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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当官记-第19部分

小说: 当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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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知道,干什么?”

    “请客,请县委办的常主任,还有几个局的局长。”

    “当官的吃吃喝喝很正常嘛,有什么稀奇的?”

    “正常?正常里有不正常,这里面乾坤大大的。问你一个问题,你真实回答,”我见她很用力的点了一个头,偏头亲了一个,道:“乖,你说薛书记这人比起其他官员来如何?”

    她很用心的思考了一会,回答道:“我虽然接触不多,但感觉他还算是比较正直的,能力也强,干事情雷厉风行,也没什么负面反应。”

    “正确,可就是这样一个我们看来比较优秀的领导,现在也不得不搞一些非常规手段,比如吧,修公路,你能说他是全心全意为百姓办事吗?还有前次毛市长来视察工作,大张旗鼓,大肆铺张浪费,可以说不遗余力,目的是为了百姓?不是,一个字:‘升’,只是他在个人利益与老百姓利益的平衡点上找得比较好,为了个人目的的同时,也为百姓干了好事。他请客可不简单,是有精确计划的,现在的干部先必须民主推荐,推荐不过关,你再优秀也无用……”

    “你是说他在拉票?”

    我点点头,警告她:“这事绝密,不能外传,听说薛书记是组织部长人选,冰冰,这对我很重要,给张主任送礼,这是必要的铺垫,有得必有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唉,你们男人想得太复杂了,天天这样算计不累吗?”

    “你也晓得是你们男人,男人的男,一个田字加一个力,天生的劳碌命,一辈子不能有所作为,那还是男人吗?”

    “我知道,陆川,可你也别太在意了,考不上公务员当不了官,我们可以到广东打工,别人能干,为什么我们不能干?”

    “不行,你是我老婆,堂堂大学生,千里马怎可以摒死于槽枥之间?我希望给你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包括我们的孩子,有房有车,有VIP贵宾卡。”

    李冰冰无话可说,因为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只有一点她反对:“我怎么成你老婆了?”

    “你不是陆川的老婆难道还是别的人吗?说,是哪个?老子找人卸了他王八蛋的大腿!”

    “咯咯咯……你别胡说好不好,陆川,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对你忠诚的。”

    “有没有江雪琴那样的坚强意志?”

    “比她强。”

    “真的?”李冰冰点点头,“啊,真是我的好老婆!来,亲一个。”我抱起她,在大街上快乐的奔跑……。

050 【人在囧途】(1)

    我临行前找薛书记请假,本来张铜川主任点头就可以了,但这段时间是薛书记最关键的时刻,万一有什么急办的事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办完才走,男人以事业为重,为薛书记服好务就是我目前最大的革命事业。

    薛书记知道我要回家,很亲切的问了家庭情况和回家的行程,甚至亲自给“铜川主任”打了一个电话,问“办公室年终有什么考虑没有”,这一刻,我切切实实感到了一种来自领导关怀的温暖,我暗暗发誓,如果心想事成,考上公务员当上领导,今后一定向薛书记学习,让手下都感觉到阳光般的温暖。

    李冰冰要送我到县城,我拒绝了,因为黄依依约好开车到先锋县城接我,虽然和黄依依没有什么苟且之事,而且我现在也一心一意把李冰冰当成我唯一的女朋友,黄依依只是一个老乡,但是,为了避免误会,我还是决定不让她知道,只说到县城坐长途汽车回家。

    先锋县到老家县城全程距离400多公里,坐长途汽车需要八个钟头,县城到金虎村还有七十多公里,一般要在县城歇宿一晚,第二天才赶回村子。黄依依有了专车,我们计划当天就回到家,所以我头天就赶到先锋县住宿,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黄依依就开车到了宾馆,我们一起吃过早饭,匆匆上路了。

    这是我从广德古镇回来后,第一次见到黄依依,虽然平时在手机上发信息你来我往,见了面还是感到十分的亲切,有点久别重逢的感觉。

    黄依依大概是想到回家的缘故,穿了那套运动服,显得落落大方,精神百倍。她一路开着车,为了安全我们很少交谈,路途我比较熟悉,就一路指点,记不清楚的地方就问路人,一路还算顺利,赶到老家县城时已经是下午近五点了,虽然冬天昼短夜长,但估计赶回家是没有问题的。

    县城到金虎村全打上了水泥路,路面很好,就是有点窄,好在农村车少,跑半个钟头不见对面来一辆车。

    开了七八个钟头车,黄依依感觉很累,我见她不停的一手握方向一手捏手膀子,关心道:“很累吧,时间还早,不如停下来休息休息?”

    黄依依可能的确有些疲劳,点头同意,把车停在路边,我们下车活动了一下身子,黄依依说道:“陆川,想学开车吗?”

    我自我讥嘲说:“学开拖拉机!我学车也没机会开,有什么用?”

    “不一定咯,现在学车是一种潮流,领导干部人人都会开,你立志仕途,也应该学会。”

    我有些心动,问道:“好学吗?”

    “哎,简单得很,一分钟就会。”

    “这么简单?”

    “不信你试试。”

    她见我跃跃欲试,打开车门鼓励道:“来嘛,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禁不住诱惑,爬进驾驶室,她坐在副驾驶位置,手把手教我如何踩离合、换挡、踩油门、踩刹车、掌握方向……。我感觉程序不是很复杂,耳鬓厮磨,暗香频送,就是心里搞得有点复杂。

    我明白了*作要领后,决定试一试,反正这路上没人也没车,还有一个现成的老师在一旁看着。

    我按她的指点,松开手刹,踩离合挂上前进挡,右脚在油门一用力,汽车呼的一声向前猛窜,我吓了一跳,黄依依忙叫“松油门踩刹车”,我停住后冒了一身冷汗。

    黄依依歉意道:“忘了给你说,起步时油门要少量少量给,慢慢加大,再试试。”

    我呼了一口气,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慢慢踩下右脚,汽车果然很平稳启动,缓缓向前行驶。

    开车是一个很好玩的事,看见这么大一堆钢铁在自己*纵下按意愿行动,很有一种成就感,开了大约两里路,我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自如,兴趣盎然。

    “怎么样?很简单吧。”

    “是啊,我原以为难得很。”

    “开车一定要注意前后左右的情况,提前预判,特别像这种速度很快的车,否则,如果出现突发情况你完全反应不过来。”

    “知道了,黄师父。”

    “你叫我黄师父?真是的,这么快就打番天印了。”

    “你不是姓黄嘛。”

    “那也不能叫……叫姐姐师父。”

    “有这种叫法吗?”

    “我不管。”

    我们正调笑着,突然从一条岔道冲出来一辆拖拉机,估计那司机也认为这时候不会有情况,把车开得飞快,我心一慌,方向盘便有些不听使唤,眼看要拦腰撞上。

    黄依依把方向盘向左一打,汽车“呼”一声的冲下了路面,跳进一条沟里,轮胎悬空,动不了了,幸喜她反应快,避开了车毁人亡。

051 【人在囧途】(2)

    那拖拉机司机吓得也不轻,连忙停下车,上来问我们出事没有,我自己感觉没事,问黄依依,她好像胸部挺在了方向盘上,心口有些疼痛,其他也没什么,黄依依又不好明说,对方见我们没事,方才放心的“突突突”的走了。

    我们情知自己理亏,不好找对方出气。人没事我们都感到庆幸,只是这车麻烦了,恐怕要找人抬出来,现在天色已暗,到哪里去找人呢?

    黄依依说道:“天晚了,先找个人家住一晚,明天才想办法。”说罢开始收拾东西。

    我问:“车就这样?”

    “是啊,不然这么样?”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暗暗担心,几十万的东西呢,如果过路人晚上砸一下或者撬开车门偷东西,岂不是损失大了?但看她不当一回事,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不是我的,她钱多用不完,一点点损失也不算什么。

    我们收拾好东西,离开大路向左手边的山湾走去,远远看见这里有两三户人家。

    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我们到了第一户人家,这是一座两层楼的砖混结构的瓦房,是农村最典型的那种直筒式建筑。黄依依的胸还是有一点影响,时不时拿手去揉一揉,嘴里嘘着气。

    悄悄问道:“很痛吗?”

    “有一点。”

    “会不会受内伤了?”我有点担心。

    “不会那么严重,只是有些隐痛和气闷。”

    我们到院坝时见一位大爷正在收拾屋子,厨房里一位太婆准备洗锅做饭。

    我说明了来意,两位老人家很热心,安排我们在中间堂屋坐了,这里有一台17寸的老式彩电,大爷打开电视,正好新闻联播开始。

    两位老人家可能把我们当成了一家人,年根了赶回家过年的夫妻,我们也不好解释,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就是对付一晚上。

    大爷出门找明天抬车的人,太婆在厨房做饭,只有我和黄依依对着唯一的电视机看得津津有味,平时东拉西扯,很少完完整整看完一期新闻联播。

    她靠在我身旁,亲亲热热,很像两口子的样子,难怪被误会。

    新闻未完,老爷子就回来了,说已经找齐人手,明天一早就去,我们连忙谢了。吃饭过程中我了解到,他儿子儿媳带着孙子都到广东打工去了,屋里只剩下老两口,现在农村绝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秀水也一样,基层干部有一个形象的说法,就是“三八六幺九九部队”,意思是妇女(三八)、儿童(六一)和老人(九九重阳节),青壮年都出门打工去了。

    晚饭后,太婆对我们说:“楼上第三间是空房,你们就住那里。”

    我正想解释,黄依依暗暗拉我衣角,话没出口便咽了回来。我跟在黄依依身后,借着昏黄的灯光上了楼,找到第三间,打开一看,只有一铺床,两床被盖,而且屋子里还散发出一股子霉味。

    我打开后窗,黄依依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把被盖打开,检查了一遍,被盖很新也很干净。

    我心里慌慌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共宿一床?岂不是成了一对狗男狗女?我毕竟是第一次与女人这样相处,颇有些尴尬,吞吞吐吐道:“依依,我们……”

    “怎么?你不好意思是不是?我们各盖一床,互不相侵,放心,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我心一横:老子是男人,怕个鸟,还说不定哪个吃哪个呢,于是不再扭扭捏捏,见她把两床被盖都打开了,走到另一边坐下。

    农村的冬夜潮湿阴冷,四周寂寂,灯光昏暗,我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手心有些冒汗。

    她抬头问:“时间还早,现在睡呢还是等会?”

    “现在睡吧。要不,我们坐床上聊一会天?”

    “好,就这样。”

    她伸手把灯拉灭,黑夜中我们窸窸窣窣把外面的裤(2)子都脱了,爬上床盖上被子,靠在床头说起话来。

    “陆川,你参加李婷婷的婚宴吗?”

    “不。”

    “为什么?”

    “不为什么。”老子穷,看不惯别人显摆,嫁了一个香港人就了不起?非得在村子里张扬一番,我日,现在都一切向钱看,叫咱这些穷人活得特憋闷,处处好像矮人一等。

    “是不是你心里不舒服?”

    “别问我了,你去不去?”

    “我没想好。”

    那就是想去啰,李婷婷和她从小就较劲,比穿比吃,比漂亮,可惜两人都是瘟猪,读书特别笨,黄依依还好点,至少作文写得还不错,李婷婷纯粹是给学校、班级抹黑,拖后腿,看她成天都在看书,可成绩稀烂,有人说李婷婷眼睛在书上,心里在想男生,那时候我们县书记的儿子和她一个班读书,人长得也帅,打扮得像港台明星,的确很迷了一些女孩,估计李婷婷也在追星之列。

052 【人在囧途】(3)

    就这样一个白痴加花瓶,前些年跑广东打工,居然勾上了一个香港富人,摇身一变,成了款姐,阔太太,老子们寒窗十几年,脑细胞也不知死了几千几万个,大学出来还是他妈的一个村官,月入不到一千,连自己也养得越来越瘦,要不是张主任可怜,包里这三千元过年钱都没有,唉,这世道真他妈没法混了。

    “想什么呢?”

    “人类目前面临的一些新问题。”

    “都成思想家了。”她边说边在我耳朵边呵气,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飘来,熏熏欲醉。

    我有些焦躁,有些慌乱,小弟弟开始蠢蠢欲动,“别搞。”

    “我偏要。”她真是死皮赖脸,滑腻腻的香舌在我耳垂上轻咬慢舔,一股强大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激荡全身,电警棍“呼”的一声冲了起来,我感觉一股邪火从心底熊熊燃起,蓄积了十几年的堰塞湖早已是危险加十八级,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坍塌。

    偏偏黄依依不识大体,还要在堤坝上埋一捆炸药,点燃引线……。我下意识手一挥,正好在她胸口碰了一下。

    “唉哟……。”

    “这么了?”

    “有点痛。”

    “那咋办?这里黑天黑地的,要不找村里的医生看看?”

    黄依依不屑道:“这些土医生有用吗?他看还不如你帮我看看。”

    我日,老子又不是大夫,看什么看?摆明是想勾引我。

    我正犹豫,她突然拉亮了灯光,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一团白花花香喷喷的肉体来,我极力忍着不去看。

    许久没有响动,我悄悄偷觑过去,见她正低头检查,那白白翘翘的*根部有些淡淡的痕迹,估计是被方向盘挺了一下,有些淤血,两只胀鼓鼓的丰乳像喜马拉雅山一样坚强挺拔……我看得忘了回头,正和她目光相对,黄依依双眼里热辣辣的,灼得我心脏“嘭嘭嘭”狂跳,几乎要蹦出腔来。

    “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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