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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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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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一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一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一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一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一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一声接一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一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一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男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一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一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沈威严的嗓音一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出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一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一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一掌,撑不了多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一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正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站不住了,咬牙一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不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一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多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正文 第4章 一个人的“江南七怪”
躺了会,觉着我的烧有些退了,但浑身还是酸软。勉强爬下床,便怎么也站不起来。
半跪半趴,朝洞口爬去,沿路拾起自己几乎撕成烂布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捡到了我的两只破靴子。一只靴子里硬邦邦地,伸进去一摸,居然是把小匕首。
没有鹿鼎记里那把神兵的杀气森森,这是把很不起眼的匕首,外鞘上模模糊糊刻着杨康二字。
看到了才记起,这把匕首从我来那天就一直默默地呆在我的靴统里。
手指忍不住流连在那两个字上,看的出,就两个字是被生生摸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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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那个叫杨康的人是谁,可这躯壳知道吗?那身体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情绪究竟又是什么呢?
正发呆,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毛马靴,这上靴子的主人一定是关内人。
“你就是郭靖吧?”来人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道。
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么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高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完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一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一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站起来,淡淡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
他默默揽过我,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又恢复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子。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我指点了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回到部落天已然黑了。
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性大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更离谱,没摸几下就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了。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一副要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么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一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么人,平时做用些什么姿势之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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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就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艳词小说,一定会在坊间大卖。
正文 第5章 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发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
可其他师傅教我时就没有了。
师傅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丘处机应该也开始教杨康功夫了吧。那个人原本就聪明灵慧,肯定会比我学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来,蹲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望着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杨康,郁闷的情绪就会从内心深处蹿出来,甚至让我很难分清,这种情绪,到底是傻瓜阿靖的,还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统里匕首拿出来,按着四师傅教的剑法以匕代剑练了起来。
虽说这躯壳愚笨了点,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一等聪明人,我就不信,凭我的努力,就练不好功夫。
我正练着,忽然背后寒毛一凛,又觉着那有点令人不甚自在的视线射过来了。我一迟疑,本不纯熟的白猿剑法顿时乱了章法。
不远处树底下传来一人嘲讽地低笑。我大怒,转头看去,只见树影里站着一人。
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
看到他的三个髻子,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全真教的掌教马钰吗?
原著里头,他也算是郭靖的半个启蒙师傅。可是现在,看他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俊秀的面容毫无笑意,我不认为他会对我有什么善意,更不要说教我内功了。
“原来是马道长。”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奈何阿靖是个乖娃儿,我多少也得维护他点面子。我收起匕首,勉强压下脸上的火烫,给他行了一礼。
正待要走,他却忽地欺进两步,我只觉右臂一麻,也不知怎的,但见青光一闪,手里本来紧紧握着的匕首已到了道士手中。
“还我!”这下急了,那匕首对我有非同寻常地意义,可不能让他夺去。我扑上去就想抢回来。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左手曲指,抓着我的腰带,竟轻轻松松将我拎起挟在臂下,任我挣扎,头也不回地往荒漠深处疾行。
不多时,眼前一暗,抬头,一座高耸的悬崖映入眼帘。马钰脚下毫不停顿,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往悬崖上爬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可怜我头朝下,看着平地离我越来越远,耳边风声呼啸,手脚不禁冰凉,待到崖顶,他把我抛下,我立刻手脚并用爬开几尺,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嫌恶地飞起一脚,将我踢得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我此时哪敢与他顶对,顺势滚得离他更远些,只盼他捉弄够了,能放我回去。
马钰站在悬崖顶上,盯着我瞧,脸色愈加难看,终于,他飞身上前,膝盖猛地顶住我胸膛,几乎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
他又单手将我的双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摸下去。
我暗暗叫苦,不会又是一匹狼吧!
马钰瞪着我的双眸蕴涵着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齿地对我道:“你有什么好,他就这么用心教你,你这么个脓包,还想学武功,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右手五指一紧,我立时惨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个乌黑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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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大喝道:“叫什么。练个马步都蹲不好,还有脸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赫的抿住嘴,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可这更惹恼了他。
“就是这副可怜样,你就是用这个勾住他的吧!”他劈手给我一巴掌,似乎是嫌一只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两声,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出几分狂乱,撕开我的衣服,袒露出我的胸膛。
我痛得几乎昏过去,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更别说反抗他。
他骑在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脖颈一寸一寸向下移,边移边掐,嘴里呢喃着:“他摸过这里对不对?还有这里!”
天大的冤枉,大师傅教我尽心尽力,有时我扎马步姿势不对,他会手把手教我,但对我的确没有任何邪意。被马钰一说,倒好象是大师傅在借教功夫的机会调戏我。
等他泄完愤,我浑身上下估计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还有指甲划的丝丝血痕。
他仍不满足,就着跨坐的姿势,解了腰带,露出胯下的凶刃抵着我的唇角,厉声道:“张嘴!”
我颤颤巍巍松开紧咬的牙关,悲哀地让凶刃冲进来。他揪着我的头发前后扯动,让凶刃插得更深,几乎抵到我的喉咙下,迷乱的表情,显示他已沈入了情欲地深渊。
就在我快要认为牙齿都要松动时,他挺直身体,将下身的利剑尽根而没,滚烫的剑身颤动着,尖顶飙射出浓浓的液体,直灌入我的喉管内。
等我醒来,肩骨已经恢复原位了,冰凉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着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都以为是马钰又玩什么变态新花样呢。
他见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来,脸上居然露出羞涩愧疚的神情。
当他又要给我抹药时,我畏惧地向后挪挪身体,这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冲昏头,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只好把整瓶药膏给了我,让我自己涂抹。这药很神奇,凡抹过的地方很快乌青印子就淡去,还凉凉地,很舒服。
恢复正常的马钰提出作为对我的补偿,他要教我内功,相应地,他也希望我能对他昨晚的行为保守秘密。我想他最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