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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掮客(又名堕落天使)高干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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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饮,一杯接一杯。
  酒精的作用下,这欲望放肆的彰显。
  这时,她坐在出租车里,身边是周小山。王院士家宴结束,他送她回家,她没有拒绝。再无心装腔作势,得以明目张胆仔仔细细的看他,心里有赞美,那神话里爱上自己的水仙花少年,也无非如此。
  他分明知道自己这样被她凝视,却目向前方,面和如水。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端,微微笑起来,眼尾却结出一滴泪来。
  他突然伸出手来,握住她藏在披肩下摆里的手,那么准确的捕捉到,然后紧紧的握住。她没有躲闪,任他一点点的用力,这力道中有怒气,有烦躁,有对他们之间距离的怨恨,有对她一直以来伪装自己的鄙视,脸上波澜不惊,手中却暗潮翻涌,直握的她疼痛。
  车子在她家楼下停下来,二人都没有动。
  司机在反光镜里看看他们,识相的没有催促。
  佳宁吸了一下鼻子,用力从他的掌握之中挣脱开,付了一张钞票给司机道:“师傅,请回华大。”


  她自己下车,在窗口对周小山说:“谢谢你啊,今天太晚了,否则就请你上去坐。你早点回去,明天还有课呢。”
  她觉得他好像是笑了一下,这微妙的表情转瞬即逝,然后他点点头,让她上楼。
  她转个身,一张脸就垮下来,沮丧的一步一步迈出去。
  突然听见他叫她:“裘佳宁。”
  回头,周小山站在车子旁,手放在口袋里,稍稍歪着头,像是要把她看个仔细。
  他有淡淡的南方口音,以下一个字一个字却说的清楚,好像是烙在她的心上:“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想要你,你不会在乎的,对不对?
  你们北京人怎么说的?
  你不待见。
  对不对?”
  她看着检验炉中5000摄氏度高温下发出蓝光的A材料,觉得起码有一些东西还是自己可以掌握的。高温测试,材料性能优异,比传统比率下冶炼出的钛皓合金磨损度低了50%。她打电话告诉王院士,老头儿很是高兴,再过半个月,他们将进行A材料酸碱腐蚀度的测试,院士要亲自参加。
  秦斌从医院里搬回家修养,乌云笼罩,他面临选择,又不想让佳宁紧张,这一天,有意的试探。
  “这个大项目对你有多重要?”
  佳宁正在炖鱼,斜他一眼:“你开什么玩笑?秦斌。多重要,有多重要……快,把料酒递给我。”
  吃饭的时候她跟他解释:“我怎么跟你这个学文的说呢?航天技术运用到民用产业,这个你很熟悉吧?”
  “嗯,材料,技术,生化,都有。这个我明白。”
  “军方的航天技术因为有政府的全力支持和大力投入,在各个方面都是最高端的,每次有更新换代,陈旧技术解密,用于民用,一样带来巨大效益。”
  “感情我们一直都用人家剩下来的啊。”
  “给你那太空陶瓷盛饭,也用不着啊。”佳宁说,“我们实验室做的材料A,完全是国立大学自行研发的项目,但达到甚至超过了航天标准,引起了军方的高度重视,通过验收,将会合作。民间科技支援航天建设。打个比方:梅超风彻底弄明白了九阴真经,反过来教黄药师。你说意义多大?”
  “那整个武林必将又起纷争。”
  佳宁给秦斌夹鱼,慢悠悠的笑着说:“保密工作我们做的还是不错的。除了我和导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配方和冶炼方法。嘎嘎。”
  秦斌举起可乐:“敬梅超风。”
  佳宁道:“谢谢玄风师兄。”
  “我替祖国问一句:要是现在外国研究机构给你offer,薪水N多,你岂不是连国家的机密也带走了?”
  佳宁说:“我要是稀罕国外那一亩三分地儿,当初回来干什么?”
  “那不是因为我吗?”
  “忘了,忘了,对对对,主要是因为你。”佳宁笑着说。
  “要是,”秦斌看着她,“要是我也想出国呢?”
  她手里的筷子悬住,看着他一愣。
  “开玩笑,开玩笑。唉,”秦斌夹鱼吃,“这鱼真棒唉。带劲。”
  天气渐冷,做实验的时候,有个女生不停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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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宁走到她身旁说:“去没去医院啊?”
  “去了,开药吃了。好像不太好使。”
  “不行得打点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加重呢?”
  “哦,好的,谢谢裘老师。”
  女生扣了几次电火都没打开,俯下身观察,手还按在开关上,佳宁眼看着她又咳嗽一声,手指把开关拨开了。电光一闪,引燃青磷,发出白焰。说时迟那时快,她伸手把学生的脸护住,自己只觉得手背上疼得要命,忍不住“啊”了一声。
  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却覆在她手上,硬是把白焰按灭了。她疼痛之中抬起头来看,是周小山。
  同学们拥过来关心老师是不是受了伤,佳宁扶那女孩起来:“没摔着你吧?”
  她都快哭了:“老师,你跟小山快去医院看看手吧。”
  佳宁和周小山坐在医院外科处置里等着上药,她的手背,他的手心都被灼伤了,好在不严重,皮肤红皱皱的掬起来一小块。
  二人不说话,她却想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小品:不法商贩黄宏和顾客宋丹丹被强力胶粘住双手,走到哪里都在一起,起先还对骂呢后来接受现实决定干脆一起去看电影。她想着想着就乐了,要是事故和材料恰到好处,她跟周小山也是如此,那谁也别怪她这人不守师道了。
  上了药,二人从医院出来。
  小山走在她后面说:“你的伤重一点,又是在手背上,恐怕以后得留疤。你要小心一点。”
  她没回头看他,潇洒的说:“时间而已。过一个夏天,就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五
  戒烟二月,她又开始复吸。打火,引燃,慢慢吸一口,尼古丁问候胸腔气管,顿时精气十足。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按键查资料,裘佳宁最标准的状态。
  秦斌坐在那乐了:“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呢?我从来不在这上面难为自己。”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她向他点点手指。
  秦斌说:“我想请周小山吃饭。”
  “啊?为什么?”
  他看看她:“你忘了?人家救了我。”
  她想想:“没必要。”
  “你是说他没必要救我还是没必要一起吃饭?”
  “你这大记者别跟我斗嘴,愿意请他吃饭就随便你,我不能去,我忙。再说,我不愿意跟学生吃饭。”
  “你原来跟学生不错啊,什么时候添这个毛病了?”
  她不跟他说话了,专心致志的上网。
  上次聚会的好友回了美国,她两个月前还是单身,再打电话来说是要跟一个洋人结婚了。佳宁惊讶的问:“怎么就这么决定了?这个是新人还是旧识?”
  朋友在大洋彼岸说:“认识好久了,从来没觉得能结婚,终于下决心了。”
  “放了什么催化剂?”
  她笑起来说:“佳宁,说起来我还得怪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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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记得上次聚会,就是在云南饭庄的那一次,你中途怎么闪了?放了我们鸽子。”
  她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了,当然她是记得的那一次,她见到缺课已久在那里打工的周小山,义愤填膺之中在大堂跟经理理论,吸引无数群众旁观,后来周小山把她用衣服裹起来送回家,他把她的烟踩熄在地上。
  朋友真的有事要倾诉,并没有纠缠她的失礼,继续说:“你走的时候问我们,什么是真的‘相爱’,你记不记得?”
  “记得,是酒话,”佳宁说,“够酸的。”
  “我们讨论了很久,没有结果,我坐在飞机上也想。途中忽然遭遇事故,氧气袋都掉下来了,我那时候就想起这个人来,我曾经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觉得痛……”
  “……”
  “我命还算大,飞机在夏威夷降落,我们转乘了加航的飞机回了洛杉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那个人一直在机场等我,”她顿一顿,“佳宁,你知道的,老外有半天不梳洗,那是真的又狼狈又憔悴。我下了飞机说,杰森,你怎么这样啊?他说,你不能回来,我只觉得疼,哪有时间顾得着漂亮?”
  佳宁听了好久才说:“然后决定结婚了?”
  “嗯。走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吧,眼下这一刻,分不开。”
  “婚礼在哪里办?”
  “这边。不回去了,你们给我祝福就好。”
  她笑起来:“那我省了钱了。”
  “好说,佳宁。”朋友也笑,“你跟秦斌同学的,我也只给祝福了。”
  洗澡的时候,佳宁将手上的纱布一层一层的打开,上面快好了,还有一小块儿,发红,隐隐透着真皮,不碰是感觉不到这块伤口的。她把手凑到水喉下,一碰水,伤口一阵刺痛,佳宁抖了一下,没有挪动。那疼痛一点点的传到心里。
  拨开水雾,看见镜子里是自己的身体:修长白皙,略微消瘦,Ru房不大可是形状美好,浑圆挺立着,她伸手碰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佳宁把门欠开一条小缝,对外面说:“秦斌,你的体力恢复了吗?搓背,能不能做?”
  过了一会儿秦斌在外面回答道:“裘老师,搓背什么时候都可以;至于能不能做,亲爱的,我明日去买些西洋参,也许我们可以再等些时候。”
  她笑起来:“好啦,你看电视吧。”
  佳宁洗了澡出来,发现屋子里面很冷,她去阳台把窗户关上了,嘴里说:“真是的,今年的天怎么冷得这么快。”
  秦斌说:“你的电话响了两遍了。”
  “是谁?”
  “不知道,我没看。”
  她自己拿起来看,未接电话是两个,座机的号码让她的心一紧。正在擦头发的手也停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两圈。要不要拨回去?
  正在犹豫,屏幕又亮起来,她看了良久,方接起,不自觉已经开门躲到阳台上,语气是不耐烦的:“你有事吗?这么晚了。”
  他在那边一窒:“没有事。”
  “那为什么打电话?”
  “……”
  “你以为我有时间聊天吗?你以为我愿意陪你玩吗?你还是把我当成女同学了?你知道你长得漂亮,你总是所向披靡,对不对?你究竟把我当谁了?”
  他又是不说话。
  “你知道我不待见你,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还烦你呢?”夜风寒冷,裘佳宁却觉得自己一腔无名火无处发泄,对着电话几乎吼起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
  “嗯。”
  “你……”
  他也不放电话,听着她发作。
  “你说话,周小山,你说句话。”
  他的声音在那一边安静清楚:“你说吧,这样总比你不跟我说话好。”
  “……”
  “我想要见你。”
  她一下子就挂断了电话。
  在阳台上稳定了心绪,佳宁才进了房间。
  秦斌在看九点钟的新闻,问道:“谁啊?我听见你吵吵。”
  “他们,实验器材没放好,”佳宁听见自己说,越来越慢,“让我去……”
  他回头看她:“这么晚了。”
  她看着他,她觉得自己失去控制,像是在看电影,女人撒谎,脸不变色心不跳,缓慢的镇定的说:“我得去。”
  秦斌说:“晚上冷,多加一件衣服。”
  致命的错误,瞬间的贪念。
  她在夜色中开车穿过城市,穿过校园,来到他的房间,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里面没人。
  上次来过的,还有个女孩在这里,她当时也觉得有些紧张,没有仔细打量,如今看,房间如这个年轻人一样的朴素,书籍和窗台上的仙人掌是唯一的装饰。
  她坐下来,习惯性的摸口袋找烟。
  他自后面拥抱她,脸埋在她濡湿的头发里。
  房门合上的声音,灯熄灭了,她觉得心里面有些东西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了。
  他将掌握中的她转过身,黑暗中,月色下,她在明,他在暗,周小山脸似冰寒,眼中却有一小朵火焰,欲望暗地燃烧,愈演愈烈。
  他的手和唇蔓延在她的身上,牙齿将扣子打开,尖利的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张口含住她的|乳头,起先好像还颇有耐心的舔舐吸吮,突然便咬在了牙关中。她抽一口气,身子向后少倾,他在她胸前抬起头来,伸手扶她的脸,对正自己的眼睛:“裘佳宁,你要躲?你要躲到哪里去?”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置于床上,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尽,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挣扎着要合上的双腿被他按住,周小山的手放在她的花心,一根手指进入,轻柔的抚摸,灵活的搅动,她的欲望像体液一样无法控制的流淌,她要坐起来,要拨开他恶毒的手,可是无能为力,他瘦长的手臂坚硬有力,固执的强悍的占据她生命的中心。
  她坐起来,在他的手上,疼痛,混乱,抓住他的肩,眼光迷失,仰头看着他,一直以来居高临下的裘佳宁此时就有了点可怜的味道,断断续续的发出没有意识的声音,拒绝些什么,渴求些什么。
  他的脸,他的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鼻尖撞在鼻尖上,他轻轻的问:“我是谁?”
  “……”
  “不要摇头,不许再挣扎,不许撒谎,你说,我是谁?”他加快手指的速度,碰到她体内敏感的点,她“呀”的一声,在他的手上跳了一下,又失力的坐回去,痛苦与欢愉同时加剧。
  “……”
  “我要你说话。”他另一手锁紧她的腰,再让她无处可逃。
  “周,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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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整个按住她的花心,突入的手指在那一瞬间在她的甬道里顶到深处,佳宁只觉得这一刻,有闪电从那里侵入身体,向上沿着躯干至头顶,向下沿着大腿至双脚,闪电沿着筋脉缠绕她的身体燃烧颤抖,跃至最高,登上无限。
  死,或是成仙。
  她喘息着,失去力量,额头顶在他的肩上,周小山的一只手便要道貌岸然的她原形毕露。
  她看见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下面他不着存缕。他的坚挺的器官从里面弾脱出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他还会有多少事情让她惊讶的呢?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的身体吸吮,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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