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怎样才算情深 >

第7部分

怎样才算情深-第7部分

小说: 怎样才算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晨曦言出必果,执意要将章路送到家。经过一家饭庄,章路哎了一声,司机便踩了一脚刹车,放慢了速度,扭头问:“停这儿?”


  “我只是想说这家饭庄居然还没倒闭……就这儿吧,我们去吃个饭。”
  晨曦有些悻悻的,“才四点啊。”
  “飞机上的饭我没吃饱。”
  下了车没走两步,章路突然说:“哎,那人跟来了。”
  “谁?”晨曦回头,错愕地发现郭远也下了出租车,挎包从左肩换到了右肩,一抬头便微笑地冲她挥手,风尘仆仆的模样,大步流星地走了上来说:“真巧,你们也来这儿吃饭?”
  “你无不无聊?你跟着我们干吗?”
  “这路你家开的?就准你们走?”郭远白了他们一眼,率先步入了饭庄。
  晨曦有些为难地看着章路,“要不要换一家?”
  “他去了我们就去不得了?”章路偏不信这理。
  看见他坐在靠窗口的位置,晨曦便挑了个靠里的座,和他隔着两张桌子,背对着他坐下。本来就没到吃饭点,他们三个是唯一的客人,清净得很,落座后,才听见厨房的风炉开始轰轰地响起来。
  坐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晨曦猜测是妈妈来探听情况来了,掏出一看果然是,她说声抱歉便离座接电话。
  饭庄只一道小小的拱门,内部却别有洞天,六张八仙桌排满,旁边便是一道朱漆的雕花回廊,底下竟还有潺潺流水和欢斗的锦鲤,回廊再过去,又六张八仙桌,和这边格局一模一样,颇有中国古典的对称美。
  妈妈在电话那边压低了声响,鬼鬼祟祟地问:“接上头了吗?”回答显然让她很满意,晨曦认真地说:“他什么都好,就是对我好像没有其他的想法,我想他肯定是看不上我的。”
  妈妈兴致勃勃地说不能骄傲自大,但也别妄自菲薄。嘱咐叮咛和鼓励的话她照单全收了,挂了电话一转身和身后男子撞了个满怀,贺晨曦及时抓住他的衣襟稳住了身子,连连说抱歉,那人阴阳怪气地回了句:“客气什么?”抬头看到是郭远那张不咸不淡的脸,她触电般放了手,后退一步,不自在地撩了好几次覆在额前的碎发。
  郭远双手插在裤袋里,眯着眼打量着她全身,啧啧称奇,“真是怪了,这才几月份,今年的鞭炮怎么上市上得这么早?”
  她并未在意他的挖苦,郑重地说:“麻烦让让。“他整个人往路中间一站,便将袖珍的回廊堵了个满满当当。见他并不挪位置,贺晨曦伸手要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她还未惊叫出声,章路及时出现了,英雄救美似的,轻咳了一声说:“哎,你的咸鱼肉饼来了。”
  逃回了饭桌,她觉得这场相亲荒唐之极,心不在焉地将盖在米饭上的一整块厚实的咸鱼肉饼打散,和米饭搅拌在一起,不知咸淡地往嘴里塞。
  不知几时,章路又说了一句:“哎,他走了。”
  晨曦回头,只见那一桌,一碗饭一盘菜一碗汤一双筷子都完完整整地摆放在那里,上空还飘荡着轻轻热气,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将漆黑漆黑的木桌上照出一方斜斜的格子,光束里尘埃肆意翻腾,竟像是静和动的艺术品,而不是人间的烟火。
  看着看着,心底越发地苦涩。
  后来跟章路讲开了去,两个人都坦然自在了些,章路建议她回去跟妈妈说是她看不上他。晨曦说:“这不是太委屈你了吗?”
  章路取下了眼镜挽起袖子细细地擦,“千山万水地回来,当了块挡箭牌,自然是委屈。但你们也真够有意思,用相亲的方式斗气,还真是小孩子气得很。”
  “谁跟他斗气了?”她鼓起了腮帮子,恐怕只有天才知道他折腾这一圈是为了什么。
  这世上果真没有不透风的墙,贺晨曦又去相亲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让林杨知道了,再约会的时候觉得万分难堪。
  林杨负手而立,斜睨着一脸心虚的贺晨曦,“好歹我也算文化界不大不小一名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让我名誉扫地的事来?而且就你那小短腿还敢劈两条船,也不怕裤子裂了。”
  听见他调侃的语调,晨曦松了口气,瞪了他一眼说:“你什么名人啊?就是一人名吧。”
  他哈哈一笑,这才正经了些,“告诉我,我还欠缺什么,不够诚意还是不够浪漫?你的态度太扑朔迷离,我有点看不懂。”
  晨曦想了想认真地说:“恰恰是太有诚意太浪漫。”
  林杨叱着目晃着她的肩吼:“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伤人自尊啊!”
  晨曦连连讨饶,为了补偿他受伤的心灵,她不得不和他一同前往棉花俱乐部参加他美院的大学聚会。

()
  一听是去棉花俱乐部她有些惊讶,久仰大名,据闻去那儿待一晚,没有几万出不了门,她的世界里没有这种消费概念,只觉得好生奇怪,怀疑他们是直接啃金条,不然吃什么玩什么一晚上能花这么多钱?想着她得省吃俭用一年才能存下的钱,别人一晚上就能挥霍掉,便觉得整个人生都毫无希望,没有出头之日了。
  踏入俱乐部大门,她一直仰头看着屋顶的彩绘,惊叹不已,还差点撞到别人身上去,林杨将她揽入怀中调侃:“新鲜吧?难得一见吧?”
  晨曦嗯嗯地点头,“这真是你画的?这不可能,这么高,这么大,你怎么画?坐在吊车上?手不累吗?”
  “我的手不累,你的脖子估计很累。”他伸手将她一直仰着的头按了下来,亲昵地用下巴摩擦她的头顶,她面红耳赤地推开。
  两人走进电梯,突然听见有人喊她名字,那冰冷的语调如魔音穿耳,晨曦猛然抬起头,只看见缓缓关闭的电梯门,她喃喃地问:“刚刚是不是有人喊我啊?”
  林杨看着她发怔的模样,推了推她脑袋笑着说:“别太抬举自己,就你这小乡巴佬,哪会认识这里的人。”
  居然这么瞧不起人!晨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走进包厢,富丽堂皇得像个宫殿,国王皇后们已经像一锅粥沸腾开来,唱歌的唱歌,斗酒的斗酒,亲热的亲热……沙发被挤得满满的,好容易挤出了个位置,他便把她按在了位置上,转身拿来一袋子爆米花,蹲在她面前和她一起吃。
  有人喊他,说:“林子,你马子?”林杨笑着纠正:“喊女朋友比较合适。”晨曦有些不自在了。看他那么大个人蹲着怪难受的,她提出让他坐她位置上。林杨想了想,说:“也好。”
  交换了位置,林杨刚坐下一勾手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看着旁人都心领神会地别过脸去,晨曦脸刷一下就红了,急着要起来,林杨却猛地一箍,让她倒在了自己怀中,附在她耳边说:“今天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得发生点质的飞跃了?”
  晨曦干笑一声说:“我想上厕所。”林杨点点头说:“我领你去。”
  房间内有个洗手间,走进去转身关门的时候,林杨也钻了进来,顺势将门磕上。关门的瞬间她看见外面几双眼睛都冒出了火花,她心跳若狂,刚想说什么,林杨便点住了她的唇,将她圈进了手臂和墙壁之间,“今天我要霸道点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不然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别怕,我不干别的,就是想亲亲,亲亲你。”说着他掂起了她的下巴。
  门外似乎出了些状况,有些喧闹,他全然不顾,俯下了头,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厮磨着。她看见他勾起的嘴角,一脸挑逗的笑意,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唇慢慢从鼻尖轻啄下来,就在四唇相接的瞬间,厕所门轰地一震,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晨曦背部一麻,两人被震开了半米远,正面面相觑,紧接着是第二脚,第三脚。
  “有人急着要上厕所了,我们快出去吧。”
  “这架势可不像要上厕所,倒像寻仇,赶紧想想,你跟谁结怨了?”
  “结怨?”晨曦倒真努力地想起了前因后果,突然觉得傻,恼火地说,“你那么坏,要寻仇也是找你!”
  “不开玩笑,真的是找你,你听,在喊你名字呢。哈,你完了,你船太多,踩翻了。”
  晨曦盯着颤巍巍的门,仔细分辨嘈杂中各种声音,骂骂咧咧的,酒瓶破裂的,桌子挪动的……她没好气地说:“哪有喊我!”
  话音还未落,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林杨下意识地将她护在了怀中。
  当晨曦看见门外的人几乎是傻了眼,郭远……怎么会是他?而且他为什么目露凶光,看上去恶得像要杀人?
  还没待她明白过来,郭远目光阴郁着伸过手来用力一扯,她便重重地跌入了他的胸膛之中,但林杨并不甘示弱,他握住了她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她又拉了回来,无论哪一边都态度坚决得不接受妥协,来回拉锯。
  冷清了这么多年,除了沈宁南,也从没有男的对她表达过爱意,而这段日子是怎么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争夺的焦点,看着满屋子人怪异的目光,晨曦觉得丢人,这场景直叫她想起市场两个婆姨为最后一条便宜的死鱼而大打出手。她狠狠地挣脱着郭远的手,没好气地说:“放开我。”
  只是他哪肯,铁青着脸说:“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之间又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有事你就不能在这里说?”
  郭远一把掐死她的心都有,一时气急顺手抄起桌上一个酒瓶在桌沿上磕破,哗啦啦的啤酒流了一地。他随手拉过一个人,锋利的酒瓶子就抵住了他的脖子,暗暗的灯光下啤酒瓶玻璃的尖锐锋芒泛着幽绿的光,那人也配合地做足了人质的表情。
  她脑子嗡一下大了一倍,不可置信地问:“你是疯了吗?你要做什么?”
  郭远冷冷道:“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林杨扬起了眉诧异道:“这里是不是被征为片场了?哥儿几个不够意思,也不说一声。”说完他便笑起来。
  只是贺晨曦却笑不出来,她突然想起了一件陈年往事。
  某天某个欠揍的人疯了般追在郭远身后说他是没爹的野种,郭远听烦了,随手抄起了一块板砖看着他。结果那人非但不怕,还叫嚣着说:“打我啊,有种你打我啊。”郭远微微一笑说:“好哇。”二话不说直直照他脑门上拍了下去。拍得他满头是血。郭远丢掉砖若无其事地拍拍手,蹲在地上对他说:“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要求,就如你所愿。”她站在一旁完全被吓傻。东窗事发后,郭妈妈急红了眼,扯着他在人家父母面前要他道歉,但他就跟喝了哑药似的,愣是没吱一声。


  最后赔了很多钱才让别人的父母免于追究,郭妈妈差点气疯,若不是几个邻居拦着,她真要操起菜刀往他脑袋上砍。她急得一下子扑通一声并排跪在郭远身边说:“郭妈妈你错怪他了,是那人该打,他……”只是没等她说完,郭远就狠狠推了她一把,说:“你他妈跟着凑什么热闹,给我滚!”她急得直抹眼泪,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出来,明明是那人说郭妈妈偷汉子被赶出家门,郭远忍无可忍才下手打了他……
  只是该值得庆幸,他这样的任性妄为的脾气若不是因为出身好,肯定要吃很多很多的苦头。
  贺晨曦挣开了林杨的手,对郭远说:“我们出去谈,你别闹事。”
  “算你识相。”郭远丢掉手中的酒瓶勾起了唇角,拽紧了她的手。
  两人正要走,一个人却拦住了去路,推搡着他的肩说:“你他妈谁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把我兄弟的马子给拐走了,林子,你说这怎么处置……”话音未落,他就被刚刚惨遭劫持为“人质”的男子锁住了喉,动弹不得。晨曦晕头转向地看着那位人质先生笑嘻嘻地说:“郭少,本来我都已经从良了,你非逼着我这老胳膊老腿重出江湖,今晚我算为你鞠躬尽瘁了,一会儿宵夜我要用鱼翅漱口压压惊。”
  “随你。”郭远勾起了唇角。
  这才知道又被他骗了,她怎么能这么傻。
  房间里两股势力扭成了一团,乒皇乓啷的声响不绝于耳,当事人倒是置身事外了。晨曦扭头寻找林杨,他站在洗手间半耷拉的门前看着她,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在昏暗房间的刀光剑影里显得格外静默,紧接着她被郭远扯出了房间。
  他一直在往走廊深处走,穿过一个门走出去,是个后花园,亭台水榭,假山奇石,白玉兰形状的路灯不太亮,显得清清冷冷的。直至到了花园深处,他放开了她的手,拢着火苗点了根烟。
  寂静,只有火苗和烟叶燃烧声,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为了什么,不知道他那样冲动是为了什么。他漆黑的眼睛就像夜里悬停的流萤,模模糊糊的看不透也看不清。
  沉默直至他把烟蒂往地上一丢,伸手抓住了她的肩,俯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她的唇紧紧压了下来。
  她躲避不及,被他准准地攫住双唇,但这并不像是吻,倒像是饿死鬼无法细嚼慢咽,只能囫囵吞下。他两手捧着她的脸将她身子拉起,像个小兽般攫住了她的唇啃咬着唇瓣,一遍一遍地蹂躏撕咬着她柔软如棉花糖般的唇。她被吻得迷乱,听见他在唇间低喃:“那个男人是这样吻你的么?是这样么?你竟敢……”
  他仿佛动了气,稍稍用力,让她疼得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而他仿佛意犹未尽,像是没吃够奶的小狼般又扑了上来,啃咬舔舐着她的下巴、喉咙,像是久旱的人见到泉水般贪婪地吮吸,她甚至感觉到他紧贴着她身子的下半身,悄悄起了反应。
  她又羞又恼,急切地低喊:“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别喊非礼,喊强Jian,我倒看谁敢来拦。”他的头埋得更低,把她的T恤的领口一扯,径直贴上了她的颈窝,湿湿黏黏的唇和舌肆意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游移。她倒吸一口冷气,手指甲狠狠地掐在他的手背上,他身子一震,但依旧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她越掐越使劲,感觉都要穿破他的掌心了,郭远猛地咬住了她的脖颈,她疼得惊呼出声,这才松开了手。
  他抬起头含住了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喃:“小浑蛋,你还有理了?你到底还要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我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暖暖的舌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