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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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不想让你这么辛苦的,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们也不必太过怜香惜玉了。”随着这句话抚上他已经僵硬的脸庞,是葭正涌出鲜血的指掌。
沾染了他满脸的鲜艳血红,仿佛正预示着他今后的悲惨……
从来不知道看似纤弱的莩会有如此可怕的臂力,轻易就将超过自身体重甚多的他举在半空中。
被托住膝盖内侧向上抬起到腰部的位置,双腿向两侧张开到让他感觉到下体就要被生生撕裂,已经受过无数次侵夺的部位仍然被灼热的肉块填满。全部的体重都落到钳制住他的有力双手和他体内律动的肉刃上,每次身体被重重放下时,他自身的体重就会使折磨着他的坚硬物体深入到从未到达过的内部。
无暇顾及自己无比羞耻的样子全都落入站在面前绽放灿烂笑容的葭眼中,南宫岱只觉得身下恐怖的冲击快将内脏都顶出喉咙口。
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一阵痛苦的扭动,莩尚嫌生涩的粗鲁给虚弱的南宫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还是能够从中找到快感。如吸食毒品般的麻痹感迅速窜升上来,感觉到刚刚才在葭手中释放的分身又在后庭的刺激下有了反应,南宫岱羞愧地闭上了眼。
正努力吞吐着巨大性器的|穴口被冰凉的物体碰触,随后是什么东西想强行进入的痛楚。
惊骇地张开眼,却看到葭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低下头,看到修长的手指正在试图进入他和莩正紧密结合着的部位。
虽然这几天来在接受葭那尺寸惊人的硕大分身时已经不再流血,但这也已经是极限了。
“不要……”想要抗议的话却在中途就被下身传来的激痛打断,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南宫岱已经痛到无法成言。
不顾他身体的抗议,硬是将中指从分身和后庭结合的缝隙间挤进去,然后是食指。
“竟然没有流血啊,看来父王你的潜力无限那。”恶意的赞美着这具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身躯,南宫葭指上用力,将|穴口向外拉扯。
“住手!住手!”看到葭接下来的举动,南宫岱终于明白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我会死的!住手……啊!”
“你不是…本来就想死……这样正好啊……”罔顾南宫岱惊恐的哭喊,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就着适才的空隙,缓慢地、但是坚决地、南宫葭执意地要让自己进入到他散发高热的内部。
像是要夹断他的肌肉顽强地抵抗着拒绝他的加入,他咬牙忍耐着痛苦、坚持着,最后仿佛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突来的一股热掖,他终于得以进入。
手中激烈挣扎着的小麦色躯体突然没有了动静,目光从血肉模糊的|穴口上移,看到的是苍白如死的脸和紧闭的眼。
“昏过去了。”淡淡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反倒像是无关的路人甲。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啦?”停下机械式的抽动,南宫莩听上去比较有良心,其实是两人挤在一起的感觉让他不舒服而已。
“马上就会让你更爽的。”斜斜瞥了孪生兄弟那张宛如镜中影象般的脸,南宫葭托住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的沉重身躯,开始上下运动。这小子想什么他会不知道?他也不是白白比他早出娘胎的!
“啊……果然舒服啊……”分身被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覆着,同时又受到灼热坚挺的摩擦,所感受到的快感成倍数级地上升。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南宫莩很快就沉浸到这个新奇的性游戏中。
“……”好象有两把滚烫的利刃同时在体内肆虐,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很快就将昏迷的南宫岱唤醒。张大口却连惨叫都发不出,痛到极点的神经反而更加敏锐,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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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两条顽皮的巨蛇,在他体内钻动的灼热用尽了各种方式。有时齐头并进,有时一进一退,有时狂猛,有时温柔,让他痛得直冒冷汗的行为才刚开始。
欲哭无泪。
被夹在两具拥有结实筋肉的修长身体间,饱受摧残却无力逃避的身躯此时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
舌尖轻舔齿间,冷冷的是金属才有的质感,没有看到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从释放后的虚脱中清醒过来后口中就多了东西,此后牙关就再也无法闭合。
“又在想寻死的蠢事了么?”目光紧锁住眼前男人懊恼的表情,南宫葭一个用力的挺身,立刻就让他隐忍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你似乎是忘记了…为什么会被这样子惩罚吧?”真是学不乖呀……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什么都好,赶快停止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放过你?”好笑地将他无力垂落的大掌牵引到正昂首挺胸的灼热,然后看着他如遭雷击般的逃开,“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哦……”恶意地搓弄着怯生生摇晃着的分身,南宫葭满意地看着它在手中渐渐茁壮成长。
“…呜……”猛摇着头,不能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二十三日
清晨
晴
窗外是朱雀国灿烂的阳光,却不能将他心底的黑暗驱走。
想起那个可怕的午后还是忍不住会全身发抖,惊悚的寒意让身处炎热夏季的身子如坠冰窖,不愿回想,但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还是在眼前重复上演。
让他痛不欲生的行为一直持续着,从阳光明媚的午后到吹拂着凉风的深夜,最后是晨光朦胧的清晨;从原先站立的地方到留下他许多苦痛回忆的龙床;始终不变的是在他体内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用尽各种可怕的方式运动着的利刃。
无比痛恨自己这样淫荡的身体,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时仍然能够发热,并且在葭和莩轻轻的几下抚弄后就控制不住的达到高潮。就算撕裂自己的嘴巴南宫岱也不会说出来,但内心无比清晰的事实却是无可否认的。经过十天的积极探索,葭已经比他自己更清楚这具身体的每一处,并且轻易就能找到他最有感觉的弱点加以刺激。就算心不愿意,身体还是不能抗拒他们所给予的禁忌快感。
异常的欢爱姿势让过度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加上数次在葭莩控制下的She精,沉重的负担使他很快就无法保持清醒。感觉总是很短暂的黑暗过后,仿佛永无止境的野蛮侵夺仍然继续着。
“还想要咬舌自尽吗?”在他还有能力说话时,故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进入他体内的是莩,将手指伸进他敞开的牙关玩弄着他无处躲藏 的笨拙舌头,在他胸前啃咬着的是葭。
“…不……不敢了……求你们……”不顾尊严地哀声求饶却无法得到同情。
“那你就发誓。”
“我、我…发誓……如果我…再次轻生…就、就让我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艰难地在身体正激烈摇摆的同时断断续续地说着,南宫岱只求折磨能早些停止,好不容易才说完大半,却被口中的灵动手指绞住舌头而无法继续。
“你没有信用哦,父王。你必须用母妃发誓。”
“如果你再敢轻易就想放弃生命的话,就让母妃的灵魂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并且永世不得超生!”即使是不信鬼神的父王,面对着可能会发生在最心爱女子身上的悲惨遭遇也会害怕吧,害怕它万一竟会成真,因此而不会再轻生。
“……”不可以的!这种事……“啊!”感觉到体内的两头巨兽同时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随着这阵颤动,身前早已达到极限的分身终于在莩手中攀上最高点。
快感伴随着深深的自我厌恶,只觉得万念俱灰,仿佛是被谁附了身,他终于说出了束缚住他今后生命的不祥咒语:
“我……发誓……”
这样的卑微屈服还是不能换来安宁,终于得到想要的承诺,葭和莩展开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冷战。
果然,接下来来等待着他的是更为疯狂的侵夺占有……
到最后已经连哭喊求饶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们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继续着显然让他们越来越兴奋的“惩罚”。
在那之后的四天都是在高热与噩梦中度过的,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清洁了他的身体,又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涂抹清凉的药膏,更有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
尽管神智迷糊,尽管想着就此死去,但总是能感受到在一切的纷扰中有四道仿佛要刺穿他的犀利目光紧锁着他。
还是…不敢……
终于在几天的挣扎后清醒,看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身上多了已经许久不被允许出现的衣物,南宫岱不禁庆幸不必看见自己满身的狼狈。
赶走围绕在身边的太医侍卫,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各处撕裂般的疼痛。南宫岱现在想的事是绝对会让不在场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勃然大怒的公然违逆。
一定要逃走!一定要从疯狂的葭和莩身边逃走!
自由
大陆历一五九年
四月三日
傍晚
晴
躺在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碧绿草地上,此时的南宫岱完全没有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
因为朱雀国位于神圣大陆的最南端,气候温暖,即便是在冬季也极少下雪。与其说是春季更像是夏季的景色此时正在南宫岱的眼前延伸。将视线从茂密生长着各种有脚及无脚生物的森林移开,南宫岱不久就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望向南边的天空。
明明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坚固的牢笼中逃出来的,为何在得到自由的现在,仍然会牵挂着远在京城王宫中的那两个人?
难道他竟是如此地健忘?对于那两个继承他血脉的出色少年在他身上所施加的种种屈辱折磨竟都已经忘怀了不成?
莫名其妙就被下药迷昏,醒来后发现王位已经被身为长子的葭夺取。反正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葭的,相对于这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让南宫岱感到惊骇莫名的。
腐女不腐坏,就爱BL,
Posted:2007…08…30 10:49 | 1 楼
abc_713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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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笼中雀 by 冰蓝幻儿 (父子+3P+年下)
那就是:具有无比美貌与智慧、一向是被国民赞誉为神之子的葭竟然对他抱持着惊人的欲望,用身体体认到的这项事实让南宫岱痛不欲生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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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希望是当时远在白虎国的次子莩,十天之后到来的俊美少年却将他狠狠地打入绝望的地狱。和葭有着相同容貌的莩竟然也与他拥有同样的思想,面带微笑地将身为父亲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尽管心里多么不愿意,经过激|情调教的身体却总是能在这禁忌的情事中得到快感。总是在清醒时感到深深的屈辱与后悔,让南宫岱更害怕的是,总有一天他会连这样的情绪都失去。不想成为在葭和莩身下企求哀怜的欲望生物,不想在灼烧理智的欲火中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不想失去越来越渺小的自我。南宫岱打定注意要从禁锢他的这个牢笼逃走,远离渐渐掌控他所有身心的那两个少年。
不,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正是趁着葭和莩完成成|人礼的时机脱逃的。
对男人间的情事从无经验,又要同时应付精力远在一般水准之上的葭和莩几乎是贪婪的索求,沉重的负担让他有好一段时间无法下床。情形直到一年后才好转,他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而不必走两三步路就气喘吁吁,在葭和莩都不在的空隙他甚至能练练久已生疏的拳脚。
不是没有过机会逃走,只是南宫岱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瞒过所有追兵却绝对无法躲过葭和莩的追踪,除非他们有一段时间与王宫失去联络。但是就住在他的寝宫中每天有大半时间都与他在一起度过的他们怎么会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机会来自他都快以遗忘的王家习俗。王族中即将年满十八周岁的男性必须在足岁前一个月到达落霞山中的圣地,并且在那里独自生活直到成|人。
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在葭和莩出发后的第三天,他就从王宫中消失了,并且,随身带走了难得的纪念品。
他本来应该到神圣帝国境内的圣灵山,至少所有的迹象都指示着这一点。
布下种种假象只是想骗过一个月后必定会追踪而至的葭和莩。落脚在这个神圣帝国、青龙国和朱雀国交界处的小山村里已经将近三个月了,生活由提心吊胆地草木皆兵及至渐渐安稳,南宫岱终于确信他的手段生效了。
找不到他就会放弃了吧,毕竟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忘了他们曾经对他的执着,找一个温柔美丽的女性成婚生子,从此过着幸福却正常的人生……
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每次想到那两兄弟时皆会出现的症状南宫岱已经习以为常。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拍拍身边一箭未发的强弓,转头望向落日的方向。
“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啊……”张大着嘴却忘了把话说完,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落日中的人与马的剪影,南宫岱只觉得往日温暖的金色光源此时散发的不再是温热而是刺骨的寒意。
神骏白马上的人一身白衣,只有乌黑的长发在晚风中飘拂,落日余晖为这雕像般的人与马的组合镀上了一层辉煌的金边,使他们看上去犹如踏云而来的天上人物。
但是他不会认错的!
世上只有两匹的“飞雪驹”是他亲自到神圣帝国的麒麟谷中捕捉、在葭和莩十岁生日时送给他们的礼物。
那是葭?或是莩?
不管哪个都是他是目前急于躲避的人物!
终于从麻痹四肢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南宫岱只想躲开正朝着他飞奔而来的白衣骑士。
扔掉手中碍事的弓箭,南宫岱跳起来往森林跑去。如果是在一无遮拦的草原上是必定躲不过骑着马的葭或莩,但若是在枝叶茂密马匹不能飞奔的树林中,再加上他这几个月来此打猎比较熟悉地形,应该就能够逃脱。
森林外缘稀疏的灌木丛已经近在眼前了,就算心跳急得仿佛要从喉咙中跳出来,南宫岱还是没命地跑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如擂鼓般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听起来还在五百尺开外,应该是追不上了……
风中似乎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让他的心慌了一下。随后左腿突然失去了知觉。
狼狈地倒在地上,南宫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