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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早安,卧底小姐 作者:关就-第11部分

小说: 早安,卧底小姐 作者:关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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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啊,你说啊,我这不是背水一战了吗?输了我就得回家卖青菜,我老母还不得剁了我?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就跟我那帮姐妹们说了,输了你们家的青菜都我包了,不想我菲姐沦为菜农的,都他妈给我拼命,这场只许输不许赢……”
“只许输不许赢?”我咽了咽口水,很困难地问,“菲哥你这么想卖菜啊?”
“啊?哦,我太兴奋说错了,你看你又他妈插嘴了?我不是说了吗?长途贵咱不能让小日本赚多……”
“哥,哥,”我够为她省钱的了,都省略“菲”了,“快说接下来怎么样了?我没看直播。”
“接下去咋样?赢呗,打的那帮俄罗斯大屁股小妞落花流水的……”
“哥其实你屁股也不小……”我实在没忍住,小声咕哝,不过菲哥心情太high,估计没听见。
身旁的康子弦终于没忍住,手抚在腮帮子上,紧抿嘴似乎在忍笑。
我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

“亮亮亮亮,不说了,领队组织我们吃庆□夜宵呢,咱把俄罗斯小姑娘的生鱼片吃了,来,最后跟姐姐高喊一声:去他妈比赛毒药。”
我被她的快乐情绪感染,也不管康子弦在场,哑着嗓子对着电话筒跟着菲哥一起快乐大叫:“去他妈比赛毒药。”
挂了电话以后,世界终于恢复了万籁俱静的本来面目,我握着电话静坐,和康子弦十分有默契地沉默了几秒,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墙上的合照,十分扭捏道,“我……我爱人。名人,我的爱人是名人。”
不知道远在日本的菲哥听到我这么说明她的身份,还吃不吃得下生鱼片?
他眯了眯眼看我,我心里发虚,没敢回视他。
“比赛毒药?”康子弦微笑,似乎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只有这点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这个说来话长。”我微微偏向他,决定极力解释,洗脱菲哥的冤屈。
我说,“我……爱人,那啥就是菲哥,也就有一阵子特别怪异,状态不好,大概是去年春天开始的吧,只要她上场的比赛,大大小小的,保证结果都是输。比如一场比赛基本输定了,只要她一下场,他们队肯定能起死回生,邪门得很。菲哥凄惨啊,那段时间她教练见着她就跟见着本□似的,就差给她跪下了,她们领导更揪心,这不巴西队不是蝉联两届冠军杯了吗?菲哥领导每天都梦想着给她整整容送巴西队去,可是天不遂人愿啊,这年头也没听说亚洲人能整成南美洲人的,菲哥郁闷得都快得上忧郁症了。”
康子弦看着我,一脸柔和的淡笑,倒没有过往冷冰冰的高傲印象,在这一刻,他脸上的随和表情提醒我他是个很好的听众。
“这回菲哥算是咸鱼翻身了。”我欣喜地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憧憬着,“其实菲哥回家卖青菜也好,我真的受够外卖了。”
“平常经常吃外卖?”康子弦轻轻问。
“是啊,哪有空买菜,再说我也不会烧。”
“方亮亮。”
“啊?”
“我想问问你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我找碗的时候,看到你橱柜的夹缝里有一颗蘑菇在对我微笑。”
丢人啊,怎么能如此丢人啊?
我惆怅地望着天花板,直觉热血在身体里沸腾,额头更加滚烫,我默默地站起来,假装打哈欠道,“那个挺晚了,我睡去了,困了。”
康子弦也不惊讶,含笑看我,唇角浮起一抹嘲意的弧度,“去吧,睡醒了你就有蘑菇粥吃了。”
我抚着额头,呲牙咧嘴瞪他。
他无辜摊摊手,笑得灿烂,“自产自销嘛。”
“啊!!!!!!!!!康子弦,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你你,你快点从我面前消失,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我抱着头尖叫连连,窜回床上蒙上被子疗养我深深受到伤害的心肝。
我在床上气得想挠墙,结果康字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水杯和药,对着快抓狂的我温柔说道,“好了,气一气是不是觉得精神好点?不想去医院就快起来把药吃了。”
我瞥眼他的虚情假意,肺都气炸了,抱着被子把头一扭,“典型的先给人一棒子再赏她颗糖吃。”
“我给你吃的是药,不是糖。”他把水递到我面前,手心里躺着几粒药丸,“吃了再睡。”
我不接,冷冷看向他,“我说康子弦,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一直保持坏人的嘴脸,不要突然又对我那么好?”
康子弦微微一笑,“偶尔也有想做好人的时候。”他嗓音透着愉悦,“你运气好,碰上好时候了。快,吃了。”
“间歇性精神分裂,我看你才要吃药。”我瞪他一眼,一把抓过药丸,咕噜一口吞下肚,然后迅速躺下蒙上被子不想再见到他那张脸。
“我就在外面。不舒服叫我。”
我眯着眼睛沉默了几秒,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嗖得坐起来,颤抖说道,“你,你说什么?你今晚在哪里?”
他已经走到门口,“我在客厅。”
我脑子秀逗了,一派天真地问他,“你家的客厅?”
他指了指外面,很自然地应道,“你家的客厅。”
“孤男寡女的,你想干嘛?”我瞬时神情紧绷,抓着被子到胸口,如电影里每一个怯弱的女生,选择往后缩了缩。
“你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份上。”康子弦凝着眉冷淡说道,看着我,“助人为乐而已。”
“虽然你一直不太懂得谢谢两个字怎么写。”他背着我淡淡补了一句,空气中飘出股哀怨味,惹得我坐在床上气呼呼瞪他,局促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天人交战一番后,我选择了相信他,倒不是因为他感动了我,只是因为前两天寂寞空虚到绝望的滋味萦绕在心口,有一个人在门外,至少让我孤苦伶仃的生活稍稍温暖些。
这一晚倒确实相安无事,我发热出汗,时醒时睡,后来实在睡不着,想起不是一个人,外面还有个男人在守着我,心里竟然也不排斥。
睡到半夜醒了,我下床踮脚偷偷从卧房门里偷窥门外沙发上的康子弦,见他那么大的男人缩在沙发一端,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好看的眉微微蹙着,他应该是倦极了才睡过去的。
春天的夜还是冷丝丝的,我于心不忍,从柜子里取了条毯子给他碍手碍脚盖上,也算是无声的说了“谢谢”。
后来浑浑噩噩又睡过去了,等我稍稍有意识时,天似乎蒙蒙亮,感觉有人轻轻探手覆在我额头上,我微睁眼模模糊糊看着晨曦中那张柔和关切的脸,良辰美景,我以为做了一个只属于清晨的美梦,一股安心的感觉徐徐流动心间,又闭眼沉沉睡过去。
我顶着一头乱发起床的时候,感觉好了很多,拿温度计量了量,38度,烧退了很多,力气看起来也回来不少。
洗脸刷牙后,我打开卧室门时听见门外的康子弦好像在讲电话,他还没走。
“……那要麻烦莲姨了,对,清淡的粥就可以了,昨晚的那个就很好。可以再做点小菜。”
“不是,只是个朋友。”
“见谁?……不不,外婆,我不想见,这是浪费时间,我感觉并不愉快。”
“这完全是两码事……哦我有电话进来了……好,我会回来陪您吃午餐,中午见。”
康子弦自然没有电话进来,估计是不想跟他那一门心思给他安排相亲的显赫外婆闲扯下去,他挂了电话,一脸不快地转过身来,正巧看到我懒懒斜靠在门框上,竖着耳朵兴致盎然偷听他讲电话。
他看着我,刚才跟老外婆说话时的谦恭不见了,声音恢复惯常的平淡,他微微颔首,“早上好。”
我抬头瞄了眼钟表,还真早,才八点,我嘿嘿一笑招招手,“早上好,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
“感觉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他顾左右而言他。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欣喜的发现晕眩的感觉并不强烈,“不不不,我好的很,身体蹦棒吃饭蹦香。”
他面无表情纠正我,“你还没吃饭。”
“昨晚不是吃了吗?我好啦,彻底好啦。”我抖擞精神努力强调,决心尽一切努力送走这麻烦男人。
我笑嘻嘻走上前,豪迈的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不错啊,难得助人为乐一次,终于长得有点像好人了,恭喜恭喜。”
康子弦又用那锐利如箭的眼神看着我上演拙劣的哥俩好戏码,我置若罔闻,继续夸张演我的。
“外婆想你了吧?啧啧,祖孙情深真让人感动,外婆等着你这个小红帽呢,快回去吧回去吧。”我推推他。
“我让他们煮了点粥。”他指了指茶几上一袋热乎乎的东西,“这里有面包豆浆,我回来之前,先垫垫肚子吧。”
我静默了。
豆浆很香,面包很新鲜,眼前的男人也长得顺眼,还关怀备至,堪称完美。我张着嘴困难地眨了好几下眼,觉得这中间出了一个很大的几乎是致命的问题:康子弦对我也太好了,这像找一夜情的人吗?就算是想找多夜情的人也做不到那么周到。
他对我不好是正常的,他对我好就大大的反常了!
我记得在学校时学过犯罪心理学,这门学问十分高深,它总结犯罪模式从而预测连环杀手的可能手段,并从过往模式得出嫌疑人基本侧写,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其实犯罪心理学家也不是大罗神仙,她能得出未知案件的走向,无非是因为罪犯懒嘛,变态杀手平时光顾着变态了,等到真杀人的时候他就犯懒,今天枪杀人还得去黑市搞把手枪,还要被黑市的哥们宰一把,明天砍人还必须去买把杀猪刀,杀猪刀沉甸甸的,后天活埋人还得扛把铁锹找个荒地挖个坑,人还没杀呢,说不定自己疲累到极点脑溢血犯了,一个趔趄,那坑自己先用了。所以不就把人整没气吗?搞那么多花样干嘛,直接上敌敌畏吧,方便省钱又便于携带,并且保证药到人亡,而且这么好的东西就中国耗子能享受,外国的变态杀手还得特地千里迢迢坐飞机来中国买,所以说想当好个变态杀手也特不容易。
从连环作案者的固定杀人模式看出,一般所有事情都有个固定模式,它不会轻易发生变化,而一旦发生了变化,那么一定是当事人脑子变异了,受刺激了,被外星人入侵了,总之不正常了。
我从专业的角度反复分析得出,康子弦对我确确实实有了很大的不同,说相亲浪费时间,却愿意花时间跑个来回给我送东西吃,还只是为了一碗粥,一向刻薄犀利的嘴脸现在也偶尔亲切随和,他对我的心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的我是彻彻底底的笃定了。
我发自肺腑地害怕了,他都追上门了,还跟狗皮膏药似的,我方亮亮还有活路吗?
我当下做了个决定。

呀呀呀

见我走神好半天没反应,康子弦问我,“你在听吗?”
“啊?”我回过神,忙不迭点点头,挤了个虚假的笑,“在听在听。”
康子弦走上前,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炯炯地盯视我,带着几分洞悉,“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想哭,当初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去调戏这样的蛇蝎美男,聪明不说,还咄咄逼人,让人没法招架。
我笑容僵了一会,摆摆手信誓旦旦说,“我什么也没想。上帝可以替我作证。”
阿弥陀佛,幸好上帝不认识我这佛门子弟。
我推了把康子弦,催促他,“你不是要给我拿粥吗?快去吧,你家大厨手艺好,最好再给我配几个荤菜好下口哈。”
他言简意赅,“等我半个小时。”
“啧啧,真看不出你心灵也有那么美的时候。快去吧小红帽,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呀。”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凌厉的表情有所和缓。
康子弦终于被我推到门外了,他走了,我站在门内大大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有一股浓重的情绪在滋生,我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门探出头去。
他站在电梯边,即使是背影,也留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拥有这样宽厚背影的男人,很可靠。
我曾经一度不以为然,因为傅辰的背稍显瘦削,我却觉得足以让我依靠终生。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错还是我妈错,但是此刻我不想纠结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只是想对着这个男人说一些必须说的话。
我探出头,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酝酿情绪,“咳咳……”
他听闻转过身来。
我们中间隔了几步路。
我说,“那个……我知道谢谢两个字怎么写。”
他不说话,幽幽看我。
我说,“谢谢。”
康子弦走了以后,我火速窜回屋内,掏出旅行时用的大包,拉开抽屉一通乱翻,草草塞了几件衣服,又在房间里捣鼓了一阵,确定没有重要东西落下,郑重拉上了包的拉链。
收拾妥当后,我的焦虑减轻了几分,嚼着康子弦买回来的松软面包,就着温热的豆浆,握着笔,对着一张便条纸挥斥方遒。
我给他的留言是这样的:我知道你馋涎我的美色,不过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远走高飞了,我允许你在八十岁时怀念曾经遇到过我这样美丽的姑娘,不过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么长。不要泄气,会有姑娘爱上你的,拜拜……
我把纸条贴在门上,方便他第一眼就能看到,然后我拎着大包,屁股一扭,毅然决然地跑路了。
不过很快我又折回来了,急匆匆再次开门,因为我忘记跟我老爹吻别了。
啵了照片里我年轻帅气的老爹一口,我急着走,可见角落的照片里我老娘和老Alan可怜巴巴地凝望着我,控诉我偏心我那死鬼老爹,我投降,又回去啵了老头老太一口,卷包夺命狂奔。
我开车去了菲哥家,我有她家的钥匙,同样她也有我家钥匙,所以经常出现的情形是,我在外头累了一天,回到家,习以为常地看着我的床上躺着个睡死过去的高个女人,然后我自己衣服一脱,也把自己狠狠扔在床上,两个人一起睡死过去。
但是菲哥搞体育的,就连睡觉也犯职业病,经常把我的头当排球似的拍到床底下去,问题是我的头没有排球那么有弹性,所以经常第二天起床,我头上起个大肿包,菲哥还一脸关心地问,“呀?遇上什么抢匪了,整的这么大个脓包。”
我妈在美国呆久了,老外混乱的关系见得多了,有段时间打电话过来都是菲哥睡得迷迷糊糊时接的,更有一次,我妈前一晚做春梦,春梦主角是我和菲哥,我们俩在滚床单,是真的真的单纯的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再没有比这更单纯的滚床单运动了。可是我妈还是一觉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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