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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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衣人,正是刘波。他一手捂住暗哨地嘴巴,同时,用膝盖压住对方地胸口,直起上身,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他这才向谢文东等人地方向招招手,同时,将冰冷地匕首压在暗哨地脖子上。
看到那把还粘有同伴鲜血的刀,暗哨更慌了,他剧烈地摇晃着脑袋,象刘波的手甩开,可是,他的力气与刘波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见他还不老实,刘波将匕首往地上一插,握紧拳头,对着暗哨的肚子,狠狠的打了一拳。
扑!暗哨五官扭曲,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如果不是嘴巴被捂,定会发出杀猪班的嚎叫。
时间不长,谢文东、姜森等人赶到。
谢文东大量他两眼,对许安说道:“告诉他,不要叫,不然,他会死得很惨!”
许安将谢文东的话用日语翻译给暗哨。那暗哨听后,惊恐地点了点头。刘波见状,慢慢将手送过,不过匕首又随之顶在暗哨地脖子上。
“问他,无名被关到什么地方?”谢文东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完许安地翻译,暗哨连连摇头,嘴里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刘波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说他不知道,又恳请自己放过他。他呵呵一声冷笑,伸手又把暗哨的嘴巴捂住,同时,匕首在他脖子上一划。
“呜——”
暗哨两眼圆睁,双脚乱蹬,拼命的挣扎着。刘波向许安杨下头。后者会意,再次问道:“告诉我们,无名被你们关在这里?(日)”
暗哨双手捂住被匕首划过的脖子,掌心都是血,他脸色苍白,看了看众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说了,你们会不杀我吗?(日)”
许安点点头,说道:“可以!(日)”
“他……他在发电厂最北面的那间小白房里!(日)”暗哨喘着粗气说道。
许安将他的话翻译给谢文东,后者点点头,举目向发电站里望了望,随后说道:“我们过去!”说着,他率先向发电站的方向移去。
刘波再次将暗哨的嘴巴捂上,还没等后者明白怎么回事,他手起刀落,将暗哨的心脏刺穿。抽出匕首,在暗哨的衣服上擦了擦,快速地向谢文东追去。
众人没有马上进入发电站,而是在外围慢慢地绕行,来到发电站北侧之后,透过钢丝网,果然发现有一间白色地房屋,不过,这房屋却一点都不小,占地面积因该在五百平以上,铁皮大门紧紧关着,左右并没有守卫。
谢文东向众人点点头,然后指了指白房,低声说道:“我喝老森带一部分兄弟进去救人,老刘,你带一部分兄弟守在外面。”
“东哥,还是我去吧!”刘波说道。
“不妥!”谢文东说道:“你留在外面接应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成功逃脱,至关重要!”说着,他拍下刘波的肩膀,说道:“小心一点!”
“是,东哥!”刘波点头答应。
别看这发电站荒废已久,但四周的铁丝网墙却依然坚固,还好,刘波随身带了老虎钳子,这本是想用来掐断门锁的。
他动作娴熟,眨眼功夫,将铁丝网折出去一个半人高的大窟窿,谢文东、姜森,五行兄弟以及血杀等人一次钻了进去。
几个人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接着白房,众人一边不停地巡视周围的动静,一边静静聆听白房里的声音。
听了一会,里面静悄悄的,谢文东摆了摆手,带着众人,向白房的正门慢慢移动。
一行人都很小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顺利来到铁皮门前,谢文东上下看了看,这是一个拉门,很陈旧,上面生满铁锈,他先轻轻拉了拉,铁门纹丝未动,如果不是里面上了锁,就是铁门太沉了。
正当谢文东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突然听得哗啦啦一声,铁门竟然在里面被人打开。
第五章
那大汉连具体情况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胡里胡涂地死于非命。谢文东将他倒下的尸体抓住,轻轻放到一旁,然后挺身走进白房内,其他人随之鱼贯而入。白房里面破破烂烂,地面杂七杂八,堆满垃圾,在里端,还坐有十余大汉,围在一起,正玩扑克赌钱。或许是太尽心,也或许是精力太集中,他们并未看到进来的谢文东等人。而在这些人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人被铁铐锁在墙壁上,身上衣服凌乱,并粘有血污,谢文东看着真切,此人正是无名。
他心中一喜,提刀快步冲了过去。
等他快到近前时,一名亲年闻声抬起头,突然看到这许多黑衣人进来,他为之一怔,问道:“你们是谁?(日)”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向谢文东等人看去。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他们皆目露疑惑。直到此时,他们也没认为这是敌人来偷袭,在他们思想里,有一中更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向来都是山口组去打击别人,而别人没有敢主动来打击山口组的。
谢文东也不答话,只是几个箭步到了这些人身前,抡刀就砍。
扑!一人闪躲不及,被谢文东一刀斩在胸口上,他惨叫一声,仰面而倒,至此,山口组众人才终于明白过来,一个个脸色大变,无不惊骇,大呼小叫地喊道:“是敌人!(日)”说话间,他们纷纷抽出倭刀,可是,这时候拔刀已经晚了。
谢文东、姜森、五行兄弟、血杀众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角色,即使在他们准备充分的时候,也抵抗不住,更何况他们此时还是仓促应战,有些人连刀都没来得及抽出。
十数把钢刀,闪烁寒光,直向山口组那十几人袭去,一时间,血光飞溅,参叫声,呼救声连成一片。
将最后一人斩于刀下,谢文东大步走到无名近前。后者也正惊讶地看着他,谢文东微微一笑,将蒙于嘴上的黑布现下拉了拉,说道:“是我!”“谢君?”无名做梦也想不到,谢文东会来到日本营救自己。“你……你怎么来日本了?”
谢文东掏出手枪,对着锁住无名的铁链就是两声,将其打断,然后伸手将他扶住,微微一笑,随口说道:“为了就你,我不得不退掉回家过年的机票!”
他这话玩笑的成分居多,谢文东当然不会在乎几张机票钱。不过,无名听后却大受感动,除了赤军里的同伴之外,他再没有一个象谢文东这样能为自己拼命冒险的朋友。他心中百感交加,胸口一热,眼圈红晕,声音哽咽地说道:“谢君……”
“想谢我,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谢!”谢文东笑眯眯地向他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枪向他前面一递,说道:“拿着!”无名重重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咬了咬嘴唇,默默接过枪。谢文东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的血污,问道:“身上的伤严重吗?”无名摇头道:“只是皮外伤!”谢文东拍拍他肩膀,笑道:“那就好,跟我冲进去!”
他们在白房里的厮杀,很快就惊动山口组的岗哨,尤其是谢文东那两声,更是如同平地炸雷,发电站内喊声连天,人影闪动,无数的山口组成员从各个角落里冲杀出去。
谢文东刚从白房出来,发现刘波已带人与山口组的数十人交上手。此地是人家的地盘,不易久留,他大声喊道:“老刘,快撤!”
刘波倒是也想撤,只是他要是一退,山口组的人追杀上来,更加难办。他挥刀砍翻一人,倒出空档,叫道:“东哥,你先走,我断后!”
谢文东举目望了望,只见前方人潮汹涌,山口组的人越聚越多,若把刘波留下,那还有机会逃出去。他对姜森说道:“你先带无名上车!”
“那东哥你呢?”
“我留下陪老刘断后!”“那怎么行……”
“不要说了,你赶快走,把车开过来接我们!快!”说这话,谢文东将衣服撕下一条,连同刀把,一同系于手上,直向刘波的方向冲去。五行二话没说,纷纷提起倭刀,跟了过去。
见状,姜森急得一跺脚,可是,此时也容不得他再多考虑其他,他将心一横,拉着无名,道:“走!”说着,他低身钻进铁网下面的大洞,向藏汽车的道边飞奔而去。
山口组的人实在太多,刚开始,只有几十号,可是没有两分钟,已聚集到一百多人,而且人数还在不停的往上增。
谢文东与刘波并肩对战,砍退一波,可敌人接下来还有第二波、第三波……进攻如同潮水一般,仿佛永无止境。
其实,象这样近距离的格斗对谢文东这边很吃亏,五行兄弟的枪法超群,但近身格斗的本事只能说不错,血杀众人也是以枪法、偷袭见长,短时间的近战很是强悍,但时间一长,后劲不足,众人中,只有谢文东和刘波的近战最为出众,经验也最丰富,但好虎也架不住狼多,面前黑压压的山口组帮众,谢文东等人根本招接不住,边打边退。
当谢文东等人快退到铁丝墙的时候,山口组的攻势突然减缓,人员向两旁一分,一分身材高壮的大汉从人群中走出。这大汉有一米九零左右,在山口组众人中,如鹤立鸡群,光是个头高不说,身材也肥胖,估计上枰称一称,体重不在二百五十斤以下,站在那里,好似一面墙。看到他,谢文东突然想到了日本的相扑运动员。
这壮汉瞪着两只小眼睛,在谢文东等人身上看了看,随后,从后腰拨出一把大宽刀,吼叫一声,直向谢文东冲去。
他跑起来,向前毛着腰,地面呼通通直响,好象成了精的狗熊。到了谢文东近前,他举起宽开,对准谢文东的脑袋,立辟华山就是一刀。
刀刃破风,与空气摩擦,竟发出嘶嘶的尖叫声,可见其力道之大。谢文东不敢碰其锋芒,急忙抽身闪躲,他刚刚跳开,只听喀嚓一声,壮汉的宽刀砍在他刚才站立的地面上,顿时间,火星四溅,水泥地面被他硬生生劈出一条裂痕。
见一到不中壮汉怒吼一声,提刀一挥,又向谢文东拦腰扫去。
象这样只有蛮力却没有技巧的进攻,谢文东还不放在眼里,他嘴角一挑,淡然笑了笑,双脚猛的一蹬地面,人向后射出。
“嗖——”宽刀的刀尖几乎是擦着他的小腹处的衣服横扫而过。谢文东的灵巧,让壮汉有力使不出,这让他更加愤怒,他大吼着,又向谢文东冲去。
谢文东冷笑一声,不再避让,迎向壮汉,也飞扑过去。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组两米时,壮汉两眼大瞪,斜肩带背又是一刀。
谢文东这回没早早的闪避,前扑的方向不变,等是等宽刀快到自己近前时,他身形好象一条泥鳅,突然向旁一滑,避开刀锋,冲到壮汉的臂下,倭刀由下而上的刺出。
扑哧!这一刀,狠狠地刺进壮汉的小腹中,大半截的刀身都没入其中。若是换成旁人,这一刀足可以致命,哪知那壮汉只是痛叫一声,一巴掌拍在谢文东的肩膀上,将他打开。
谢文东心中一惊,跌身后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只觉得自己的左肩又麻又痛,整条膀臂都快失去知觉。
壮汉用手捂了捂小腹,猛然间,怪叫一声,举刀又向谢文东砍去。
谁都没有想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能出刀。包括谢文东在内。如此近的距离下,他无处躲闪,将牙关一咬,双手握住刀把,横刀招架。
其实他的刀并未是平水横着的,而是刀尖一头向下,刀把一头抬高,他看出对方力大无穷,自己硬接难一接住,所以他使出个巧劲,刀身倾斜,可将对方的力道斜掉许多。
只听当啷啷一声刺耳的金鸣,双刀碰撞,火星乍现,虽然谢文东是斜刀招架,可仍被震得连连后退,整条胳膊酸麻的抬不起来,就连将刀把系于手上的布条都被生生的震断。鲜血,顺着他的虎口流到刀把,又由刀把滴落在刀身,他脸色难看,苍白得吓人。
刘波大吃一惊,急忙上前,问道:“东哥,你没事吧!”说着话,抽刀就要上前,与壮汉决一死战,但谢文东一把拉住他,两眼眯缝成一条缝,冷冷地盯着壮汉,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来!”
说罢,他回手扯掉粘满鲜血的步条。将偓刀交到左手,反握刀柄,身子前探。向壮汉走去。刚开始是走,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最近,几乎是象前冲刺,那壮汉虽然小腹受了重伤。却好象没事人似的。见谢文东又冲来,他鄙姨地哈哈一笑。抢刀又向谢文东劈去。
这势大力沉的一倒,有疾又狠,破风声刺人耳膜。刘波等人看得真切。无不惊呼一声。
就在壮汉自信慢慢地以为自己能一刀把对方錾成两截的时候。谢文东脚下突然一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加上更不可思议的动作,神气般的从刀锋下闪过。一直冲过壮汉的左液下。随后。反手一刀刺出。
扑哧,只见寒光一闪。刀锋结结实实的刺在壮汉的腋窝下,锋芒在其两跟肋骨的缝隙中穿过,直刺近壮汉的心脏。
第六章
谢文东抽刀壮汉随之倒地。好快,好狠的一刀!不仅山口组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姜森等人也是一怔,或许是最近谢文东许久没有动过手的原因,让他们差点忘记他还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本事。这一刀,不仅仅靠的是快、准、狠,更主要的是,需要有大量实战经验的积累。谢文东打过多少仗,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谢文东挥臂,甩了甩倭刀,向姜森等人大喊一声。
姜森等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弯腰,由铁丝网的洞口钻了出去。
山口组的人哪肯放他们离开,见他们要逃,齐句战刀,冲杀过来。
三名血杀成员横刀挡住对方,回头叫道:“东哥。快走!”
当谢文东从低身钻出去,回头一看,那三名血杀兄弟已淹没在人海中,放眼望去,铁丝墙都是山口组的人。他心头一痛,回手一刀,将一名跟着爬出来,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山口组青年斩于刀下。
这人刚死,后面的众人就把他的尸体踢了出去,接呵责,又有一人向外钻。
谢文东想也没想,竖刀猛刺过去,那人身在洞口,无处闪躲,惨叫一声,也步了刚死那名同伴的后尘。
连死两人,山口组的人终于学聪明了,不再钻洞,而是改由搭人墙,从铁丝网的上面翻过去。
谢文东看罢,冷笑一声,退后两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