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龙阳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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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洠мk法啦。”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欲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隻聽秦鍾“哎呀”一聲旎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于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秦鍾的軟腸上。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這卻是從襲人身上得來的經驗,知道初次開始會痛,洠氲角劓R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寶玉連忙抽添起來,隻覺那裏頭緊緊密密,比襲人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寶玉聳弄了一會,隻覺秦鍾股裏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你這裏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Yin水來,有趣有趣。”原來秦鍾肛内泌腺,刺激到這時,自然地發出潤滑的黏液來。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那裏出來的古書上叫做油哩。”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寶叔,你可快活?你覺得我好不好?”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以後便不用那麽苦忍了,與男人玩兒可方便多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刺激之下更加賣力挺動,卻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寶玉伏在他背後深深聳弄,隻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秦鍾将柳腰亂扭,雪股輕拆,口中又道:“那你往後願不願和我做朋友?”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Rou棒越發膨脹,忙不叠答道:“願意願意!”秦鍾聽得心頭滿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妩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
寶玉又攪弄了數十抽,感覺秦鍾|穴壁上的紋路刮得他實在美氣,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不行了,被你玩得要……要射了,寶叔,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麽?”寶玉趕忙伸一隻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的玉莖,幫他前後套弄,隻二、三十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寶叔,幫人家弄……弄快些呀!”寶玉便将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後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枺鳎坪跤浀媚桥耍ㄑY也有此物,夢中知道是叫做花心的,但感覺秦鍾這枺髯涛渡跏钱悩樱嗥饋韰s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鍾,這是什麽?難道你的股内也有花心?”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寶玉神魂颠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悶哼道:“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丢’?伞!鼻劓R“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寶……寶叔,人家讓你玩丢啦!”那被寶玉握在手裏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潱缫延袦蕚洌浑b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洠О亚劓R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于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Jing液直噴到秦鍾股内深處。秦鍾一受,隻覺寶玉那潱鹑舜蟛幌嗤恢貅幔麄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
卻原來這寶玉有着千年難遇的玄陽至精,最是美人,尋常人都受不起的。而這正是寶玉出生時嘴裏銜的寶玉帶來的好處,那玉自然便是當初女娲煉制後剩餘的那塊補天頑石,寶玉與生俱來,便被他塑造成了純陽之體,所以身體才這般完美,而這也是别人十三四歲便能Bó起夢遺,寶玉卻要到十五六歲身體完全發育齊整也驟然通了性事的緣故。
閑言少叙,單說屋内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我的枺鳎瑢毷逡灰俊睂氂癞斎蝗绔@至寶,收在袖内藏了。兩人怕外面有人進來,穿了衣服,這才又抱了在床上溫存着說話。
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且說寶玉與秦鍾一番雲雨,再不分彼此,穿了衣服摟着躺床上溫存說話。秦鍾問道:“寶叔,你剛才說喜歡我,真的假的?”說完直勾勾看着寶玉。寶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道:“當然真的!”接着似乎突然想起道:“我們既然做朋友,那你别老叫我寶叔了,叫我名字好了。”秦鍾雖然心裏願意,卻不肯依,最後倆人妥協:在别人面前就叫寶叔,背後卻要叫名字。那寶玉洩過之後似乎頭腦十分清楚,色色補充道:“床上卻要喊寶哥哥。”說的秦鍾羞赧不已地輕捶他,心裏卻十分甜蜜,嬌美之态不禁令寶玉又迷糊起來,抱住他癡癡說道:“同爲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這許多?”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突然想到什麽,看着寶玉說道:“我聽說你不是最讨厭男子的嗎?好像說過什麽‘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看到女子便清爽,看到男人便覺濁臭逼人。’那你怎麽喜歡我?”寶玉也有些疑惑,看秦鍾眼裏有難過之色,不由急急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雖然讨厭男人,不知怎麽見了你,心裏就莫名地喜歡。也許……也許你也是水做的骨肉。”秦鍾見他說的真眨阌珠_心起來,道:“其實男人也不都是不好的,英俊的男人也有許多,更多許多水臁偷摹!睂氂衤犃耍哺杏X自己對男人的感覺似乎有了變化,于是又道:“其實我說那話也當不得真,那都是對那些老夫子說的話,每每叫我讀些經濟事務文章,最煩心的了。而對那些長的好的兄弟朋友,倒也并不覺得讨厭。”經曆了和秦鍾的關系,他心裏哪裏還是僅僅不讨厭,隐隐都有些喜歡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寶玉又問秦鍾近日家務等事。秦鍾因說業師病故,尚未再延師,不過在家溫習舊課。又說:“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爲伴,時常大家讨論,才能進益。”寶玉不待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内可以附讀,我父親也正要我去呢,莫若你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秦鍾大喜道:“如此甚好,寶叔……寶哥哥果然度小侄或可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緻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寶玉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再禀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那天氣已是掌燈時候,出來又看他們頑了一回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枺溃远ㄡ崛粘赃@枺溃谑浅援呁盹埜髯曰厝ァ
鳳姐和寶玉回家,見過腥恕氂裣缺慊孛髻Z母秦鍾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着實的稱贊秦鍾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鳳姐又在一旁幫着說“過日他還來拜老祖宗”等語,說的賈母喜歡起來,自然應允了。隔了一日,早上醒來,就有人回:“那邊小蓉大爺帶了秦相公來拜。”寶玉忙接了出去,領了拜見賈母。賈母見秦鍾形容标緻,舉止溫柔,堪陪寶玉讀書,心中十分歡喜,便留茶留飯,又命人帶去見王夫人等。腥艘蛩貝矍厥希褚娏饲劓R是這般人品,也都歡喜,臨去時都有表禮。然後秦鍾便回到家中,專候賈家的人來送上學擇日之信。原來寶玉急于要和秦鍾相遇,卻顧不得别的,遂擇了後日一定上學,“後日一早請秦相公到我這裏,會齊了,一同前去。”打發了人送了信。至是日一早,寶玉起來,可謂興師動校瑴蕚渖蠈W用具,辭别腥耍会嶂临Z母這邊,秦鍾早來候着了,于是二人見過,辭了賈母,又辭黛玉,然後便去上學。
原來這賈家之義學,離此也不甚遠,不過一裏之遙,原系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凡族中有官爵之人,皆供給銀兩,按俸之多寡幫助,爲學中之費。特共舉年高有德之人爲塾掌,專爲訓課子弟。且說寶秦二人來到學裏,看到薛蟠也在。原來薛蟠自那日從賈薔那兒得知有這處家學,果然也來了,但他隻爲結交些契弟,不過是三日打魚,兩日曬網,白送些束修禮物與賈代儒,卻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寶玉見到他,便與秦鍾上前與他和腥艘灰换ハ喟菀姟_@些日子,寶玉出落得愈發俊美,再加上花朵兒一般的秦鍾,正是賈薔曾經提到之人,薛蟠眼睛都有些直了,便動了心思,與二人坐在一處,十分親熱。而薛蟠雖然也住在梨香院,因白天多在外面厮混,有時晚上也不回去,寶玉與他交往并不多,并不十分熟悉,隻聽說過他“呆霸王”的名号,今日見他竟也在這裏上學,略微有些驚訝,咐道:“看起來傳言是做不得準的。”他又一慣的以貌取人,喜歡與那些天地所鍾之人交往,又最近正轉變了許多對男子的看法,而薛蟠身胚樣貌又都是俱佳的,态度又諔愫酶写笤觯膊粫r與他說話。但薛蟠卻知道寶玉是賈府的命根子,又是嫡親的表弟,不好打他的主意,便把希望寄托到秦鍾身上。無奈秦鍾早知道他爲人,又跟了寶玉,便對他不冷不熱,隻和寶玉說話。薛蟠急得了不得,卻因是和寶玉一起的,不好用強。如此幾日,薛蟠不由灰了心,所謂“眼不見,心不饞”,學裏便不常來了。
而寶玉和秦鍾雖然心裏裝着情誼,這幾日除了上學玩耍,倒也洠в性儆智橛拢崾敲τ谒拢崾侨饲安槐恪_@一天,兩人下學遲了,天又冷,因秦鍾家住的遠,賈母嘗言:“或有一時寒熱饑飽不便,隻管住在這裏,不必限定了。隻和你寶叔在一處,别跟着那些不長進的枺鱾儗W。”于是寶玉便留秦鍾同住,秦鍾自然樂意。寶玉屋内本來有兩張床,一張平日都是襲人睡,方便晚上照顧寶玉。秦鍾來了,襲人不方便再睡裏頭,便出去和晴雯擠擠,把床讓出來。然而寶玉卻執意要秦鍾睡到自己床上,好方便晚上說話,那張床反而空了起來。待得腥顺鋈ィ瑢氂竦溃骸懊摴饬怂伞!闭f着便來脫秦鍾衣服,秦鍾扭捏一下,也便同意。待得二人赤條條鑽進被窩,寶玉便忍不住抱住秦鍾,看着他紅暈的俊臉,在他身上撫摸。寶玉雖說摸過秦鍾裸體一次,最後還入了港,但因爲初次見面,寶玉又是第一次和男子那樣,外面還有腥嗽冢难Y緊張,弄得匆忙,哪裏可能細細體會。這次裸體相向,相擁而眠,不急不躁,寶玉卻是過足了瘾,把秦鍾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但覺身姿臁悖∧w嫩滑,比女子都好,但又說不出好在哪裏,隻覺得特别激動。秦鍾也不閑着,也在寶玉身上占夠了便宜,隻覺寶玉身形輪廓比以前所遇之人強的多,摸起來細膩嫩滑之中,軟中帶硬,柔中帶剛,似乎達到了一種完美形态。更别說那張臉,俊美中含着陽剛,令秦鍾癡迷。寶玉比秦鍾高大,抱着秦鍾,猶如抱個小情人一般。室内溫暖如春,二人陽物都已Bó起,相互握在手裏。寶玉終于按耐不住,親着秦鍾道:“我想Cao你了!”以前寶玉絕對不會用“Cao”這個詞,覺得粗俗,和秦鍾一起,說起這個詞,卻有一種隐隐的興奮。
秦鍾道:“就蓋着被子吧,省得有人進來。我先給你潤滑潤滑。”說着要寶玉别動,自己鑽入被子,來到寶玉下體,一口把寶玉碩大的玉莖含了,寶玉龜頭之上已經滲出絲絲Yin水,鹹鹹腥腥,秦鍾卻吃得十分開心,寶玉龜頭軟中帶硬,如剝了殼的碩大荔枝一般,秦鍾不忍放口。秦鍾口技技巧頗多,吸得寶玉神撸锿猓裣梢话恪W钺幔劓R怕寶玉知道他精于此道看輕他,這才放開。俯卧床上,對寶玉道:“就這樣進來吧。”寶玉趴到他身上,提起玉杵對準秦鍾股縫用力抵入進去。有了上次經驗,這次順當許多,寶玉一下子就硬頂進去,粗大的Rou棒帶來的滞脹感,連同輕微的磨擦的生澀,使得秦鍾悶哼一聲。寶玉親着他嫩白光滑的脖頸,便開始一下一下地動作,漸漸暢美起來。秦鍾的玉莖随着寶玉的動作,一下一下Cao在迦毂簧希瑤譁Q清爽的棉料被褥也給秦鍾極大快感。寶玉附在他耳邊,邊Cao邊喜歡道:“小鍾越來越滑了。”秦鍾已經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随着快感的遞增,這種動作已經不能滿足二人,寶玉滿心都是狠狠鞭撻的沖動,他想要更大地沖撞。但又畢竟雛鳥,不知怎麽辦,隻是對秦鍾道:“這樣Cao不快啊。”秦鍾也受不了這種溫水泡馍似的慢慢吞吞,雖然插得已夠深,總覺得Cao不到心裏去。于是讓寶玉掀了被子,先起身,他便翻過身來,躺倒床上,兩腿向上舉起打開,把菊花向寶玉展開。寶玉哪還不知道,趴上去,壓着秦鍾的兩條玉腿,把Rou棒對準花心,自上而下地壓進去,便大力鞭笞起來,每搗到一處,秦鍾身子就一顫,他聽秦鍾說過,那是腸頭“花肝”,最經不得弄,卻是壞壞地故意專搗那處。秦鍾爽的要飛了,隻想大叫發洩,卻怕外面聽到,隻能死死忍住,俊臉憋?猛t,卻還有細細的呻吟與低哼洩溢出來。寶玉看得愛極,卻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戳蹂躏他嬌嫩的庭花嫩蕊。
又弄了許久,寶玉又不滿足,秦鍾隻得配合地引導寶玉換其它姿勢。寶玉再幹,不由大爲驚奇,他這才切身體會到,不同的姿勢,感覺竟然如此天差地别,而且男人竟可以敚С鲞@許多姿勢。自己以前和襲人那幾次隻知道胡抽猛幹,真是如牛飲茶,囫囵吞棗。不由對秦鍾又是佩服,又是喜歡,幹的欲加賣力。而事實他這才敚Я藥讉姿勢,許多姿勢自然有待以後挖掘。這裏隻說寶玉與秦鍾卻弄越高興,後來又換成他壓秦鍾雙腿姿勢,兩人身上都弄出一身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