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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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吹嘘起自己是如何的把这个冷口冷心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听的在场男同学都不由的点头佩服。我小小的满足了下自己的虚荣心以后；开始担心起来；初七会不会报复我啊。我看我还是找个机会道个歉吧。
170。
下课的时候；我从门口经过；瞄了一眼正在座位上收拾东西的初七；她低着头我也能看到她冷冰冰的神情。教室里人还挺多；我不好意思去道歉；想着还是换个别的时间地点吧。她现在也许心情正不好着；我还是别往枪口上撞了。
下午没有课；跟着寝室的一群家伙去了网吧打星际；我心里总有点忐忑；加上这些混蛋知道我的实力；每次都是一起先来攻击我；害的我连续几次都是第一个被灭掉的。郁闷之下；退出星际；改玩足球经理。这一玩不可收拾；直到传呼响起才发现其他人早就没影了；我一看表都已经九点了。我居然也不饿。再看传呼内容；心里一抖；原来下午心神不宁果然是有原因的。
“找你有事情；给我回电话好吗？”落款小如。
我想了想；还是回个电话吧；要是想骂我的话就骂吧；谁让我得罪了人家呢。
拨通电话；心随着话筒里的声音有节奏的跳动。
“喂；找谁？”
“小如在吗？”
“等一下。”
几秒钟后；小如接了电话说了声你好；声音含糊。我一听就知道她喝酒了。
“你怎么了；喝酒了？”我问。
“没事。”她回答的到是干脆利落；却让我更加认定她喝了不少。
“找我有事？”我不想跟醉了的女人多废话；不然会被烦死的。
“想见见你；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好的；我正好没吃饭；要不一会门口的四季小吃见吧？”我建议。那里人比较多；估计就算是骂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毕竟女孩子还是要面子的。
“我十分钟以后到。”她挂了电话。
我调整了下心情；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决心去了。
171…180节
171。
我到的时候小如还没到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心情点了份炒面；等到炒面端上来的时候；小如还没到呢。我心神不宁的吃了起来；没滋没味的。
吃了快半盘了；小吃部的门响了；小如一头撞了进来。说是撞一点没错；她的姿势就跟百米赛跑到终点的时候要撞线一样；头在前面就进来了。一看姿势就知道是喝高了。我赶快去扶了她坐下；小吃部里所有的人都往我这边看；把我羞了个大红脸。
“你没事吧？”我安抚她坐定；问她。小如的脸色红扑扑的；目光迷离；眼波流转；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看这形势；这面也吃不成了；再待下去指定要丢人现眼；先结帐送她回去再说吧。于是赶快付了饭钱；拉上小如就出去了。
“你带我去哪？”我拉着小如往她寝室走；走出好几百米了；她忽然问我。
“送你回去。”我说。
“为什么送我回去；我还有话跟你说呢。”她不走了；停了下来。
“你喝多了；回去睡觉；有话明天说。”我不理会她；想拉她走；她却来了脾气；甩着胳膊不让我拉。
“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说。”
“那好；你想说什么？”我见拉她不动；知道喝醉了的人没法理喻；只好听她的。
“我们去那边说。”她指向不远处的小花园。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过去。花园里还有不少正在谈情说爱的情侣；我们走了一圈；惊散了好几对正在热吻中的鸳鸯；遭了无数白眼之后才找到个空着的长凳。
“说吧。”我看着小如坐下；就站在一旁问。
“你坐！”她指着自己身边。我无奈的坐下；尽量离她有一点距离。
“想说什么？”我又问她。
她不说话；我疑惑的看着她；才发现她正盯着我；我心里有点怵；不敢看她了；赶忙把目光移开。
“你看着我。”她又不依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又看着她；心里盼着她有话快说；说完快点放我回去。
“你喜欢我吗？”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尴尬的要命；心想那天在体育场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怎么还问我啊。硬着头皮说： “不喜欢。”
她呆了一会；忽然大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本来寂静的花园立刻被吵醒了；不时有人探头探脑的看我们发生了什么。
“你别哭了；求你了别哭了。”我慌了。我平生最怕女人流泪；这下手忙脚乱的哄她；过了好一阵子；她终于不放声大哭了；估计也是累了；改成小声的抽泣了。我心里这个窝火呀心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倒霉死了；真想就一横心不管她算了；可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喝醉了在外面；犹豫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小如总算止住了哭泣。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一直没有出声；我也生怕哪句再惹了她；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又坐了一会；我忽然发现四周怎么好象黑了不少；一抬头；这才发现寝室楼的灯都熄了；再一看传呼；已经快十二点了；寝室楼早就关门了。
“小如；寝室都关门了；赶快回去吧。”我有点着急了；这要是不回去的话；以后传出去可不好解释。
“几点了？”她还迷糊着呢。
“都十二点了。”
“那怎么回去了。”她含糊说着；身体就靠在凳子靠背上。
“不回去了？”我吓了一跳；再看她；已经倒在凳子上了； “你不是想在这里睡吧？”我问她。
她也不说话；看来是真的醉了。这可怎么办？难道我把她背回寝室去不成？我看着一片漆黑的四周；真是没有了办法。
172。
寝室看来是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先找个地方待着吧；总不能把她扔在长凳上睡一夜吧。校门口有不少小旅店我是知道的；看来只能带她去那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搀到校门口的一家 “学子旅店”门口；犹豫了一会；顾虑着自己的名声。转念一想；谁认识我啊；怕什么。就这样把小如带进了旅店。
登记的时候老板不怀好意的冲我笑着；我回以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心想老板肯定以为我是个劫掠良家少女的歹徒；可我真的是冤枉啊。登记之后；又把小如搀着进了房间；那房间小的跟蒸馒头的屉一样；除了张床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就一晚上就算了。
进了房间把小如往床上一放；出去跟老板要了壶开水；又买了条毛巾。这老板够黑的；薄薄的破毛巾居然要了我十块钱；我也只能咬牙认了。
回去弄了点热水；先给小如灌了点；又把毛巾弄湿了；给她擦了下脸；再敷在她额头上。她好象清醒了些；还知道跟我说谢谢。我把她安顿到里面之后；站在床下看了看房间；也没有别的地方让我歇着；我也上去吧。于是脱了鞋；合衣上床；不敢离小如太近；躺下了。也是折腾了一晚上有点累了；没几分钟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173。
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被冻醒了；这才想起没盖被子来。可是房间好象只有一条被子；看看小如还在睡着；就悄悄把被子拉过来一点；总算遮着身体；不让自己太冷了。
迷迷糊护的又睡了一会；忽然觉得背后有个什么柔软的东西靠了过来；我一激灵。正想躲；被小如伸过来的手臂抱住了。我的心嗵嗵的跳个不停；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高中的时候和初恋的女朋友有过性经验的；现在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有软玉温香主动凑上来；我怎么能忍耐。
于是回过身来；发觉小如的脸离我很近；黑暗中能看到她的眼睛睁着；原来她醒了。我们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甚至能闻到小如呼吸中的啤酒的味道。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脑子里开始想象着接下来接要发生的事情；某处开始充血；这种势头一开始；我便无法阻挡。没有办法；我只能闭上眼睛。
我是闭上眼睛了；可是我关不上自己的耳朵；耳朵里传来的除了小如的同样急促的呼吸；还有细微的声响；我觉得不好；一睁眼；小如正好脱下上衣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黑暗中的轮廓；血涌上脑。小如没有理会我是否在看着她；一件一件的脱着；直到缩进被子中；从被子里拿出身体的最后一件遮蔽。我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哪个敏感的部位。我知道和我在一个被子下的那个身体现在是完全赤裸着的。那是个没有开垦的处女地；是刚刚成熟的青涩草莓等着我去采摘。我很是犹疑；身体战抖；表现的一点都不象个男人。到是小如好象纯熟的很似的；慢慢的凑了过来；身体紧紧的贴住我；脸也凑了上来。当她的嘴唇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我向后一躲。坐了起来。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静了好一会。我艰难的开口说： “我不能趁人之危。”
“是我自愿的。”小如说；她的语气很平静；看来酒已经醒了。
“那也不行；你以后会后悔的。”
“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
“那我不管。”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是个女孩子；要为自己负责；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火；劈头盖脑的就数落了她一通。
小如不说话了；又响起抽泣声；我再次被打败；好言劝了她几句。她这回到是很快的就原谅了我。不再哭了。
“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我好心的说。其实也是怕这样时间长了我再忍不住。要知道我虽然说着漂亮话；下面可一直硬着呢。
“恩。”小如哭了下好象平静多了；于是我看着她把衣服拿进被子里；穿戴起来。
“天快亮了；再睡一会就回去吧好吗？”我问她。
“好的。”她没在说什么；穿好了衣服。就转过身去了。我这才放心的躺下；背朝着她。
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睡不着了；胡思乱想着；过了一小会；忽然小如叫我。
“怎么了？”我问。
“你喜欢初七吗？”小如问。
我很惊讶她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我忽然发现；这是个很奇怪的反应；我不该犹豫的；我该很干脆的说我不喜欢才对。我为什么要犹豫？难道我对初七有了感觉吗？
174。
小如平静了下来；睡去了。我也困得不得了；想要睡一会；刚要睡着；忽然传呼响了。深夜里那声音异常的刺耳。我一激灵；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初七打来的：小如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如果你对不起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了看；心想我这冤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已经这样了；随她怎么想吧。
睡了一会；天开始亮了；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照到我的脸上；把我晃醒了。我看看传呼；6点多了；寝室的门应该已经开了。于是爬了起来；又叫醒了小如。
“寝室开门了；回去吧。”我说。
她没做声；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看都没有看我；自己走了。我懊恼的跟在后面；老板正在门口往一个暖水瓶里面灌水；看我出来；又是不怀好意的微笑着给我结帐退押金。
出了旅店的门。早晨的阳光照下来；身上暖洋洋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不过想到这个夜晚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头就开始疼了。
175。
之后的几天；我是在寝室众人的鄙视中度过的。众人逼问我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我实话实说却被他们认为我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我也不知道是他们的智商总是把男人想象成下半身控制的动物还是我平素里就给人这样一个印象。反正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我和小如之间的清白；到最后我终于放弃了抵抗；任凭他们添油加醋天花乱坠的编情色小说去了。
去上课的时候；我特意的观察了小如和初七的神色；小如对我采取了不理不睬的二不战术；看见我也当没看见；把我当成空气一样。这我倒无所谓；不过反倒是初七对待我的态度让我很是困惑。按理说我害的她把留了多年长发给剪了；又因为想要戏弄她而把她的好朋友小如害的很惨；她应该很是恨我才对。从她对待鬼子和芋头这两个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的态度来推理；我应该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大卸八块才是；可是意外的是她好象忘记了这件事情似的；没有找我的麻烦。而且我发现她在路上碰到我；会有意思的躲避我的目光；凭我的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不过到底是什么缘故；我不清楚。
我的困惑没有持续几天；初七亲自为我打开了谜团。
176。
星期日的晚上我正裹着床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和鬼子等人奋战斗地主的时候；传呼响了。我从枕头底下往外拿传呼的时候鬼子戏弄我说： “别是初七找你麻烦来了。”
“去你妈的吧；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啐了他一口；顺手打开消息一看；傻眼了。
消息这么说的：想和你谈谈；八点钟在你楼下等你；不见不散。署名是初七。
鬼子看我瞠目结舌的；觉得蹊跷；从我手上拿过传呼一看；也傻眼了。连说我这嘴也太灵了；明儿去极乐寺门口摆摊算命得了。
“鬼子；你说她找我干吗？”我心有忐忑；牌也不打了。
“我看是鸿门宴啊。”鬼子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
“你就没有好话。”我心里其实是赞同他的看法的；可是嘴上却不承认；总希望事情能有别的发展趋势。
“反正我看你凶多吉少。”鬼子对我的命运做了个判断；让我的寒了半截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你们可要帮帮我啊。”我说。
“放心；我们会为你安排好后事的。”鬼子语重心长；表情痛苦的说。话音一落；就被我一拳敲在面门上。
“你们这帮混蛋；就看着我去送死。想看我的笑话是吧；妈的；我去就去；我看她能把我怎么样。”我凶神恶煞的说；其实心里没底的很。
“这才是男人。”鬼子捂着半边脸；伸出个大拇指。
177。
我特意晚了五分钟下楼；一出楼门；下意识的朝楼上看看；果然我们那层楼的窗户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我暗自咒骂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再往前看；初七正背对着楼门；站在远处。从后面看出；那背影；居然也有几分的美丽。
“你到的挺早啊。”我走到初七身后；小声的说。
初七头都没回；径直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也不敢问。反正我豁出去了；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认了。
178。
初七并没有走很远；到了小花园；找了个长凳就坐下了。我犹豫了下寻思着我是不是该坐下；就看到初七挪了挪；坐在凳子的一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坐到了另一头。
“有什么事啊？”我看气氛不是太好；还是先发制人吧。
“就是想跟你谈谈。”初七的语气很淡；可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对劲。
“想兴师问罪吗？其实我也一直跟你道歉的。”我说。
“是吗。”她一点表情都没有。
“对呀；不管怎么样；总觉得我做的不对；而且还害得你把头发剪短了。真是对不起。”我说这话的时候挺诚恳的；心里真的觉得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我的确有点畜生。
“算了；我没想找你算帐；你别害怕。”初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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