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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夫君谭画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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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谭渊有些头大,心说白天练功,晚上绣花,这反差还真大。若是让哥哥谭深知道了,恐怕又得狠狠责骂自己。不过,他拿起针线,倒觉得十分亲切,加上有何雁慈在旁边斟茶倒水,绣起纹样来却也感觉如鱼得水,不似从前绣东西,总是要四处躲藏着。
何雁慈见谭渊没有过多追问,猜是白日那些事情让他累到了,不过这也正中她下怀。她看着谭渊认真又快乐地绣花,心里也涌出温暖。
一边是何雁慈拉谭渊绣花,一边是谭深拽谭渊练功。谭渊日夜忙碌,几十天下来便有些疲乏,虽然白日里还是生龙活虎,但明显比从前不爱动了,特别是听到下人说“外出”二字时,耳朵也不似要跟何雁慈逃亡那会儿竖起老高。
谭深谭大公子见宝贝弟弟这副模样,便放下心来,觉得是自己这么多天的督促有了成效,并不疑心何雁慈怂恿谭渊做了什么。在他眼里,何雁慈有没有都一样,也不能掀起什么滔天的巨浪。而何雁慈也正因为如此,得以堂而皇之每天出门去西街的天源号,跟老板讨论夫君绣花事宜。
天源号老板自从跟何雁慈联手,那绣花手帕的生意好了很多。他开始是卖了几个给富户家的小姐,那些人见绣工纹样都很好,便在闺中闲聊时互相炫耀。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便传遍了大同府所有高门大户。而且,不仅仅是那些富有人家的女眷们对这帕子心仪,就连大同府的烟花之地也传了这帕子的美名,那些终日为钱财奔波的女子们也都差丫鬟来买,以示自己不曾落后于他人的眼光。
“二夫人,您看,这生意是越来越好了。”老板搓着手笑了,“买的人多,可您这货少,您看,是不是让贵亲戚再多绣些?”
“老板。想必您也听说我出身寒微,虽然识得几个大字,却还是比不上谭府的风雅。”何雁慈淡淡一笑,她来店里这么多天,也听了伙计跟她讲的闲话。那些伙计都跟她说谭深看不上她的事情已经在大同府传遍了,而且,还总想让谭渊休了她再娶。
“怎么会,怎么会?二夫人见多识广,贵亲戚手艺高超,都是能人,都是能人。”广源号老板拿过何雁慈带来的新货,发现比之前些日子,像是换了风格。他不由点头,心道这样变化多端的纹样,也正好能带动新的销路。
“老板谬赞了。其实,我想说虽然那样,但我也知道,货少人多是卖得上价钱,可货多人少是卖不上价钱的。所以,帕子还是老数量,不过价钱您可以稍微长些。至于我这边,您还是给老价钱就好。”何雁慈把谭渊当初给她讲的卖鱼经说了出来,说完看老板点头表示赞同,就在心底偷笑,觉得谭渊好厉害,竟然什么都知道。
“多赚了钱,自然不会亏待贵亲戚。”老板把手帕小心收好,却没像往常一样给何雁慈钱,而是很神秘地支走了后堂里的仆人和伙计,低声问何雁慈道:“二夫人,有个人想见您,您见是不见?”
^^b;……又见起点特色回帖……
第二十一章
    “咦?见我,是谁?”何雁慈瞪圆了眼睛,想不明白大同府还有自己什么熟人。
“一个大商人,不过身份不便透露。”老板又压低了声音,“也是做这行的,您若肯见他,他自然会告诉您他的身份。他对您这帕子非常感兴趣,想请贵亲戚去他那里做绣坊的师傅。”
“啊?做师傅?”何雁慈的眼睛瞪得更圆,心说如果谭渊跑去做师傅,自己岂不是也可以顺便跟他走,然后两个人绣花打鱼,终日享受生活之乐,可算美事一桩。
“您见见吧。”老板受贵人所托,不敢怠慢。
不是我不见,只是大伯谭深肯定不会放夫君走的啊。何雁慈苦着一张脸,心说偷偷绣手帕还有些时间,如果投身绣坊,恐怕谭深会把自己夫妻二人给生吞活剥泄愤啊。
“您就见见吧,他可是……可是大贵人啊。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啊,何况又是远道而来,偶然间看到您这帕子,也算缘分啊。”老板看何雁慈越发犹豫,口气已经有了几分恳求。
“好吧,那……您安排吧。好歹是个机会。”何雁慈痛心疾首,明知道谭渊不可能去做绣坊师傅,却还是答应下来,希望见见那人,看在商道上,谭渊的绣工究竟能排什么位置。
“好,后天,后天晌午。二夫人请到西街董边的汇江楼饭庄。那里二楼雅间,我跟那位贵人都恭候。当然,如果贵亲戚能来就更好了。”老板兴奋地站起身,恭送何雁慈出门,临门口还嘱咐了何雁慈一句“汇江楼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何雁慈点头。她满心好奇和疑惑,夹着老板给她今日带走的料子往回走,没料到刚才的举动竟会在谭府卷起轩然大波。
回到了谭府,何雁慈先跟老管家打了招呼。老管家看着何雁慈,面带诧异地上下打量何雁慈,却不说什么。
何雁慈诧异,她不便追问,就回房放好了布料。可人还没坐下喝口水,外面的丫鬟却又来请,说是老夫人找她去。
“老夫人找我?”何雁慈心说这些日子,谭老夫人巴不得看不见自己,怎么今日要来找自己?难道是自己去广源号卖手帕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如果那样,只能说是自己绣的。
“是啊,大公子也在,您快去吧。不然大公子又要骂小的了。”来传话的人是谭深的丫鬟,提起谭深,脸上总是恭敬夹着害怕。
果然人人都怕冰冻脸的谭深……呜,夫君有这样大哥,还真是可怜哩。何雁慈整理下打扮,就嘟着嘴跟丫鬟去见谭府那最不好相处的两个。
谭老夫人跟谭深等得并不久,但两人在何雁慈来这里之前商量的事情却不少。刚才谭深见一个下人跟疯了一样跑回来,便命人揪住他大声斥责问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却听到那个下人说二夫人何雁慈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
噗!
谭深正好在喝茶,可听到这句,满口名贵茶叶冲出来的水就跟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溅满衣襟。
“无故泪沾襟。”在一旁伺候的老管家见谭深难得如此狼狈,便口吟诗句描述道。
“怎么回事?细细讲来。”谭深瞪了老管家一眼后转头吩咐那个下仆。
“小人看到二夫人从西街买布料针线那家天源号出来……”那下人绘声绘色地讲了店老板跟何雁慈道别的情形,尤其是对那句“不见不散”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让人怎么听怎么像是何雁慈在别人偷情。
“你都听清楚了?”谭深皱眉。
“小的听清楚了。”
“你确定?”谭深又问。
“小人十分确定。”那下仆点头。
他确定?莫非何雁慈那女子真的和别人有苟且之事?谭深命老管家给那下仆十两银子后让其退下。他琢磨了琢磨,觉得事情不太能像是下仆说的那样:毕竟何雁慈身在异乡,这里应该没有亲眷,而且自己的弟弟又是人中龙凤,生得一表人才不说,武功和商行里的事情也拿得起来,何雁慈没道理看上别人。不过……毕竟她身为人妇,随意抛头露面不好,而且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事情。倘若如此,倒是个让谭渊休弃她的好机会。
谭深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让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便到了母亲谭老夫人那里商量此事,两人决定找何雁慈过来,刺探一下,借此判断何雁慈是否有那个倾向,如果有,便怂恿谭渊前去捉奸,顺便把何雁慈休掉……
何雁慈进门来,看到的便是谭家母子这样的脸色:不可思议的殷切企盼夹杂着稍许的鄙视。她不知道这母子二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按照规矩给二人行礼,先打过招呼再说。
“这些日子深儿拉着渊儿习武,害得渊儿冷落了你,你不怪深儿吧?”谭老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对何雁慈表示关怀。
“怎么会怪大伯?大伯也是为了让夫君更加上进。”何雁慈摸摸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觉得今日的日头似乎打西边出来的,只不过让她觉得好冷。
“嗯,谭府生活得还习惯?”谭深在旁边也用他自己能摆出的最温和的态度问道,只不过在何雁慈眼里,他那盛气凌人和冷漠的样子还照旧便是。
“有娘的教诲和大伯的关心,雁慈很习惯。”何雁慈接着道:“大伯给了雁慈那些月份钱,雁慈才得以熟识这大同府,也觉得这里人说话虽不是乡音,却也让人倍感亲切。”
倍感亲切?
听到这句话,谭深和谭老夫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自己猜的有门。
“大同府面食多,醋也闻名,你应该多逛逛。”谭深看着何雁慈面不改色的样子,便刺探道:“我今日看到派去伺候你出门的丫鬟留在府里,就斥责了她一顿。她身为下人,怎能让你单独出府?这样不守规矩的事情,我们谭府是万万不能允许的。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明天开始,你再出去,她务必跟随伺候。”
啊?不是吧?明天自己要和神秘人见面啊,如果丫鬟跟去,自己怎么办?何雁慈立刻苦了一张脸,有些哀怨地瞪着谭深,心说真是天算不如人算,我算不如他算,为何什么事情碰到他便如此倒霉?
谭老夫人注意到何雁慈脸色不好,便跟谭深示意,谭深也觉得事情跟自己母子猜的有些接近,便又随便闲扯了两句,让何雁慈回房休息去了。接着,他又叫来了丫鬟,告诉丫鬟倘若明日何雁慈出门不要她跟,她也无需强硬跟去,立刻回报自己便是。那丫鬟点头遵命后离去,谭深又派人找了谭渊过来,和谭老夫人一起,劝诫谭渊好好管束自己的娘子。
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要管束她?”谭渊刚打完哥哥谭深规定的十套拳,满身大汗,进了也不客气,捧着谭深的茶碗便喝。
“因为她有可能是红杏出墙。”谭老夫人心疼地看看自己的小儿子,心说娶了个乡野村妇倒也罢了,怎么还不安分地要爬墙给儿子戴绿帽呢?
红杏出墙?
噗!
谭渊一口茶水也喷了出来,好死不死溅了哥哥谭深一袍子,招来生性干净的谭深的白眼。
“她红杏出墙?哈哈哈哈,怎可能。”谭渊心说何雁慈要是有了那个本事,当年也不会被她爹买卖一样嫁给自己了。
“渊儿,女子出嫁后大凡都会性情改变,你不得不防。”谭老夫人语重心长。
“娘,你是看不起我吗?你也知道我性格人品在大同府都是数一数二的,长得又不错。雁慈怎么会舍弃我这么优秀的夫君不要,跑去找别人呢?”谭渊在这方面倒是大言不惭。
“咳咳。但是你别忘了你那个要命的爱好。上次赵姑娘不就是看不上你那不男不女的爱好才愤然离去的么?”谭深想到此节,愤懑异常。他本来是想让弟弟跟赵家联姻,谁料那女子却因为谭渊喜欢绣花而讨厌谭渊,还把爱慕转移到他身上,害得他想了无数办法躲避那女子的痴缠。
“这个……”谭渊倒不担心何雁慈讨厌自己这点,他知道何雁慈对这点不仅没有异议,反而很是赞同。不过,想到绣花这点,最近倒还真有些怪异。谭渊摸摸下巴,觉得这些日子光顾着对付自己的哥哥而没留心何雁慈,的确有些事情不太对劲,譬如每晚何雁慈都让自己绣一些手帕,说是要学习。可学绣花需要那么多手帕吗?还都是不同花纹的?难不成这小丫头拿那些手帕去卖?这丫头蛮笨的,当心别被人卖了才好……
“渊儿?”谭老夫人看谭渊沉默,还以为是听进了自己二人的话,便给谭深使了个眼色。谭深咳了两声打断了谭渊的思路,把自己从下人那里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谭渊听。
谭渊听了,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何雁慈让自己绣那些手帕不是用来学,而是用来卖的。
“大哥,你是说她和那老板约好明日在汇江楼饭庄碰面?”谭渊挠头,心说难不成卖的太好了,所以那老板要请客?
“是啊,听下人说,那老板对那村妇十分殷勤呢。”谭老夫人看不上何雁慈,开口闭口之间也不愿说她的名字。
“二弟,这样的丑事我看不宜外传,你明日得空也跟去看看吧,如果那村妇真的对你有异心,你便立即休弃她,将她撵回江南,好让为兄给你再配一门亲事。到时候,咱们选一个江湖上有名的世家之女,然后……”谭深提到让谭渊休妻便滔滔不绝起来,一时之间,让谭渊也无法插嘴。
什么丑事不外传?分明是你们认定了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让我去捉奸。谭渊实在很佩服老娘和大哥的想象力,觉得他们在此问题上的一根筋让人匪夷所思,简直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
“渊儿?”谭老夫人和谭深见谭渊不再开口,觉得谭渊是动摇了,便再次试探。
“嗯,我明天跟去看看。”谭渊觉得何雁慈肯定是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倒不是担心她爬墙,而是担心她被人蒙骗,所以偷偷跟去看看也好。
“那深儿你明日也跟去。”谭老夫人不放心谭渊,生怕这个儿子不听话,不处置何雁慈不说,反而趁机跑了。
大哥跟来做什么?连自己一道儿看管起来?被派出去“干活”还要找个监工,娘也真够可以的。谭渊心里埋怨,但嘴上不好太过反驳娘的意见,只好点头同意,答应第二天带着大哥尾随何雁慈去汇江楼饭庄,以便“捉奸”。
谭渊郁闷,何雁慈更郁闷。她被谭家那两个麻烦人叫去,心里便犯了嘀咕,琢磨是不是自己偷卖谭渊的绣花手帕被他们知道了。可知道归知道,定好的事情却不能再改。她忍着满肚子的郁闷,斥退了要跟随自己出门的丫鬟,提早从谭府溜了出去,拐七弯八,绕了很多远路进了汇江楼饭庄。
饭庄里,广源号的老板也早到了。他久候何雁慈,见何雁慈进来便把她往二楼雅间领。何雁慈跟在殷勤的老板后面,好奇心更大,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还如此的神秘。
到了雅间门口,何雁慈见站着一个高个头的男子,北方人的身材,眉眼英俊且有豪侠风范。他见广源号老板带着何雁慈过来,便冲老板拱手,替随后的何雁慈掀起门帘,请她入内。
何雁慈觉得那男子不同凡响,便多看了几眼,那男子也冲何雁慈微笑,用手示意今天她要见的人物正在桌上主位。
主位那里坐着一个公子打扮的。若说先前那男子身上都是豪气,那么这男子则正好相反。他文质彬彬,嘴角含笑,目光温和,见到何雁慈便颔首致意,虽然居高临下,但却仍然使人感觉如沐春风。不过,让何雁慈感到诧异的是他竟有一双碧蓝的眼睛。
西域人?何雁慈见这公子皮肤也白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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