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和我在一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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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害死猫,男人还这么八婆!我咬牙腹诽,“是啊,我的国家用的历法和贵国有些不同,年份上看起来有些超前,呵呵,我们还没和国际接轨,古老的国家总是有些这样或那样的特别。”还好我就护照问题提前编了瞎话,他要是再问起护照后边的签证页,这谎话我还真有些抡不圆,万幸万幸。
跟着胖夫人爬上二楼,窄窄陡陡的楼梯踩上去吱吱嘎嘎的响,胖夫人说她叫Elizabeth,但是认识的都叫她Betty,是这间旅店的老板娘,Alexander是她儿子。以前这间旅店有个奇怪的名字,叫蚂蚁旅店,后来丈夫去世了,才用丈夫的姓氏来命名,“纪念那个短命的老鬼,”胖夫人这么说。这和我一贯印象中的英国人差很多,没有那么冷漠刻板,这位夫人很健谈,还有些老年人的絮叨,不过很可爱,和她的名字一样。
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Betty送来了热汤和一些马铃薯泥,很歉意的对我说,时间太晚,只有这些东西,请我将就一下。热的食物对现在的我来讲,就已经是人间美味了,哪还顾得上挑剔,吃到最后没把舌头一起咽了,算我自制力好!
吃饱喝足,一头栽在床上,听着壁炉里木材噼噼啪啪的响着,我只用了一分钟,就睡了过去,任何事儿都等到明天再说,今天我已经受够了。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霍姆斯夫人旅馆(二)
第四章霍姆斯旅馆二
第二天七点,Betty敲门问我要不要下去吃早饭,我痛苦的在早餐和床铺间抉择了一下,还是选了后者,胃和全身比起来,还是应该服从绝大多数的需要。
十点,我还躺在床上发呆,考虑现在的处境。
1。我被无情的丢到这个世界,这个年代,做白工养小孩,还要养到他成年,现在小屁孩四岁;到他十七岁成年,还剩十三年。该死的十三年!
2。我不知道这个小孩在哪里,只知道他叫TomRiddle,1926年12月31号生的。这还得亏他们四个记得最后告诉了我,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哦对了,这个小孩现在应该还在孤儿院。
3。我没钱,没住处,没工作,甚至没有合法身份,目前还欠着房钱。
怎么办?!
我拿出笔,在记事本上认真写下这三条,随后痛苦的发现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壁炉早就已经熄灭,阴蒙蒙的天空一点儿阳光都没有,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只好窝回床上想办法,觉察到躺着痛苦比坐着痛苦要好过些,然后在无限的痛苦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十二点了,楼下传来食物的香味儿,勾得我口水流多长,不能再躺下去了,当务之急是吃点儿东西,不能白掏了住店钱。
餐厅在楼下,其实就是在吧台对面,门的右侧摆了两张长餐桌,同样是栗木做的,和小吧台一样,老旧而整洁。
我过去的时候,桌子边已经坐了三个客人,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一个有些忧郁的姑娘和一个看起来很苍白的中年人。道了午安,Betty递给我一个空盘子,告诉我吃得东西在吧台上,自己去取,然后说我看起来有些糟糕,问是不是床铺不舒服,我对这个热心的老板娘解释说昨天有些累,房间一切都很好。
午饭很美味,吃完我继续回房间想办法,看着罗列的三个问题,觉得可以从最后一条开始解决,或者之前应该先检查一下,身上还有什么装备。
打开随身的小行李箱,无奈的发现能够利用的资源真的很少,手机,化妆包,有些零七八碎的日用品,还都是旅行装,一本概率统计,一本经济数学,少量衣物,打劫来的首饰,还有朋友们送的生日礼物。
看着这些礼物,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留学的这记不清5年还是7年的时间里,除了塞在脑子里的各式定理,最大的收获就算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损友。我的青春献给了大学,我的热情给了这些朋友,和她们一起吃喝玩乐,一起打工赚钱,一起和邻居吵架,一起喜欢国货男人,一起碰不上好的货色,最后一起慢慢的蹉跎成老姑娘。
随后又想起老爸老妈,看着老妈送的皮鞋,老爸送的围巾,心中的苦闷委屈思念和无助刹那翻涌上来。凭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凭什么把我和他们分开,静静的哭泣已经无法宣泄心中翻腾的情绪,我扑到床上闷在枕头里放声大哭,我如何才能再次见到他们,如何才能熬过这漫长的等待,过去十个小时的距离现在被拉长到十年无法相见,甚至连同在一个时空的期待都无法满足,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的落脚的树,我快乐的根,父母在,不远游,想起每次回国时父母的欢喜,想起每次送别时父母的依依,想起每次网络视频,老妈还想再说两句,我却急着出门。
后悔年轻时候一个劲儿的想飞,现在想落下,突然发现已经没有了回去的路。
莫说什么失去才懂得珍惜,都是些文艺屁话,懂得珍惜算什么,我现在只想一头撞死。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暗了下来。Alex敲门来给壁炉生火,我蜷缩在床上不想动,他等了一下便走开了。
伦敦的冬天黑得很快,转眼屋子里已经看不见东西,我站在洗手台前拉开灯,昏黄的灯光里,看见两只眼睛肿成了大桃儿,洗了洗脸,懒得掩饰哭得难看的眼睛,我决定下楼吃饭,把悲痛化饭量,总得活着不是。
Betty看了看我,出乎意料的没有唠叨什么,只是默默的递过来一个盘子。晚上吃饭的人多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在桌旁,我没心情看他们,找个位置开始填肚子。和中午相比,餐桌上热闹了不少,不少人在小声的交谈,面包传来传去的,我的东方脸孔还是有些惹眼,飘来飘去的视线里总是夹着一丝丝好奇。
“小姑娘,你父母呢?怎么一个人?”我旁边的一个老奶奶终于忍不住开始和我搭话。
“我是一个人,夫人”不想多说话。
“你这么小,家里人真放心。”老奶奶很有长谈的意思。
“夫人,我不小了。”赶紧吃,赶紧走。
“亲爱的,你看起来也就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单身出门,很危险的。”
老人家该换老花镜了,这是啥眼神,我就算个子不高,也不至于显得这么幼齿,还十六岁,说二十六还靠点儿普,见过十六岁小孩这么能吃的吗?
实在没心情和老人家啰嗦,我赶紧吃完东西,道了声晚安,冲回了楼上。
房间里的壁炉已经燃起,屋子里暖和了不少,不知道是Betty还是Alex,给我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橙子,枕套也换了新的,怕是他们也从我的烂桃眼睛看出我哭了很久。
这家小小旅馆,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无声的温暖,这份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干掉了橙子,我决定继续未完的工作。
靠着床头,我小心的拆开了朋友们的礼物:一瓶兰蔻的奇迹,卡片上写着就算看不出也希望能闻得出我是女人;一条Swarovski的项链,锁头和钥匙的经典款,是早就相中了的式样,卡片坦白的说希望我能套牢某个雄性,是不是人都可以,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一块Esprit手表,银色的表链镶着小碎钻,买表的家伙家境在我们中最好,可每次送的生日礼物,都是自己打工赚钱买,我们总是笑话她每年打工都是为了养外人;最后是一条zara的腰带,含蓄的鼓励我剪掉腰部的赘肉,不然就系不上这个,想起那天珍娜冲进来扯我裤带,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又止不住开始掉眼泪。
最后在大衣兜里翻出一把小首饰,是临走的时候被塞进来的那些,说到打劫,我的功力果然不够,看看这把东东,竟然还夹着一条18K金项链,坠子上的大颗蓝宝石虽然肯定知道是假的,可是看起来还挺唬人。
叹了口气,挑出一个绿松石的手链,我把箱子收拾好,这个月能不能吃上饭,全靠这些家当了。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终于名了一钱
第五章终于名了一钱
吃过早饭,我趁着Betty不太忙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如何办理英国居留问题,可惜她也一知半解,不过很热心的告诉了我去市政厅的路线。
“可可,你要在英国常住吗?”Betty保持着一贯的多话传统。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部分事实。
“我要寻找一个小孩,他是我失散了的亲人,只知道他目前在孤儿院,我想带他走,所以可能需要一个身份。”
“上帝,可怜的孩子,孤儿院里的孩子过得很糟糕呢,经常吃不饱,以前有个给我们送报纸的小孩就是在哪里长大,听他形容的情况很可怜,还常常挨打。”Betty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诸多惨状经过她的描绘润色,听得我心里阵阵发毛,孤儿院要是这样的话,我得赶紧带小Tom离开,比集中营都可怕。
趁着她喝水的空档,我拿出昨晚准备的绿松石手链,“Betty,这是我家乡的幸运石,会带来健康和幸运,绿色代表生命女神的恩赐,送给你。”我不能确定她会不会喜欢,因为绿松石这东西在德国市场不大,只有部分老太太欣赏。
Betty很给面子,惊呼了一下,小心的接过去看了看,“可可,我不能接受这个礼物,它看起来很昂贵。”
“收下吧,Betty,你是我见过的心肠最好的英国人,你配得上这么美丽的饰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把手链挂在Betty胖胖的腕子上,果然这东西需要上了年纪人带着好看,我带绿松石很是显老。
Betty快乐的欣赏她的新首饰,我试探的提出想让Alex陪我去趟市政厅,“也许有个当地人,身份的事情比较好解决”,Betty爽快的答应了,“Alex出去买东西,中午能回来,你们可以下午出去。”
拉拉杂杂的聊了半天,Alex搬了一大袋子土豆走进来,这时外边下起小雪,天阴冷得让人心情抑郁,好在Betty的午餐温暖又美味,还额外给了我一杯热巧克力。
“你有些瘦,亲爱的,得多吃些。”Betty慈爱的说。
我差一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我哪里瘦,身上的肥肉够我减一辈子的了,英国人的眼睛都有问题吗?!还是可可加上绿松石等于绝世大美女?!
虽然天气很差劲,我和Alex还是出门了,临走时我表示有些首饰想典当,请Betty推荐个有诚信的商家,Betty嘱咐Alex带我去一家老字号的首饰楼,说是哪里比较靠得住,我自是千恩万谢。
走到首饰店的时候,雪片已经下的很大了。
Elegance,据说是一家N百年老字号,可以追溯到太阳王称霸欧洲大陆的时代,店面不大,坐落在街拐角上,装修的很是凝重气派,乍看上去更像是家投资银行,高门大院的我还有点儿不敢进。
出来前,我考虑了好久把什么典当掉,想来想去,选了Esprit的手表,不为别的,这块表是石英的,需要换电池,要是在手里放到没电,就废物没区别了。当然除了表,我还带了一些小零碎,我对这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要是卖不上价,吃饭就成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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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精明的中年人,一丝不苟的发型,深灰色的三件套西服,同色领结,彬彬有礼,桌上的名牌写着MichaelBrand,嘿嘿,真是奇怪的姓氏。
“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小姐?”Brand先生的语气殷勤又距离。
这完全符合我概念中的英国人,我赞美他!低沉的嗓音,矜持的口吻,和《大腕》里最后那个神经病模仿的英国管家简直一模一样,我很遗憾自己不是个男的,要不然就可以听到那句经典管家语录,“MayIhelpyouSir?”
既然你矜持,我看来也得有样学样,虽然很不习惯这种英国式的交谈,但说不定入乡随俗能多换点银子。
“敝姓王,来自中国,手边有些小东西,不知贵店是否有兴趣。”我尽量用‘矜持’的语气开口,然后从包包里拿出手表递给他。
Brand先生接过去看了半响,然后把表还给我,认真的说道,“王小姐,得承认,这确实是件精美的饰品,可以看出,表带上的碎钻价值不菲,样式也很合适您这样的小姐佩戴,我们愿意以合理的价格留下它,不知道您打算多少钱出让呢?”
嗯,这个,它值多少钱?
“很高兴您能喜欢它的精美,当然了,以您专业的眼光,自然明白它的价值,我很愿意听听您的见解。”说实话,我不知道值多少,根本给不出要价,只好把皮球踢回去。
Brand先生闻言低头斟酌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一百五十英镑,您看怎么样。”
一百五十英镑,我算了算,将将够住一个月店,还是在我其他啥钱都不花的前提下,有点儿少,争取一下,二百英镑总应该能换出来吧!
我略一思索然后开口,“Brand先生,如果这是一块普通的手表,我会非常欣赏您的专业水准并感谢您的慷慨大方,但是很遗憾,鉴于一百五十英镑这个数字,恐怕您还没有挖掘出它的全部价值和珍贵。”
“如果这样,王小姐,能否请您稍作介绍呢?”
石英表有啥好的?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
“这个,嗯,首先来说,这块表没有普通手表的滴答声,或者说,已将令人烦躁的滴答声减到最低,您知道,对于淑女来说,绝对的安静更能衬托出她的高雅气质;”实在没啥好吹的,只能顺嘴胡说。
“其次,这款手表并不是量产出来的成品,而是只此一款的孤品,并不是一百五十英镑可以拥有;”没敢拿Esprit出来说事儿,一方面叫不准现在有没有Esprit这个品牌,一方面也害怕就算是有这牌子,要是没啥名气更加弄巧成拙,但是只此一款,我还敢保证。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想不好要不要把这表是石英的事儿说出来,毕竟石英表在目前还是没发明出来的东西,太出奇的物事也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我现在又是如此的缺钱,前边的两个理由我自己听起来都干巴巴的,提不了手表什么身价。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眼下比将来更重要,过哪河脱哪鞋,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是改变历史了,惊世骇俗了,跌破眼镜惊掉下巴了,也是哪四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