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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白色提琴手(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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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内心最深处的他依然是个不曾有机会长大的孩子,茫然的追寻渴望的爱,他渴求一种如母亲般包容他的深爱,圣乔凡尼斯是初次打进他心房的人,他像寻找到缺憾的另一半般依赖著他。
「嗯……」乔凡尼的吻移到敏感的颈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体内骚动起来,在胸前游移的手指逗弄著敏感的乳头,路西法不知不觉的伸手也学著乔凡尼的动作解开他的上衣。
乔凡尼喘息著说:「咦?学的真快,别这样逗我,让我忍不住的话又要把你弄哭了,还是你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接纳我的身体?」
路西法不停的用身体磨擦他,感觉到他下身紧绷的硬挺,顽皮的笑了起来。
「你说要宠爱我的,你可以让我快乐,可是不准把你的那个放进来,我会痛。」
已经亲热了好几次,每次满足的都是路西法,等乔凡尼想进入的时候就被他的哭声弄的下不了手,只好等他睡著了自己去冲冷水。
乔凡尼捏著他的粉颊,恨恨的说:「你就是坏在这点,不让我进去还拼命磨蹭什麽?看我难过你好像很高兴。」
路西法像被宠坏的孩子般得意的笑著,连他都没发现自己不断在挑衅乔凡尼的极限,潜意识中对爱的不信任让他不知不觉的想去触犯禁忌,只有乔凡尼一次次的包容才能让他安心。
电视灌输给他似是而非的价值观,他越来越会掌握乔凡尼对自己的宠爱,并以此满足自己。
路西法用淫荡的眼神挑逗著乔凡尼,黑瞳诱惑的含著笑:「乔……人家那里好涨喔~你不要再摸了好不好嘛~」
嘴上说著不要,但充满欲望的眼神却不停煽惑著禁欲多天的浪子,乔凡尼恨不得直接扑倒这个磨人精,但是他的经验告诉他,若是太躁进,只会让娇滴滴的路西法又哭哭啼啼的抱怨说他不爱他……
他脱下路西法的裤子,让他全身赤裸裸的躺著,自己扣好衣扣,坐在床沿……
「小乖乖?」
路西法半眯著眼,「抱……」
乔凡尼抚开他额角的汗珠,「怎麽样?有没有又弄伤了你?」
「抱抱我。」
乔凡尼爱溺的抱起无力的人儿,「我还退没出来呢,缠的这麽紧,让我又想要了。」
路西法猛摇头说:「今天真的不行了,还是会痛……不要好吗?」
「今天不行?那明天呢?」
路西法红著脸娇斥,「你很奇怪耶!明天我要教课啦!」
「你一个礼拜有五天课耶!可恶!我是你的监护人,以後不准你去帮雷诺瑞可教学生了。」
路西法急著说:「我在他的别墅里自杀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麽可以不帮他教学生啦?你别闹……白天上课……还有晚上嘛……」
乔凡尼惊喜的笑著,「路西法?嗳,我真没白疼你了。」
路西法有点骄纵的推开他,「我又没有说随时都可以,就算有时间,也要看我想不想。」
看著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柔美的笑脸一扫阴霾,乔凡尼暗暗想著,还好让他离开母亲,他的决定是对的。
「路西法……」
「嗯?」
「我只要你快乐。」
路西法痴迷的凝视著一脸认真的乔凡尼,心中一阵悸动,却只有呆呆的微笑著。
「你现在快乐吗?」
「……」
「路西法?」
他一直无声的笑著,并没有回答。
第六章 撞击
    母亲啊!
你的离别对我就象一场风暴,
众神因我行不义之事
给与猛烈的惩罚
但炼狱里的烈火
也比不上你离开的炙痛
1995年10月
纽约市的郊区新落成一座华丽的三层楼房,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佣人进出,而美丽的女主人孤独的坐在火炉前。
克莱儿在纽约的新家中落寞的独坐著,她的眼中闪烁著恨意。
路西法!该死的恶魔!毁了我一生,还敢叫人控告我!?我就知道应该打死你!
她跟前夫离婚後,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可是她是华人圈商业钜子的下堂妻,有权有势的人追求她,跟她交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有地位的人谁要一个带著拖油瓶的弃妇?
何况她的离开当时是商场的八卦主题,让大自己二十岁的先生在她怀孕时毅然抛弃她,宁可付大笔的膳养费也不要她腹中的孩子,其中的原因不言可喻。
没身份的人她看不起,带著那个死人脸拖了快十五年,直到去年路西法在英国公演後,查尔斯就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还一口就要求她嫁给他。
查尔斯才三十多岁,人又有钱长的又体面,她当然要好好把握,她兴奋不已,连一向惹她厌恶的路西法当时看来都可爱多了。
结果呢?天杀的!才结婚没多久她就发现查尔斯看路西法的眼光越来越不对。
逼问的结果竟是查尔斯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路西法,你让他跟我睡一晚,以後再多钱任你花用都行。」
路西法!该死的!除了给她挣钱争面子,让人称她为天才神童之母以外,路西法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为了隔离路西法对查尔斯的引诱,让路西法去奥地利教琴,结果路西法却一去不归,还控告她精神虐待,要法院让她转移监护权给哈布诗铎格皇室。
圣乔凡尼斯·克里斯多福罗纳可·哈布诗铎格?
花花公子一个,看来路西法又勾引了人了,这麽多保镳会防不了人家强迫吗?肯定是路西法主动的。
克莱儿咬著洁白的贝齿:「从小就给我多少麻烦,要不是我的生下你又逼你练琴,你有现在?哼!恩将仇报,我还不知道要怎麽整你吗?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查尔斯这时正好推门进来,他看到克莱儿美丽的脸上那股残忍的杀气,不禁打了个冷颤,「克莱儿,你要整谁?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喜欢男人,要我只跟你……实在不行。」
克莱儿冷笑一声:「哼!你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说的。」
「这……我老实的告诉过你了,我那时想要的是路西法。」
克莱儿眼中的神情是半疯狂的,「你在结婚後才说!这样有用吗?你害死我了!连路西法都敢离开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让他离开纽约?」
查尔斯狼狈的说:「你要怎样?离婚?现在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
「shit!要跟别的男人分享老公这叫好?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怎麽骂人呢?至少我给你无缺的生活啊!」
克莱儿恨恨的瞪著他:「路西法给我赚了多少钱,如果他在,我又有钱又有面子,哪需要你的可怜?」
查尔斯摇头说:「也是你自己逼走他的,你自己不正常,把路西法也折磨的快疯了,他一离开你,当然流连在正常人的世界。」
克莱儿上前用手指抓著查尔斯,边打骂著:「还替他说话!他是天生的怪胎!他本来就有神经病!怪我?你敢怪我!」
查尔斯用力推开她:「你抓我的脸?疯婆子!现在不是你要提离婚,我才要告你伤害!谁敢和你这种疯子一起生活?」
克莱儿跌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都是路西法害的!」
查尔斯摇摇头说:「你还是怪他?我跟你谈不下去了,你等我律师打电话来吧,我要搬出去住。」
克莱儿抬起头来,脸上却带著笑:「你搬不搬出去住都一样吧?反正你每晚都跟别人……别走!」
查尔斯转过头来,看到克莱儿拿起火炉上的手枪,他忙蹲下来。
「躲?不用躲,我把路西法送给你。」
查尔斯抱著头紧张的说:「你要干什麽?」
「哈哈……你不是想要路西法吗?我让你得到他,我折磨他?真正的折磨你还没看过呢!」
克莱儿疯狂的笑著,往自己口中放入手枪。
「克莱儿!!」
树荫中跺步的鸽子被一声剧响惊起,纽约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
维也纳音乐学院的门外停了路西法的礼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下车前没有保全人员紧张的顾盼,而罗夫跟司机坐在前坐,悠地看报,以前克莱儿雇用的大批保镳都让圣乔凡尼斯请走了,他说要让他尽可能跟正常人一样,所以只留下罗夫在他身旁。
乔凡尼下车时原本帮路西法提著琴盒,想想又对他说:「手还痛吗?不痛的话你自己提琴盒吧?」
路西法一下车就做了个鬼脸,「本来我就要自己拿的,谁叫你先拿出来了。」
乔凡尼笑著亲吻他的脸颊,「不是不帮你,我想让你早点独立。」
「知道了,你回去吧!」说完路西法自己往门口走去。
路西法揣揣不安的踏往维也纳音乐学院大门口,他用受伤的左手提著琴。
乔凡尼紧跟过来拍拍他的肩,「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走进去可以吗?」
路西法深吸口气,「嗯……」
环顾著匆匆赶进学院大楼的年轻学子,他是整个学院中最小的一个,却是他们的教授,四周的人忍不住好奇的打探著,路西法觉得胃部又开始不适。
乔凡尼担心的问:「还是我陪你进去?」
路西法摇头。
「不然叫罗夫下车,让他陪你上课。」
路西法勉强自己笑著说:「不用了,我可以。正式开课後每次只有一个学生,每天才两堂课,四个小时一下就过去了。」
圣乔凡尼斯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很勇敢,能克服自己最大的恐惧,我以你为荣。」
阳光洒在路西法黑亮的头发上,他灿烂的笑著,两个酒窝浮现在小脸蛋上。
「我等克莱儿说这句话等好久了耶,没想到你会这麽说。」
乔凡尼愣了一下,亲腻的拨乱他的头发,「傻瓜,快进去吧!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学生会笑的。」
路西法看看清澈的蓝天,甩甩头笑著走进学院大门,人生中第一次,他因为自己的选择而踏出步伐。
雷诺瑞可一早就在琴室中告诫舒曼,「你不要再像上次那麽没礼貌了,如果再让我听到颜教授有什麽不满,我就把你从资优班踢出去。」
舒曼无辜的说:「我才犯一次错耶!好啦,保证绝不会有下次,等会颜教授一来我就先跟他道歉。」
雷诺瑞可高兴的拍拍他的肩,「你就是这麽聪明,所以我最喜爱的学生就是你,对了,你上课时记住,颜教授如果没靠近你,你不要主动靠近他。」
舒曼挑了挑眉,「我们都知道了,那天大家都看到了,他有点怪怪的……」
路西法正好推门走进来。
舒曼捂住嘴吓呆了。
雷诺瑞可慌张的想解释:「舒曼这张嘴不知得罪多少人!路西法你别在意,我扣他学分!」
路西法原本难过的想转身离开,低著头深呼吸几次,他又坚强的抬起头来,教室外的阳光衬著他纤弱的身影,他突然露出两个酒窝。
「我是跟你们不大一样,我有社交恐惧症,还有自我认同障碍和轻微的忧郁症,那是心理医生说的,不过就是一般人说的疯子吧?你要上我的课,最好带个防身武器,以免我一时发疯伤了你。」
他故做轻松的装著笑脸,但提著琴的手却明显的颤抖著,让舒曼和雷诺瑞可看了一阵心痛,他不过是个无助的少年啊!
舒曼嘻皮笑脸的过去帮他提起琴盒,「颜教授,你有没有听过洪水疗法?」
路西法眼看著他抢走手上的琴盒,他唯一的依靠,又爱又恨的依靠,像他的母亲。
「什麽叫洪水疗法?」路西法看著琴被放在桌上,像是他的母亲离他远远的,焦虑的把注意力都放在琴上。
舒曼趁路西法不注意,上前紧紧的抱住他,「就像让怕狗的人养狗,怕人的你,就要这样接触人。」
拥住路西法,舒曼才发现他有多娇柔,於是更心痛的抱著他。
「放开我!放开!我要吐了!」路西法惊恐的挣扎著。
舒曼抱紧他拍拍他的背,「嘿!你没事啊,你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反胃,冷静一点嘛!」
路西法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是害怕而已,并没有出现身体的不适。「我……我没事?」
舒曼放开他,凝视著比自己矮的「教授」,他开心的说:「天才都是与众不同的,你不要太在意,就算是疯子又怎样?谁都有发疯的潜力,像你这麽敏锐的人当然对事情反应也激烈一点,又不像我,走音了都不知道。」
路西法垂著眼轻轻的说:「我只想跟大家一样,我不要当天才。」
舒曼收起笑脸,正经的说:「上帝选择不同的方法使用他的器皿,每个人都是主的独特的创造物,你要相信自己受到主的恩宠才能成为今天的路西法·颜,你跟大家一样,在主的照看下,无需惊恐,因为神是无所不在的。」
「可是我……我是残缺的人,这种如影随形的恐惧让我好像快掉落到地狱里了,我想神一定忘记我的存在,我像遭神放逐的人。」
舒曼柔柔的说:「路西法……是撒旦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取这种名字,不过我知道,大天使路西法是按照自己的选择掉入地狱中,而不是遭到主的放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处境,但你知道上帝公平的给予每个人一样的条件是什麽吗?」
路西法茫茫然的摇头。
舒曼轻声说:「死亡和自由意识,我们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但上帝给我们最大的恩典是自由意识,颜教授……你可以选择。」
路西法的泪终於延著完美的脸庞流下,「我可以……跟大家一样?我也可以像你一样笑的这麽开心?我可以不要再觉得自己这麽肮脏这麽疯狂?」
舒曼夸张的吸口气,「你肮脏?有没有搞错?你像天使一样美好纯洁,你演奏的时候连上帝都要感动的落泪,你笑的时候连风儿都要驻足窥探,说真的,你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是你太过美好,谁说你肮脏疯狂的?」
路西法回避著舒曼探究的目光。
谁说的?……克莱儿……我亲爱的母亲……
雷诺瑞可本来含笑听著舒曼大放阙词,听到这里又看路西法僵硬的表情,马上明白路西法想起了什麽,忙打断他们的谈话。
「舒曼!你再说就不用上课了,还不快拿出你的琴来!」
舒曼晃然大悟,忙闭上嘴拿出自己的琴,在弓毛上抹好松香後便架上琴,摆好准备动作。
路西法擦乾泪痕,「等一下!把琴上的肩垫拿起来。」
舒曼又开始不甘心的说:「没有肩垫怎麽夹的住琴身?」
雷诺瑞可正要开口斥喝舒曼,路西法回头说:「没关系,校长先出去吧。」
等雷诺瑞可出去後他回头说:「塑胶肩垫会影响琴身的共鸣,我的垫布给你用。」
说著从琴盒中取出自己常用的垫琴绒布披在舒曼肩上。
「胸口要再挺出来一点,让琴身颤栗的共鸣传入心脏,左手掌心放松,再放松。」
二十二岁的舒曼也很高大,左手持琴的位置正好在路西法面前,路西法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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