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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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
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
()
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
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
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
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
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
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
()
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荫部道:
你们看,这女长毛的荫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
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
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
对王伦说:
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Ru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
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
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Ru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Ru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
看她要浪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Ru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Ru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Ru房都挤空。
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Ru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Ru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Ru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
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Ru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Ru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Ru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Ru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Ru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Ru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
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Ru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
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Ru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
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Ru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Ru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Ru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Ru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
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
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
我也是兵行险着!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荫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荫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荫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Chu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
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
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荫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Yin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荫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
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
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
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荫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