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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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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凛,脑海中却瞬间闪出醉东风来,如今我应能想明白东风与陈平的交易了……只可惜,螳螂捕蝉,到最后陈平与东风究竟谁会是黄雀,谁又会是顽童……
  难道一个皇位就如此重要么?以他们如今的身家,即便是天天花天酒地,百年也不见得会衰竭……
  我心思复杂,却仍淡淡道:“相爷如今信在下了么?”
  他望着我道:“公子果乃神人,他日老夫成就大事还请公子多多协助才是。”
  我大笑,强迫自己的呼吸平稳,道:“相爷如今可听得进去在下的话?”
  他长跪而起,抱拳道:“公子尽管说,老夫洗耳恭听!”
  我笑,哈起腰,凑到陈平耳边,低声道:“相爷,这皇位窥探不得!我吕家也不能!那注定属于刘家。若在下未看错,刘家这龙脉将延伸到五代之后。”
  陈平的身子微微一颤,颓然坐下,拿起茶碗掩饰内心的震惊,不想,颤抖的手竟连茶碗也拿不稳,茶水洒了出来。
  我舒了口气,看来这个赌注压对了,想不到自己情急之下的猜测竟捉到了陈平的七寸。
  我此刻倒显得异常轻松,也拿起茶碗,抿了口茶,淡淡道:“相爷,谁家不想要那宝座?在下那姑母这些年来对刘家赶尽杀绝,竟连在下那亲表兄也不放过,到头来注定也仅是一场空。”
  陈平抬头,眼睛越发浑浊,全无往日的犀利,哑声问我:“刘家还有何人?有能耐之人已尽数被太后除去,余下的皆是些无能胆怯之辈。”
  我笑道:“莫说高祖皇帝仍有子嗣在,即便是无,刘家一门难道就绝了么?”
  陈平惊愕,道:“代王?淮南王?大不了都除了便是。”
  我轻笑道:“呵呵,相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今皇上难道是高祖皇帝之嫡系么?”
  他叹,道:“那倒是,刘家枝繁叶茂,莫说老夫,即便是太后那手段也断不能斩草除根。”
  我大笑,道:“正是,刘家或许寻不出个有本事的人来,但要寻个把傀儡皇帝还是有的。”


  陈平默默看我,眼中猜测已全无,竟满是信任与依赖……
  我心中大喜,看来第一步已走对了。
  
  半晌,陈平才道:“老夫难道注定与皇位无缘?”
  我笑,问:“相爷与在下那姑母的手段相比,以为如何?”
  “太后乃空前绝后之人,老夫愧感差之甚远!”
  “若相爷与我吕家的权势相比,以为如何?”
  “上将军吕禄与赵王吕产均为太后一手栽培,比太后只怕犹有过之。吕产如今又位居相国要位……今日之变,兵权朝政已尽数握于吕氏一族,更莫说吕家上下能人辈出,老夫……”
  我笑道:“既然相爷如此明智,又怎不想想,以在下那姑母的手段,再加上吕家的权势,如今为何仍要江山刘姓?在下那姑母苦心谋划,前后共寻了两位与高祖皇帝沾不上边的人来做皇帝,为何不干脆谋反变成吕家天下?”
  “这……”
  我继续说道:“只因刘家龙脉正旺!”
  他益发颓废,叹息道:“看来真是无缘!老夫注定要终老布衣了!”
  我笑道:“想不到相爷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之人。难道相爷忘了前番你我的约定么?这皇上做不成,难道连丞相也做不成么?”
  他道:“丞相?如今连丞相也改了吕姓,还有何希望?除非……”
  我打断他道:“难道相爷要在下助相爷谋反不成?哼!相爷莫要忘了成王败寇之说。谋反之路只怕非你我所能走之路。”
  他默默看我半晌,恍然道:“难不成公子仍有计策?”
  我冷哼,道:“奔求富贵之路甚多,就看相爷想走哪条。”
  陈平凑了过来,正色道:“看来公子正是那福星。当初那仙人指点老夫时,曾道公子乃会在老夫一筹莫展之时指点明路。今日老夫恳请公子莫要记恨前日恩怨,指点老夫一番。”
  我轻笑,老狐狸上钩了,淡淡道:“计策是有,但在下既为生意人,便不会白说。”
  陈平急切道:“金银财宝任凭公子索取。”
  我冷笑:“金银财宝?在下还非那世俗之人。若在下想要那些,以我家之权势,多少没有?”
  “那公子究竟想要何物?”
  我心中隐隐作痛,语气却淡淡:“在下只想见师兄一面。”
  “这……”陈平轻轻咬牙。
  我冷哼道:“今日在下已到相府,却未曾亲眼目睹师兄健在,焉知我师兄今日仍安好?相爷莫要怪在下多疑,既为生意人,自是应先看看货色才是。若在下见师兄安然无恙时,在下自会倾囊相授。”
  陈平沉吟,却不答话。
  我笑道:“以在下之羸弱躯体,相爷还怕在下会将师兄劫走不成?见师兄一面也仅为试探相爷之诚意,既然相爷如此为难,那在下先行告退。不过,在下仍有话要赠予相爷:在下既然来了自是不怕死,若在下有了不测,自然会有人去向在下姑母细说始末。只是在下这一大活人,相爷既杀不得又放不得,相爷可想好了如何处置?”
  我说罢,起身行礼。
  陈平抬头,拉住我道:“公子莫急……老夫……老夫应了公子便是。明日一早,老夫便带公子去见左先生。”
  我轻笑着打了个千儿,道:“多谢相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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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陈平的书房,我长长舒了口气。屋外的阳光分外刺眼,我仔细张望着,希望能发现花花那可爱的身影。转而却又笑了,如此明媚的阳光,就连我都觉得晃眼,更何况天生昼伏夜出的花花,看来只能等到夜幕降临之后再找花花才是。
  我慢慢迈开步子,却听见身后一随从唤道:“老爷遣小的送公子回房。”
  我冷笑道:“如此青天白日,难道还怕我走丢了不成?”
  那随从低头不语,垂手静立于我身后。
  我叹息,只能任凭他一路送我回去。
  
  是夜,我几次找借口出屋欲找花花,却都不能摆脱那些丫头婆子的纠缠,无论我以什么借口走到什么地方,她们都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我转悠了几圈,也未找到花花的踪迹,只能叹息作罢。
  心下有些叹息,却也有些自嘲,即便是找到花花又能怎样?若此刻被囚禁的是我,兴许东风会想方设法营救,可如今被囚禁的却是师兄,东风就真的靠得住吗?更何况明天要去什么地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高手看守我也不得而知,就算联络到东风又能如何?
  风依然清爽,带着些淡淡的暖意,可我的心却更加沉重起来……
第三十二章 幽谷相见两无语 破釜沉舟下决心
  
  翌日清晨,陈平未带一个随从,仅是着随从牵来两匹马,便带着我上路了。
  看来路途并不会太近,这我早就该想到,东风找寻一夜都未找到半点眉目,师兄定然不会在相府才是。陈平未带随从,不知是对我蔑视还是因为囚禁师兄的处所太过隐秘……
  我苦笑,无论是什么,这主动权都只握在陈平手上,我虽可通过攻心战术占得一时的上风,却仍要小心翼翼地揣摩着陈平行事。
  陈平一身平常人家的便装,白衣白马,布巾裹发,显得益发洒脱、超俗,可得体的举止与俊美的面容背后,总能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霸气,是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霸气……
  我隐去各种表情,淡淡地跟随其后,看似信马由缰,却是默默地记着路。
  一路西行,走了小半日,渐渐进入一处幽谷。两旁的山异常挺拔,几乎望不到顶,而谷中恣意生长的树木丛林几乎遮住了所有的阳光,甚至连脚下的路也不能称之为路,而是杂草丛生的“树洞”。马儿走得异常艰难,而我也只能伏着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尽量防止那些树枝剐到我。
  这山谷异常阴冷,我刚到其中,便已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也许是因为阳光照不到的原因,我总觉得天气也阴沉了下来,仿佛呼吸都很艰难。
  陈平回头笑道:“公子忍耐片刻,再走一柱香的光景便可到。”
  我冷哼道:“相爷可真是好兴致,关押个把囚徒还用到这鬼地方?”
  他笑道:“公子莫要责怪老夫,左先生练的是至阴之童子功,如今虽破了身,但他剑术之精湛老夫不得不顾及,若恢复半分功力,也会打老夫个措手不及。”
  我冷笑道:“难道相爷如今还怕他刺杀相爷不成?”
  陈平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慢慢道:“看来公子果真未习过武功!无论何派的至阴之童子功一旦散了功力,最怕的便是这阴寒。只要将他置于阴寒之地,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断难恢复半分功力。”
  我咬牙道:“相爷好生歹毒!”
  陈平叹息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请公子见谅!”
  我心中隐隐作痛,若真如陈平所说,师兄如今不知落魄到了何等地步。以他颇高的心气,几时受过这等凌辱?不过师兄自幼长在阴寒的冰岛,会不会与凡人有所不同?
  我苦笑,世上的事究竟能有几件会顺着人的心意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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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中,已走到山谷尽头。这里三面皆是高不见顶的悬崖峭壁,回首来路,却蜿蜒曲折,早已被山脉挡了个严严实实,若非自己亲自走来,断不会相信那树林草丛之中会有一条小径。
  我茫然望向陈平,既然已无路可走,那师兄此刻在哪?
  陈平仿佛看透了我一般,笑道:“请公子下马!”
  我慢慢翻下马背,定定看着陈平。
  陈平笑道:“公子请随老夫来。”
  他转身径直走到山谷尽头的丛林之中便不见了身影。
  我慌忙跟上前去,扒拉开树枝杂草,一个洞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洞异常阴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里面黑黢黢什么也看不清楚。
  正犹豫间,眼前忽然火光亮起,只见陈平手持火把再次出现在洞口,冲我笑道:“老夫忘了公子未曾习过半分武功,自然于这洞中不能视物。公子快快请进。”
  我默默尾随其后,心里越发痛了起来,师兄这许多日竟生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进了洞才发现,这洞的两旁分别挖掘出两个耳房,房门口分别有一男子垂手而立。那两个男子身材倒不甚健壮,但呼吸间却能感觉出身手非同寻常。
  陈平并未正视那两人,只是举着火把顺着蜿蜒而狭小的洞|穴带我前行。
  这洞|穴甚是紧凑,只能容两个人并肩通过,一路走去并未再见其他人。
  走了大约一百米的样子,眼前豁然开朗,真想不到这破落的洞|穴竟会别有洞天——一个宽敞的大厅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惊愕地努力睁着双眼,在昏暗中找寻着师兄清冷的身影。
  
  半晌,才看清楚,大厅中同样有四个男子悄无声息地垂手而立,却无师兄!
  “将火把尽数点着!”陈平将火把交与一旁的男子,吩咐道。
  片刻,大厅一片明亮,我这才得空眨巴着发酸的眼睛,发现大厅的四周分别又挖有几个小洞。
  陈平道:“左先生可安好?”
  那男子低声回道:“甚好!”
  “将门打开!”
  那男子应诺着走到大厅南端,只听见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我闻声看去,这才发现这些小洞中惟有这个与众不同——装上了铁门,挂着铁索。
  惊呼差点从我的嘴里冒出,不用想,这就是关押师兄的地方。不仅由高手看管,并且加上了层层牢笼。我深深呼吸,默默告戒自己:千万不要失态,一定要保持冷静,不然毫无益处!慢慢地,我换上了冷静而淡然的表情。回头,却正对上陈平审视的目光。
  我微微笑,道:“何时可见我师兄?”
  陈平并不作答,却笑道:“公子果真心如止水?”
  我淡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心不如止水又能如何?”
  “好!公子这等高人才是可成就大事者。”
  我淡笑,不语。
  片刻,那小洞火光亮起。陈平道:“公子请!老夫便不作陪了。”
  我按捺住激动,颔首,镇静地走入那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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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如何强做镇定,见了洞中的情景却也浑身颤抖起来——洞仅可容两人横卧,阴冷而又带着重重的湿气,地上没有半点铺盖,就连稻草也没有一根。一个浑身挂着碎布、几乎赤身裸体的人蜷缩在我的脚下,头发与胡子蓬乱得看不清他的脸,那些碎布上的血迹已乌黑发亮,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我压抑着自己的震撼,蹲下身去,轻轻分开他的头发,那一张熟悉得让我心碎的脸……
  他的眼睛涣散而默然,仿佛望着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又仿佛在望着遥远的过去……
  我强忍着眼泪,慢慢将他的头发拢起,解下自己头上的布巾裹好……
  他一贯是个爱干净的人,一贯是个飘逸的人,竟因我沦落到这田地……
  我双手捧起他的脸,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你不该来!”那声音空洞而陌生,苍白而又遥远。
  “师兄!”我惊愕地看着他,实在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烟儿,往事如烟已尽散去,莫强留!不留犹在身边,强留乃为过眼云烟……”
  “师兄!师兄!莫不是被他们打坏了脑子?”我低声哭泣着。
  “去吧!该来时必来,不该来时莫强求!”他淡淡说道,并未看我一眼。
  “师兄,烟儿一定要救师兄出去……”
  “我走时的话你为何不听?当初要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你怎生不听?去吧!你既不听,便不必再来见我。”
  我惊愕,他这是在怨我,从未怨过我的他竟然在怨我?难道孩子的事他已感知?我哽咽道:“师兄,那孩子……烟儿未替你留住,师兄是否在怪烟儿?”
  他一愣,目光这才看向我,那眼神带着无尽的爱怜,缓缓伸出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他……
  他轻轻推开我,目光又恢复方才的默然与涣散,低声道:“难为你了,我真不知还有孩子……也好,那孩子本不该留,即便你留我也不会留!”
  我越发震惊,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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