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游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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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像我这种肮脏的人,你还愿意接受我……我……”方筱襄快就不出话来,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不是他的,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道:“不行了,我真的好难受、好空虚,嗯嗯……给我……好想要有你的存在……浚……”
“你真傻,不管你做过什么,我永远爱你,我们一起把过去忘了……”
话落,骆浚—边扭动著身子,一边用一只手握住他那柔弱的欲望,开始套弄起来,力道或轻或重恰到好处。
“好……难受!不行!你会把我玩坏的……啊!”兴许是气氛太愉快,方筱襄承受不了,一下就释放了,一道滚烫的岩浆流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方筱襄虚脱得趴躺在骆浚厚实的胸膛上,然而骆浚的摆动仍持续著,只是速度变慢了。
感觉到方筱襄的湿润,他知道时候到了。
一个猛力的往上一顶,骆浚的巨大贯穿了那久未造访的神秘幽境,方筱襄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那声音既是痛苦,又是欢愉……骆浚抱著他,双手穿进薄薄的衬衫布料里,指尖来回游移在他光滑的背部上。
他幽幽吐出温柔的话语:“让我们忘掉不愉快,此时此刻,我爱你。而你爱的人是我。这个事实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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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骆医师,我们来看你了!”小芳高高挥著手,穿著年轻有活力的小可爱以及热裤、帆布鞋,手里捧著一束向日葵,和诊所里的其他同事一同站在门口。
骆浚将手指放在性感的嘴唇上,示意她们小声点,以免吵醒怀中的人。
他的体贴与温柔,只展现给方筱襄一人。
“Oh!MyGod!骆医师,你竟然……”见到骆浚怀中抱著一个俊美的男人,还盖同一条棉被,个个不禁张大嘴巴,露出诧异的表情。
骆浚处之泰然地替他拉好被子,盖住那微露的香肩,阳光从窗帘透了进来,正好洒在方筱襄那白晳光滑的肩头,呈现出一种雾状的美感。这几位访客本来只是来探望一下骆浚,没想到会看见这么具爆炸性的一幕——单身已久的黄金单身汉骆医师竟然和一个美男子同床共枕。就连一向胆大包天的小芳,看了也险些昏死过去。
没办法,谁教这颗震撼弹的威力实在太大了。
骆浚勾起嘴角,“他是我的爱人。”
“啊,不行了!我的头好痛!”护士乙的心正式碎成两半,然後头一仰昏死过去。小芳连忙接住她,佯装镇定。
“呃,这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心意。”她将花和礼物、鸡汤……放在置物柜上後,尴尬地说:“骆医师,你好些了没?”
“嗯,只是一点皮外伤,下个礼拜我就会回到工作岗位。对了,我请来代班的齐医师,你们要好好辅助他。”
一说到那个齐医师,小芳就有气,嗓门不自觉大了起来:“还说呢,那个老不死的吃遍我们每个人的豆腐,我们看在他是长辈,都是敢怒不敢言,骆医师,你赶快回来上班啦,我们大家都很想你耶!”Gay总比那种行为不检点、并且喜欢骚扰女孩子的色老头好太多了,起码他们爱得专一、爱得认真。
小芳的音量吵醒了方筱襄,他一睁开眼,看见数张陌生的脸孔,尖叫一声後躲进被子里。
骆浚将被子掀开,让方筱襄和众人大眼瞪小眼。他介绍:“他是方筱襄,她们是我诊所里一群可爱的小护士,小芳、叮铃……以後你们会常常见面的。”
小芳率先伸出手,露出和善的笑容。
“方先生,我是小芳,很高兴认识你。”
犹豫了半晌後,方筱襄怯怯地伸出手,微微露出一口白牙。
“你好……”
这一刻,骆浚内心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小芳等人识相地离开後,方筱襄欲起身,却不经意拉扯到因为方才欢爱而造成的痛处,微微皱了皱眉。
见他难受却咬牙不说,骆浚伸出双臂将他揽回自己厚实的胸瞠中。
“你要去哪里?”他沉著声问,声音犹如回荡在山谷中的鼓声,浑厚的、一字字重重敲在他的心房上。
方筱襄抿了抿干涩的唇瓣。
“我想喝水。”
骆浚按住他,迳自起身替他倒了杯水,然後窝回棉被里。
回到被子里,两人的脚若有似无地碰触,引起方筱襄一阵阵心悸。
骆浚关心地问:“还痛吗?”
咕噜咕噜喝完水,方筱襄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
“不会。”
知道他在硬撑,骆浚不好继续逼问下去,他用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身子。
“下次我会温柔点。”他突然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这东西给你。”
“这个是?”
YK软膏,和骆亚东医师给的模一样。
方筱襄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是“那种”用途……
“咳,咳。”骆浚有点尴尬,却又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个是我弟弟给我的。”
“喔?”方筱襄看他也会羞涩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谢谢你。”
方筱襄将它收下,然後眼一闭,嗅著骆浚好闻的体香,心里除了是满满的感动,还有一丝对於未来的惶恐。
不要对我那么温柔、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你爱,我的心早就在那一年就没了跳动,死了……我还有勇气再去爱一回吗?
“我爱你。”骆浚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
耳边突然传来的三个字重重地敲在方筱襄的心坎上,他笑了。
他怎么舍得伤骆浚的心?骆浚爱他,始终无怨无悔的对他,也许他该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
***
方筱襄搭乘计程车返回公寓,洗了个热水澡,身下裹著件浴袍,正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时,电话响起。
“到家了?”骆浚话中有著浓浓的担忧。
“嗯。”
“你没有打个电话给我,我担心了一整晚。”
“啊,我忘了。”方筱襄对著镜子里的自己吐了吐舌头。“我一回到家就洗澡了。”
“下次记得。”没有发怒,骆浚的嗓音依然是温柔的。“那……你现在是穿著衣服,还是……”
“头发还是湿的,衣服来不及穿,被一条大浴巾裹著。”
“现在躺到床上去。”
“嗄?”方筱襄疑惑地蹙起眉。
“照做。”
“喔。”
“感觉我的手抚摸著你的脸庞,慢慢地从脖子摸到胸前,你感觉那两颗顽皮的东西尖挺了起来。”
好奇怪,骆浚的话好像具有魔力,方筱襄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身体,顺从地游移在自己的每寸肌肤上。
“想像我的舌头舔著你那两颗顽皮的东西,将其中—个含在嘴里,像一个婴孩吸吮著母亲的奶水,让你感到又痛又痒,你很舒服,舒服得浪叫出声。”
“嗯……嗯……”
“你那里有没有肿得又大又痛?”
骆浚挑逗的话语,就像一只只顽皮的蚂蚁,搔痒著他的每根神经,令他浑身发烫。仿佛受到了某种咒语的驱使,方筱襄一把握住自己烫手的昂扬,感受著它的粗大,并难以自抑地套弄著。
“嗯,好痛,好难受。”他一边套弄著,一边喊著。
“注意了,我的手握住了它。为什么它那么大、那么烫?”骆浚也握住自己的,但听起来,仿佛他握著的正是方筱襄的。
“我不知道……”
“那我这样不住地套弄呢?很舒服对不对?”骆浚的声音有些急促,双手也正同时进行著某种活动。
然而,这种声音更添催情的作用。
方筱襄觉得他那里快爆炸了,全身不住地抽搐,仿佛有岩浆要喷流出来了。
他干涩地道:“不行了,我快要出来了……”
“出来吧,不要压抑自己。”
“啊!”果然,他弄脏了床单。
“喜欢吗?”
“讨厌。”方筱襄羞得尽说反话。天哪,他们竟然隔著电话做……做这种事,真是令人感到羞耻。
“如果你不喜欢,以後就不要了。”
“不——”不要,我很喜欢。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方筱襄随口带过。“我是说,不……要太晚睡,晚安。”
骆浚开朗地笑了。“呵呵,晚安。”
“晚安。”
这夜,两人皆甜丝丝地进入梦乡。
***
办公室内洋溢著低气压,平时最爱叨叨唠唠的一群男职员不再聚在一起打屁聊天,一反常态地待在座位上办公。
一身西装笔挺,手提著公事包的方筱襄觉得不对劲,平时他跟同事们说声早时,就算大家很忙,也会抬个头虚应一声。
但很奇怪地,今天却没有半个人理他,还用一种仿佛见到洪水猛兽的眼神瞄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谜团,很快地在方筱襄被叫进去大白鲨的办公室後,马上揭晓。
“筱襄,公司有规定,严禁谈恋爱,你不知道吗?”大白鲨坐在皮椅内,双手交叉,用一种极度不悦的眼神由下往上瞪著他。
“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跟公司里的任何女职员谈恋爱呀!”方筱襄站在气派辉煌的大方桌前,一脸不知所以然。
“就是这样我才更生气!”大白鲨咬牙切齿地说:“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宁愿跟男人在一起,让他明目张胆地来接送你上下班,你是存心让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是吗?输给一个男人,我太不甘心了!”
“啊?”方筱襄露出惊愕的表情。
糟糕,被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只有她知道吧,万一也被其他同事看见了,这下子他该怎么在公司待下去?
“东西收一收,你回去吧。”
“什么意思?收东西?”
“意思就是,你被FIRE了。”
一道青天霹雳,全身快速窜过电流,方筱襄嘴角抽搐,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思考。
***
方筱襄脚步犹如千斤重,沉重地步出经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属於自己的东西。
收拾的同时,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和不甘心同时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得被开除?这还有天理可言吗?本来建筑起来的勇气积木,一夕之间全倒了。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和骆浚的事情。
“筱襄,我……这是我之前跟你借的游戏软体……呃,谢谢你……再见……”将光碟片丢在桌面上後,这名男同事咻的一下跑得不见人影。
方筱襄抬头看向四周,有的人故作忙碌,手边不断翻阅著文件,有的人讲著电话,眼角不住瞄向他。
以前他把这些人当成哥儿们,但现在,这些人却把他当成了特殊的异类,一种不容於世的怪物。
方筱襄想哭却哭不出来,睑部的表情很僵硬。
这时,DICKEY一脸抱歉地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都知道你的事了……”
方筱襄诧异地抬起头看著他,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心虚的眼神?为什么?
DICKEY犹疑了三秒後才说:“其实你和骆医师的事,心慌慌诊所里的护士大概都猜到了。呃……那是小芳告诉我的,我今天在茶水间跟其他同事说的时候,刚好被走进来泡咖啡的大白鲨听见,筱襄,对不起!”
真相大白,但方筱襄却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他吸吸鼻子,顺顺呼吸後笑了笑。“你没有错。”
那么错的是谁?是他吧,不该那么光明正大的和骆浚一起同进同出,不该以为两人的世界真的只有两人,忘了还有千万只眼睛盯著他们。
只因为他们是不被接受的一群人。
突然间,他根想笑,笑自己为什么是喜欢同性的?没有人顾及以前的交情叫住方筱襄,令他一颗心碎得更彻底。
这个世界终究无法容忍他这种人的存在。
“筱襄,一线电话。”同事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语气是冷漠的。
方筱襄抹了抹眼泪接起电话,却陡然变了脸。
“什么?他……在美国走了……”
当下,两行热泪无意识地淌下脸颊。
老天爷为什么要开他这种玩笑?再一次遭到打击的方筱襄眼眶不禁湿润,终於忍不住绝望地跑了出去……
DICKEY则是愣在原地。啊,他到底做了什么?
***
就在骆浚回到诊所上班的第二天,一名看似年纪相仿的男子,戴著一副黄色镜片的复古大眼镜;他双手插在裤袋内,背贴住门板,修长的双腿交叉著,好整以暇地瞅著骆浚。
“你猜得没有错,他的确有人格分裂的现象。”
骆浚眉头深锁著不语,十指交叉地支在下巴上,一双充满著复杂心思的眼神直盯著桌面上厚厚的一叠病历。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倾向,尤其是当他勇敢地爱了一场,结果却是悲剧收场。他们不是不爱彼此,却只能被迫分离,同时,他还被逼著接受民俗疗法,也就是所谓的驱鬼,这种种事在他心头种下了一道难以痊愈的伤口,因此他选择遗忘那段过去,藉以忘却痛苦。”范景腾同情地说。
范景腾是骆浚因缘际会结交的朋友,是徵信业的翘楚。
骆浚眉头皱得更深,一部分是因为他心疼方筱襄的过去,没想到他心里藏著那么大的一个伤口,另一部分是,他心头泛起酸意。
该死的,他居然吃起那个陌生男人的醋!
没关系,筱襄的过去他来不及参与,但至少未来,他会尽其所能地带给筱襄幸福与快乐!他如此自我安慰地想著。
“这个CASE很棘手,我祝福你,兄弟。”范景腾侧头瞅著他眉头紧蹙的模样,旋即玩味的微微一笑。
呵,真难得见到他这个以冷静著称的好友竟会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
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哪!“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骆浚说。
“最後提醒你,这种人受不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