他叫大雨带着钱去城里买水泵和配套的管子,早去早回。把大雨打发走,郭老二请阴阳仙看了个好日子,便找到地质队的老王商量把出水日期推后两天,为了图个吉利。老王点了点头,但还是提醒郭老二:“推迟一、两天可以,时间长了可不行,井壁要塌的。”
这些安排妥当,定了日子,郭老二才亲自挨家挨户通知:“要出水了,把出门的娃都叫回来,咱得摆个排场,叫十里八村的看看咱水村人也有出头之日了,咱还得好好敬一敬老天爷和土地爷,让两位爷好好保佑咱!”
按说要出水了,是该高兴的时候了,郭老二却有了新的心事。井打成了,打井的钱却还没凑够,这倒好说,和地质队说道说道,相信老王这个善良人能同意宽限一段时间再把缺口补上,可是给乡亲们安水管的钱还没影呢,那至少得两三万块呀。眼看着打成的井却用不上,这才叫人憋屈呢。
郭老二把这个心事藏在心里,照旧张罗着出水仪式的事情。他亲自跑到乡里和县里通知乡里干部、水利局干部和银行。他琢磨着那天看到水上来了,能不能给干部们再要点接水管的钱。虽然他心里没底,但只能这样做。
盼水跟着娘回到家,才把用围巾和包袱包裹了好几层的四万块钱拿出来交给了爹。看着厚厚的一沓钱,郭老二和盼水娘都愣住了:“傻闺女哩,你哪来这么多钱呀?”
盼水没说钱是哪来的,却告诉爹和娘,本来这钱早该送来的,但不知道能不能打出水,能不能派上用场,就一直先在家里藏着,现在要出水了,就能派上用场了,再说了,以后给乡亲们安水管还需要钱呢。
捧着盼水送来的几沓沓钱,郭老二想到了李庄水库和那水库里的鱼,还有李平山那叫人讨厌的嘴脸。郭老二的心情蓦地沉重起来,感觉这钱比麦场上打粮食的珑璁还重。
到了抽水的那天,乡长来了,水利局和银行也都派了干部来,大家都为被水困了两辈子的水村高兴。
郭老二早早就让人把香案摆在了钻机边上,上面放了猪头猪蹄猪尾巴,算作一头整猪,周围摆满了水果和花馍。上午九点,郭老二按照阴阳仙的指点,点了一把香插在香炉里,连着作了三个揖,把三杯酒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跪在香案前磕了三个头,全村的老老少少也都跟着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敬了天地神。放了一挂鞭炮后,郭老二要请乡长和水利局、银行的干部去合闸,但大家都推着郭老二走到钻机边上。
郭老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老少爷们,闭上眼睛默默念叨了一会,才伸出手稳健地合上了抽水的电闸。
空气静止了,人们的呼吸停止了,时间也停止了。村民们都把视线聚集到那个架在空中的管子上,管子的另一端,是通过钻机延伸到地下四百米处的。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管子的端口依然空洞着,如同失去眸子的眼睛,无视周围几百人期盼甚至乞求的眼神,冷漠地静止在那里。人群中有了些骚动,后面的人移动着身体,要走得离管子更近些,前面的人却不理会他们的移动,钉子般站在那里,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管口。
郭老二心里“咯噔”一下,疑惑地看看身边的老王。老王不理会他的眼神,还是笑眯眯地抽着纸烟。郭老二便多了些耐心,向骚动的人群看去,眼里露出威严的光来,人群便立刻安静下来,如同无风天气里的一片庄稼,不再动弹。盼水也在人群里,怀里抱着过了百天的孩子,脸上的虔诚超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怪怪的声音隐约传来。大家还没有回过味来,便看到管子开始轻微地颤抖,所有人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管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怪怪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近处的人听清楚了那声音分明是从钻孔底下传出来的,是从那根高挑着的管子里传过来的。   
  “水要上来了…”老王还是那样笑着轻声对身边的郭老二说。
他的话音没落,只听到“砰”的一声,管子的端口喷射出一股黄中带黑的液体,惊讶的人们正在疑惑间,那端口便恢复了平静,残留的一滴黑黄色液体在人们的注视中旁若无人地从管口滴落下去,在地上打出一个小坑来。人们又开始担心时,管口又颤动起来,紧接着又喷出一股更大的液体来。就这样一喷一歇中,液体越来越多,喷得越来越远,频率越来越高,并由黑黄变成了黄色。最终,那黄色液体不再间歇了,而是拼了命地从端口往外喷射,颜色也越来越淡。当淡下来的液体呈现出水的模样时,有人忍不住高喊了一声:“出水了…”
“出水了!!!”这个声音被越来越多的人吆喝了起来。几乎同时,有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鞭炮点燃,锣鼓也立刻震天价喧嚣起来。人群乱了,大家都争相往出水的管子前涌来,先到的人顾不得流出的水依然带着黄泥的颜色和油污的味道,用手接上便放到鼻子底下使劲地嗅着,伸出舌头舔着。
郭老二没有去接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出水了,出水了,爹呀,哥呀,娃呀,你们看到了吗…”。
盼水立在原地没动,好长时间没再流过的眼泪这时候如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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