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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当官记-第125部分

小说: 当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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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都调皮。”我不敢看她火辣辣的目光,眼睛下移,却是一片汹涌的波涛巨澜,鼓鼓的诱人。

    张清芳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领导你忙,我不打扰了,哪天忙完了,来店里关心一下自己的企业。”

    我起身送她,“好吧,一定来。”

    “说好了哦。”她眼神很暧昧。

    我点点头,肯定道:“一定。”

    张清芳优雅的出了政府大院,我许久都没收回自己的目光,要不是想着和郎燕婚期已近,老子恨不得刚才就放水解渴了,王文刚搞个里外间,干这些事真他妈的方便,假装上厕所就把事情做了。

    我计划必须在结婚前把急于要办的事先办了。

    黄尘中的任职已经宣布,衡大海、郑山河也已经到位,加上原来的副镇长孔林、萧常林、刘璐,一共是五位副镇长,组织员杨红旗,宣传干事母红军,纪委书记廖长发,人大主席马文忠,班子已经配齐,党委委员达到15人。

    要搞清谁是谁还真他妈费精神,但是,见第一次面就记住对方的名字职位,在下次见面时能正确无误的叫出来,这是一种领导必备的能力,这能给对方一种信赖和亲和力,迅速得到别人的认同和支持。

    我多了个心眼,暗暗将某某某的名字和职务在笔记本上记下来,过后再默想一遍加深印象,不到半个月,我基本上能把全镇二百三十多名干部都叫出名字,或者姓什么,在什么单位上班,连三十名大学生村官也记得很熟悉了,博得了所有干部的好感。C

220 【村干部】

    杨柳镇下辖三十个村,二百七十个村民小组,城镇人口接近五万,农村人口四万八千人,基本上是1:1,幅员辽阔,地形复杂,从高山到平原,所以村与村之间发展极不平衡,高山九个自然村生产生活状况都十分落后,村干部思想状态不稳定,这些年村里的青壮年都到沿海打工,一年少说也能挣两三万,留在村里只有可怜的一个月三百七十元工资,选一个村支部书记都很困难,哪里像山下的村子,选书记村主任像打仗,争得头破血流。

    针对这种情况,我准备上山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把经济搞起来,村里富裕了,自然就能留住人。

    原农贸办主任任了副镇长,职位还空缺着,我只好将衡大海叫上,另外带上江家涛,他虽然不是学农学专业,但出生在农村,对山上的一切应该不会陌生。

    汽车在山间晃晃悠悠的爬行,越到上面越感觉凉飕飕的。

    “狗日的,这山上山下温差这样大。”我感觉到了寒冷。

    衡大海笑道:“山上虽然冷,但空气清新,轻易是不会感冒的,而且,这冷也是相对的,过一会适应了就不觉得冷了。”

    窗外白云悠悠,似乎已经在脚下,下面就是悬崖,这上山的路狭窄而弯曲,坡度特大,偶尔从对面下来一辆拉柴的大车,司机老符要倒腾好大一阵子才能错开。

    汽车好不容易爬上山顶,眼前豁然开朗,苍翠的山林,起伏的丘峦,炊烟缭绕,小鸟欢唱,好一派田园春光。

    沿途经过农家,房前屋后放着许多耳棒,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木耳。

    “不错啊,山上还有这玩意。”

    “这是山上村民唯一的经济来源了。”

    江家涛听我们二人对答,插言道:“这里的食用菌生产太落后了,我们老家也在发展香菇木耳,都是搞袋料的,既节约资源有高产,经济效益不错。”

    我很感兴趣,问道:“小江家里也搞吗?”

    “我们家一年搞上万袋,我上大学就全靠它了。”

    “哦……这倒是一个发展的路子。”我思考着。

    衡大海提醒道:“这山上原来也计划过发展这项目,可山上农民太穷,家里平均五百元钱也拿不出来,搞袋料需要设备,还需建菇棚,这都需要钱。”

    “老衡,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思路,先把项目选准了,钱后头想办法。”

    “王书记原来也动个这心思,还组织人出去考察,回来一算,九个村光设备就要一百七十多万,最后无疾而终。”

    衡大海明显是信心不足,“还有,这山上的老百姓依赖心里特别强,什么都希望政府出面解决好,农闲时搞赌博,冬天就偎火堆,有两个钱都喝酒了,一听说搞项目拿钱,比要他们的命还心疼。”

    “搞赌博?穷还赌?”我有些不解。

    “越穷越要赌,山上就是这样。”

    我透过车窗,见两边地里的麦苗只有七八寸高,山下麦穗已经金黄,再过十来天就该收割了,这里的小麦才刚刚抽穗扬花,看这长势,一亩能有二百来斤收成就不错了。

    车在一个院坝里停了下来,第一站御园村。

    这九个村都有一个高贵好听的名字,“御园村、承恩村、雨露村、皇妃村、显庆村、懿德村……”据说乾隆时这里出了一名皇妃,山民世代以此为荣,这里的女子特别漂亮、水灵,这些年都跑沿海去了,村里光棍太多,喝酒赌博就成了长期难以治理的陋习。

    我事先已经把九个村的基本情况都熟悉了,九个村的支书、村主任名字烂熟于心,现在只是对不上号。

    车一停下,衡大海就去敲门,我看门上歪歪斜斜的挂着“中国共产党先锋县杨柳镇御园村党支部”的白底红字吊牌,心知这就是村委会了。

    衡大海敲了许久才听得里面有人骂骂咧咧出来开门,一中年汉子真想开口骂人,抬头突然发现是衡大海嬉笑道:“衡镇长?是你啊。”

    “搞什么?大白天的把门关起来,快叫人出来,陆书记检查工作。”

    他身材高大,眼睛越过衡大海的头顶,向我和江家涛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进去,吼道:“快滚!有人来了。”

    不一会,两个衣履破烂的人猥琐的溜了出来。

    衡大海眉头微微一皱:“给我介绍道,刚才是村书记鲁有觉。”

    这时候,鲁有觉和另外一名汉子也出来了,邀请我进屋。

    屋子很暗,开着一盏昏黄的电灯泡,地下烤着一盆棡碳火,一股怪味弥漫着。

    估计我的面色不好看,鲁有觉小心翼翼的介绍另一位:“陆书记,这是徐主任。”

    我“嗯”了一声,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来,他急忙提起火架上烧滚的开水给我杯子倒水。

    从凌乱的现场看,很显然他们在搞赌博,藏在办公桌下柜子里的麻将有两颗还露在外面。

    衡大海说明了来意,鲁有觉看了我一眼,小心说道:“陆书记,那我把情况汇报汇报?”

    “拣主要的说。”

    鲁有觉对村子里的情况还是很熟悉,汇报也很流畅,没有如何准备能说得头头是道,说明他琢磨过村子里的工作的,我原本想撤他的职,杀一儆百,以正风气,现在突然转变了念头,这山上山高皇帝远,很少镇里、县里的干部光顾,无事便要生非,打麻将搞赌博也是出于无聊。

    “下一步你们村支两委发展经济有什么打算?”

    “打算?”他双眼一片茫然,敷衍道,“组织群众搞好小春田间管理和大春备耕工作,在田间地角种点蔬菜,多砍耳棒,搞收入……陆书记,我们山上穷,搞什么都不来钱,一年到头忙忙碌碌还不如到城里搞一个月。”

    我心里的火气“腾”的冒了起来:“山上穷?!支书、主任带头赌博就把群众搞富裕了?咹!你们认真谋划村子的发展没有?真心为老百姓想过没有?!”

    衡大海见我突然冒火,很不适应,连忙劝道:“陆书记你消消气,鲁书记、徐主任不知道我们上山,山上的九个村,御园村的工作还是排一二名的,平时都不错。”他边说边给鲁有觉使眼色,鲁有觉也连忙检讨。

    我见差不多了实时把语气降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同志,我们是共产党员,是一级党的领导,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有个是非标准,不能用一般群众的标准和水平要求自己,也不能面对困难就畏缩不前,知难而退,办法总比困难多!你们没想过,怎么知道就没有办法?怎么就一心认定山上该穷,该落后?!”我见鲁有觉面有愧色,双手不停搓*揉,嘴里连称“是”,显见得态度十分诚恳,继续说道,“村支部就是党在群众中最基层的单位,是党的细胞,我们当书记、当主任的不想方设法带头发展带头致富,难得等群众来倒*我们吗?第一次见面,我不想发脾气,可是你们这种行为不得不让人看着很生气,带头搞赌博总是不对的吧?”

    二人连忙检讨,“鉴于你们认识还比较快,今天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我给你们两天时间,找到村里经济发展的路子,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如何带领群众致富;二是如何搞好集体经济。”我四周看看,说道,“空壳村,集体没一分钱收入怎么办事?干部自己都养不活,工作怎么有信心?你们下来就想,不但你们二人想,还要发动党员群众想,三天后皇妃村见。”

    我说完,不等二人说话,起身就出了屋子,急得鲁有觉搓手,连忙求衡大海,留我们吃饭。

    第一站不顺,我哪里还想吃?直接坐上车,对老符说一声:“走!”

    车子发动时,衡大海才急急忙忙坐上车来。

    下一站:玉露村。

    一路上,车里气氛比较压抑,我主动说道:“小江,你们老家搞袋料菌技术从哪里学来的?”

    “我还不是很清楚,这些年上学,毕业后很少回家,陆书记,我可以回去联系。”

    “嗯。”我点头,接着问道,“生产周期长吗?”

    “好像不长,一般也就四五个月。”

    “吹糠见米啊。”

    衡大海憋不住了,说道:“陆书记,如果下决心搞,我建议把山上几个村的书记带去看看,实地考察才能增强他们的信心,搞项目信心是很重要的。”

    我赞同道:“你说得对,山上通电视吧,最好请县电视台同行,录成像,回来放给群众看。”

    “这样就更好了。”

    我们一天跑三个村,每个村的情况都差不多,干部普遍信心不足,办法不多,群众对村支两委的工作失去了信心,一说到村干部,印象都特别差,吃喝嫖赌,几乎是五毒俱全了。

    我感觉问题比较严重,和衡大海研究原因,衡大海说道:“其实这些村书记主任并不像群众反映的那么差,有两个原因造成的。”

    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第一个原因,村里确实太穷,正像陆书记你总结的,个个都是空壳村,没一分钱的集体经济收入,村干部干事情绪不高,他们一个月才三百多不到四百元工资,抵不过城里搞五天,有厌倦情绪,长期下来就形成了赌博喝酒的恶习;第二个原因是,现在山上的青壮年劳力都出去打工挣钱了,屋里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孩子,”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还有就是小媳妇居多。你想想,这些女人都是尝过味道的,哪里耐得住寂寞?一来二去的就和这些干部搞在一起,时间长了就露出马脚,风言风语的传出来,家里的老人自然就不高兴,把儿媳妇没办法,就怨到村干部头上,所以,作风问题也是影响山上干群关系的一个主要原因。”

    “我靠,还有这么回事?”我忍不住突然骂了出来。

    车里的其余三人都忍不住笑了,陆书记骂人,估计他们第一次听到吧。

    最后一站来到皇妃村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了,书记没搞赌博,却找了许久才找到。

    我懒得坐等,对江家涛说道:“让衡镇长等,我们到山那边去看看。”

    山里的景色着实不错,如果是秋天,相信这里会更美丽,处处都是赏心悦目,自然天成。

    我们翻过一个小山坳,上了一处高地,四面一看,山风阵阵,层林滴翠,令人心旷神怡,比我老家那些光秃秃的山秀美多了。

    “那边还有一户人家。”

    江家涛指着另一面的山窝里,我估计一下距离,不过一里多的样子,于是说道:“我们去看看。”

    走近人家才发现,这是一家四壁漏风的破茅屋,四周的土墙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古物了,歪歪斜斜,残垣破壁,我们几乎怀疑这是一处废弃了的农房。

    我真想说回,耳听得屋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江家涛惊讶道。

    我推开一扇破门,光线照进去,发现屋子空空荡荡的,屋角一堆柴草在响动。

    “有人吗?”

    江家涛突然指着草堆说道:“陆书记,那里,你看有两只眼睛。”

    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两只骨碌碌转动、露出十分胆怯和恐惧眼神的眼睛。屋子里的摆设一目了然,没有锅灶也没有床。

    “难道他(她)就住这里?”

    山村的夜晚像山下过冬天一样,山风刮得像刀子,冷得人冰寒彻骨。

    “喂,老乡,你出来吧,这是镇里的陆书记。”江家涛用尽可能温暖、亲切的语气叫道。

    那两只眼睛仍然很恐惧,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臭气。

    无论我们怎么说,怎么做工作,这人就藏在草堆里不出来,看眼神好像是未成年的少年或者少女。

    “啊…。。”

    我们正僵持着,背后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我一回头,看见一位穿着露体面容蓬垢,赤着脚丫的女孩,张大了嘴,惊骇的看着我们。

    江家涛准备解释,我扬断了他,轻声问道:“这是你的家吗?”

    女孩不答,眼里满是惧怕,看样子她只有十三四岁,身体十分单薄,身上唯一一件单衣连羞也遮不住,未发育完全的*一半露在了外面。

    “我们是镇里来的干部,小妹妹别怕,告诉我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死了。”女孩终于说话了。

    我回手指着草堆里的人问:“他(是)你什么人?”

    “妹妹。”

    “妹妹?为什么躲起来?”

    “没穿衣服。”

    “啊?!”江家涛忍不住发出轻声的惊呼。

    我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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