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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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 作者:不悔
不悔的小说原名《叔叔,抱紧我》,曾在网络上引起极大的轰动,出版时更名为《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本小说,行文流畅,曲笔盛意。
华人之光国际教育集团 出版
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 第一部分
感动,在文字间流淌
钟山
就人生追求,文学无疑是一份很艰难的选择。放眼历史,浩瀚的岁月长空,留存于世的鲜活的精灵,还是那一个个文字组合的经典。直面现实,红尘喧嚣已到极致,浮躁的灵魂在钢筋水泥间穿行。在物质越来越品质化的今天,精神家园也越来越荒芜了。冷漠、孤寂成为了现代都市人的代名词。但当《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映入眼帘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一睹为快。随着视线的移动,心底也泛起阵阵的涟漪。
刘雄军(笔名:不悔),这个生长于江西赣州、求学于湖北、留学于莫斯科国立大学的电力设计师,这个年仅二十六岁、集中西方文化之大成于一身的青年学者,以其不同的心理路程、不凡的人生经历为我们塑造了一段跨国恋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从古至今,情感以其多彩的变幻令人爱恨交织、欲罢不能。雄军的小说是以“我”的情感发展为主线,从而引发了关于人生、爱情、事业、家庭和责任的追索。“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历经磨难、坎坷不平的人生里程,苦乐交加的情感巨变令无数的读者为之感慨不已。花飞花谢,死神来临之际的婚礼成为了生命的祭奠,让众多网友柔肠寸断。
青春是鲜艳的,爱情是美好的。但当病魔降临时,只有最纯洁的爱可以惊天地泣鬼神,脆弱的生命方彰显强者的乐章。雄军文笔优美,感情细腻,他的小说为我们塑造了几个栩栩如生的青春少男少女。上世纪世界上四位最伟大的建筑师之一的密斯·凡·得罗,以“魔鬼的细节”简短的五个字描述了他成功的原因。雄军的小说注重对人物的细节描写,短短的几句对话便凸现主人公复杂的情感世界,从而让人身如其境。人性的真、善、美在小说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众多元素的组合为小说高于“小说”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理查兹认为,在人们的精神平衡受到干扰的情况下,文学艺术是一种可以用来重整社会的精神结构,维系社会心理平衡,给现代人一个精神支点。当文学逐渐被人们所远离时,雄军却为了心中的夙愿远离红尘的喧哗,甘愿淡泊与宁静,固守着心灵的城堡,精心打造梦想的伊甸园。在文学的殿堂里,他的创作激情在青春的岁月里挥洒自如。文学与他朝夕相伴,字字玑珠,渗透出他的心血。“三年两语得,一吟双泪流”。不悔于自己的付出,不悔于自己的经历。这就是雄军最真实的内心写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小说或许不能成为经典,但成功贵在坚持。机会垂青于有准备的人。假以时日,雄军离成名成家的日子还远吗?
有一种心情为感动
有一种追求为不悔
有一种成功为执着!
二零零六年八月
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 第一部分(1)
1
跟往常一样,我总爱在深夜呆呆的望着天,仿佛能看见小文在对我微笑。
一阵鸭子呱呱的叫声,我才发现手机已经响很长时间了。也只有我的手机里,才有那独特的铃声。
“喂,是阿明吗?我到莫斯科了,在飞机场,你快来接我!” 真快,说话像机关枪似的。
“你打错了!”
“别开玩笑,我要你10分钟内出现在我眼前。”她有点撒娇。
“你真的打错了!”我有点不耐烦。
“那,那,那你究竟是谁呀?” 在我低沉的语气里,她感觉出了不是开玩笑。
“我?开往天堂的列车!”这莫名其妙的电话,偏偏在我跟小文心灵沟通的时候出现,我根本就不想回答。
“神经病!”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
本来已经看到了小文的微笑,却被这该死的电话打断,必修课今天恐怕是没心情上了。我点着了一根烟。想想也只有这包烟能打发我今晚的时光。
一根烟还没抽完,鸭子又叫了起来。
“你究竟是不是阿明呀?你别吓我!”还是她,语气已经缓和,还有点焦急,有点沙哑。
“我真的不是,这是我刚换的手机号码。”
“那你认识阿明吗?”
“不认识。也许他以前是这个号码的主人,现在换号码了。”在中国,老遇到停机时间长了,号码被卖出去的情况,没想到国外也这样。
“那,那,那……”接下来,我只听到一阵哇哇的哭声。从她清脆的哭声中,我感觉她年纪不大。
“别,别着急。”我最怕听到女孩子的哭声。以前无论小文再怎么惹我生气了,只要一哭,我的气就完全消了。眼泪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种强有力的武器,发挥的好,能起到任何语言都不可能比拟的功效。
电话那头,只是哇哇的声音,而且一阵比一阵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更不敢挂电话,只能替她着急。
“你能来飞机场接我吗?”
“好,你站在那里别动,我50分钟内赶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让我无法拒绝。
莫斯科的梅二号国际机场在郊区,而我家在大学站这边。开车去,100码的速度,最少要一个小时10分钟。好在莫斯科的道路是16车道的,典型的路宽车少,而且现在是晚上,开个130码应该没问题。这样下来,50分钟勉强能赶到,我真怕她着急。
我的速度,可以用飑来形容。还好,没怎么遇到红灯,到达机场刚好50分钟。没把车停进车场,我直接停在了路边。
跑进大厅,我左右扫射,没看到一个中国人。
她,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坐电梯上了2楼大厅,还是没有一个中国人。
只迟到了1分多钟呀,她究竟跑哪里去了?不会自己先跑了吧?应该不可能。要不就是熟人在作弄自己?也不会呀,好象在莫斯科没有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不惜用眼泪作为代价,只为了能让自己白跑一趟机场!
我焦急的奔走于各个人群,差点把一个韩国姑娘当成了她。这个韩国姑娘噼里啪啦的一堆韩语,我说了句“I am sorry”,又跑下了一楼。
正当无奈的干焦急时,我在咖啡厅门口看见了她。她正用蹩脚的英语,边比画,跟服务员说着什么。看旁边那大箱子就知道她刚下飞机,再听她说的英语,正宗的“chinese English”,里面还搀杂有湖北方言。
“你来了。我饿了,想吃汉堡。”满眼泪花的她看到我,跟看到救星似的。
飞机场的东西特贵,一个汉堡花了我100卢布,这要在别的地方能买三个。
“那服务员真可恶,刚开始听不懂我究竟要什么,后来听懂了,又不收我的美金,好象非要什么卢布。我说了大半天,都没用,真是气死我了。”在车上,她边吃着汉堡,边跟我嘟囔着。
“你也不能怪她。他们那里有规定,而且旁边就有换卢布的地方。”看她还挂着泪花的笑容,我想至少心里已经没事了。
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 第一部分(2)
“难怪她刚才老指隔壁,原来是叫我去换钱呀。我还以为她要把我关到隔壁去呢,呵呵。”如薯条般清脆的声音。
真拿她没办法!
“哦,对了,你去哪里?”
“我是第二次来莫斯科。对这地方也不熟悉,你先帮我找个地方住一晚上。”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我那里将就一晚上吧。”
并不是有什么企图,我也想把她带去宾馆。可她俄语一点不懂,英语那么蹩脚,那一系列烦琐的手续,甚至包括明天的接送,都落到了我的肩上。而且在莫斯科宾馆住一晚上,怎么也要七、八十美金。在异国他乡,我想她也不是很想住宾馆。
“那就打扰了,叔叔真好。”她到不客气,答应的如此爽快。这半夜生更的,孤男寡女同住一室,她也不怕我是坏人。也许是因为在国外,那种同胞之情,让彼此增添了许多的信任。要放在国内,估计没有一个女孩子有这么大胆。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嘿嘿。”
我打开广播,正放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很喜欢,听的入迷,也许是真累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我把广播关了,调大空调,也放慢了车速。莫斯科郊外的黑夜显得格外宁静,除了心跳和发动机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一切都进入了沉睡状态,只是远处能依稀望见,市中心高楼的几处霓虹灯。
“到了?对不起,我睡着了。嘿嘿。”
进了屋,她重重的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嘴里喊着,终于到家了。啥,到家了?我没听错吧,她到成主人了?
“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刚才吃的那个汉堡还没消化呢,不想吃了,就想好好睡一觉。”她半眯着眼睛,睡意朦胧的样子。在国内,现在都凌晨4点了,能不困吗?
“浴室在那边,你去洗洗吧。红色的是热水,蓝色的是冷水。”
我进卧室抱了床被子出来。一室一厅的房子,她睡卧室,我睡客厅。
等她从浴室出来,我旁边已经有了几个烟头。
眼前这个姑娘,跟刚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完全两样:粉红色的睡衣,修长的身体,大大的眼睛。
四个字形容:出水芙蓉。
“看什么?不认识呀?”她被我看得有点害羞。
“没什么。你睡卧室,我睡这里。”
“谢谢叔叔。”
叔叔?其实我也大不了几岁呀。
从没睡过沙发。半包烟后,才慢慢睡着。
2
“你醒来了。真是能睡,都9点多了。”
睁开眼,吓我一跳,她正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吃着香蕉。她腿翘在凳子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手上端着一盘水果,吃的真惬意。以前醒来,总听到小文说,猪猪,你醒了。现在一个陌生人在我眼前,真有点不习惯。
“我5点多就醒了。饿的慌,看你又睡的那么沉,只有自己打开冰箱,拿了水果吃,嘻嘻。”莫斯科跟国内有4个小时的时差,她应该还没调整过来。
“你先吃点,一会我去做饭。”
“你竟然会做饭?”她跟听到我会生孩子一样奇怪。都21世纪了,那种只有女人才进厨房的年代早过去了。以前是会做饭的男人,跟三条腿的蛤蟆一样稀少。现在是不会做饭的男人跟一条腿的蛤蟆一样珍贵。在莫斯科,进厨房的中国人,清一色man。偶尔也能见到一两个没有异性朋友,长得又非常影响食欲的女孩,孤苦伶仃的在公共厨房下着清水面条,还总是把面条煮糊。
“稍微会一点。”其实经过这几年的深造,自己的厨艺可谓进入了一种境界。曾经在莫大,我排第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的那种。可这是莫斯科,也就那几个中国人。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还是先谦虚点好。
早餐很简单,电饭堡煮稀饭,切块大面包,夹几片香肠,一会就好了。
“叔叔真厉害,做的早点真好吃。”我想她是饿了,几片面包就吃得不已乐乎。
来世我还要做你的新娘 第一部分(3)
“这里离莫斯科大学远吗?吃完你把我送到那里就可以了。”
“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我住的地方叫大学站,顾名思义莫斯科大学就坐落在这里。那个阿明应该在莫斯科大学读书。把她完好无损的送过去,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吃过饭,我把她送到莫斯科大学门口,她说这里面很熟悉,我也就没送她进去。
因为小文的事情,快半年没有去公司上班了,今天想去看看。
从莫斯科大学毕业以来,我一直在一个中国人开的电脑公司上班,其实对电脑我也不是很懂。在里面,主要是翻译点文件合同什么的,或是跟俄罗斯人谈判的时候,我做翻译。可以说,一般情况下,不去公司,通过信箱,也能完成工作。
“小刘,好点了吗?你可以在家多休息几天的。有要翻译文件可以从网上发给你。”公司的经理是个40岁出头、很和善的福建人。在国外能遇到这样一个和善老板真不容易,我们都叫他李总。据说他曾经一个人在莫斯科打天下,白手起家,建立了现在这样具有一定规模的跨国公司。
“完全好了,整天在家闷的慌,出来转转。”身体是痊愈了,可心理的创伤却好不了了。
公司不是很忙,同事也挺照顾我,尽量把活都揽过去了,我就闲呆着。偶尔帮这位倒杯茶,帮那位倒杯水,简直就一拿高级工资、干低级活的白领服务员。
鸭子叫了。
“叔叔,他搬家了。不住学校,我找不到他。”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显然是哭过。在她看来,偷偷跑来莫斯科,突然出现在小明面前,给他以莫大的惊喜,这一切都应该水到渠成。她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把意外考虑进去。生活,在作弄人这方面,一直有你意想不到的实力。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就在学校门口。”
跟经理说了一声,我开车离开了公司。
她蹲在学校门口,哽咽着,看到我的到来,马上就笑了。
“叔叔,对不起,我想可能又要打扰你几天了。”
“没关系,只要你不嫌我那地方乱。”
她住进了我家。小文离开后,半年来,第一次感觉到有点人气,还是活力四射的那种。
我在客厅铺了两张毯子,再盖上床单,活脱脱的多了一张床。莫斯科的房子全是木质地板。读书的时候,我就喜欢打地铺。睡在地上有两大好处:凉快,够宽敞。
每天都是我做饭给她吃。她会的只有两样:蛋炒饭和饭炒蛋。
她进来以后,我家整齐了许多,少了点烟味,多了点香水味,最主要是房间里有了声音,人的声音。据说现在国内最流行的时尚:同居。我和小芳就开始了纯洁的同居生活。
她还叫我叔叔。
而我已经知道她叫小芳。
3
小芳是一个乐观的女孩。乐观的女孩吃饱后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有人称之为傻,我觉得并非依然。整天苦瓜着脸,怨天尤人,难道这就是聪明?乐观只是一种生活态度。天使和精灵是永远不会有烦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带她转边了莫斯科:红场,莫斯科大剧院,莫斯科博物馆……
带她去吃俄罗斯鸡,吃比萨,吃……
她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