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群英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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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翻找着书信,心里却暗喜徐母对抗祢衡,这回是棋逢对手啦,好好比个高下吧。来个唇枪舌剑,然后再拳脚相加,最好同归于尽,这样世界就能清静一点儿啦!
075 上路与否
祢衡与徐母狭路相逢,然而身后也太安静了。我背上冷汗直冒,紧张得都没心思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主要是自己那点家当也没什么可整理的。一本书几张卷,除了被祢衡乱涂掉一张以外其余均完好。我整完东西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让我一时哑然。那祢衡见了徐庶老母不但没了脾气,还一脸乖巧相,不知和徐母小声说着什么,不过看那他认真的表情就知道所谈的和我无关。
我叹一口气继续翻看自己的东西。心想这祢衡是不是从小缺少母爱。
我回过头来正想找出那封要命的书信,却只觉得面前一个黑影压来。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家当。两只眼睛转个不停,心中开始无限地挣扎,到底要不要把徐庶那小子的信交给长发,万一那小子又来阴我却是如何是好?不如捏造个徐庶的口信,让长发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索性说他徐庶想当媒人好了,那岂不是更好?啊哈哈~~~~!
我正窃喜不已口水横流之际,长发却只拿着一封信默然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一个转身飘忽而去。她手里拿着一封信?
等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长发两眼一扫,徐庶的破信就算从头到尾被看穿了。而我只能呆坐在一边,当初被徐庶哄骗没有拆信查看真是我此生重大失误。
“……呃。信里怎么说啊。你,你以后去哪里?”长发看完了信,却是久久不说话,两只眼睛只盯住我长时间凝视,似乎只在等我发落。我坐在一边,简直度日如年,只能鼓鼓气试探地问一句。
“嗯……”面对我的的问题,长发只轻轻应了一声,伸手就把信给撕了。对了对了,怎么能老受徐庶那小子左右,我们要的是自由——结合。啊哈哈~~~~!我心里正燃起希望之火,长发却把撕下的半张信纸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张信纸一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将吴道押回襄阳司马徽处,还债。看完这行字我不禁汗毛倒竖。那徐庶口口生生要帮我清了这一身债务,结果写出来的信却是要我回去见那司马老儿,在司马老儿那种小人手里,估计一辈子也别想翻身,如此一来多对不起一路保护我的长发飘飘啊。
“飘飘……那,另一半,另一半写的什么啊!”我把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长发刚放进胸口的另一半信件上。不过长发却只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轻轻摇摇头道:“出发。”言下之意那另一半是不能告诉我的。这可让人心里奇痒无比,哪一天我一定要拿到另一半的信来看个究竟,这些故弄玄虚的文人。
“哎。等等,‘准备出发’,是去哪里啊……难道?”我收起紧盯着长发胸口的眼神,跨步向前拦住长发。不过我保证我一直盯着她胸口绝对只不过是为了那半封信,别无他意。
“襄阳。”长发回过头来冷冷说出两个字眼。哎呀,这长发还真是够一根脑筋的,怎么还没跳出徐庶的魔爪啊,要不就是这些天又被徐庶他老母毒害不浅,有其子必有其母!
“不要啊。飘飘姐,那个你不知道。魏国军团攻到荆州去了。现在那里一片战火!那个司马徽……司马徽他搬家了。真的,这消息千真万确,我还帮忙搬来着。你要相信我。你想那个司马徽多奸诈啊,他看到打仗就跑啦……”我是死缠烂打,满口胡言。
长发却只顾往前走,最后打开自己房门道一句:“那了襄阳再说”就砰一声关上了门,把我关在了外面。听里面动静,那长发真在整理房子准备走啦。那,徐庶老母就这么放着不管啦?。
我从心里挖出所有耐心,准备在长发房门前静坐以待,谁知道女人整理东西要多少时间。然而我屁股才坐到地上。身后房门吱一声开,长发出来正好一脚踢到我屁股上,痛得我哇地一声前扑在地,好不狼狈。没想到啊没想到,长发行李少得有点过分。
拍拍屁股尴尬地站起身来。长发已经换上了她那一身轻甲,戴上了她的金盔,一下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又跃然我的眼前,尤其那是那双眼睛,明明别人没放电啊……还是不多看了。我正了正身子,指指身后两个活宝道:“就这么走了,他们怎么办。”
长发似乎也注意到了祢衡与徐母正互相凝视,走过去和徐母说了几句,大概是告别的话。那徐母却毫无伤心之色,反而高高兴兴地把不知道什么东西交到长发手里,离得远我也看不到,不过心里却对坐在另一边的祢衡无限期待。等长发告别完了,我也人模人样地凑到祢衡身边去道:“祢大叔……大人如何安排啊?小的要告辞了。”嘴上说得轻巧,心里跳得可厉害,那祢衡万一心血来潮送我个什么大宝物那就爽啦。其实我也不奢求什么,只要能给我个《太平要术》的全译本就可以啦,哈哈~~~!
正发呆之时,那祢衡看了我一眼,却把手伸出来道:“把那本天书留下,还有,我的诗稿……对了,你不是我下人吗,怎么说走就走,有没有良心?”
祢衡的话还没听完,我差点昏死过去,同样是送别,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别人是送东西,到我这里是问我讨东西。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祢衡,跟了你又得罪人又三番五次差点丢了命……
我站在祢衡面前是又气又恼,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祢衡看我没话说,美滋滋地往位子上一坐,眯眼笑看着我,不知等我在沉默中灭亡,还是在沉默中爆发。这种弄得别人没话说的情景,估计他祢衡是见得多了,就他那张嘴……下辈子还是投胎做哑巴去吧。
“好啦好啦。你也不要太为难我家元直的人了。让他们去吧……”这时徐庶老母发话了,一句句地说得越来越轻,还指指我指指长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弄得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祢衡把头摇得一颠一颠的,最后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一阵阵地冲徐庶老母不住点头称是,一边只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滚蛋了。也不知道徐庶老母用的什么蜜糖,灌得祢衡听话得像个孩子。
也别指望什么宝物了,没被骂死就是万幸。我慢慢退下来,突然之间想到还有人要追杀祢衡,一时脑热竟又冲上去提醒祢衡:“祢衡大人……你可一定小心啊。现在不如就躲在这里,和,和徐庶的母亲一起……”
我话说得有点不利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意思。不过祢衡似乎也没在意,拍拍我的肩膀轻轻一笑。那是一张真诚的笑脸,我一见那笑脸,躁动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慢慢地退出了房间。和等了半天的长发上路了。
“祢稀祢正平这人,你知道吧。”
长发轻轻点点头。
“你觉得那人怎么样啊?”
“像你。”长发沉吟了半天,竟说出这么一句。
076 乱揭黄榜
许昌城里还是很热闹,如果不是我的错觉的话,比前几天我离开时还热闹,似乎是有什么活动的样子。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前面,长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左右各色的店铺、来往行人花花绿绿衣裳都引不起她的半点注意,只直直看着前方。而我对这些自然也没兴趣,现在最愁的乃是自己的宝贝双铁戟!
你问我为什么明明去襄阳的怎么又回头来到许昌了?那是因为我苦心孤诣弄到手的双铁戟在当初被关起来的时候,被那些官兵没收了。还是手上宝贝匕首好一点,不容易被没收,那双铁戟实在是太招摇了。
正因为不甘心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双铁戟不翼而飞,我软磨硬泡了长发半天。她最后终于默许了我先回许昌寻宝后再出发的建议。于是我和长发便一前一后地回到了许昌。然而对于我的宝贝双铁戟,我却是一筹莫展。
我搓了搓手,四处张望一下,心想这铁戟能呆的只能是曹操的丞相府或者自己被关的那个地牢,应该是在许昌府尹里。然而无论是丞相府也好,许昌衙门也好,我早忘了那府地的所在,一头雾水的我只能向这城里最豪华的建筑走去。唉?怎么会是“春满楼”呢?看来无论哪里,都是“红业”最发达。
检查完我自己的腰包再看看长发不以为然的眼神,我一脸假笑地绕开了那座最豪华的建筑走向另一边的街道。这里行人不多,卫队却多了起来。不过他们见我却不像当初那样多问什么,只直直地看我一眼就继续走自己的路去了,反而是我身后的长发常常成了他们重点观察对象。无论如何一个身着铠甲腰上挂剑却没有魏国腰牌的人还是值得怀疑的,不过好在是她的吴国腰牌也不在身上。
没走多远。我们就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地方,看那大门不开,小门边站满岗哨的架式,我突然身上一抖:“该不会是到了皇宫了吧!”长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问他,只是冲着满脸复杂表情的我点点头,那意思是我猜对了。看见皇宫谁不兴奋,宫中自有金银财宝、琼浆玉露、稀世神器、最要紧的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要当上皇帝,无论你什么德行,享受一下还不是挥一挥手的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做过多少个白日梦当皇帝呢。
长发看我流着口水愣在皇宫门口,在亲卫队过来之前适时地把我拉到了一边,没让我在众亲卫队前口水流出三尺去。
擦干口水,整了整衣服,我满脸挂笑地瞅了长发一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皇宫方向移动。其实看见皇宫就可以回头了,可我不甘心,非得凑过去看个究竟,没准儿找到个狗洞钻进去偷出个一星半点儿皇家贡品什么的,那岂不就赚大发了。
“你们看,那人……”
“就是他啊……”
“那是啊,祢衡似乎还挺看重他,要他在身边一块儿出的城。”
“听说祢衡祢正平没骂过他哩。”
“祢衡都不骂他,可能是个高人呢。”
“也许有孔文德之才,杨德祖之智哦……”
“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我慢慢走近皇宫,这才发现身后讨论声越来越大,侧耳听去,全是关于我和那个该死的祢衡的诽闻。虽然我只想回过头去矢口否认,不过听了一会儿却越听越喜欢,好像并不是在讽刺我,而是在夸奖我的样子。
“先生慢走……请问,请问您认识祢衡祢正平吗?”这时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终于被众人推了出来,翁声翁气地问起祢衡的事来。看来祢衡好像还有不错的群众基础。
我回身得意一笑:“当然——认识,很熟的。”啊,脑子里明明在说不认识的,怎么一开了口又成了这样,我可不想借你祢衡的名声提高自己,这不就明摆着自己不如你祢衡了吗。而且也不想欠你祢衡什么,不过,不过他既然对这么客气……
“呵呵,这个我就先收下了,我会向祢衡贤弟转达你的意思的。啊哈哈……客气客气!”只这么几句话,一个穷书生的积蓄就到我手里了。没想到有了名声,钱就要来咬人了。回头看着那一班各色样人,或憧憬、或羡慕地看着我。我眼睛发花,一时都不觉得这一个个是人,那是一堆堆的钱啊。
口水正要出来,我又被长发捅到肋骨,痛得一闭眼,改流了眼泪。也是也是,身为祢衡的故交,没有一点风骨怎么行。可不能把祢衡的牌子倒了,否则我也没好处拿了。
一边坚定地想着,一边飘飘然地走着,一头差点撞进皇宫大门里去。幸好被几个卫兵一把扶住。看那几个卫兵一脸的横肉,我头一晕,估计又要被大骂十八代祖宗。结果那人把横肉一绷,出乎意料地张挤出一个笑脸道:“先生小心!要报名请走那边。”嘿,这感觉,当文人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卫兵提到报名,难道是有官做了?
我飘飘然地向卫兵所说的另一边飘去,享受着八成的回头率,心想回头得去颍川好好拜见一下这个祢衡大人,当时糊里糊涂地帮了他,没想到正面效果那么大!
远远地我已经看到了一张黄榜,看来卫兵所谓的报名处正在此地。既然是黄榜,一定是有什么好事,看来我终于是时来运转了,混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什么叫好运气,这回真是托了他祢衡的福啦。
“别挤,别挤!”看黄榜的人倒挺多,不过似乎只是来看看黄榜的。想想也是,只有我这样的才有能力揭黄榜嘛。我飘飘然飘向人群,那人群就乖乖的左右散开,给我让出一条道来。这感觉别提多爽啦。我走近前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那黄榜揭了下来,拿在手上慢慢看:
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又要开始了,希望各地英雄踊跃参加,整我军容,扬我汉威。报名要求……
原来不是什么做官,却是什么比武,这个我可不行,以我现在身手,三流都排不上,还比什么武。
然而我把眼睛移开黄榜抬头看时,只见众人都狐疑地望着我,一双双眼睛都快放出电来。糟了,八成是我揭了这黄榜不合适。可不能因为这把自己名声给毁了啊。我痛苦万分地只能呆呆站在众人眼神之下,绝望地看看长发,不过她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我的绝望处境,只和众人站在一边,干脆都把眼睛闭了起来,是不是生气了啊?
完了完了!想来想去还是先把黄榜粘回去。我手忙脚乱地把黄榜往身后墙上粘,可就是怎么也粘不住。什么胶水都没有,当然粘不上去啦。
“让让,让让!”我正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一脸通红地折腾地那张黄榜。一群整齐列队而来的卫兵更是火上烧油。该不会又要把我抓去坐牢了吧。真是命苦啊,混了这么多日子,我都被关过多少次了啊!
卫兵把我重重围住,总算让我轻松了一点儿,四面那群看榜人的眼神才更让我受不了。不过卫兵眼睛不怎么犀利,手里刀剑可是寒气逼人的。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众卫兵中钻出一个人来,一见是我马上喜出望外地叫道:“啊。吴道先生。原来是你!”
我定了定神看看,原来那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