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二十五岁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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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出那是痛的语气，尽管那是如此冷静平稳的声音，但是长年的相处让他知道那不是责备而是已经有点不知所措。
「你是说越前吗？」
手冢彷佛无限疲倦地揉着眉心，陡峭的侧面线条在夜晚的微光中依然潾潾发亮充满了孤独的美丽。
他心底涌起无法说明的疼惜，一点一点把人淹没──不管经过多久、恋爱都是需要安抚的关系，因为他们是如此害怕失去。他把手伸出去碰触那高大的身体却感觉到微微的回避，他不放弃地继续伸过去、不停止地企图把对方抱进怀里。
手冢还是僵硬地伫立在原地，不二因为彼此有距离感觉很难过，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坚定下去才有机会解释。他拉着对方的双手、环绕手冢挺直的背脊、一步一步把他拉近──如果对方不肯靠近的话脚步就由他来移。
尽管我的手臂不能容纳全部的你，可是我的心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那不是一个吻，除了帮越前做中暑处理之外我没有必要去触碰他。」
他吻着恋人冰凉的下颚、温软的耳垂、瘦削的脸颊、蹙拥的眉间，还有紧闭的双唇，每一下都那么认真。手冢紧绷的线条终于一丝一丝软化，比自己强壮许多的手臂圈过来紧紧嵌着他，反而比亲吻还要让不二安心。
「你好像还不知道，无论我的医疗工作要照顾多少人、我的摄影嗜好会让我见到这世界上多少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你才是能独占我的人。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清楚一点，来吧ˇˇ」
手冢望着怀里把手举高高的不二几秒才会意过来：「要脱衣服？」
小熊愉快点头，于是帝王开始剥皮──呃、脱衣──与手冢相较之下纤白许多的躯体裸露出来，在窗外人工的都市照明造成的亮度里透着薄薄的光晕，澄澈得彷佛浸泡在水里、贴手清凉。
海蓝色的床单衬托着恋人白皙得炫目的肌肤，从学生时代就骨肉均匀的身体到现在也还是看不出曾经身为运动员的那种强度。但是曾经看到他最多面的自己非常清楚柔韧是多么不可小觑的力量，握在手心里的足踝曾经飞驰在球场上打出每一个出乎意料的反击。
手冢亲亲那个骨骼包覆在细嫩皮肤下的踝关节感觉得到恋人轻轻的颤抖，骨子里向来不服输的小熊挣开箝制主动爬到帝王裸露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从锁骨一直划过肩膀下到腰腹、在帝王略微惊愕挑眉的目光中潜入更往下………
「从这里到、这里跟那里，今天晚上都是我的范围。」（笑得非常灿烂得意）
「哦？」（摘掉眼镜的帝王不能确定恋人的微笑似乎有点腹黑）
柔软的唇吮上来，微笑的角度美丽得如花舒放，嫩滑的触感在胸前辗转缠绵，几乎有点失控的手冢把住了恋人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腰惹来抗议。腰侧那对敏感的曲线因为手掌的肤觉而松展开、喉咙泛出绵绵的呻吟，有点忿忿的恋人湿着眼眶轻咬着胸尖、从分线清楚的胸肌之间调皮的舌一路往下，牙齿咬住了长裤的边缘说：「我可没对越前这样。」
手冢捧起了他的脸，这熟悉的轮廓重新接触才知道多么珍贵。恋人与其说赌气不如说下定某种决心地又低下头用唇齿去咬脱他的下半身衣物，濡湿的嘴唇贴到敏感的腰部上、手冢无法忍耐地把他拖起来吻住，彼此都舍不得呼吸地向对方索求。被单像一床夜里的海洋被情欲拨动、宛如暴风来袭将人卷起，热火由嘴唇沿着身躯焚焚扬扬，所到之处都都绵细得让人留连不去，身躯舒张如一把待拨的琴弦、唯有恋人的亲吻能使它鸣响。
属于自己的领地不巡视是不行的，小熊毕竟是一种特别重视划定势力范围的生物。指尖小心地解掉一排细扣，衬衫敞了开来，以东方人而言比较白皙的肌肤有着训练有素而坟起的肌理纹路，泛出薄晕的光色展露在不二眼前。他抬手覆上那片温热的肌肤，手冢的呼吸起伏浮突出肋骨跟肌肉形成的平原与丘陵，不二仔细地抚摸着，贴近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不二感觉到又心疼又欢喜，就像擦拭一件珍藏的宝物，他轻轻地拂过逐渐发热的成熟男体。所有肌理支流汇集到下腹，枢纽状的圆形肚脐以下软草猖狂生长的触感，不知道接触过多少次了还是会颤抖。
（）
首先是蜻蜓点水的触碰，漾开一波情欲的涟漪，听到帝王骤然变深沉的呼吸、指尖更是柔软得像蜜。
然后是密密贴合上来的柔软嘴唇，温暖的手掌流过身体曲线带来比按摩还舒服的酥麻感，不二不自觉地发出模糊的呓语，抚触自己的指头触感使得欲望醒转过来，他有点懊恼地瞋视着太进入状况的恋人。
这是违规啊──跟手冢连发ACE球压制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啊──想起中学三年级那次唯一的对决，恋人后来也以无法抵抗的力道在部活室用力抱紧了自己说『以后不许再这样比。』
『你是我最强最重要的对手，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你完全彻底明白这一点。』
不二微笑地伸长双手，从背脊上环住这个从不说甜言蜜语、却会让自己知道他有多么认真地想要跟自己一直一直走下去的人。
手冢一直维持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印象，带着近乎完美的洁净感，从宽广的肩幅到紧实的腰身，即使滚落着汗水的时候还是光洁得慑人。无论哪一次肢体交欢，他从来没见过他胡渣冒青的样子，有力而滑韧的肌肉呈现出阳性的力道跟阴性的柔光，修长而指节骨并不明显的手指意外的白皙，果然是符合他喜好的一双好手。不二像被搔到最舒服处的猫儿一样发出安心的叹息。
「嗯……手冢」
他想再也没有一个人的呼唤能使他这样疯狂。
他的指尖探到不二的腰身小腹附近，不断往返环绕出的圆圈让人说不出痒或怕。恋人有礼地回应着在脊梁上游走、连指尖都像有火苗，每过处一丛丛野火贲张冒起。不二只是摊开身体接受手冢的亲吻跟抚摸，长睫如粉蝶磷翅，微微地颤动了、被手冢含进唇间。
「吶……Tezuka……」
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应允，手冢却觉得每个字都像回答在他心上，那么重而且让人血脉贲张。两个人四掌交握，掌心贴靠的部分彷佛有团团小火星。双唇轻触若无的时候，彷佛连呼吸的吞吐都消失了。不二伸出软芽似的小舌舔着手冢的唇部线条，那种被小猫咪摩蹭过的麻痒感觉让人呼吸急促起来，他探出自己的舌缠住不二那像藤蔓一样退缩回去的嫩红舌尖。
拥抱恋人的身体固然能轻易挑起年轻身体里郁积的汹涌欲望，然而纯粹享受亲吻也能带来完整的满足感。
手冢不满足地继续深吻进去，直探到湿滑的口腔里将自己的气味哺渡过去。在不二的齿列与舌瓣上恋恋不舍地舔吻过好几回后，手冢终于甘心放开不二肿胀得有如盛开红花的唇瓣。他的拇指轻轻为不二擦去残留在唇间的银色光丝，指触让不二全身掠过一阵说不出是冷是热的颤抖。
「……不二………」
手冢将他拥入怀里，亲吻他的发丝与脸颊边缘。从一根头发到一片指甲，都是自己的。他伸出手指缓缓抚过全身的肌肤，相爱之前从来不知道别人皮肤的触感能这么匀滑细致，像一盅精心凝作的霜酪冻，光洁柔嫩。还有修长纤细的四肢，充满自然不做作的美感。虽然并没有矫健的力道，但是自然有肌肉的弹性。
手冢想要触摸的这些都让自己喜悦，不二是在爱了之后才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美。然后他的手指滑行到手腕处，手冢第一次握住他的地方就在这里。他将温热的唇瓣贴覆上去，感觉脉搏隐隐的跳动。纤长的手指轻掠过手冢的面庞，感觉到对方发自内心反射到五官上的轻颤。当手指沿鼻尖过人中的凹痕滑至唇瓣间的浅渠，蓦然被手冢莹洁的齿列扣住，双唇柔软地摩蹭，湿滑的舌尖轻舔着指腹。被对方吃下去也无所谓，能够一直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不二顺服地贴近手冢的胸膛，很近很近地聆听他的心跳。对方的手从腰身往上捧起了他的脸。手冢的吻如空降雨点纷纷落在发稍眼睫，落在毫无防备的唇片。不二浑身发烫，千百种思绪奔流成原始的悸动，只是亲吻就有触碰到灵魂内层的感受，恋爱之后有好几次他都是在亲吻当中才感觉跟对方越来越亲近──不是躯体上的、而是体内某个无法说明的深处。
手冢吐纳的温热鼻息吹拂在耳根上，他则报以轻吻在脸颊，少年的时候一度那么遥远的轮廓，现在每天都睡在自己的枕头旁，厚实的胸膛压在身上就像一张包覆他的网，亲在对方的锁骨上感觉到手冢的动摇、不二说『你不知道自己也是属于我的吗？』
就像我属于你一样……
胸前樱点被手冢含吮舔咬，不二攫住手冢的头和发，不住喘息，红潮涌上脸颊，有一颗晶莹汗珠自眉尖滴落枕上。手冢的唇沿着身下的曲线逐次驻留吻痕，不二在迷乱中丧失了将意念清楚赋予语言的能力，明明说好了今天晚上都是自己的嘛，可是比起享受送上来的猎物、帝王更喜欢自己攻城略地吧。
水气氤氲的泛红眼角跟两腮鲜嫩得像有血水在吹弹即破的薄薄皮肤下流动，不自觉微张的双唇泛着晶莹润泽的水气。而令已经好多年还是让自己难以适应的是，他的欲望已经颤抖着吐露出莹白的露水，在细小的铃口上摇摇欲坠。
已经一丝不挂，胸前肿胀坚挺的樱红果实被含在那两片自己实现不下千次深吻的薄唇里，敏感的｜乳头被上下门齿与布满味蕾的舌尖来回咬啮舔舐。双手无力地抵着对方厚实的肩头，感觉到双膝正在下滑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适时托住了滑嫩的雪白臀部，他感觉双腿剧烈地颤抖，因为对方的唇舌正在品味他圆巧的脐眼。在舌尖探入凹｜穴的同时，背后的手指也就着不断喷落的水流慢然侵入因为情欲而慢慢扩张的甬道，当舌尖探进腹上的浑圆凹涡，不二呻吟变得明显，手冢不再顾忌，张口含纳颤栗挺立的不二。
鼓汹涌而起的快感让他瞬间激动得拉直了背脊。雪白的内股痉挛一阵过一阵，汗和泪布满脸颊，深呼吸的声音、狂乱的神情。不二不知所措地咬住指尖，一下按紧手冢的头颅，一下又猛推他离开，拉扯之间因为过剧快感而释放。
瞬间在一个男人唇间全身崩溃的感觉很难不让人害怕，那并不是剥除防御外壳那种程度的暴露而已，而是从内在整个融化溃散的恐怖与极乐，让他不知道要拥抱它还是拒绝才好。
手冢偏低了头吻吻他汗气未散的湿润双颊，伸舌一舔，同时带有汗水与泪水的咸味，柔软的触感像熟嫩的果肉一般，而且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香气，几乎忍不住想咬一口品味。
手冢的手紧紧握住不二，抚爱挑逗，不二微弱的呻吟埋没在彼此缠绕的唇舌之间，硬挺的男性象征再度勃发，渗出柔滑液体，手冢的手指技巧性地抚弄它，不二紧紧抓住他的双臂，第二次他已无力去想克制与否的问题。
「啊啊」
几乎晕厥在手冢怀里，下体里温暖潮湿的热流自下腹流窜至后腰，那无以排解的焦躁急待某一个更深层的结合去满足。
手冢修长湿润的手指探到不二的后庭，身体本能地反抗，不停吻他，柔情低语，密密保证，手指在柔嫩窄壁里内摩挲，加了润滑剂之后可以探入得更深但还是很小心地逐寸前进。修长的双腿轻轻颤抖，看得出过去运动的成果、虽然紧致但却不是坚实的肌肉。手冢让不二平躺在羽毛被上，一手抚臀探入，一手把制住不二双腕，低头再度含吮。
他感觉自己从内部整个一点一点柔软起来，直到眉低眼阖，轻喘着感受自己下体有了吞噬外物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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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他喊他、为他在替自己做了这么多以后，细滑的腿部轻轻去蹭对方的欲望──我也想要你、想要你，「…你不用担心伤到我。而且我说过…今晚你都是我的…」
不论明天、后天、往后每一天不二会遭遇多少病人手冢会有几个对手，但是能这样亲密地、明确地属于某个人的行为只存在彼此之间。
手冢抽出手指时他骤空的体内发出不满的讯息，但很快地恋人填满了他细嫩的窄道，又痛又麻，不二觉得自己快失神坠入浑沌之中。疼痛到某个程度之后渐渐只剩下灼热感，而灼热感也逐步转化成滑动时刺激体内神经的酥麻颤抖。
「…手冢…手冢……」
「我在这里，感觉我，不二。」
他感觉得到，拥抱自己的人有多么需要他，而很早很早第一次把自己给对方的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用自己的人生作为回答。
不二醒在手冢手臂如两道城垣环护他的怀里。蒙亮的天光染渍入发丝波谷之间，映照他浅匀地呼吸的脸庞，手冢轻轻地亲吻他，像吻着一个好小好软的婴儿。尽管知道恋人有多么坚强足以支撑他，比自己纤细的肩膀却有比任何胸中执胜负的人还要宽广的灵魂，在自己为了情绪起伏出路无门之前就伸出了手。
舔在肩膀上的舌头调皮地滑到他胸口，趁着早晨容易失控之前，手冢把恋人裹进怀抱里制止那双在身上到处攀爬点火的熊爪，从被单里冒出半张脸微笑的小熊说，「你这样不行喔～～还madamada～～」
──在床上听到昨天「受不二照顾」的学弟长年的口头禅感觉真是加倍的──
帝王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有点分岔，不知道该不该用实力向恋人证明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挑战未果……然而末了只是叹着气把恋人往怀抱更贴近。
距离天亮起床晨练还有两个钟头，在这之前我只属于你、你只属于我。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