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仕途:草根高官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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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键痴痴地看着盛雪,他这才看出来,盛雪现在的神情,和他过去所有见过的,都不一样。此刻的她是要和他保持相当距离的逃避。
“盛雪,怎么了?”
何子键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手也在微微的抖动。但他立刻表现出多日不见心中埋藏的思念和热情,说:“盛雪,我写的信你也都看了,你该知道……”
“我看了,我给你带来了你写的信。我想说的是,我见的人也不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无耻的人。什么也别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当面告诉你,我们两个没关系了,你也不要再给我写什么信。我还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了郑思宇,我们已经约了一次会,我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最后一次……”
“如果再见面,我们就仅仅是同学的关系了。我走了,你不要送我。”
“盛雪,你听我说……”
“你说不说都没什么意义了,你也知道,我们的事我妈妈是不同意的。我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爱上了郑思宇,也许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结婚?”
“是的,但我不是来通知你这消息的。再见。”
就跟一只蝴蝶,飞到了窗口,你刚要好好看看时,飞走了,什么也没有了。
他突然跑了出去。
看到盛雪已经走到大院的门口,他飞奔而去,盛雪却上了停在那里的一辆小汽车。现在他已经能看出来一些,这是饶河市政府的车牌……
上班十多天来,何子键还是第一次到别的办公室走走看看,这个办公室就是熊彪的党史委。
党史委在主楼一楼拐角的两间办公室,主任一间,熊彪这个大员的一间,对面就是臭气熏天的女厕所。开始时,熊彪还总是把门关着,就是不知是谁把带着经血的卫生巾扔的到处都是,他的门前有时也不能幸免。后来他干脆就把门大敞四开,谁进了厕所,谁出了厕所,他就会盯上一眼,他的门口也就干净多了,再也看不到那血淋淋的卫生纸。但臊臭的味道还不时的侵犯熊彪的鼻子,但他不能让她们把拉和撒出来的东西,经过净化再排泄出来,现在谁也没这个本事,他也就整天地享受这些女人排泄物捎带出来的气味,这也是他把党史委这个机构恨得牙根发痒的原因。
熊彪手头有点活,看到何子键没精打采地走了进来,说:“我以为咱俩没什么缘分呢,我这个吊儿郎当的人,也不敢打扰你这个刚进这个大院的年轻人,你还真来了。”
“熊哥,我今天请你喝酒。”
“好,我就喜欢这句话,你等下,我把这个要上报市里的材料写完就得。”
追盛雪没追上,直接买了包烟,抽出一支吸了起来,熊彪说:“这就学会抽烟了?”
“不用学,想抽就会。”
盛雪骂他无耻,就跟鞭子一样,猛地抽打在他的心上。他知道自己撒了谎,但他不承认自己无耻,他是跟郑晓丽,也是成为姐姐的女人上了床,做了爱,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但他不承认自己的无耻。如果这样做是无耻,那么这个世界就少了太多的内容,就缺少了太多的色彩。
他现在不是为了盛雪的离去而感到悲伤,而是被盛雪突如其来的谩骂,袭击的他难以招架,无所适从。
他从来不会想到,这样的词语,竟然出在盛雪的口中,用在他的身上。
也许盛雪真的知道了什么。
但她知道什么都没有意义,他相信盛雪现在爱上那个郑思宇并不是无中生有的。
有那样一个妈妈,他要是走进这个家,娶到这样家庭的女儿,他现在感到,自己还真的力不从心。
也许,这也是自己分到了一个县的文联有关。他的工作让他们大失所望。
除了把自己喝醉,现在他还能干什么?
虽然现在要跟熊彪喝酒,但他不会跟熊彪说这些的。在他的眼里,熊彪就是个混机关的人。如果想混日子,而日子还过得去,混机关也许是天下最美的差事。
熊彪写完材料,装进档案袋,桌子上的东西也不收拾,这办公室可能就他自己。
“走,还去那家吗?”
“去个好点的馆子,别怕花钱。”
“嚯,你还真有货啊。是花家里的钱吧?”
“是我的稿费。够喝酒的。”
“我那点稿费,可不够我喝酒的。”
县党史委,主要是给市党史委主办的一本叫做《饶河党史研究》的杂志提供稿子,同时也在挖掘宁古县内各个阶段党组织的发展以及涌现出的领头人和先进人物。熊彪这个读大学时期的第一笔杆子,做这样的闲事,的确有点大材小用。但这样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机关,简直就像女人要来月经那样的正常。就像哪个庙里都有屈死的鬼一样,哪个机关都有受委屈的人。一个人升上来,几百个人倒下去。
从熊彪的身上,何子键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那就是什么是混机关。如果他要在文联混下去的话,他会混的很好。
他要把自己灌醉后,有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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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崭露头角的年轻人 3 初次见到大书记
3初次见到大书记
何子键喝醉了。《 138看书 13800100。纯文字首发》
何子键清醒了。
他清醒过来,是第二天的上午。
他住的小屋的窗子,被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击打出清脆的音乐,何子键也睁开了眼睛。
他和陈娟约定,他每天上午可以不必到单位去的。而陈娟在上午这段时间,就在单位整理自己的诗稿,为自己出版第一本诗集做最后的润色。下午则是他在单位守摊的时间,他一天在单位混个几小时,一天就这样打发了。
何子键被雨点击打窗户的音乐弄醒后,忽然精神十分饱满。他立刻打开窗户,从窗外涌进来的清新的气息,沁润着他的心肺,他情不自禁地“啊啊”地大喊两声,远处居然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回音。宁古县是座森林城市,那抹深绿和浅绿组合的世界,让他感到大自然的生命那无穷的律动。
他那被猪油蒙了几天的脑子,似乎豁然开朗。
他在文联上班这个现实,他已经没法改变了,盛雪的去意已决,他也不能再把她从那个郑思宇的身边拉回来了。女人就是这样的烂货,发誓就爱自己,可没几天就去爱了别人,这也跟那个做组织部长的妈妈在别着他们有关。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和郑晓丽的几次做爱,虽然让他快乐的发泄,也让他知道了女人是什么,这些爱爱什么的,都是附属的东西,能做到的,就是通过这样的东西,达到什么结果。
要想找女人,他绝不犯愁,问题是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想到了那个叫杨立波的什么女孩,看自己裆下红痣时说过的话,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成为这样了不起的人物,就要靠裆下这根东西,他要找的就是这样有根基又漂亮的文化女人。这样的女人你越是干,她们就越是喜欢,就越是帮你。
这样说来,他干郑晓丽就是干对了。郑晓丽不就是这样?她真的帮了他啊。她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女人都是骚情的,要用好女人的骚情,用好她们,你就成功,因为你这个的草根,那就把她们当做基础吧。
这样一想,他忽然醒悟到,他不能死在文联,更不能像熊彪那样的混机关,他要在文联这样的地方干出一番大名堂。至于怎么办,他还不是十分清楚,但他的目标明确了,混了半个月,被盛雪的事懊糟了半个月,他终于醒悟过来了。
他立刻奔出了家门,跑到人力市场,一些等着活干的人向他扑了过来。
“你有什么活,我们都能干,给个合理的价钱就行。”
一个打头模样的男人冲着何子键讨好地说。
“我让你们收拾一个小楼,是单位的小楼,是我自己花钱,你们也别要多了。”
那人说:“你要几个人吧?”
“有个三个就够了。”
“那我们三个人,给你干一天,你就给一百块钱吧。”
何子键立刻就答应:“好,你们跟我来。”
那几个人听说是到县委大院,都高兴的什么世道,一看到这个破败的小楼,就呕了,说:“这楼,不我们家还不如。”
“我让你们给我弄个崭新的模样,钱我们给你们涨一倍。”
“你就瞧好吧。”
何子键又花了不到五百元买了粉刷的涂料和油漆,带着那三个人来到文联那幢被遗弃似的小楼,对那打头的说:“上午,你们的活是把这些草铲除,把外墙恢复干净,粉刷完毕,还是过去的颜色,只是翻新一遍,下午进小楼里面干活。”
“好唻。”
这几个人真是干活的好手,中午时分,小楼的外观就跟野外的别墅似的。
陈娟从里面走出来时,正好何子键让他们收拾东西,带着他们去吃饭。
“啊,这还是我们文联的小楼吗?”
“你不是才从这里出来吗?”
“啊,这太神奇了,简直是……”
“等你明天来的时候,里面再收拾完,那就更称之神奇了。”
陈娟看着踌躇满志的何子键,似乎感到他换了个人似的。
“没谁让你这样做吧?”
“没有啊。怎么,你不喜欢?”
“我们文联可是没钱的,这你可要明白。”
“这些人都是不要钱的,哦,我一个朋友是建筑单位的工头,我让他出点力,这不算什么。”
陈娟这次才露出笑容:“好,我还以为你就是来这里混日子的,现在我看出来了。'‘ 138看书 13800100。小说‘'我明天再看。好,走了。对了,吃顿饭的钱,咱们还是有的。你开发票,我给你报。”
“主席,我说了,咱们是不必出一分钱的。也不是我花钱。是我朋友帮忙。”
“了不起,有这样的朋友。”
最后由木匠把桌椅翻了新,一切都像娶媳妇似的,喜气洋洋的感觉。
第三天的黄昏,何子键凝视着这幢小楼,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如果抛开石成金不算,这里就他和陈娟两个人,即使自己享受了一半,那也是值得。
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上班,才会给他带来一种愉悦的心情。这几天他的情绪不好,很有可能也跟这个破败的小楼有关,现在好了,他的心立刻敞亮多了,就是陈娟坐在这里,他也感到有几分的赏心悦目了。
去掉了小楼的破败,把盛雪给他的伤害压在心底,至少在表面上,何子键又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了。
整个小楼修饰一新,花了不到五百元,刚好是郑晓丽给他那笔钱的十分之一,但文联小楼在整个县委大院里,就造出了声势,都说文联来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有个朋友帮了个小忙,就把这个灰突突被遗忘了的小楼,整个的焕然一新,在整个县委大院里这个乱蓬蓬头发似的地方,如同点缀一棵珠子似的。
过后的几天,陈娟和何子键不再上半天班,整天都在办公室感受着破旧小楼焕然一新的快乐,也闻着新粉刷后飘出的好闻的气味,还有,现在每天都有不同部门的领导和科员到这里来,似乎这里过去有个不被人知的女孩,突然发现她是那样的漂亮,纷纷来提亲似的。
收工那天,陈娟用单位很少的那点公款,请何子键喝了顿酒,算是对他的犒劳,并且许诺,单位有了钱,就把他的钱报了,何子键坚决不允,说,他可是没想花单位的钱,要是想报销,他就不做这事儿。这让陈娟很敬佩何子键的大气,就用喝得醉意霏霏的目光看着何子键,何子键没看到一样,听着陈娟谈起宁古这些文化人的趣事儿。
这天下午,有两个人在大院里散步,在草丛中沿着这条新开辟出来的小道,一直往大院的深处走来,见到文联这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小楼,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其中一个说:“过去有这个小楼吗?”
“齐书记吗,这小楼是文联那幢小楼啊。”
“哦,过去不是这个样子吧?”
“齐书记,您没发现吗,这里新近整修了一番,这里的杂草也铲除掉了,不然我们是不能到这里散步的。”
“啊,我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这里,原来这里新开了一条小路啊。”
“是啊。”
“嗯,总务科的人还干点事。”
“哪里是他们干的,是一个叫何子键的年轻人干的。”
“这个何子键是干什么的?”
“是文联新来的,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他在吗?”
“应该在的。”
“走,我们去看看,文联这个小楼我还真的没来过。这里还真是不错啊。我们也关心一下这些个文学艺术家。”
“齐书记,之所以你才发现这个小楼,是过去太陈旧了。”
外面的这番对话,让开着窗户,坐在小楼里的陈娟和何子键听得真真切切,陈娟立刻对何子键说:“赶紧下楼迎接,齐书记来了。”
何子键知道县委书记叫齐官亮,但他还没见过这个人长的什么样,现在居然来到小楼的下面,就要看看自己这个年轻人。他立刻跟陈娟一起冲下楼去。
陈娟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齐书记,苗部长,欢迎你们到我们文联检查指导。”
齐官亮自然是认识陈娟的,笑着说:“哦,是我们的女诗人啊,你们的小楼焕然一新了,干的不错啊,有个新气象。”
女人往领导面前凑乎,男人就不能跟着一起往前凑,何子键站在后面,看着这个四十多岁年纪,一脸富态相的领导,何子键想,这倒是个领导的相貌,看来也是很和气的。自己一个刚刚工作的大学生,和县委书记的差别
陈娟娇滴滴地说:“我们就是要让我们文联有个新气象嘛。”
苗振铎问:“老石的身体怎么样?”
“他就是个病秧子,在家休息呢。”
“他快退了吧?”
齐官亮看着苗振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