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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夫君谭画眉-第11部分

小说: 我的夫君谭画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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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什么?”何雁慈把眼睛瞪得圆圆,她傻傻站着,瞧那公子往门里走,实在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什么。
“快滚进来!不然你这辈子不要见他了。”那公子一脚踏在门里,回头愤怒吼道。
“是。”何雁慈听到这话慌忙碎步跑过去,口里嘀咕着:“凶神恶煞。”
“你说什么?”公子回头,目光如箭。
“我说我快累傻了。”何雁慈倒退一步答道,在十几个大汉的簇拥下走在谭府中。
“哼。”那公子从鼻孔出气,拂袖快步走在前面,对迎面过来的管家道:“给她找间屋子,找几个丫鬟伺候着。”
“这位是……大少爷的小妾?我没听说大少爷要纳妾啊。”老管家盯着何雁慈看,“而且长得很普通嘛,也不像是会生的模样。”
我会不会生关你屁事?何雁慈学谭渊的口吻在心中暗骂,听着周围那些壮汉窃笑,脸上蒙了红晕。
“李叔!”那公子的反应比何雁慈还强烈,他拽过那老管家的脖领子,狠狠道:“她不是我纳的妾,她是……”
“哦,原来如此,是……唔。”老管家听明白了公子的耳语,满脸堆笑要跟何雁慈请安,却被公子捂住嘴。
“不要多说话,先那么安排吧,一切都按照礼节来。”公子又瞪了何雁慈一眼,才匆忙离去。而那个老管家则留下来陪何雁慈,他让那些壮汉退下,又叫来几个丫鬟婆子,安排了房间给何雁慈,让何雁慈不要担心任何事情,好好住下。
“那个……老伯,我可不可以问你些事情?”何雁慈双手绞着手帕,忸怩问着老管家。
“你问吧,放心大胆的问,只要不是大少爷吩咐我不要说的,其它的我都能跟你讲。”老管家又仔细看了看何雁慈,笑着道:“初看的确不怎么样,不过越看越顺眼,怪不得他……咳咳,你要问什么。”
“那位大少爷是谁,这里的谭府又是什么,我在这里如何能见到我夫君?”何雁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希望自己的问题没有让眼前的老人家为难。
“大少爷就是谭府的大少爷,谭家现在主事人。名字叫谭深。谭府就是大同的首富,跟官面上交情甚好,在江湖也有些声望。你过不了几天就会见到你夫君。乖乖等哦,不要害怕,放心。”老管家尝了口丫鬟端上来的茶,发现有些冷了,便斥责道:“你看人家穿得不好就想怠慢么?赶紧换过。我告诉你们几个,伺候不好小姐,你们小心大少爷把你们都卖了。”
那几个丫鬟婆子本来看不起何雁慈衣着朴素,可听到老管家这话,便都战战兢兢起来,丫鬟忙去冲新茶,老婆子们也殷勤地伺候何雁慈坐下,说马上就给她送饭,做衣裳的裁缝等下午便来。
“你们……”何雁慈搞不懂这些人要干什么,她看老管家的样子,觉得老管家不像是坏人,可又觉得他笑得很诡异。
“小姐贵姓?”老管家摸摸那些下人端上来的饭菜,温度正好,菜色也齐全,才让人摆了桌子,伺候何雁慈吃饭。
“老伯,小女子姓何。”何雁慈早上没吃多少,还在街上嚷了半天,又被谭大少爷谭深吓了很久,肚子早就唱开了空城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碗筷,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合适,尤其不习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吃饭。
“何小姐,有什么事情就让这些丫鬟婆子来找我。我先忙去了。”老管家一笑,他看出何雁慈不习惯别人的伺候,便对那些下人道:“都跟我出去吧,等何小姐吃完,自然会叫你们进来的。”
下人们答应着,跟那老管家出去,把门关上留何雁慈一个人在屋里。何雁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下稍安,吃了几口,勉强填了肚子就起身观察这间屋子。
椅子的木头好像都是上等的,比自己爹爹房里的都好;杯盘也雅致,好像是官窑烧的。;上的画很美,有可能是大家手笔;床上的被褥和帘子手感不错,料子上等……
不仅仅是门墙高大的外表的华丽,连屋里也很有品味。想必真如那老管家所说,是殷实的富贵人家哩……可自己的夫君在哪里呢?都姓谭,不会是谭家逃跑的奴仆吧?那老管家穿得很好,丫鬟婆子穿得也不错,恐怕自己的夫君从前也是这样的……他在哪里呢?好想见他哦。何雁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摸着柔软的被褥,她被连日的疲乏所侵扰,不禁慢慢睡去。
午后正好眠,何雁慈被越窗而入的懒洋洋的日头晒着,从饭后睡到了天色将黑。几个丫鬟进来收拾桌子,才将她叫醒。
“小姐,裁缝来了,您出去见见吧。”一个何雁慈没见过的老婆子跟她福了福身。
“啊?为何我要见裁缝呢?”何雁慈困惑。
“您得做衣服啊。”老婆子走过来,不由分说抓住何雁慈的手腕道:“管家说了,请您一定要听从奴婢的安排。您什么都不用问,跟奴婢来就是。奴婢会尽心竭力伺候您的。您叫我赵妈就好。”
“可是、可是……好吧,赵妈。”何雁慈还想发表自己的意见,却看那老婆子回头,用很严厉的目光瞪着自己,便吐吐舌头,不再吭声。她跟着那老婆子和几个丫鬟去了院子里的厅堂,看到几个女裁缝站在屋里,见到那老婆子便慌忙行礼。
“这位是小姐,至于衣服样式、质地我都跟你们交待过了,快给小姐量身吧。”赵妈很有威严,冲那几个裁缝一努嘴,那几个人便跟何雁慈行了里,手脚麻利地拿出尺子给何雁慈丈量。
为什么要给我做衣服呢?何雁慈咬住嘴唇,偷偷看了看赵妈,见她面不改色地数落着几个裁缝不够迅速。
“快着点,明天晚上前送到谭府,我验过后便跟你们结清剩余的工钱。”赵妈跟几个裁缝点点头,又吩咐旁边的丫鬟几句,那丫鬟飞快地跑出去,不一会又领进来几个中年妇人。那几个人各自捧着胭脂水粉、头饰腰坠等女子常用之物,到了何雁慈面前,就挨个站住,问何雁慈中意哪种?
中意哪种?我几乎都没有见过啊。何雁慈瞪圆了眼睛看那些“奢侈品”,心跳开始加速,觉得脑海里面越发混乱了。
“小姐,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替小姐做主选几样?”赵妈看何雁慈这模样,知道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也不说破,径自替何雁慈选了一些。
何雁慈晕头转向,任由赵妈做主,等赵妈都选完了,才可怜兮兮地问赵妈:“我是不是可以回房了?”
“您累了?奴婢失职啊。”赵妈看何雁慈被这场面吓得不轻,便摆手让丫鬟先送何雁慈回去,并伺候何雁慈吃晚饭。
还要吃吗?中午吃的还没有消化掉吧。何雁慈捂着肚子,老实地走在丫鬟后面,继续她在谭府诡异的生活。
T_T;郁闷,一个兄弟要远行,喝了酒回来,实在伤感,暂且贴到这里,明日再贴。叹。。
第十五章
    好在,这样被蒙在鼓里的日子何雁慈只过了两天,第三天,带她进府的谭大少爷便来找她了。
“那个,我夫君在何处?”何雁慈穿着新衣服,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坐在瓷凳上规规矩矩,生怕弄脏了新衣赔偿不起。
“喜欢给你买的那些东西吗?”谭深谭大公子避而不答。
“这个……我还是想见我夫君。”何雁慈瞅瞅谭大公子,小心问道:“那个,我夫君是不是你家的奴仆,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你今晚就见到他了。”谭深皱眉,拂袖欲走。这几天,他吩咐管家给何雁慈购买了大量奢侈品,原因之一就是想看看何雁慈为人。如果何雁慈露出一点贪财的神色,他便想用钱收买,可惜下人们都回报说面对那些奢侈品,何雁慈满脸呆滞,反而是看到她们,就两眼放光,拉着她们的衣袖追问谭渊的下落。
“真的吗?”何雁慈兴奋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想向前一步追问谭深,结果绣鞋踩到裙子,整个人很失礼地趴在了水磨石地面上。
“没教养!”谭深看到何雁慈的“惨状”,不仅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反而是厌恶地走了。站在门口的老管家倒是笑了,捂着嘴进屋,把哼哼呀呀的何雁慈搀扶起来。
“何小姐,您可要当心,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能有一点闪失啊。”老管家看何雁慈揉着撞红的鼻子,好心地告诫道。
“哦,好。啊?什么喜?大喜?那、那、那、那不是说我要……”何雁慈瞪大眼睛,像是囫囵吞下鸡蛋,喉中堵着,发不出声音。
“是啊,宾客都来了。”老管家在心底默默责怪两位少爷的坏心眼,口里安慰道:“只要您今晚进了洞房,您就会见到您的夫君。”
“我不要和别人成亲。”何雁慈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可是您不入洞房,就永远看不到您的夫君了。”老管家心说我都那么点拨你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开窍?果然笨啊,怪不得要这样整你。真是的,逮着机会不捉弄,下次会遗憾。
“……我……”何雁慈偷偷用眼睛余光撇撇床上的小包裹,想起了自己留在里面的砍柴刀。
“好了,不说了,反正吉时一到,赵妈自然会教您怎么做,您等着就行了。”老管家也听说何雁慈的包里有刀,不由叹了口气,替自家少爷今晚的“前途”担忧。
“好吧。”何雁慈勉强自己跟老管家笑了笑,待老管家出门,就慌忙把砍柴刀从包里拿出来,用布包了一层后藏在自己的肚兜里面。
下午的时候,赵妈来找何雁慈,还让几个丫鬟带来了大红色的吉服和凤冠。何雁慈提心吊胆地穿上,被蒙了盖头,在赵妈的带领下去谭府的主院拜堂。
主院里来了不少人,多是大同府的名人。大家跟谭深谭大公子寒暄着,庆贺谭家的喜事。谭深皮笑肉不笑地虚应着,一边说一边狠狠瞪着何雁慈的方向。
何雁慈在司仪的带领下草草过了进门的那些繁琐礼节,又跟不知道模样的“高堂”磕了头,接着手握住系成红花的布的一头,跟着今晚拜堂的“丈夫”往后堂走去。
“您小心。”赵妈在旁边搀扶何雁慈,又对何雁慈旁边那男子说:“二少爷,这里交给我,我送二夫人去屋里,您别喝太多。当心身体。”
二少爷?为何让我嫁给谭家二少爷?赵妈还说让他当心身体,莫非谭家二少爷已经病入膏肓,需要找个女子来冲喜?何雁慈在心里暗叹苍天无眼,不仅没找到夫君,还被人骗来冲喜。
“二夫人,您发什么呆啊?”赵妈把何雁慈带入洞房,把何雁慈按在床上,坐到那些暗喻早生贵子的干果中间。
“好疼。”何雁慈被屁股下的东西硌到,才从呆滞中回神。
“二夫人,您就在这里等着,等下二少爷来了,就会给您掀盖头的。”赵妈嘱咐了何雁慈一堆事情,才合上门离去。
何雁慈听到门关上,就立刻扯下了盖头,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瞧屋里的摆设。待见到桌子上有一些糕点,饿了半日的肚子便自动叫了起来,促使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走过去吃了起来。
“洞房还要饿肚子,好悲惨。”何雁慈吃了半天,才拍拍手上的糕饼渣,解开衣服,从肚兜里面掏出了砍柴刀,藏在自己裙下,坐回床上,重新蒙上了盖头。
等了没多久,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何雁慈便听到开门声,接着,一个男子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在下人们的请安中到了屋里。
那男子进了屋子,没先到床边来,反而是看了眼桌子,他发现桌子上本该摆放整齐的糕饼只剩下渣了,不由大笑出声。
“夫君?”何雁慈听到那耳熟的笑声,惊喜地掀开了盖头,结果却见到谭深谭大公子颇有兴味地瞧着自己。
谭深?好像不是……何雁慈站起来,走近那人仔细端详,发现那男子的模样和谭深有几分相似,不过比起谭深那带着冷酷的英俊,面前男子却多了几分温柔。
长得真好看啊。何雁慈捂住脸颊,觉得面前的男子虽然没有雪公子好看,但却比雪公子更吸引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跟夫君……一摸一样。
“你……我的夫君在何处?”何雁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回神。
“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那男子开口,声音也跟谭渊一摸一样。
“谭画眉。”何雁慈出神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夫君。
“画眉?哦,在那里。”那男子顺手指了下。
“啊?”何雁慈随着看去,却看到窗户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蹦跳着一只画眉鸟。
“你……”何雁慈气结,有晕过去的欲望。
“哈哈哈,那不是画眉么?又是我谭家养的,所以,我都叫它谭画眉来着。”那男子,也就是谭家二少爷谭渊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很想捉弄何雁慈,可又不忍心看着何雁慈郁闷地皱眉。
“你、你、你是不是我的夫君?”何雁慈气得七荤八素的,从背后把刀子抽了出来,抵在谭渊胸口。
“我们都拜堂了,你说是不是?”谭渊看到久违的砍柴刀,怀念之至。
“我、我夫君从前脸上都带着泥。”何雁慈对面前男子是夫君一事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但想到谭渊平日满脸湖泥,又不确定。
“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不错,又不希望那些姑娘小姐们看了我着迷,所以才涂的。”谭渊捏捏何雁慈的脸颊,发现瘦了些,不由心疼起来,心说雪公子派人送自己娘子来的这一路上怎么也不好好喂她啊。
“凭、凭什么要我相信?”何雁慈很想扑到谭渊怀里倾诉离别之苦,可又怕被骗,只好忍着继续追问,要求谭渊提供证据。
“这个……好吧,倒是有个办法。”谭渊摸摸下巴,很邪恶地一笑,开始脱衣服。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个上身……”何雁慈看着久违的谭渊的上半身,脸上开始发烧,觉得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聚集。
“身材一如既往地好吧?”谭渊得意地瞧瞧自己,又看了看何雁慈。
“果然是……夫君!”何雁慈摸摸鼻子,发现血又流了出来,这才肯定眼前就是谭渊,不由眼含泪花,上前抱住了谭渊。
“哭什么啊?乖,别哭了。来这里找我,你已经很勇敢了。”谭渊摸摸何雁慈的头。他在谭府早就收到了雪君湘派人秘密送来的信,知道何雁慈万里找寻自己。
“可是夫君你为何丢下我?呜呜……”何雁慈哭得凄惨,连鼻水都流出一些,脸颊、鼻头、眼睛也红肿起来。
“唉,那个说来话长。”谭渊心疼地抬起胳膊,用袖子替何雁慈把鼻水抹掉,“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乖哦。不要哭了,眼睛变成小猪的双眼皮了。”
“可是……呜呜……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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