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我如何做你的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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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为了付出了很多,
我门毕竟有了近10年的感情。
我打断他的话,
我告诉他既然你觉得累了那就算了,
你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他说那让我门这几天都冷静的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我就冷冷的笑了。
下班的时候他打来说电话他现在邻近一个城市,可能最晚明天就会回来,
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冷冷的说:“我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样?”
“你知道我要你怎么样!”他居然是理直气壮的口气,带着多多少少的气恼。
我顿了顿,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声音说“其,也许我们的这场闹剧应该结束了。”
我听见电话里自己的声音空洞的如久无人居住的城堡。
满是灰尘的那种,
落寞的,久久的,没有颜色和感情的。
然后是电话突然挂断的声音。
(2004…08…1619:28:21)光年
还好?
(2004…08…1619:34:13)夕夕
普通
(2004…08…1619:35:39)光年
哦?
(2004…08…1619:35:13)夕夕
我和哪个男人闹毛了
我想加速这样结束
(2004…08…1619:36:54)光年'
哦
(2004…08…1619:35:46)夕夕
怎么不觉得意外?
(2004…08…1619:37:45)光年
你觉得呢?
(2004…08…1619:36:36)夕夕
你应该会意外
(2004…08…1619:40:15)光年
我对很多事情,不要说你的,甚至我自己的,都不会有太多预先的期许或说定性的思考,所以,何来的意外。我是宿命论者,任何结果在我这里都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有些事情如果关系到我了,我还是觉得心里上有情绪
(2004…08…1619:38:53)夕夕
不奇怪我为什么不要他的钱和钱有关的东西吗
(2004…08…1619:43:41)光年
我这么给你说,自然是有我的解释的。好了,我拭目以待!呵呵!
(2004…08…1619:44:14)夕夕
你想看什么?
我只是发现我不是哪个男人的对手
他有31的思维
我还不到21
我输不来的
而且我发现原来追自己的人还很多
不一顶要跟他
他给不了我的东西很多人还拼命想给
(2004…08…1619:47:32)光年
其实真的别人想给,真的你最终是否又得得到。这个是个多少复杂的问题的。这个世间的一切是平衡的,呵呵,你和他没完,我拭目以待。
是的,
也许光年是对的,
只是,
我想知道,
20的我,
还能拥有有所谓的爱情吗?
镜子里那张苍白麻木的脸也这样问我。
回头看的时候
我却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夕夕
你快乐吗?
我开始整天整天的打游戏。
通宵的,不眼不休的。
不用工作不用思考不用面对许多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活是在那里?
剩下的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和我有关的一切又是什么?
我来不即思考,
生活就已经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活。
听听《彼岸花》
一切都消失了,
我用尽全力换来的不是什么所谓尊严啊气质啊什么的,
只是瞬间空白
(三)
10月北京
坐在北京的地铁里,
看着窗外密密麻麻闪过的广告牌飞速地切割自己的影子,
然后影子还是一动不动的的伫立在那里,
偶尔抖动一下,
象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颤抖。
地铁里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空气,
拥挤的样子,
空气是干燥的那种,
惹的人脸上生疼,
我尽量往里面拉,
尽量不让别人碰到我,
他就站在我身后。
快到站的时候,
他从身后轻轻的拥住了我。
很温暖,
很安全,
虽然我看不见他,
在10月里某天傍晚北京的地铁里。
我答应和这个男人一起来这里参加他一个朋友儿子的婚礼,
我的身份,
是他的情人。
〃她的身份则是作他背后的女人〃游鸿明这个残忍的唱过。
下站了,
身后是光滑的车轨,
呼啸而过的车厢,
偶尔尖利的刹车声,
还有地铁上继续上上下下的人们。
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空气,
唯一熟悉的,
只有他,
这个我今生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男人……
10月11日
秦皇岛,山海关
其说他朋友在国贸大厦已经为我门定了房间,
就叫司机直接到国贸,
下车的时候,
老远就看见一个40多岁的男人向我门招手。
黑红的脸庞,
有着北方人的结实宽厚的肩膀和体魄,
其和他比起来甚至显得单薄,
他伸出手来用很重的卷舌音说兄弟我门可是好多年不见哇,
这次要不是孩子结婚他可能还看不到他王叔呢。
很诚挚的长茧的手。
我有些意外,
我原以为他的朋友都是很他一样很容易成功的。
其对我介绍说,这是老余,我好朋友。
然后他对老余说我是他老婆。
听的我哭笑不得。
也许在我的理念里,
老婆是如妻子般不能随便叫的,
而且别人不是瞎子
怎么会看不出呢?
果然老余楞了一下,
就象我刚刚对他的惊讶。
安顿好住处后,
我门直接到秦皇岛宾馆参加老余儿子的婚礼,
新郎是老余小儿子,
刚满23岁,
180的个子和他老爹一样魁梧结实,
属于典型的高高壮壮的北方小伙。
新娘是个白白净净的女孩,
个子不高却很结实。
有着象婴儿般雪白浑圆的胳膊。
听说家里是在海边开度假村的
算是很般配的一对。
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表。
看的出,
他们很满足,
因为幸福而满足吗?
我呆呆的望着新娘子,
曾几何时,
我也幻想着为自己的爱人披上洁白的婚纱,
有着蕾丝的花边和流苏,
漂亮的不象人间的女子,
然后过一份简单而平常的日子,
只是这些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其注定给不起的。
我转身望着身边的他,
那对新人正在给他敬酒,
嘴里一口一个王叔,
看的出,
他们对其很是敬重,
可能也老余的关系吧。
然后新郎新娘也给我敬酒,
我木然的看着52度的五粮液在高脚的玻璃杯里泛着华丽的光,
其却笑着从我手里拿过杯子对新人说:“我老爱不能喝酒的,呵呵,让我代她吧。”
说完一饮而尽,
小两口嘻嘻哈哈的又去别桌继续敬酒,
我却忽然有种想喝完那些酒的冲动,
其说,我不想你喝酒,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他的女人?
呵呵
我什么时候已经是女人了?
我不说话,
只是埋头吃东西,
虾仁大闸蟹还有些扁的我不认识的鱼,
我如小孩般只顾自己狼吞虎咽,
象消灭一桌怪物。
其在旁边宠溺的看着我,
我在一大桌海鲜中间隐藏了自己的目光。
他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不可能知道的。
海鲜浓重的腥味让我咽的很辛苦,
我觉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10月12日
山海关北戴河
号称天下第一关的城楼,
班驳的灰色城砖整齐的码着,
隔者着中间灰白色的缝隙看去,
连上面的青苔也是整齐的样子,
送我们来的是老余的侄子文桀,
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二十八九的光景,
还有他的妻子和小孩。
文桀叫我姨,
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
只盼着那小孩别叫我就行了。
我再怎么说也没姑婆那级别吧。
文桀买了票后说他就在车里等我们,
山海关去的次数多了实在不想去爬,
王叔你们好好玩。
沿着细碎的阶梯爬上山海关,
其一直牵着我的手,
小心翼翼的样子象是捧着一个瓷娃娃,
在城楼嘹望口看过去尽是寂静的山岭和灰蓝的天空,
映着苍白的阳光,
让我莫名的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其从身后轻轻搂着我,
唇在我耳边说,朝夕,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你。
他用了“我真想”的意思就是“我不会”或者“我不能”
我知道的
要不为什么不说“我会”或者“我要”
我吃吃的笑了,
一脸的无奈。
我能改变什么呢?
什么也不能。
我推开他的手说那那就抱着我从这里跳下去不就一辈子都抱着了?
他打着哈哈说好啊好啊咱门说一二三一起跳。
我就把他往嘹望口推,
他一把抓住我然后闪到我身后说好你个狠心的丫头,你还真希望我跳下去不是?
我说我知道你不会跳的,但是如你肯陪我一起,我会。
“冷血的丫头”他从牙缝里哼出这几个字。
然后恶狠狠的亲吻我,
浅浅的胡茬在我脸上缓缓磨蹭
我笑着回应他,有淡的汗味。
我喜欢这样被他拥抱,紧紧的,近乎疯狂的。
几个照相的小贩问我门要不要一分钟快照。
我看着其,
他说算了,我出门是不大喜欢照相的。
那一瞬间我突然变的很落寞
真的没什么心情再看什么名声古迹了,
我知道他那是借口,
他是怕被别人看见相片,
他压根就不想和我留下什么照片,
我觉得心里似乎堵着了,
象是被不紧不慢的抽空,
我何时也变的这么小女人了?
我不是跟自己讲好了不计较这些小事的吗?
原来我还是很在意。
我开始故意走的很慢,
等着和后面的文桀老婆一起走,
文桀老婆还算漂亮,
只是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生姜丝”和若隐若现的雀斑。
虽然女人都不经老但是北方的女人似乎更显老。
倒是孩子很皮,
路过卖工艺品的小摊就停下来这样那样看个不停。
我和他母亲就在旁边看着,偶尔也聊上一两句。
“对了,姑娘你有20吗?”她问我
我看出了文桀老婆眼里的疑惑,
我说满了。我估摸着她没准别以为我高中生。
她就浅浅的笑了。
我想她也一定早猜到我和其的关系吧。
只是我还是很谢谢她的目光里从来没有我在镜子里见过的那种鄙夷。
快下城楼的时候,
其忽然象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套娃。
很可爱的样子,
一层一层的打开,
里面又有一个一模一样但是要小一号的娃娃。
我说你真把我当小孩耍摆?
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懒得带。
他就一脸木然的看着我,
他说那你喜欢什么?
我随手拿起一个笨重的山海关模型说这样做的不错,
不过就是太重了,
那是种用大理石做的模型。
1尺来高的样子,
很沉,
可以当笔筒或者烟灰缸。
他说那我拿好了。
我说谢谢。
他略有些惊疑。
他也许根本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等他刚要付钱给卖工艺品的小贩的时,
我突然喊了声“慢!”我瞪着他满是恶作剧的说“我想要两个,给阿璃也带个回去。”。
他一楞,终于反应过来说老婆你存心整我是不?
我就一脸使坏的笑起来。
两个山海关模型,
估计没十斤也有八斤吧,
从河北到四川也够他受的了。
下午到北戴河,
柔软的的沙滩和蓝到透明的海水。
我第一次看见海。
纯粹的蓝,
纯粹的海。
天空的蓝和他相比显得忧伤,
只有它才是纯正的蓝,
阳光的蓝。
我麻利的脱了鞋袜沿着海边漫漫的走,
感觉海水的亲吻是最柔软的,
虽然10月的海水已经有些凉了,
活的海水就应该是冷的。
海滩上尽是小小的贝壳,
精致的样子,
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去捡起那些漂亮的小贝壳装进上衣口袋里。
其只是在一边看着我,
那样子更象长辈看着小辈在疯玩。
当我把两只裤角都弄湿的时候其突然冲我大叫:
老婆,快过来,这个贝壳很特别的。
走过去一看,
原来是个卖贝壳的中年妇女正拿着个大海螺向他兜售。
那是个有着瓷白中微微带着粉红色泽的海螺,
里面光滑外面却象磨砂般腻手,
长了五根向上卷曲的坚硬的分支,
尖利的样子,
更象刺穿心脏的匕首。
但我却很喜欢。
对方要价50,
我习惯性的砍到25成交后被其一个劲的夸我厉害。
不料马上又来了个老头,
从背上的口袋里拿出几个和我门刚刚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海螺说,
要不要,我这些只要5块钱一个。
狂晕!
当然不要了!!
除非是再买了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