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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蝶儿小冤家-第14部分

小说: 蝶儿小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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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觉非!天啊,竟然是觉非,蝶舞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狂喜的泪水即刻夺眶而出。

    手指溅上她的热泪,觉非的声调立时放柔。“不哭,不哭,怎么哭了呢?我不是都回来了吗?还提早了三日,有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一起来面对。”

    嘴巴虽被他轻捂着,但双手仍自由。蝶舞心上一块大石落了地,便想撒娇,马上抡起小拳来捶了他两下。

    觉非之前心中再气,一时也消了大半,二话不说,立刻以唇代手,封住了她甜蜜的小嘴。

    蝶舞嘤宁了一声,原本捶在他胸膛上的双臂,即刻缠到他颈后,并把他一把拉躺到床上。

    “蝶舞,你……”品尝完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后,又立刻转移到她的粉颊上,啜吻温热的泪水。“等一下,咱们得先谈谈。”

    当然要谈,却不是现在,现在她只相拥抱他、亲吻他、爱他。

    “觉非,”于是蝶舞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噢,觉非,你坏,你好坏,坏透、坏死了。”

    “是吗?那是谁让我牵肠挂肚,练武都无法专心?是谁让我提早下山,风尘仆仆的赶路,只求归程短一日算一日、少一时算一时?又是谁我让我一进京城,就听到她三日后即将出阁,天啊!”

    蝶舞感觉到他在颤抖。“觉非……”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懂了。“你没有回靖王府!”

    “当然没回去,”觉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在没找到你,把话问清楚之前,你以为我有心做其他的事?”

    他已近不及待的拉开她的寝衣,吻上她滑腻的颈项,并发出满足的叹息。

    蝶舞虽已渐渐陷入他挑逗的漩涡,却仍挣扎着出口:“包括你自己的亲事,你也没有兴趣知道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觉非却误会了。“是我爹他们擅做主张,帮我娶亲,所以你一气之下,才要抢先出阁?不会吧,蝶舞,终身大事,怎可赌气?”

    “那你打算如何?”她逗着他,并迅速卸除掉他身上的衣物。

    “我没有任何打算。”扯下她的肚兜扔开后,他便继续往下滑、往下吻。“只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的。”

    “擅闯大内,还挟持公主,该当何罪?”蝶舞蠕动着身子,并不急着揭蛊,这样子打情骂俏,感觉似乎也挺不错。

    “判我死罪吧,如果今生没有你为伴,又有什么滋味?还不如早早了——”

    “瞎说,”蝶舞的手指寻着了他正忙着吮吻她粉嫩乳尖的唇。轻轻点住道:“你若有了什么,那教我三日后如何嫁进靖王府?我腹中的孩子又该——”

    蝶舞没能机会把话说完,因为觉非已猛然拉高了身子,将她的脸捧在十指内问。“你说什么?”

    她被他的样子给逗笑起来。“小声点,小声点,不怕被外头的宫娥听去,引起骚动?”

    “她们早被我点穴放倒了。”

    “你真是个危险份子。”

    “哪能跟你这个大冒险家相比,快,快跟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肚里,已经有——”

    蝶舞把他的手拉过去,贴在仍一片平滑的小腹上。“你个跟我一样的威风小子。”

    “天啊!”蓦然拥紧蝶舞,声带哽咽,“怎么不捎信给我,让我赶回来呢?你这样体贴,就不怕心疼死我吗?”

    他激动的心情,蝶舞完全能够体谅,就不急着回应,只紧紧的反拥着他,与他一起分享悸动的心情。

    半晌以后,两人的身子因紧贴而摩擦起来。

    “蝶舞,我实在好想你,好想要你,好相爱你,但你目前的情况……”

    “我的小王爷,别走。”

    全新呼唤,将两人心中的渴望更是撩拔到最高点。“你叫我什么?”

    “我的小王爷,我的爷,”蝶舞索性敞开胸怀来呼唤:“人家夜夜都这样唤你呢,你听到没有?”

    觉非知道现在就算她叫停,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小蝶儿,让我……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沉溺在爱中……”

    稍后觉非求当然在蝶舞的再三哄劝下离去。

    “听我说,觉非,再过三日我便嫁过去了,不差这三日的,是不?”

    “不是。”想不到觉非却难得的固执起来。“照我看,就差这三日。我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们母女俩分离。”

    “怎见得是个女儿?”蝶舞笑道:“而且万一是个像我的女儿,那——”

    “那不正好,我就有两个小蝶儿可以疼爱了。”

    蝶舞听得感动,立刻扑进怀中轻嚷。“觉非,谢谢你,谢谢你及时赶回来。”

    “我当然会回来,你有过怀疑吗?”

    “我……”

    “还真有过?”觉非哇哇大叫:“你真该罚。”

    “是、是、是、好、好、好、我是真该罚,也不怕被你罚,但是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听我这一回,先回去,把大漠发生的事跟你爹他们详细报告过,我想,他们一定比我更挂心,毕竟塞外的事我知甚说,他们可不清楚。”

    提起司徒关山父子的事,觉非终究无法再拂逆蝶舞的好意,便答应道:“那好吧,今晚我先回去,明晚再来看你。”

    “还来?”蝶舞瞪大了眼睛。”

    已经走到门口的觉非回头朝她眨了眨睛道,“夫事曲床共眠,就属天经地义,我当然要来,这有什么不对?”

    “觉非!”他竟然又飞掠回来,给她一个吻,再迅速拉开。“放心,我武艺还算不差,这深宫内苑的武备根本拦不了我,你放心啦!”

    他都这样说了,蝶舞还能说什么呢?况且她心底其实也跟他一样,真是难舍难分呀。

    就像现在,现在床再怎么好赖,也比不上觉非真实的怀抱温暖啊。

    于是蝶舞迅速起身,让侍女伺候她梳洗,再去向三位长辈请安。

    说到他们对她的疼爱,那真是教人窝心,靖王爷和他的妹妹甚至一再的说:“可见这个传言不可尽信,瞧他们小俩口多恩爱啊,是不是?”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传言”是什么,无非是她过去“辉煌的历史”,索性给司徒一个更大的恭维,让三位长辈再加得意。“爹、娘、姑姑,那是因为觉非的确是位不折不扣的英雄啊。”

    而现在,她的“英雄”不正从门外走进来,显然已练过剑了。

    “蝶舞,准备好了没?”稍后他问道。

    “好了,”她环住他的腰,先嗅闻一下他刚沐浴更衣后的清爽之气,再说:“明早一并叫醒我。”

    “做啥?每回见你恬静的睡容,连我都不想起来了,又怎么忍心连你一并叫起?”他们两人共乘一骑。开始往郊外驰骋而去。

    “但我老是这样,迟早会荒废了截武艺。”

    “你有我呢,”他的双臂环绕着她犹称纤细的腰身。“荒废了又何防?”

    蝶舞正想娇嗔两句,他的面容却已转严肃,并说:“我们到了。”

    “这里是……?”林深幽幽,自有股静谧。

    “我娘的墓园。”

    她看到那方青石墓碑了,上头只简单的镂刻着“绿波”二字。“你该告诉我一声,瞧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多么失礼。”

    “不会,”他摇头道:“娘她不会介意这些,只要——蝶舞,你要到哪里去?”

    “去摘些花回来,娘定会喜欢花的。”

    “蝶舞!”迅速不见了她的身影,觉非心中突然掠过一阵不祥的感觉。

    “我在这,”她的声音自花丛后传来。“觉非,这些花儿真——”

    不对!

    虽然没有动静,但觉非的心中却响起警讯,直觉认定不对,马上要往蝶舞摘花的地方飞掠过,却又几乎在同时打住脚步,整个人掉。

    “见鬼了,是不是?”站在前头,手执匕首抵住蝶舞的咽喉的人,是觉非此生最深的梦魇。

    “放开她。”

    “啧、啧、啧,连个‘请’字都不会说,真不晓得我大哥、大嫂和姐姐是怎么教导你的,我的好儿子。”

    “住口。”

    “住口?这儿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吗?”

    “更轮不到你。”蝶舞忍不住插嘴道。

    “闭嘴,贱人。”

    “司徒关山,你好大的胆子,敢辱骂本朝公主。”觉非又气又急。

    “敢直呼老爹的名字,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什么意欲下嫁的公主?什么京里来的富家子弟,原来一个是替哥哥行骗的小贱人,一个是我当年玩物生下的小杂种。”

    觉非只雪白一张脸,蝶舞却没耐性。“司徒关山,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不赶下地狱去?跑出来鬼叫出什么?”

    “我叫我你闭嘴,贱人!”眼看着匕首就要刺进她雪白的颈项了。

    “住手,”觉非不得不最后一次的求他。“放她走,你放她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觉非!’蝶舞却说:“你快走,不要管我。”

    “哈……”司徒关山发出令人悚然的狞笑声说:“感人,真感人呀,可惜对老子来说,一点儿也不管用,你们两个骗得我们父子好惨,若非及时划花一个老奴才的脸,让他去做我的替死鬼,我也无法活到今日,找你们两个算帐了,总之我已算是个死人,死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吗?先宰了你们两个,再直闯靖王府,我享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染指,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你疯了。”是觉非的结论。

    “随你说,”司徒关山毫不在意的表示。“怎么样?是你要先结束了自己,还是要我割断她的脖——”

    “住——”明知希望渺茫,贸然出手,免不了伤到蝶舞,但要他如何眼睁睁看着爱妻受凌迟之苦了?”

    “啊……”一声惨叫,觉非已经不知道那是出自谁的口中了,眼前他只想夺回妻子,确保她的安全。

    然而奇妙的事发生了,他发现自己和蝶舞毫发未损,反倒是司徒关山手捂胸口,瞪大眼睛缓缓倒地。

    “好剑法。”随即传来熟悉的声音。

    “哪里,要谢过娘子的机伶。”又是另一个他们熟悉的人。

    “照雨,晴光!”蝶舞大叫:“怎么会是你们,你们又怎么会在这?”

    “本来是打算一起来喝两位喜酒和爹及老爷子他们一起回去的呀,”晴光咪咪笑着说:“但子夜碰上了‘老朋友’,硬要盘桓几日,照雨挂心她的安全,就邀我也再留几日。”

    “幸好留下来。”照雨将剑收回笑道:“不然今日何能因凑巧逛到此地,而为你们清理了一个人渣。”

    他说得轻松,蝶舞和觉非却知实情一定不只如此。“你们早就发现他了。”觉非指出。

    “的确觉得他有点鬼祟。”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你们新婚燕尔,怎好随意打扰,那不大杀风景吗?”照雨四两拔千斤的回道:“我和晴光成亲也还不到一年,个中滋味,不会不懂。”

    “瞧你,”晴光忍不住推了丈夫一下。“话说到哪儿去了,正经事儿都不管啦?”

    “我的正经事儿就是好好的爱你,哪天没认真在做?”照雨故意佯装不平的说。

    这下晴光的脸蛋可就红得厉害了。“照雨!”

    而一旁的蝶舞总算见识到何谓江湖儿女的毫迈之气,这才是真豁达、真潇洒吧,过去晴帮在她这位“公主”的领导之下,居然能撑三年,实在是造化。

    “蝶舞?”见她不语,觉非不禁担心。

    “嗯,唔。我没事,”她先向丈夫保证,再转向寒照雨夫妇说:“救命之恩——”

    “唉。”照雨却没让她说完,“自己人,千万别见外,再说去年我和子夜在京城蛰伏的时候,连同觉非给你的晴帮惹了不少麻烦,这件小事,不中挂齿,倒是他的尸首……?”一起望向司徒漠。

    “不能让他死后还来玷污娘清幽的安息之所。”蝶舞会心的说。

    照雨和睛光交换了了然的一瞥,便将司徒关山的尸体甩上肩道:“那我不妨好人做到底,这就送他回王府去,你们再待一会儿。”

    “照雨……”觉非看着他,闪烁的眼眸反映出他复杂的心思与满怀的感激。

    “行了,我都明白。”

    “对了,照雨。”蝶舞突然唤住他。

    “什么事?”

    “晴帮已不是我的,鲁荻才是现任的帮主。”

    “我们知道,”晴光俏皮的笑道:“但以后会不会再出一位女帮主,咱们不妨拭自以待。”

    “女帮——什么意思?晴光!”她还想再问,但晴光已走远了。“觉非,你想晴光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嘛……”觉非沉吟半晌,突然笑开。“你不妨想想子夜。”

    “子夜?照雨那位擅长易容,鬼灵精般的妹妹,她和……不会吧!”

    觉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会或不会,咱们等着瞧,不就知道了,现在……”他已把蝶舞刚才散落一地的花捡回,并接过蝶舞递过的手绢束好,然后恭敬的放到母亲的坟前。

    “我又来看你了,母亲,这次还带了蝶舞来,瞧,她帮你摘来一束花,我们另外还有一个喜讯,就是蝶舞腹中已有小孩,也许是你的孙儿,也或许是孙女,不管是男是女,等我们的孩子诞生以后,我们都一定会带来看你,并且告诉他或她关于你的故事,还有我自己心境的转化,刚刚的事,想必你也看到了,复仇原是一柄双刃刀,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必定也难以幸免;幸好我遇到蝶舞,现在我终于明白,直到我爱上蝶舞的那一刻起,我便陷入了过去的恶梦中,直到我爱上蝶舞的那一刹那,恶梦的束缚才得以解除。”

    “觉非。”蝶舞心满心感动,声音微颤。

    觉非拥她入怀。“噢,我的小蝶儿,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

    蝶舞索性以主动献上的热吻来表明激动的心情。

    好不容易分开后,觉非随即贴到她的耳边去低语:“我想我永远改变不了一点。”

    “哦?哪一点?”

    “就是每回一碰到你,就会忍不住想要……要拥有全部的你。”

    被说得全身火热,被拥得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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