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多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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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醉的晕头转向,连裴宿恒有几个脑袋都搞不清清楚。偏他醉了就爱犯傻气,别人一撩拨火就往上窜。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青年的嘴巴张口就咬下去。
裴宿恒早有准备,一手按住他後脑,一手捏住他下颌,舌尖趁势而入,反客为主送给安平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
安平本就头脑晕沈,被这经验不足的青年人一通乱吻,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更加晕得身软体虚。
裴宿恒站起身,圈紧他瘫软的身体,吻得愈加陶醉。
安平口中似涂了沁著冷酒清香的蜂蜜,青年的嘴唇片刻不舍得离开。他的牙齿不时啃咬著安平红润欲滴的双唇,舌尖探在口腔深处,毫无遗漏地舔吻过无数遍,又吮著来不及咽下的口涎吻至安平雪白的颈侧。
安平的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系,沿著颈部优美的线条,再往下便是精致的锁骨,和微露出一小片的诱人胸膛。
裴宿恒眼睫稍错,一眼瞥到安平胸口那片月光织就般的柔白,心头猝然乱跳,失口在安平颈子上咬了一下。
短促的疼痛兀地给大脑被注入一股清明,安平闷哼一声,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羞愤难当,立时缓过神猛地将裴宿恒推开,拔腿便往外跑。
“安平!”
他摇摇晃晃脚步不稳,裴宿恒三两步便追上,将他紧紧锁在怀里,“安平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你明明有感觉,为什麽还要逃??”
“住口!我没有感觉,根本就没有!”
安平捂住耳朵,拼命挣扎。
“骗人!你刚才……”青年羞涩地咬了咬唇,贴在安平耳边极小声地道:“你刚才,下面都反应了……”
“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
安平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踢打青年。
“好,我放开,”说是要放开,青年的手臂却收的更紧,“这次我放开以後,就真的再不回来了。我会去找一个女孩子,跟她结婚跟她生宝宝,我会拥抱她亲吻她,我会……”
“住口!我不许,我不许!”
安平突然掩住口,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
“为什麽一定要逼我说出来!你就这样走了不好吗?为什麽连你也逼我,连你也逼我……”
安平瘫在裴宿恒怀里,痛哭失声。
“安平……”青年拥著他,泪湿的脸庞贴在他的脸颊上,“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照顾你,想爱你一辈子。安平,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不,不行……不行……”
“安平!”裴宿恒紧攥著安平的肩膀,简直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剖开了瘫在他手上,“你还不信我?到底怎麽样你才肯信我?”
()
安平无力地摇头。“别问了。走吧,走吧宿恒,我们没有缘分,注定的,没有缘分……”
“走?不确定你的心意时我尚且舍不得,如今明白了你的心情,我怎麽还能走得了?”
“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安平几欲崩溃,失魂落魄地推拒他。
“别想有这样不明不白地赶我走!”裴宿恒抓紧安平,眼中迸射出些微怒意,“要想赶我走,给我个充足的理由!”
“理由……”安平脚步踉跄地走到一边,身体靠在桌子後方的一张案几上,“好,我给你理由,给你理由……”
他面上还在流泪,嘴唇却浮起一抹凄绝地笑。
“我让你死心,让你死心……”
他轻轻抬手,从上而下,解开衬衫纽扣。
三十(H)
夏日轻薄的衣衫,很快就被褪尽,凌乱地散在脚边。
安平仰起头,轻微侧过身子,让刺眼的日光灯可以照射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衣物滑落的一瞬间,他所有的羞耻和自尊也随之被剥落了。
他不去想裴宿恒的反应,也不去想过了这一刻,他会多麽痛恨自己现在的无耻。
他伪装的太久,早已心力交瘁。今晚他只想借著酒意,把自己的画皮撕得粉碎。
既然注定要失去所有珍视人,那就让他亲自来做那个摧毁一切的刽子手。
一点回忆一点美好都不留。
唯有这样,他才能让别人解脱,让自己死心。
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安平抖得像寒风中的雏鸟。他死死紧闭著双眼,还是止不住磅礴的眼泪。
但这样仍旧不够。
安平手臂撑住桌面,上身微微後倾,臀部靠在桌沿上,正对著青年,缓缓打开双腿。
白亮的光线直射进最隐秘的私|处,软垂的荫茎下面,那朵让他厌恶、憎恨,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女花,挣脱黑暗的束缚,残忍地跳进了光明里。
安平知道,这丑陋的一幕都已落进裴宿恒的视线中。他克制著双腿近乎抽搐的颤抖,将腿根更大幅度地打开。
他用这近乎自虐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残缺,希望这具扭曲、肮脏、不堪入目的畸形身体,能像芒刺一样扎进青年的眼里。
扎出鲜血,留出脓水,在视网膜上刻下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疤。让他的丑恶地面目一辈子都戳在青年的心里。让那个可爱的年轻人,只要想起他就呕吐反胃,後悔曾遇到自己这种恶心的怪物,後悔曾经那麽温柔地对自己笑,拥抱自己,照顾自己。
这样就能够死心了。真的死心了。t
即便青年遇到了心爱的女孩,有了心爱的宝宝,也能够装作不在意,漠然地转过身去,不经意间擦掉眼角的泪痕。
微弱的抽噎声,从紧咬的牙关溢出来。安平的手心,被紧按在掌下的桌沿压出了血痕。他倔强地支撑著,一脚踏在悬崖边缘,等著裴宿恒慌不择路地逃走,顺带夺走他唯一依靠,让他跌落进万丈深渊,再也无法爬起来。
他等了许久,漫长的等待使他的身体都失去了直觉。他以为自己已经意识混茫,也许青年早已逃离而他还没有发觉。
安平畏缩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裸露的肩膀突然感到一点湿意,随即便被拥尽一个温暖的怀抱。
“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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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蓦地张大眼睛,一下撞进裴宿恒的眼眸里。
青年的双眼闪著泪光,柔和而悲悯地望著他,像一双洁白的羽翼,温柔地展开,轻轻将他护在翅膀下。
“只有天使才配拥有这麽美丽的身体。安平,你真的是上天给我的礼物。我是有多幸运才能遇到你。”
刚刚收住的眼泪又要涌出来。安平抖著双唇撇开头,执拗地反驳他。
“骗子!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我知道你不会信,”裴宿恒手臂用力,禁锢住他瑟缩想逃的身体,“所以,给我时间证明吧。让我向你证明,在我眼中你就是天使,最美最美的那个天使。”
“不……”
安平揪著青年肩头的衣服,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吐出一个字。
从来不敢想象,揭露真相的时刻会是这样的情形。最无忧纯真的少年时代,纵是一直将他当做亲弟弟爱护的宋杨,当初知晓他的秘密,也惊慌的足足一个星期不敢跟他亲近。
而这青年……
心口急剧地鼓胀著,那里面似藏满了破茧欲飞的蝴蝶,只等著他破开心防,振翅高飞,五彩斑斓地铺满一天一地。
他简直就要沦陷了,全凭脑中的最後一丝理智把持著。
裴宿恒更加不肯放过他。他步步逼近,除下自己的衬衣裹住他畏惧羞怯的身体,霸道又温柔地紧抱著他,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说些孩子气的傻话,“干嘛要说不呢?我们彼此喜欢对方,就应该在一起呀。”他笑一笑,脸上又露出那种清甜羞涩的神情,“而且,而且我都把安平看光了呢。当然要负责啊……”
他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唇,闪闪发亮的眼睛,满含期待地凝望著安平,“答应啊安平,快答应吧,快点。”
安平不敢再看他,垂下头,板著声音问,“到底什麽理由才能让你走。”
“真固执。”裴宿恒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调皮地蹭蹭,似是玩笑又似是得意地道:“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安平说不爱我,我马上就走!”
“我本来就不爱你。”安平低垂著眼,飞快地回答。
青年撅了撅嘴巴,轻声埋怨他“安平,不要乱说话,爱人间随便说这种话,不吉利的。”
“不爱你,从来没爱过。”
裴宿恒脸上的笑意慢慢撑不住了,“再说一遍。”
“不爱你。原本就不爱你。”
青年捏住安平下颌,逼他正视自己,“再说一遍,看著我的眼睛说。”
那双眼睛干净透明,专注地映著两个小小的安平。安平的喉咙像被沙土堵住了。他像垂死的病人,张开嘴大口地喘息,在艰难换气的空隙里,撕扯著干哑的咽喉一字一血哀鸣。
“不,不爱……你,本来,就……就……”
柔嫩的嘴唇突然堵住安平的双唇,把他无情的话全都吃下去。
“再说呀……”
舌尖缠进口腔,青年咬著安平的唇,在唇舌胶著间低语。
“说你不爱我,说啊……”
舌头被吸得发麻,全身地力量也都被吸走了,安平攀在青年的肩膀上,抖动的如一只无骨的海妖。
“说啊,现在还有机会,你说了,我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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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嘴唇顺著颈侧下滑,停在胸口,卖力地吸吮胸前的红樱。
安平颤抖地吸著气,已经听不清青年在说什麽。
“不说了吗?那好,安平,你是我的了。”
青年横抱起他,几步走进卧室,轻轻将他放在床上。
安平惯於淫乱的身体,欲火已被勾起。他双眼迷蒙,焦距摇晃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凭著本能想要为突然空虚的身体找一个依靠。
安平伸出手,无意识地摩挲。手掌飞快地被包进另一个温热的掌心。
青年紧跟著压上来,年轻的身体修长柔韧,匀称的肌肉有著优美而紧绷的线条,一身缎子样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奕奕地闪著诱人的光泽。
“安平,安平……”
青年不断呼唤著他,像膜拜神祗的信徒,虔诚地吻遍他的全身。
安平含混地呻吟,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挲。
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更激烈更凶猛的进攻占有自己,他需要有更火热更强大的凶器刺穿这句淫荡的身体。
意识被欲望侵占,安平扭动著身体,主动张开了双腿。
裴宿恒口干舌燥。他看著身下美丽到魔幻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可他却不知该怎麽去占有他。
他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啃咬撕扯,狠狠地蹂躏他贯穿他毁灭他,可手下颤动的触感,却让他根本狠不下心。
初尝情事的年轻人困窘地咬著唇,战战兢兢地碰了碰安平腿间已经挺立起来的荫茎。
安平猛地抽吸一声,呻吟声变得更加柔媚,眉头紧锁的神情也愈加痛苦。
“安平,安平……”
青年无助地喊他的名字。安平早已现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根本分辨不出青年在求助。
裴宿恒望著在自己身下被欲火煎熬的爱人,咬了咬牙,大著胆子伸出一根手指,试探著插进安平腿间的女花。
“安平,是这里吗?”
“啊……嗯……”
安平急切地缠上来,青年却不知所措地向後缩了一下。得不到更深切的抚慰,安平焦躁地扭动著身体,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手握住自己胀痛的荫茎,一手探进下面的女|穴,激烈地抽插揉搓。
裴宿恒目瞪口呆,全身的血液狂奔著向下腹汇集。下体涨得几乎要爆裂了。青年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飞身扑过去。
安平雪白的双腿蛇一样在眼前扭动。青年拿捏著力度,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回想著以前看的AV的画面,别扭的摆好姿势。
他既窘迫又急切,不知是不是不必再征求安平的一件,直接插进去就好。
目光不停地在安平身上打转,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安平大腿根处的一个淡红印记让青年怔了怔。
他犹疑地俯下身,等分辨那浅淡地痕迹到底是什麽,脑中突地冲上一股热血。
“啊……”
安平发出一声惨叫。
青年掰开安平的腿,夹带著突如其来的愤怒,直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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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想帮小裴说句话:小裴是经验不足的小年轻,这次表现很烂,估计没法让安平多麽享受(泪,其实是我不会写H),但是小裴很好学的,以後一定会成为个中高手,把安平喂得饱饱的~~
三十一(H)
蛮横的插入,让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窄小很多的花|穴,刹那如撕裂般疼痛。
安平尖叫著跌回床上,被欲火蒸烤的身体瞬时浸到了冰水里。
他急促喘息著,张著眼睛瞪视著前方,当看清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到底是谁时,安平立时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他打著冷战,牙齿磕碰著发出咯咯的声响,不断挣扎著向後退缩。
“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
安平退到床边突然大声喊叫,声音惊惧可怖。
他看到一只拿枪的手,自青年的背後的阴影中钻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青年的後脑。勾在扳机上的手指,随时准备抠动下去。
安平被自己的幻觉逼得神经错乱,他哭喊哀求,拼死地挣扎,想要从青年身下挣脱,扑上去替他挡住那要命的一枪。
可他的恐惧裴宿恒并不清楚。
青年看不到安平在极度惊恐下幻想出的那只手枪。他压制住安平一次次想要逃开的身体,心口的怒火如淋了汽油,火苗腾空窜进大脑,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捂住的安平的口,堵住他一声声似是渴望的呼唤,更加凶狠地在安平的体内穿刺。
花|穴娇嫩的内壁,在之前的插入中已经受了伤。青年的性器粗暴地反复插送,来回刮蹭著伤口,粘膜敏感丰富的神经将痛苦源源不断传向大脑,那感觉就像把剥落了皮肤的血肉浸在了盐水里。
安平耐不住痛楚,摇著头激烈地抗争。他扑腾著手脚,像一只被活活地一片一片拔去鱼鳞的小鱼,在案板和刀锋之间无望地蹦窜。
这无意识的反抗,却让裴宿恒的怒意更加高涨──
原来这才是安平拒绝他的真正理由。
为了另一个,为了他口口声声不停呼唤的“大哥”。
裴宿恒早就猜到安平背後有人,他也料到那人定然捏著安平的把柄,让他不敢随意接受其他人。
但青年想不到的是,安平的心里,居然也有那个男人的位置!
他现在才明白,安平并不是纯粹被逼迫的。
他跟那个男人去度假,与那人朝夕相处,一去就是三个月。期间电话停机,电邮不回,逍遥快活地享受二人世界,把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忘记了。
他们还会激烈地Zuo爱。每天每晚,卧室、阳台,也许还有沙滩。
裴宿恒能够想象,安平像蛇妖一样缠在那个男人身上,不知餍足地索取。
该是多麽狂热的Xing爱,让爱欲的痕迹居然在三个多星期後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