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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39部分

小说: 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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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符晔还死了。 
萧暮微微敛目,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是在叫她不要担心?还是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别害怕?
同样是在安抚她,两种意思却截然不同,若是前者她还可以松一口气,若是后者,恐怕真的是任谁也回天乏术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这种事,真的是不能停啊不能停,本周还有一次考试,下周还有一次,祝我一切顺利吧_(:з」∠)_

☆、赶鸭子上架(三)

正在苏骁骁内心惴惴不安的时候,大殿外头突地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然后就见到大约十几个禁卫兵一个接一个摔进了殿内,就像被人以极高的武力值踹了进来一般,他们手中的武器尽数被缴,被扭成好多块破烂铁块,丢在了他们身上,铁片相撞之声极其清脆,苏骁骁当即领会了方才那阵乱响的由来。
她缩手缩脚地探头看了看外边,却什么也没瞅到,只遥遥的有声音递过来。
“一批乌合之众,简直不堪一击。”
语气狂妄,声线霸酷,内容拽炫,等白影脚踏那些个乌合之众的人头翩然如仙飞身入殿时,眼花的苏骁骁光凭着这三点,就立刻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印爻印大掌门!
度日如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完全都无法形容此刻她内心的感情好么!
眼睛冒光的苏骁骁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陡然间冷了几分的神色。
在她亲爱的萧夫子进入殿内时,她还是能控制着自己移开眼珠子的,但在面对印爻印大掌门这么帅气的救星入场时,她实在是失去了任何的抵抗力。
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当然不只是苏骁骁一个,那些个被踩踏被侮辱的禁卫兵们,一直都还没有人爬得起来。
世平王的脸色不负众望地黑了,他甚至开始有些咬牙切齿,“印爻,又是你来坏事。”
印爻刚刚把一个朝着他冲过来的禁卫兵扔到墙上去,闻言,立刻转头过来,颇有些奇怪道:“我如今只不过是要坏你一桩事,哪里是‘又’了。”
世平王道:“若非是你食言毁约,我早已得到坟山的宝藏。”
印爻挑眉道:“你以人情骗我去杀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之人,利用我重月门的势力人脉为你查探坟山之事,简直无耻至极,还胆敢恶人先告状?”
世平王淡淡道:“本王一未强迫你,二未有害于你,不过是让你还一次人情,至于要做什么,是非对错黑白与否,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印爻怒了,“你当本掌门是蠢的么?谋逆造反这种黑锅,我可不想背上。”
世平王轻轻笑了笑道:“印爻你若是担心这个,那就大可以放心,等本王做了皇帝,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敢说本王是谋逆造反,若有一人妄议,那就拿满门来换。”
他眼底骤然间闪过的一丝冷戾之色,似乎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他话中绝无虚言,而且说到做到。
印爻冷冷道:“若是让你这种人做了皇帝,将来我也愧对天下人,你的人情,等我到了地府再还你。”
“你怎知地府收的下我?”
“十八层无间地狱,总有一层适合你。”
世平王背手一挥,当即有无数个禁卫兵围了上来,“只可惜,本王并不想死,阎王他也收不起本王。”
印爻冷眼看着一窝蜂而上的禁卫兵,白皙的面上带了一丝阴冷,嘲讽道:“如你这般,难怪大事不成。”
世平王皱了皱眉道:“你还有什么后招?何必遮遮掩掩,本王不信你一人之力,能敌得过这宫中所有的禁卫兵。”
“你怎知就我一个人?”
世平王露出不理解的表情,道:“就算再来几个,本王城外还有三万大军,你能翻天不成?”
印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王爷在城外,哪来的三万大军?我从京城外头进来,一路畅通无阻,也未见到任何军队驻扎的痕迹。”
苏骁骁一听,突然乐了,反转剧么?
相比于她的陡然兴奋,世平王的表情显然就没那么乐观了,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什么?这不可能!”
“我印爻从无虚言,若王爷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探。”
世平王双目圆睁,早已经没有之前的淡定从容,他脚步匆忙地走到殿门口,随手从地上拽起一个禁卫兵统领,“快派人去城外!”
“王爷不必麻烦了。”苏越缓缓开口。
他坐着没有动,只是抬起眼帘轻飘飘地瞥着已然失色的世平王,“徐左将军此刻,恐怕已经去了别处,而他现下所在的地方自然不会透露给一个阴谋篡逆之人。”
世平王愣了愣,“怎么会……”
苏越望向他的眼里已经没有指责,甚至没有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轻蔑,反而充满了同情和感慨,“王爷可记得黑甲军以前是由谁创建的?”
世平王有些出神,他想起了什么,思绪停滞了半刻,然后苦笑道:“本王岂会忘记。”
苏越道:“王爷难道以为,那个人带出来的兵,他所建立的信仰,会这么轻易土崩瓦解么?黑甲军内斗再厉害,几位将军也绝对不会忘记忠君爱国之任,这是他到死都秉持的原则,不会有人,也没有人能否决掉。”
世平王平静下来,他朝着苏越道:“本王知道本王所作所为当属反叛谋逆,但是,一个可以弑杀忠臣的朝纲,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当年你与我不都是这么认为的么?”
苏越摇头道:“你把一切都归在他身上,又有何意义,他已在九泉之下,而且若是他活着,恐怕第一个要你这条命的,就是他。”
“那我倒宁愿他活着。我对他不起,他就算亲手取了我这条命,也是应当,他杀了我,杀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乱臣贼子,便可以再得一个护国保皇的美名,那么这天下,就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对他有诬蔑和诋毁,他沈瑞臻的名字就可以永载史册,受万代后人敬仰!”
他的话掷地有声,硬邦邦地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谁也没有想到,如今朝堂上正在上演的这一桩谋反弑君,竟然要牵扯到二十年前。
几乎无人不是心受震颤的。
只有苏越是早就料到了的,他平静地望向世平王,眼中的同情之色愈胜。
“若你此刻收手,还能来得及。”
世平王微微一笑道:“我既然做了,就从来没想过收手,就算给我冠上个弑君谋反的罪名,本王也不怕,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皇帝都已经死了,你们还能怎样!”
苏越没有说话。
“这里有几百个禁卫兵统领,印爻你有本事杀了这么多人,却不可能一下子应付这么多人,你打一个,我就杀一人,这朝堂上上下下这么多的人,你能护得了几个!”
印大掌门扫了扫白净的衣摆,冷笑着道:“你大可一试。”
世平王双目危险地眯起,忽然转头朝高位上看去。
端坐高位妆容精致的太后娘娘骤然色变。
世平王年轻时曾是武将,身手极其敏捷,他飞身而上,一掌扣在太后纤弱的喉咙上。
“你们之中,还有谁反对我么?”
一片静谧。
世平王满意地笑了。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之事。
是非黑白?
呵!
忠臣都可以被抹杀功绩诬蔑成奸,那么反贼,又何尝不能成真命天子?
何况,他本就是正统血脉皇族。
世平王望着殿下不敢再作声的众人,几乎已经想象到所有人俯首称臣、叩首跪拜,齐呼万岁的样子。
符晔已死,他就是皇帝。
他忍不住仰天大笑。
然而这笑声只持续了几秒,就戛然而止。
世平王瞪圆了双瞳,不可置信地望着突然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人。
那人穿着最正统的朝服,卷云冠,冠上缀明珠,以玉犀簪导之,深重的绛色纱袍,迈着缓慢的步伐。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聚了一片又一片的雷云,沉沉地压下来,空气潮湿而凝重,让人觉得窒息。
苏骁骁内心无数道惊雷划过——卧槽,什么情况,诈尸?!
所有人都告诉她皇帝死了,她也为之难过自责了月余,如今这人却好端端,甚至是王霸之气侧漏地就这么关键时刻朝文武百官面前一站——意气风发。
她有种生吞了颗鱼眼珠子的微妙心塞感。
“这是……皇帝?”
萧暮轻飘飘地扫了眼某人因为太过诧异而情不自禁抓住他胳膊的手,淡定道:“正是圣上。”
“他竟然卑鄙到装死!”苏骁骁一双黑眼珠此刻炯炯发亮,却显然是因为被骗后的愤怒,眼睛里头满满都是噌噌燃烧起来的怒火。
一直坐在前面巍然不动的苏太傅转过头来,嗔怪地望向苏骁骁,“兵不厌诈,这是陛下的计谋。”
所以这不是卑鄙的行径是吧?
苏骁骁心领神会。
所以果断活该他们这种小人物被欺骗浪费感情自责辗转难眠?
在苏太傅“温柔慈爱”的目光中,苏骁骁咬了咬牙。
好,她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苏骁骁能自愿挨宰,别人可撑不住,她侧眼一望,就见到此刻那位高高站在金銮椅旁边,屁股还没坐上去的世平王殿下,脸色苍白如纸,配上大殿内阴暗的光线效果,分外的相得益彰。
被堂堂皇帝陛下诈死骗到内心创伤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这么想想,苏骁骁的心情又好了点。
毕竟同样是被骗,她仅仅是被人以阴谋论智商压制了,相比较而言世平王将要面对的功亏一篑还有可能性命难保的结果,她已经可以去酬神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没准此刻小屁孩还在天上保护着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试了!
新年愿望是好好码字不要偷懒!


☆、选择和决断(一)

这之后的事,苏骁骁亲眼见到的,全然不如茶坊民寮里传的精彩,什么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伏尸百万,说的跟野史戏文里头一般惊心动魄引人入胜。
苏骁骁蜷着身子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头嗑瓜子,听楼下某位说书先生言辞铿锵地将圣上怎么英明威武收尽民心,生生让当了乱臣贼子的世平王爷一败涂地,然而又宽宏大量仁君之德,留了世平王一条性命,只是遣他去皇陵,剥去爵位,由其子继承。
众人皆是唏嘘不已,感慨圣上仁德,乃万民之福。
苏骁骁呸得一声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颇为鄙夷地看着楼下的那些个人,啧啧,竟是愚民啊愚民。
符晔此人虽不至于昏庸无道,但绝对是小心眼瑕疵必报之人,世平王犯下的事确实该死个十次八次,但让他去皇陵里头侍奉那让他憎恨了一辈子的先帝,恐怕比直接让他死还要恶毒千倍百倍。
至于让符暄继承王位……
不过是一个人质而已,还是好大一个。
苏骁骁伸了伸腰,搓了搓冰凉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热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一地的瓜子壳,漫不经心地迈脚,找了块没有被瓜子壳侵袭过的干净地儿,站稳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但还没走呢,就听到有人惊声道:“瞧,瞧,那不是萧暮么?”
“萧暮也是你我能叫的?得尊称‘萧先生’,听说这次的事萧先生立了大功,没准就是下一任的丞相。”
“……我国有丞相?”
从来没听说过啊,否则也不能一直都由世平王当权呐。
“有啊,据说病了□□年了,所以不上朝。”
苏骁骁忍不住腹诽,□□年不上朝不管事还没被辞退,这赫靖国公务员的福利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什么病啊?”
被问的人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抵不过苏骁骁八卦的耳朵。
“说是相思病,现任的这位冯丞相,年过而立才娶亲,结果成亲当天新娘跑了,然后就一病不起了。”
苏骁骁满头黑线,这都什么人啊!
她光顾着八卦了,全然没注意到方才还在楼下大街招摇过市的萧夫子已经不见了踪影,等她怀着满腹的吐槽之心下楼的时候,就正好瞅见萧夫子齐齐整整的白衣白氅以及白绒裹着的手炉,要多清俊骚包就有多清俊骚包。
他大约终于应承完了对于他的到来表现出极大热情的人民百姓,回首瞭望,正好看见苏骁骁,后者瞧自己一身农村妇女的花棉袄,还有因为太懒直接插了根钗子固定住的一头随意凌乱狂舞的碎发,恨不得立刻有个地洞让她消失一下,但是这毕竟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楼梯质量过关,堪称最佳。
目光已经对上,她想装没看见都不行,只得尴尬地笑了一笑,“哎哟,先生,好巧。”
对方的眼色里没有半点笑意,站在原地看她。
苏骁骁硬着头皮下楼,走到他面前,撇了撇嘴,“我爹让你来找我的?”
萧暮点头。
“我就知道。”苏骁骁叹气,然后道:“既然来了,帮我结账吧,我没带银子。”
“若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骁骁佯装认真地想了一想,给了会让酒楼老板觉得这人一定是来砸场子的答案,“让他把我卖到青楼里去?”
萧暮表情未变。
苏骁骁:“不好笑哦?”
萧暮脸上依旧如戴了面具般僵硬。
苏骁骁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僵硬了。
此刻酒楼外头阳光灿烂,但是空气还是冷冽刺骨,风一吹,只穿着一件花棉袄的苏骁骁立刻打了个寒颤。
萧暮将手中的暖炉递给她。
苏骁骁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她从家里头乔装溜出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有人来逮她回去,或者是她那哭起来梨花带雨的美娘,或者是如今彻底被看管得跟她差不多严实的兄长苏晏,甚至是她爹本人,但是没想到他会来。
这让她连日来有意无意的躲躲藏藏都成了白用功。
人生啊,总是让人措不及防。
“老师也许严苛,但却总是为你好。”
苏骁骁耸肩,“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做这些?”
苏骁骁听了就有些不高兴了,“我做什么了我?”她转头愤愤地瞪视着他。
她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跟他有关系,要不是他,她就不会跑到京城这个地方来,参合这些个破事儿。
“不服管教肆意妄为。”
苏骁骁:“……”
他竟然真的敢说!
苏骁骁很想跟他翻脸!
她这么想了,接下来也就这么做了。
“先生你钱袋呢?”
萧暮一怔,“做什么?”
苏骁骁笑眯眯道:“给我看看?”
大约是因为苏骁骁太久没这么灿烂地对他笑过了,萧暮有些狐疑,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把钱袋从拢着的袖子里掏出来给她。
简朴的藏青色钱袋,绿色的丝线纹着翠竹,针路很是细致,但并没有什么特别,像是手艺好的老字号作坊里头的产物。
苏骁骁拎着钱袋,放进自己怀里,才满意地走了,走的却是跟苏府完全不同的方向。
“你去哪里?”
苏骁骁的回答铿锵有力,“离家出走!”
萧暮微怔。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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