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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重生之药香-第95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药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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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大笑三声,以发泄难掩的怒火。

“你们这群虎狼兵要是不走,我真不敢说还熬得住否!”他收了笑说道。

沈安林看着他,点了点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走了几步。

“顾海”他抬起头,“子不言父过,我知道家父所做让你们寒心,但我说过了,这门亲事我认,待我这次回去,就迎亲!”

顾海嗤声一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你做梦。”

沈安林微微怔住,目光闪烁看着他。

“你做梦!我妹妹嫁谁都不会嫁你!你,死了心吧。”顾海带着一丝嘲笑说道。

“嫁信家那个书生?”沈安林忽的接口道。

顾海一怔,这件事他并不知道,对于顾十八娘来说,这件事完全没有必要在信上谈起,而曹氏自然更不好意思谈起,但他更不想从沈安林口中得到证实,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不知道。

“不管嫁谁,都好,除了你。”他随口道,脑子里已经飞快的根据有限的信息分析起,信家,信朝阳家,书生,他曾认识一个信朝阳家的书生,信春芳!

“谦和有礼,知人达义,护家守亲,确是良配。”他语气加重几分,说道,“好过你这个忘恩负义……”

想到毕竟此时沈安林还没有做出那等忘恩负义的行径,如此指责说不过去,便停了口。

沈安林听到了,沉默一刻。

“这次的事,我没有帮上忙,是我无能。”他低声说道。

顾海一怔,没料到他竟然想到这里,而且竟干脆的承认了自己无能。

“我何用你帮忙!”他哼了声说道,转过头。

“我护不得你,是我无能,不能上达天意,但十八娘我却能护也要护的,”沈安林接着说道,“一个小小的商户,趁机谋利,欲借恩义要挟婚事……”

他说这话看向顾海,脸上带着一丝笃定。

“十八娘必定回绝,奸商小人也必定会夹缠不清,出手相护是我力所能及,也是义不容辞……”他沉声说道,嘴边浮现一丝笑。

像他这等身份,荫荣之家唯有进学入仕又无建功立业,在朝廷重臣眼里自然没有说话的地位,但对一个商户而言,却好似一座能压垮人的大山,不得不敬畏,这就是等级特权。

顾海看着他,忽觉得心内百般滋味。

虽然这半个月未曾正面接触,但所闻所听所见,也可看出,这个沈安林形式果断,为人冷厉,绝非浮夸庸庸之徒,就这边界留守军将中来说,也并非贪生怕死求功祸民之人,以他的年纪,以他的出身,能做到这一点很不错。

但偏偏这果断冷厉行事也施与妹妹身上,作为旁人欣赏与作为其被施受者就不同了。不管顾十八娘那一世做了什么,作为哥哥,他相信妹妹罪不至沈安林如此对待。

他很想问问他,为何要如此对待十八娘,将她孤女休妻出门,逼之死地,但张口确实无言,此等荒诞之事,从何问起?

“大人还是早些起程吧,捉匪也好,追逃也好,杀敌也好,南漳的百姓经不起战火了。”顾海低声说道,转过身,听了一刻还是回过头道,“至于我妹妹的事,沈大人休要再提,如今非我们怨你们无信无义,而是此门亲事,我们不认。”

她在最后一句上加重语气,看了沈安林一眼,举步而去。

沈安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动不语。

杂乱的脚步从外而来。

“大人,赵大人有令,命速向西与左司部围剿卧虎贼人!”传令者单膝下跪,手持令箭,大声说道。

“这么说,那狗贼离开南漳界了?”沈安林低声说道,一面回头看了行军图,用手在上划了一道线,“传令,即刻出城。”

看着十几人的大军策马而去,城门上的顾海舒了口气,但心情却没多轻松。

“大人,那卧虎贼凶狠狡诈,人数众多,且有唐州金钩相助,沈大人就这么点人吗,行不行啊?”旁边的衙役小吏们面含担忧的问道。

“敌强我弱,进退有招,他们这些行军的人还能能不知道,你瞎操什么心。”顾海沉声说道,“给我把嘴闭严点,少给我扰乱民心,多引水灌田才是你的正事。”

小吏们忙笑着应了,对这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县太爷虽然非恭敬十分,但相待却是真心,年纪轻轻的一个少年,没想到倒也踏实肯干,非是纸上谈兵虚夸捞政绩,对于经受战乱洗礼的南漳县实在是幸事。

“今日加强警戒。”顾海说道,目光再一次i的投向远方,沈安林的人马已经化作天边黑点。七月末,彭一针的药铺已经开了半个月了,但是生意却不尽如人意。

“舌淡、脉沉细无力,需温补肾阳……”彭一针诊完脉,抬手要写药方。对面坐着的胖乎乎的富态老者似乎急不可耐。

“大夫,大夫,多开点右归丸,来,来三百个……”他眼睛笑成一条缝的说道。

又是这样!彭一针差点将笔摔在那老者脸上。

“三百个,当饭吃啊!”他嘀咕一句,压下脾气,说道:“用不了那么多,十个就够了,吃完了再来。”

老者脸上有些失望,目光却在药柜上扫来扫去,十分不情愿的让伺候的小厮取来药。

“这不是刘公的药!”老者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眼,忽的说道。

“小店薄利,进不起刘公制药。”彭一针咬着牙说道。

“大夫,你尽管开价……”老者脸上堆着笑。

“没有就是没有,想要去别的药铺买去……”彭一针没好气,“你是看病呢还是抓药?”

老者显然没受过这等气,哼了一声,撇了彭一针一眼,“没刘公的药,谁要你来瞧病!”说着拂袖走了。

“这死老头!”彭一针在后跺脚骂。

这一下老者的随从不干了,挽着袖子就回来了。

“乡巴佬,你骂谁?”

“谁不知道顾氏顺和堂是刘公高徒开得,你竟然说这里没有刘公的药,老小子,你欺诈人的吧?”

“对,这老小子,送他去官府。”

彭一针坏脾气纵横乡下无敌,头一次遇到比自己还理直气壮的刁人,眼瞧着对方人多势众且牙尖嘴利,心里火气顿时冒上头顶。

“来呀,来绑我试试,我一没诊错病,二没开错药,绑我去官府?绑呀!”他也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孙子,不敢绑得得是孙子!”

如今的大夫,或者是温文儒雅,或者是脾气怪癖,但似这等粗鲁的还真少见,一时间针尖对麦芒,两伙人在才开张不就的顺和堂闹起来。

彭一针的妻子以及在后院的灵宝都跑了出来,拉架劝说,灵宝一个不下心,被人推了下,绊在门槛跌了出去。“干什么,干什么!”四五个衙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抖着锁链大刀凶喝,很快将混乱的两方分开。

“六爷!”一个小厮看到来人,立刻堆上笑脸,自来熟的上前,“正要去请您老人家呢。”

为首的衙役斜着眼看他,小厮们忙向门外已经上了马车的老者方向指了指。

“我们太爷……”小厮说道。

“哦,是贾老太爷……”衙役点了点头,似乎才认出他,“怎么,老太爷无碍吧?”

看着客气态度,看见日常的关系没白处,逢年过节的酒钱没白送,小厮们的腰杆挺得更值了,看着一脸不服鼓着腮帮子的彭一针。

土包子!

“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是由你横行的!”小厮们齐声冲彭一针喊道,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彭一针扔过来的一只鞋子扔在头顶,引起一片怪叫。

“六爷,你瞧这凶人,哪里有半点大夫的样子,定认识假借行医骗钱讹人!”小厮们喊道,“快将此人拿下!”

“孙子,有眼不识泰山!爷爷一身好技艺,荣你们羞辱!告诉你将来你求着爷爷看病,也轮不上,爷爷以后不做堂,要请爷爷,非得是高头大马驾车不可。”彭一针光着脚骂道。

“都住口!”衙役们被吵得头晕,拉着锁链喝止他们。

“走,走,给我带走!”为首的衙役不耐烦的挥手喝道。

小厮们幸灾乐祸的直笑,却见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扭了起来。

“哎,六爷,六爷,错了错了!”小厮们顿时喊道。

却被衙役们用刀柄戳了两下。

“喊什么喊!”

“错什么错!”

“六爷什么时候错过?”

“”抓的就是你们!

只打的小厮们抱头求饶。

“六爷,六爷,这,这误会了,误会了……”最先说话的小厮哭丧着脸想揣着手在一旁的衙役六爷求情。

“什么误会!”六爷马脸一拉。“人家开药铺,请你们来了还是绑你们来了?诊错脉了还是开错药了?治死人了还是勒索要价了?”

小厮们一脸错愕,彭一针等人则是一脸惊喜。

“还有,”六爷马脸神情一缓,指向揉着胳膊站在一旁的灵宝。他似乎想要笑一笑,但这笑容浮现在他脸上显得更加恐怖,灵宝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们都敢打!真是无耻下流!”六爷义正言辞的喝道,说罢带着几分恭敬迈向灵宝几步,“小姐,可还好?摔得重不重?快让大夫瞧瞧……”

“六爷,我们老太爷……”小厮都要哭了,转头往街上一指,却见老太爷的车吗早就一溜烟的不见了。众人顿时傻了眼,得,这次可是撞铁板上了。

这家后台真硬,看来不仅药行界恭敬几分,就连官家都给面子,小厮们终于醒悟了。在坚持得到灵宝说自己没事的回答后,六爷才赶着一群小厮热闹闹的走开了,不忘对围观的众人大声训斥。

“瞧见没,这就是无理取闹的下场!”伴着这声音一众人热闹的远去了。

彭一针激动地满面红光,瞧瞧,这就是京城,天子脚下,天下最讲理最公平的地方。

“老爷,你的脾气可得改改了!”彭氏担忧又不满的说道。

“改什么改,我有错吗?”彭一针瞪着眼道,“我当大夫的,治病救人,又不是杀人越货,做什么要低声下气!是他们不是真佛!”

说到这里有些气闷,抬头看了看门匾,这是从建康的顺和堂摘下来的老匾。

也许,真佛要离开名庙才能被世人所识。

彭氏则拉着灵宝说话,帮她揉跌伤的胳膊。

“不过真奇怪,这里的差爷真不错……”她说道,“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体贴人的差爷呢,果然是天子脚下,世道清明。”

灵宝点点头,一脸期许,“这里的人都这样好,那哥哥在这里一定也不会受很多苦。”

街道上,不远处的房檐下,一个消瘦的被宽斗笠遮着半张脸的男子微微伸手抬起帽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灵宝此时看过来,一定会惊喜交加的扑过来。

灵元却没有走过来,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一时,放下帽子,转身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消失了。街道的另一旁,饭庄酒肆林立,其中一间门面清幽,一辆马车正徐徐停下。顾十八娘才走下马车,另一方就奔来一个锦衣年轻人。

“顾十八娘!”他不客气的喊道。

顾十八娘停下脚,回头看他,面上闪过一丝疑问,显然不认得来人。

“我是来告诉你,我们是不回来赴宴的!”年轻人神情激动道,眉宇间一派忿忿不平。

十八娘闻言了然。

“我又没请你。”她笑道,对年轻人明显的敌意并不在意。

“我爷爷不会来的!年轻人哼声说道,“你想请我来,除非给我下跪叩头!”

“你这不是来了吗,王家少爷。”顾十八娘抿嘴笑道。

年轻人似乎没料到她竟是这种态度,一时间涨红了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眼前还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年轻小娘子,那些原本预备好的斥责辱骂的话一句也讲不出。

“我爷爷以德报怨,你愧疚吧,你……你可知错?”年轻人憋红了脸,沉声喝道。

顾十八娘哈哈笑了。

“王家少爷,我什么都知道,还真不知道自己有错……”她笑道“快回去吧,遇上你爷爷,小心挨训……”

说罢不理会他迈步进去了。

“无耻啊!无耻啊!”听那年轻人在后跺脚道。

顾十八娘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脸颊上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添几分风姿。

“原来顾娘子竟哎听人骂……”

一个声音陡然从身侧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以及几不可寒的酸意。

顾十八娘抬起头,笑意更胜,看着蔓藤围搭穿廊里款步走来的信朝阳。

“大少爷也是来问罪的吗?”她笑道。

第145章未知

“我可不想被我爷爷训斥!”信朝阳笑道,一步步走近。

他这句话对应的是顾十八娘那句“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自己有错”那句话。

“只怕信老太爷找这个机会不容易。”顾十八娘笑道。

二人相对一笑。

“什么时候进京的?”顾十八娘问道,一面伸手做请,“我定了醉乡亭,大少爷来坐坐?”

“不方便吧?”信朝阳问道。

“方便的很,且省了我一顿饭钱呢。”顾十八娘笑道,侧身让请。

信朝阳不再推辞,先她一步前行,一面问道:“此话怎讲?”

顾十八娘叉手相随,一面答道:“我请了保和堂王一章老先生,谢他倾力相助,请了宿安药行会诸家,谢他们贴心安排衣食住行,大少爷如果不来,我还要回健康相请,谢大少爷解我后顾之忧。”

信朝阳闻言一笑。

醉乡亭是这里最大的包间,众多小厮守在门外,见他们来了立刻殷勤的拉开纸门。

二人分主宾安坐,上了香茶时令鲜果,小厮侍女退下。

“顾娘子能这样想,我就安心了。”信朝阳浅饮茶,接着方才的话说道。

“这话怎么说难道我在大少爷眼里是那种不知恩的人吗?”顾十八娘整容说道。

“顾娘子见冷脸反喜,或许因关切而生误。”信朝阳转着茶杯亦淡淡回道。

“冷脸不一定心恶,关切不一定情真。”顾十八娘举着茶杯亦淡淡回道。

室内一阵沉默,只闻其他屋子传来的丝竹歌弦笑语炎炎。

“顾娘子透彻。”信朝阳展颜一笑,将手中茶杯一举,“我道歉。”

“这透彻来之不易。”顾十八娘举杯回敬,微微一笑,“我谢大少爷其中真情。”

二人将茶一饮而尽,相视一笑,那关于信春芳婚约的事便算是被二人说开了。

门外此时一阵热闹,伴着老者宽醇的笑声,纸门被拉开。

“顾娘子,恭喜恭喜。”

宿安药行界的一众人走了进来,纷纷拱手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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