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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当官记-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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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理解的点点头,“你这事儿累心不累人,宣传工作不适合你干。”

    “还是你理解啊,但组织上既然已经安排我搞这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过一两年我帮你说说,换一个岗位?”

    我抱拳一礼:“说好了?我记得今天的日子哦,兄弟我盼你来解放。”这正是今天找他的目的,陵水县老子不想呆下去了,这种搞法迟早玩完。

    “哈哈……你言重了,凭老弟的能力和智慧,哪里不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你是不知道陵水县的情况,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我略有耳闻,没往心里去想,如果真是你所说的情况,这个忙帮定了。”

    “以茶代酒,敬古兄一杯。”

    我们又闲吹了一会,古震突然绕回原来的话题,“你刚才说撤稿子的事,能不能说来我听听?”

    我想他问这话一定有原因,于是把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他思索了一会,哈哈一笑,“老弟,你们被人玩了。”

    “玩了?”我大惑不解。

    “严格的说有人在中间做局,就是想你们上贡。”他两只小眼睛充满着狡黠的亮光。

    “哦,你是说报社有意这样搞的?”

    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纠正一下,不是报社,是报社的个别分子。”

    古震不紧不慢喝了一小口茶,继续解释道:“这样捞钱方式在新闻单位很普遍,尤其是那些有影响的刊物、报纸。一般的程序是这样,报社接到群众的来信来电反映后,总编根据内容派记者,像你们这种新闻,一般是属于敏感类、负面大,影响广,地方政府非常紧张和重视,多是安排新手去暗访,老记者下面认识的人多,朋友多,不容易躲过当地人的视线。安排新手还有一个好处,新记者刚刚入门,正义感比较强,采访做得扎实,希望一炮而红,所以对这种带有负面轰动效应的事件最感兴趣。嘿嘿,其实这些刚刚入行的人多半是被别人当枪使了,稿子写好交到编辑手里,编辑基本上是和总编串通好了,然后暗暗把消息通过一定渠道透露出去,地方领导一听,哪有不着急的,恨不得连夜跑去求情,拿钱买稿消灾,这就中了别人的奸计了。”

379 【老甲鱼的问题】

    我一听就明白了,难怪赖主任会及时给我通报消息,而且连内容也知道,潘总编装腔作势,目的就是诈钱,不但把我给骗了,连蔡部长也骗了。

    “那他们说已经排好版,第二天就见报也是假的了?”

    “那是当然,他们的目的是钱,搞那么认真有必要吗?当然,如果地方政府不来气,上报纸是肯定的,而且还是头版,说不定还会来一个系列报道,那时候你想扭转局面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这么说来,钱花的还是值得。”

    “这社会,能用钱摆平的事要坚决用钱摆平,其他都是扯蛋。”

    我赞同,“有道理,有钱能使鬼推磨,中国人总结的经验基本上都是真理。”

    “所以我说,咱们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一部《易经》,距现在已经三千年了,有几个人研究透了?先天八卦、梅花易数,穷究天地之机,有时候我怀疑咱们祖先是不是神仙下凡,为什么那时候的研究成果我们现在也闹不明白,美国人都上火星了,他们能搞懂《易经》吗?天书啊。”

    “我曾经出于好奇看过,断不了句,甭说搞明白了。”

    我们感叹一回,心里为自己的祖先骄傲一次,仿佛自己也是无尚的光荣,祖先聪明,后代一定不是傻子。

    像潘总们设的骗局,虚虚实实,局外人谁能识透?就是识透了,也得乖乖上钩,跑步送钱,这是死局,没得解的。

    古震答应近期来陵水县一次,我基本上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陵水县这种格局不可恋战,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堕入深渊,还是及早抽身,三十六计,走为上。

    中午我就赶到黄依依的新家,她接到我的电话欣喜莫名,我刚刚走出电梯,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看,这个家怎么样?”她得意的把我领进客厅。

    我四处看了看,赞道:“不错,都是你弄的?”

    “我和设计师共同设计的。”

    “能干嘛,看不出你还有这方面的天才。”

    她把我按进沙发,“你好好休息,我做饭。”

    厨房是开放式的,客厅里就可以看到她的忙碌。

    我无心看电视,闻着锅里的香气,食欲大动,起身走过去。

    黄依依抬头妖媚一笑,又回头认认真真的炒菜,我心里不禁热血大旺。在我眼里,女人在厨房里那一刻是最动人的,何况黄依依这时候也有些欲念,这从她眼里看得很清楚,明明白白流露出某种渴求。

    我轻轻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胸前绕过去,她顿时软倒在我怀里。

    “等会,菜要烧糊了……”

    黄依依嘴里呢喃着,屁股却像着了火,我清清楚楚感受着她的扭动和烧灼。

    我一手从衣领处伸进去,不停的揉捏着,她丢下锅铲,关了气阀,返身仰头亲吻过来。

    窗外,骄阳似火,我们感觉比骄阳还灼热,很快就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黄依依趴在灶台上,我运起隔山打牛神功,疯狂的冲刺……

    力气使完,激情也飘上了巅峰,黄依依一阵颤抖,双双滚到地板上。

    她瞟了我下面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陆川,你是不是很想女人?”

    “你说呢?”

    她对着我耳旁求道:“那你别走了。”

    “怎么行啊?我有工作。”

    “要那工作干什么?现在又不缺钱用?”

    我看着她热切的目光,认真说道:“依依,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是男人啊,一个男人没有工作没有事业,一辈子活个什么?天天就这样玩?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厌烦的。”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会烦,你会消沉下去。放心吧,我是试探你的,有志气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爱的男人,我喜欢有力量和有野心的男人,你就是。”

    “准备多久回家?”

    “再过两月吧,吴德有消息吗?”

    我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她不放心道:“我担心他会追问你,老甲鱼最害怕的是失败。”

    这也是我担心的,“我给他来个一推三六九,相信过一段时间就忘了。”

    “不会的,他的性格我清楚,最容不得别人背叛,抓住机会就把人往死里整。”黄依依看着我忧心道,“陆川,我怕他对你不利。”

    我心里一阵咯噔,强自笑道:“他又没抓住证据,凭什么整我?”

    “不需要证据,证据就是他心里的怀疑。”黄依依十分不安,自怨道,“都怪我太心急了。”

    我安慰道:“不会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我会见机行事的,再说这主意是我出的,怎能怪你呢,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宽心吧。”

    这个世界的事就是奇怪,你越担心什么事发生,那发生的概率一定是百分之八十以上,有时候我就想,这是不是人最神奇的第六感觉呢?冥冥之中老天爷给你的预警提示。

    毛德旺真的来陵水县了,名义上是来调研农业产业化经营,其实就是来找我陆川的。

    我还在回吴德市的路上,马洪逵就打来电话,说市政协毛主席来调研,要我赶回去作陪。

    我心里小小惊慌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不外乎就问一下情况,老子怕那老甲鱼吗?”

    一路上,我思索着对策,拿定一个主意:打死也不说!他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的,问我的原因不外乎我是唯一的知情人而已。

    在政协会议室见到毛德旺,我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至少是十分平静的,第一眼看到时,甚至还表现出了一定的亲切和高兴。

    现场已经看完,现在是听情况,张国良代表陵水县县委县政府作了专题汇报,曹大鹏补充,完了毛德旺讲话,作肯定,谈感受,看来一切都很正常。

    中午吃饭时,我专门向他敬了一杯酒,他也没推辞,很爽快的喝了半杯,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张国良敬他也才喝半杯,曹大勇敬酒时他象征性的只抿了一口。虽然如此,我丝毫不敢大意,毛德旺做事很难猜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事先看不出征兆的,所以一直在心里暗暗戒备着。

    下午安排听县政协的工作汇报。饭后安排回宾馆休息,临上车时他突然对我说道:“小陆,跟我来一下。”

    我突然感觉周围无数道目光热辣辣的向我刺来,怀疑、嫉妒、羡慕……各种眼神都有。

    我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叫了一声“毛主席,你好。”

    他点着头,嘴里“嗯”了一声,再无言语,任司机把车开进了洛水宾馆。

    他下车后也不招呼,我只好跟在他屁股后一路进了房间,只有我们两人,同来的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知道他要问事,进去后把门关上。

    “坐。”他自己坐下,也客气的招呼我坐。

    “毛主席,我刚刚从省城赶回来,抱歉来晚了。”我态度很恭敬。

    他眼皮也不抬,说道:“我们就不用客气了,没人时叫我表姐夫吧。”

    “他妈的,狗日的老甲鱼!”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侮辱,心里恨恨的痛骂,嘴里却不得不叫了一声“表姐夫”。

    “嗯,好久没来家了啊,都忙些什么呢?”

    “陵水县以农业为主,下乡镇的时间多,所以……”

    “呵呵……年轻人以工作为重是对的。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三。”

    “三十三,宣传部部长、县委常委,不错啊,有前途。”

    “主要靠表姐夫栽培和关照。”

    “嗯,知道就好……小陆啊,我问你一个事。”他王八眼看我的时候有一股凌厉的寒光,不禁心里微微一抖。

    “表姐夫请说。”

    “你表姐离开家已经接近两个月了,走的时候也没给我打个招呼,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装出一副惊讶到极点的表情问道:“表姐走了?!”

    “你也不知道啊?”

    我摇摇头,“我有半年没见她了,五月份我爱人出车祸死后,心情郁闷,对外界的事很少关心。”

    “她没和你联系过?比如打个电话什么的?”

    “没有,如果有我一定给你说了。”

    他微微有些失望的表情,“这么说她真的离家走了?”

    “不会吧?她能去哪里?我知道她家里的亲戚很少,在外面的好像没有。”

    “小陆,你帮我问问回老家没有?说不定她回去散心去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我掏出电话立即给爸爸打了过去,是个女人接的电话。

    “喂,你是钟嫂吗?我是陆川啊。”

    “陆川?我是你云姨。”正好是黄依依母亲接的电话,两家人看来经常在一起,真做亲家了。

    “哦,你是表婶啊,我想问表姐黄依依回家来没有?”

    “黄依依?没有啊!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她在市里,我在县里工作。”我接着简单问了父亲的身体,也问候了黄依依的父亲,急急忙忙把电话挂了,然后对毛德旺道,“表姐没回去。”

    “你知道她在吴德市还有朋友吗?”

    “好像还有,但我一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是不是她和朋友玩高兴,出去旅游去了?出门也留个消息嘛。”毛德旺自己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我顺着他口吻安慰道:“放心吧,她这么大了,而且又聪明,一定会回来的。”

380 【记着我的话】

    “嗯。”他点点头,表示相信我的判断,随即丢开黄依依的事,问起了我的工作,“小陆,听说你是到三农报撤稿子去了?”

    “是。”

    “关于什么方面的?”

    “记者写了一篇关于东胜村项目的报道,有些负面性。”我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么详细,似乎有些超越限度了。

    “这些记者虽然有时候很讨厌,给地方党委政府工作带来阻力,但我们作为父母官,的确也应该加强反思啊,工作失误给老百姓带来的灾难比一个干部贪污腐败产生的影响,危害更大、程度更深。”

    我虽然一直在心里把他当成表面正气凛然、内里肮脏虚伪的伪君子,但他说的这句话却不得不赞同,工作失误远远超过一个贪官贪污给百姓、国家造成的损失,现在这样的工作比比皆是,各类形象工程、政绩工程、还有说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上马的工程……而且这种损失往往无法追究某个具体人的责任,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投资就这样白白的付之东流了。

    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下陵水县的其他情况,然后告辞出来了,我见他打呵欠,明显是要休息的信号。

    下午我没有参加政协的汇报,直接去了洛水镇,见到申外财说道:“老申,你们的信息工作的确有些落后啊,记者在村里晃悠了两天,这么多干部居然没一个人发现?是不是知道了没引起警惕?没重视?”

    申外财垂头丧气,“的确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村干部知道有人在找老百姓问情况,没进一步了解记者的身份和问话的内容,以为是哪家的亲戚串门。”

    “串门?串门会记录吗?这是最起码的政治敏锐感。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化解掉,一旦见报,你想想会出什么事?”

    “是,是,全靠陆部长,多亏提前做工作。”

    我见他额头有些冒汗,看来这中间的确问题很严重,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东胜村的试点工作推进比较顺利,尤其是道路建设,施工单位白天黑夜都在忙碌。为了调动群众积极性,除部门帮扶出钱、出物质外,洛水镇政府还搞了几条优惠政策,一是建房的设计图纸由县建设局设计科统一设计了三套,供大家无偿选择,按图建设;二是统一划宅基地,按人口每人五十平米,而且免一切手续费。这是最具吸引力的土政策;三是焦大力的承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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