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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绝色伤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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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还喜欢桦树的什麽吗?」
  
  陈棋瑜这刻也没办法回答任何话了,不过柏榆也没打算要让他回答。陈棋瑜只觉得口腔突然空了,还来不及消化那空虚的感觉,下身突然被紧握。那脆弱地方被袭的钻心痛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声,刚才半挺立的男根现在也已软了下来。
  
  柏榆非常愉快地扬起了笑容,一把将陈棋瑜压在树干上,用陈棋瑜的腰带将陈棋瑜绑住。
  
  陈棋瑜赤裸裸地被绑在树干上,是婴儿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还很喜欢桦条。」
  
  陈棋瑜知道桦树的树枝虽然不粗,但却很有韧性,历来都被用来当刑具。陈棋瑜想自己什麽时候触了对方的逆鳞,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个弹指,树上『啪』的一声,一根嫩枝便应声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软又幼细,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当它落到陈棋瑜的肌肤上时,却能引起不可忽视的痛感。柏榆握著桦树的树枝击打陈棋瑜的身体,先是缓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并不算重,只让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陈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觉得疼痛,但事实上却没引起任何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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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今天起恢复日更。。。。。
腰带【小调教,慎】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什麽都没有,我只是高兴这麽做。」柏榆微笑著说,挥打得却越发频密起来,啪啪的击打肉体声让柏榆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陈棋瑜渐渐觉得不大寻常。柏榆击打的位置专门挑在奇怪的地方——|乳头、腰侧和大腿内侧。
  
  与其说那桦条打在|乳头上,不如说是桦条擦过|乳尖,那粗糙的质感不时磨砺这敏感的|乳头,一阵下来,|乳尖红得犹如熟透的樱桃,并且已然挺立。但桦条或轻或重地鞭打著大腿的内侧时,陈棋瑜双脚差点站不住,开始是因为痛的,後来却是因为羞於启齿的原因。
  
  柏榆突然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陈棋瑜一时心惊,心想他莫不是要做什麽?但他是太监啊!
  
  柏榆走了上去,手指轻轻拂过陈棋瑜微微挺立的分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痛的。」
  
  这话让陈棋瑜脸上发红,羞耻至极。
  
  柏榆见他这样,笑意更深,拿著那腰带束到了那粉红的分身上,又说:你这里的颜色真好看,和我的腰带也很衬。」
  
  陈棋瑜抿唇不语。
  
  我们继续吧。」柏榆笑著走开几步,手腕抖动,那桦条的鞭打越发细密,『啪啪啪』的声音甚是急促,伴著桦树枝头的鸟鸣,竟有唱和的韵律感。柏榆自是怡然自得,陈棋瑜却觉得羞愤难当。
  
  然而这羞耻的感觉和身上的疼痛汇聚一起,竟变质成了别样的东西。每一次的抽打,都让他有了异样的快感。他咬紧著牙关,看起来像是忍痛,事实上却是禁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

()
  
  但这怎能瞒过心细如发的柏榆?
  
  柏榆冷哼一声,说:你总不想我来帮你开声吧?」
  
  陈棋瑜脸上一白,自知已躲不过。这时,又一下击打划过他的侧腹,他肌肉抽动了一下,不再压抑自己,嘴唇逸出了呻吟:「啊嗯……」
  
  「动听。」柏榆愉快地笑了。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竟似沉浸於被虐待的快感之中。陈棋瑜对此感到十分害怕,却又无能为力,热流渐渐汇聚下身,随著分身的胀大,腰带的束缚显得尤为磨人,下腹充满涨痛,这折磨让陈棋瑜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柏榆对陈棋瑜的状态是一目了然,他的分身已高高竖起,颤抖著想要得到释放,但根部却被那银灰的绣云腰带束缚著,热流困於体内,无法泄出,自然是痛苦万分。
  
  你喜欢这样吗?」柏榆轻声道,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陈棋瑜浑身颤抖著,天人交战了很久才缓缓说:「喜……喜欢……」
  
  「哈哈哈!」柏榆一把扯开了绑在对方分身上的腰带。
  
  「啊……」陈棋瑜低吟一声,立马释放了。
  
  那天在那亭子那桦树处发生了什麽,外人自是不知道。只是那日後,别人看陈棋瑜的眼光又更不同了。
  
  因为陈棋瑜的腰带。
  
  那是银缎斜纹蔓延著灰色暗花的鸾带,旁人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柏榆的所有物。柏榆的衣著向来高调,一身都是华丽服饰,就那腰带是朴素的银灰,看著与一身的奢华格格不入。然而,柏榆的衣服多得很,每天换新衣,唯独那银灰鸾带是一直系在腰间的,这很难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现在,这柏榆最喜欢的腰带却送给了陈棋瑜,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也纷纷向陈棋瑜示好,而不满柏榆的人,对陈棋瑜就更是嗤之以鼻。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家伙,本来是中元的才子,临了可去殿试金榜题名的,竟放著大好的状元不去做,切掉自己的命根去当太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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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窗苦读十年的圣贤书还比不上那阉人一条腰带重啊!」
  
  「不就块布,瞧他高兴的,天天绑著也不嫌扎眼。」
  
  「真是鲜廉寡耻!」
  
  每次见到这腰带,陈棋瑜心里就像被刀子割一般的难受。那天被绑在桦树上受辱的情景又会『噌』一声的蹿上眼前。
  
  那种羞耻那种屈辱,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心头,每次被提起,都会狠狠咬上一口。
  
  但这些,陈棋瑜都不能说。
  
  他只端端正正地穿著规矩的盘领衫,腰间别著与衣服不甚相衬的银缎子鸾带——因为那时柏榆的命令:
  「如果不一直系在腰上,就一直绑在那个地方吧。」
  
  陈棋瑜内心如遭箭戮,声音却平静无波:「谢千岁赏赐。」
  
  说著,他便恭恭敬敬地磕头——光裸著身子地。
打龙袍
  这天,陈棋瑜身穿青绿的圆领布袍,腰系著一条银缎鸾带,那放在柏榆身上朴素的带子,此刻倒显得华贵了。
  
  远远便听到梆子大锣一类噪杂的声音——对於陈棋瑜来说,这是噪杂的,他并不喜欢这种热闹的戏曲。另外,月琴、二胡一类的乐器,如果是独奏一首悲曲,陈棋瑜会非常沉醉,但若放在舞台上拉拉扯扯丝丝拉拉地搭著锣鼓喧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千岁爷真的很喜欢看戏啊。」别人说道。
  
  陈棋瑜心中冷笑:他哪是喜欢看戏,他喜欢的是看男人反串。
  
  陈棋瑜兜兜转转到了戏台那边,便见到万岁爷和千岁爷在此。毕竟他是做内侍的,又是九千岁身边的人,因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小皇帝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後。不知是性情使然,还是因为过於年轻要避嫌,太後总是深居简出,不大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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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爷和千岁爷坐在一起,看起来不但没有君臣之隔,千岁反而更像是万岁的长辈。真正的长辈——太後娘娘,则脸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心思也不大放在戏台上,不知在想什麽。
  
  九千岁笑著摸了摸万岁爷的头,转头对太後说:「这孩子越长越高了。」
  
  太後娘娘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可不是。」
  
  九千岁又说:「皇上今年多大了?」
  
  皇上回答:「十四了。」
  
  「十四了,已经这麽大了,哈哈!」九千岁笑著再拍了几下皇上的头。
  
  且不说作为宦官拍圣上的头是否不敬,就看九千岁那力度,也不像是拍抚孩子,小皇帝那可怜的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前了。
  
  十四岁该说是一个怎样的年龄?该懂的或许都已懂了。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龙袍意味著什麽,也知道九千岁的存在意味著什麽了。但与认知上的成长不一样,他还是一个弱小的孩童,不仅仅在身体,无论在智慧上、武力上、权谋上,他都远远比不上千岁爷。
  
  他已经到了一个会提防千岁爷,并且也会被千岁爷提防的年纪。
  
  台上的人说唱做念打,一通的热热闹闹。
  
  九千岁终於停止了对皇上小脑袋的摧残,双手捧起茶杯,说:「皇上不喜欢听这戏?」
  
  皇上喏喏说:「喜欢。」
  
  九千岁说:你看著就一脸不高兴,怎麽会喜欢呢?」
  
  皇上也不知该怎麽答才好。
  
  「果然是讨厌吧。」九千岁转头问太後,「太後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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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後答:「这些吵吵闹闹的东西,哀家一直都不喜欢的。」
  
  九千岁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敛去,手上的茶杯『锵』地掷地!瓷片溅著茶水花碎掉,旁边的人顿时都噤了声。连舞台上拿著银枪宝剑的英雄们都顿时失了威风,一个个呆立台上,不知如何是好。本来这里还是满满的歌声、琴声、笛声、锣鼓声,可这些鼓噪耳膜的响声却都因一声茶杯落地声而戛然而止,死寂。
  
  九千岁脸上阴云密布,抿著唇却一言不发。
  
  陈棋瑜知道九千岁并没有真的生气,不过是给皇上的下马威而已。陈棋瑜此刻却为戏班的人担心起来,依九千岁的性子,下一句的发言大概就是『都拖出去砍了』吧。
  
  你们这群饭桶!」陈棋瑜抢在九千岁说话之前跳出来,骂道,「都给我退了下去!」
  
  台上的人忙满口领罪,拎著银枪,披著宝甲,狼狈地从台上退了下去。
  
  九千岁瞟了陈棋瑜一眼,这视线虽无多做停留,但也够陈棋瑜背脊发寒。九千岁收回视线之後,手指敲了敲桌面。陈棋瑜忙上前奉茶。
  
  九千岁看了陈棋瑜一眼,喜怒不定,转看空空如也的台上,冷哼一声,道:「这戏班就没个能唱戏的吗?」
  
  九千岁责难的话音刚落,流水般顺畅的歌声就从帘後传了出来:「想当年皇宫何等好,到如今我身居破瓦寒窑……」
  
  九千岁似乎来了兴致,便呷了口茶,露出笑容。
  
  帘子掀开,便见到那戏子走了出来。顶著珍珠崔灿的凤冠,披著云霞映日的云肩,一身丹凤黄蟒袍,全身行当甚是沉重,可那戏子还是步态轻盈,脸上的彩妆更显得他眉目如画,红唇逸出的婉转歌声,实在让人不得不为之赞叹。
  
  可这人是个男的。
  
  戏班的男人反串的甚多。而九千岁也很喜欢看男人化著彩妆唱女角。
  
  若不说,谁知道他的男的呢?
  
  步态轻盈婀娜,动作柔美优雅,眼中水波流转,怎麽看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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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敲了敲桌子,示意戏子停唱,道:「总算有个能见人的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戏子答:「启禀千岁爷,草民叫凤绾。」
  
  「凤绾?」九千岁对这个女里女气的名字甚为满意,「好名字。」
  
  「谢千岁爷。」凤绾语气放柔,听起来让陈棋瑜不太舒服。
  
  九千岁说:你刚刚唱的是哪一出?」
  
  凤绾眼波流转,道:「启禀千岁爷,适才凤绾唱的是《打龙袍》。」
  
  此时太後娘娘的脸色已经有点变了。
  
  「哈哈哈!」九千岁笑道,「继续唱!」
  
  凤绾叹口气,道:「唱不下去。」
  
  「怎麽了?」九千岁问。
  
  凤绾答:「戏班里的大哥们都被九千岁的气派震慑得唱不出声了,谁去演包拯?」
  
  九千岁笑道:「也是,那凤绾说该怎麽办?」
  
  凤绾答:「久闻九千岁精通曲艺,凤绾斗胆……」
  
  「行!」九千岁笑著说,我也挺喜欢你的嗓音的。」
  
  凤绾又说:「可这还不够。」
  


  「怎麽不够了?」九千岁问道。
  
  凤绾答:「这戏叫《打龙袍》,可眼下又没龙袍……」
  
  九千岁愣了愣,笑著说:「怎麽没有呢?此处便有一件货真价实的龙袍!」
  
  太後娘娘的脸色此刻已难看至极。
  
  九千岁说:「皇上,今天大家这麽高兴,你也不介意吧?」
  
  皇上沉默了一阵,慢慢解开了扣子,将那绣著金丝真龙的黄袍脱下,递给了九千岁。
  
  九千岁哈哈大笑,拿著龙袍上台,与凤绾一个演皇後一个演包拯,乐呵呵地唱起了这麽台《打龙袍》来。
  
  九千岁的声音倒是非常宏厚,唱起来气派不凡:「俺包拯打龙袍犹如臣打君!」
  
  「包拯进前听封赠,我封你太子太保在朝门。内侍看过金珰翅,再赐你尚方剑一根!」凤绾一扬水袖,道具剑往九千岁眼前挪,「三宫六院你管定,满朝文武任你行!」
  
  三宫六院你管定,满朝文武任你行……
  ——陈棋瑜心中冷笑,这不就是眼下九千岁的状况了麽?
  
  「倘若是皇儿不从命,画影图形也要充军!」凤绾高声唱流水。
  
  「龙国太待我好恩情,头上赐金珰翅,压定了满朝文武臣,又赐尚方剑一根,三宫六院我管定,」九千岁突然拔出了剑,轻叱了一声,才继续唱道,「哪一个不遵就仗剑施行!」
  
  太後此刻已脸无人色,细看来,嘴唇还在微颤,双手也绞紧了手帕。
  
  也直到此时,看著太後煞白的脸,陈棋瑜才终於明白九千岁的权势已经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步——怎样的一个熏天的地步,怎样的一个危险的地步。
  
  唱完了戏,九千岁大为痛快。

()
  
  陈棋瑜也不得不叹服凤绾的好手段,适才九千岁还在气头上,准备那戏班开刀,可现在却已转怒为喜了。
  
  当日,九千岁让凤绾的戏班进了九千岁的府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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