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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天堂在上-第39部分

小说: 天堂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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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躲避于若云的表演,我便拿了罐啤酒独自踱到岸边,信马由缰地登上了发哥家那条歪歪扭扭的栈桥。发哥的狗因为一直守在我身边,此时见我离开了人群,便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

  库区的夜晚如水底般漆黑而又幽远。沾着些水气的微风偶尔送来远处“嗒嗒、嗒嗒”的鱼船声,越发衬托出这夜色的空灵与静逸。仅仅是在几年以前,我的生命里其实并不缺少这样安静的夜晚。而事到如今,这份安静却显得这样弥足珍贵。我坐在栈桥的尽头,开始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味这份难得宁静与逍遥。而发哥的狗竟也趴在我的身边,煞有介事地和我一起赏起了夜色。我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它的肩膀,由衷地感念它整个晚上这种有情有义地紧紧伴随……

  不知什么时候,王漫居然也悄悄地踏上了栈桥,“吱吱呀呀”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出于礼貌,我便回头和她打了个招呼。而她也象是十分随意地递给我一罐啤酒,然后便蹲下身来为狗梳了梳脖颈上的毛发说:“这狗也真怪了,怎么就一直跟着你呢?”

  通过最近的接触,我对这个性格细致的女孩其实并不反感。只是因为她一直跟于若云在一起,也就连带得对她比较疏远。此时见她的问题如此真切单纯,我便十分细致地为她讲解了许多与狗交往的门道和秘诀。王漫一直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还会恰如其分地发表一些感慨或者对我的夸赞。加上她讲话时始终保持着那种自然亲切的语气,因此没用多久就已经引得我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大约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那天晚上一直都没有月亮。除了岸边的一堆篝火和远处发哥家那几点灯光外,周围几乎看不到任何光亮。在我眼中,王漫不过是个散发着浅浅香味的剪影。由于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说起话来反倒显得更加轻松随意。

  王漫是个极聪明的女孩,似乎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怎样的表现才会使男人更感慰藉。而且她对我的品性似乎也颇为了解,沟通起来自然也就显得十分顺畅。有些时候她甚至会让我觉得,如果我们早几年相识,说不定还真的会是一对难得的知己……
发哥的狗10
由于大家的兴致都很高,那天的篝火便一直烧了很久。直到于若云拿捏够了、冯宽又一次得到了她的宠幸,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提醒大家还是应该尽早休息。直到此时,朋友们才刚刚注意到了一个十分实际的问题——在发哥家的两间“客房”里,只有四张简易狭窄的木板床。而在我们一行人中,却有四男两女足足六个人。因此如何分配房间和铺位便成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出于对“男女平等”这一基本原则的尊重,冯宽坚决反对按照性别分配房间;然而如果彻底抛开性别,完全按照身型和体重分配铺位,于若云便只能和小马睡在一起——这显然也并不符合冯宽的意愿。因此大家虽然吵吵嚷嚷地讨论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达成统一的意见。最终还是小马参透了冯宽的用意,提出干脆按照每个房间三个人的标准公平分配。在我们四位男士中选一位“德高望重、又有着顽强自制力和牺牲精神”的长者和两位女士同住。只有这样,才能既体现出“男女平等”的原则,又不至于把关系搞得过于混乱。

  这个方案一经提出,便即刻得到了同志们的“一致”拥护——因为在我们四个男士中,只有冯宽的年龄最大,因此这个“受苦受累”的重任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肩上。对于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安排,冯宽和于若云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而王漫似乎也早就猜到了这个命中注定的结局,一直躲在一边没有吱声……

  一个看似艰难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迎刃而解。弟兄们这才分别跟冯宽道过珍重后,转身走进了我们自己的房间。

  由于文涛的身型过于狭长,他躺在发哥家的小床上就象一条带鱼住在鞋盒里,身边并没有留出什么多余的空间。因此小马和我就不得不挤在了同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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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因为晚上又被于若云灌了许多酒,躺下之后便酣然睡去。而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找到睡觉的感觉——也许是在潜意识作用下的一种自我补偿吧,小马在睡觉时明显要比白天活泼开朗了很多。不仅动不动就挤眉弄眼地有说有笑,还时常毛手毛脚地对我进行一些人身骚扰。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的嘴巴里还总是会飘散出一股我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臭……

  面对一个技术如此全面的同床好友,我也只能躲在一边不停地怨天尤人。坦白讲,对于小马本人,我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而真正让我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上天总是这样对我。如果他真的和我有仇,我宁愿他直接用雷劈我、用火烧我;或者干脆派个刚拿了“本儿”的司机开车来撞我;实在不行还可以安排我去现场参与那些神经失常的女人主持的综艺节目。我想,这总会好过遇到一个喜欢爬到你身上睡觉的男人……

  大约凌晨两点四十分,事情突然有了转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王漫突然来敲我们的房门。我急忙趁机推醒了正抱着枕头谈情说爱的小马,提醒他把那些不该露出来的部位暂时遮掩一下。

  等到大家都掩盖妥当,文涛才起身打开了房门。

  还没等文涛开口,王漫便用手撑住门框说:“我能到你们屋来吗?”

  “你这……这不是起哄嘛!看我们这儿哪儿还住得下呀?!”文涛摊开细长的手臂,一脸愁苦地环顾着四周。

  “你们随便谁去那屋睡吧!我实在受不了他们俩了……”王漫理了理头发坚决地说。

  “怎么啦?”文涛又画蛇添足地问了一句。

  “你说怎么啦?”说完,王漫便蹲在门口,开始和一直守在那里狗聊天。

  看到王漫如此的表现,大家其实早已心知肚明,于是便都大瞪着眼睛互相观望起来。

  “看什么看?你过去吧!就你住着单人床呢!”我对文涛扬了扬眉毛说。

  文涛立时醒悟过来,马上以前所未有的迅捷身手跳到床上说:“呸!打死我也不去!我怕受刺激!”

  “那怎么办?我们这床……又、又不方便……”我偷眼瞥了瞥依然蹲在门外的王漫。

  “我无所谓!反正我是肯定不回去了!”王漫象是有意在排除我的顾虑,只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文涛。

  “那你去吧?!”文涛投桃报李地对我挤了挤眼。

  “我去?我倒无所谓,就怕那俩人受不了!”我使劲把身体舒展开,做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大家又相对着眨了一阵眼,然后,便一起把目光转向了一直缩在一边装聋做哑的小马……
发哥的狗11
大约凌晨三点钟以后,窗外开始稀稀落落地下起了小雨。这也把这个原本应该波澜不惊的夜晚,变得越发缠绵悱恻起来。

  本以为摆脱了小马的纠缠,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睡过去。然而我却没有想到,有些时候一个散发着香味的女人其实远远要比一个爱讲梦话的大男孩更加令人心神不宁——自从王漫取代了小马的位置,我便一直竭力命令自己不要去注意她身上的味道。然而这种努力就象是让一个六根不净的人去参禅打坐,越是想要摒除杂念,却越是容易被杂念缠身——那股香味就象是被某种意念控制者,一直如鬼魅般萦绕在我的思维里……

  而且,由于床板的宽度原本就十分有限。两个人并排睡在一起,便免不了会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假使是小马,我至多不过是觉得厌恶。而如果换成一个软绵绵的女孩,我便再难做到象抱着一个男人般心无旁骛了。因此为了避免自己心猿意马,我一直努力把身体贴紧墙壁。可是每次竭尽全力才拼凑出的那一点点缝隙,总是会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重新弥合。没用多久,床板的另一侧便已经明显多出了一处空余,而我却象一张新春贺喜的年画一样,几乎被贴在了墙面上……

  多次尝试之后,我开始觉得这个女孩也许是存心要和我黏在一起。否则的话,她应该完全没有必要总是这样苦苦相逼。为了印证这一判断,我假借着翻身故意用胳膊轻轻抵住了她一侧的Ru房。而她不但没有躲避,反而顺势把手搭在了我的胸口上。虽然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贯秉承着谨慎的态度。稳妥起见,我还是轻轻把她的手又放回了体侧。然而过了几分钟之后,那只手却又“自动”地跑了上来。

  至此,我已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女孩的真实意图。我的理智开始慢慢地充血——虽然我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爱恋,也不想和她发生过于热情的肉体关系——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还是有义务主动配合一下。于是,当这女孩的手第三次回到我的胸前时,我便直截了当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那一夜的雨一直都没有停,淅淅沥沥的雨声刚好掩盖了那些细碎的声响,让这个世界看起来就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文涛一直睡得很沉,沉到即使听到了声音都不愿作出回应。而王漫更是几乎整个晚上也没有真正地“醒”过来。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愧疚,而且比起初来的时候,心里似乎还多出了一些无法言喻的满足……

  我想那天也许朋友们都是累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按时起床。等到发嫂终于忍不住叫大家起来吃饭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一点。

  大概是因为受到了天气的影响,朋友们的情绪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吃过了午饭,居然没有一个人再提起潜水的事,也没有人愿意谈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于是,大家便各自歪在自己的座位上,凑合着发哥、发嫂清汤淡水地拉起了家常。

  自从起床之后,王漫便一直没有和我讲话,脸上也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和大家在一起时,她还是如常地有说有笑。只是我们彼此间倒象是成了素不相识的路人,陌生得甚至不愿去接触对方的眼神。看着她一次次面无表情地从我面前经过,我甚至怀疑晚上的事不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而所有的情节也许根本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下午四点钟左右,雨才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发哥、发嫂此时已经开始张罗着为大家准备晚饭,同伴们也渐渐地谈论起了晚上的计划。而就在这个时候,王漫却突然提出要回家。

  对于她这个突然的决定,大家都普遍感到有些吃惊。朋友们的反应也是莫衷一是——文涛和小马都表现得有些无所谓;而我由于知道些隐情,此时反倒不知道该怎样表态。只有冯宽和于若云都坚持认为应该再玩儿一天,并且还为此找出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王漫却一改先前的随和温婉,任凭两位说客讲得天花乱坠,只是一口咬定要马上离开。



  无奈,大家只好回房收拾行装。直到此时,我才开始后悔当初不该那么冲动——无论怎样,对方毕竟还只是个没有结婚的单身女孩。于是我便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悄悄把王漫拦在面前问:你怎么了?而她却只是淡淡地一笑,说了声:没什么。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由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的情绪多少都受了些影响——自从听到了要走的决定,于若云便象是跟每个人都结下了仇怨。一张苍白的脸也被气顶成了青灰色,象是算准了将要经历杀身之祸一般。冯宽的脸色起初更是难看,只是不得不强展着笑脸跟发哥、发嫂结清了这两天的帐目,并且说了许多抱歉的话……

  在离开之前,我搂着发哥的狗让文涛为我们拍了两张合影——我想,在此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它也许会是我对这次出行最美好的记忆。

  我们一行浩浩汤汤地走下山坡时,那只狗一直都在“呜呜”地鸣叫。我忍不住回头向它摆了摆手,不防备,心里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阵酸涩……

  小船很快就驶离了发哥的山头。因为刚刚下过雨,空气中仍然带着一丝凉意。为了取暖,朋友们大多都挤靠在一起。只有王漫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船头,不声不响地盯住水面出神。看着这个细小瘦弱的背影,我的心里越发感到不安。虽然此时我仍然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那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幸福快乐的事。

  船开出大约二十分钟后,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发哥家那个小小的山坡。山坡上的景色已经有些辨别不清了,可是它留在我脑袋里的印象,却越发显得清晰明确起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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