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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于澄心 爱煞酷郎中-第3部分

小说: 于澄心 爱煞酷郎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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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露出谄媚的笑容,双手合十,要求道:「严大哥,人家想进去你的屋内看看。」她满脸期待地瞅着他看。    
严路寒考虑了一下,才道:「看完了屋内,你就会走吗?」    
「当然!」玉笙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    
严路寒打开木门,不带任何情绪地道:「进来吧!」如果这样就能把这只烦人的小麻雀打发走,还不算太大的牺牲。    
玉笙兴奋地欢呼一声,就一溜烟地冲进屋内。她老早就想进来「研究」一下,这破败的老屋子到底有何神奇魅力,能让严大哥待在里头,好几天不出门。    
严路寒尾随她进屋。    
「严大哥,里头就‘这样’呀!」玉笙看了好生失望。    
屋里头除了应该有的家具与严大哥的私人物品外,就别无他物了,而且这些家具都非常破旧,有的甚至还断了一根脚,但仍继续使用。不过,屋内倒是相当干净整洁,看得出严大哥有仔细打扫过。    
但是平心而论!她实在是瞧不出来这「烂烂」的屋子有什么魔力,能让严大哥整天待在里头。嗯,这值得她好好观察一番。    
「你可以走了吧技我还有事层要做。」严路寒冷峻地下了「逐客令」。    
「等一下!」玉笙聚精会神池低头「研究」一只做工粗糙的木柜,像赶苍蝇一样右手挥了几下,不耐地道:「去去去,去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打扰我的‘研究’。」    
严路寒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谁打扰了谁?这小丫头竟然「恶人先告状」严路寒早该知道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打发她走,现在他更难以脱身了,因为她已在他屋内,此时、他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严路寒见她摇头晃脑地观察屋内每一件家具,表情相当认真,不像是作假,便由她去了,只要她不妨碍他读医书就好了。    
***********************    
隔日清晨,天空仍隐泛微紫,天色尚未大亮。    
原本睡得正香甜的玉笙,七早八早就被小弥猴「五点」给吵醒了。    
她强撑起沉重的眼皮,边打呵欠,边把「五点」硬塞给她的两颗朱红果实放在寒玉圆盒中。    
因为「五点」一直吱吱乱叫着:这漂亮的果实地不能吃!所以,她只好在‘五点’的猴眼监视下,乖乖地把它们锁进寒玉盒中!保持它们的新鲜。她打算等师父回来后,再问清楚这朱红果实的来历。    
说来好笑的是,「五点」昨晚竟紧张兮兮地抱着果实睡觉,一副宝贝得不得样子,现在又主动把果实交给她,但就是不让她吃。真不知道它冒着生命危险从金蛇「家中」抢来那两颗不能吃的朱红果实干嘛?呆猴一只!    
玉笙「打发」掉小弥猴「五点」后,便迷迷糊糊地走回房中,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汪汪……汪汪……」一阵狗儿的吠叫声,使她突然停下脚步,原本睡眼惺忪的黑眸迸射出兴奋的明亮光芒。    
对了!她差一点忘记她前几天不小心「捡到」的新狗儿「小毛」,与不太爱说话新邻居严大哥。哈,今年的夏日不会太无聊了!    
她做了简单快速的梳洗,便拎起小巧的药箱冲到屋外,想替「小毛」换药,好好「联络」一下感情,免得它老是对她爱理不理的,一点狗儿应该陪主人玩「义务」都没有尽到。真是可耻!    
为了「谄媚」一下「小毛」,她甚至与袁二哥替它在木屋左侧盖了一间‘美美’的狗屋,希望它能恢复大好心情,赶紧‘振作’起来,才不枉她的一片苦心。    
可是功效好象不太大!    
玉笙快步走近‘美美’的狗屋。    
果然,原本精神抖擞还在猛吠的「小毛—看见她来,又恢复委靡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摆明着就是不想理她嘛1唉!玉笙叹了一口气。但仍露出明朗开心的笑容,轻柔、有耐心地替它换药。    
她心中开始有一点挫折感了,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狗儿。它除了目不转睛地「监视」她换药外,其馀的时刻绝不看她第二眼。    
她是它的救命恩人哩!「小毛」竟然一点感恩图报的心都没有,相反的,它还一直「使脸色」给她看,一点都没有把她看在眼里。有没有搞错呀!好歹她也救了它一条狗命呢!换完叶后,玉笙在狗儿「小毛」面前坐了下来。她假装没有看见它放意「闭目养神」不理她,颇自得其乐地抚摸着「小毛」的脖子,见它一身狗毛在晨光的照射下,呈现出黑滑油亮的光泽,想必以前一定受到严大哥的细心照顾。    
但令玉笙纳闷的是,严大哥实在不像是有耐心养狗的人。    
啊!不想了!琨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赶紧跟「小毛」培养好感情,否则等它的脚伤一好,她就留不住它了,这是她不愿看到的结果;但如果事清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小毛」对她没有任何留恋之心,她是不会强留下它的。    
当然!她会尽力避免这个悲惨的结果!    
可恶!为什么「小毛」不喜欢她呢?害她坐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巴结讨好」它,整个人都头昏脑胀了,还想不出什么具体的计画来,偏偏她被动物十分喜爱的轻柔嗓子对「小毛」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她的轻柔嗓子使她在小动物面前「无往不利」,而她也已习惯在小动物面前不会被排斥!所以她才会对「小毛」一筹莫展,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哪想得到一向有动物缘的她,会「栽在」一只大黑狗身上,还是她救过一条命的大黑狗。    
苦哉!    
 ************************    
吃完袁二哥做的早膳后,玉笙把新邻居的事兴奋地告诉袁二哥,当然她避重就轻地只提到有这么一个人,对于她在那里探头探脑了好几天,而且被逮个正着的事却绝口不提。    
袁二也开心地咧嘴而笑,准备了一份早膳,吩咐玉笙送到新邻居那里去,算是一份欢迎的赠礼。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邻居可以「闲话家常」,他理所当然要对这名新邻居友善些。    
在玉笙拎起食盒要离开时,袁二突然有些犹豫地叫住她。    
「你想,这名新邻居介不介意我有空时去找他聊聊天?这样比较好打发时间。」    
玉笙听了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没跌倒在地。她赶紧凑到袁二哥身边!    
贼兮兮地压低嗓门道:「袁二哥,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其它人喔!严大哥那个人呀,每天喜欢都板着一张冷面孔,好象一点喜怒哀乐都没有,简直比冰块还要冷冰冰。所以,他不会喜欢‘有人’去打扰他的。」这个「有人」当然指的是袁二哥,她可没包括在里面。    
为了杜绝袁二哥哪天突然心血来潮去拜访严大哥,玉笙极尽所能地诋毁严大哥,因为她不想让袁二哥知道她在那里探头探脑好几天的事,否则,他一定会向师父打「小报告」的。    
「是这样的呀!」袁二失望地猛搔头。「那你去的时候出自个儿小心一点,见他一有不对劲的举动,马上拔腿就跑,知道吗?」他这郑重的嘱咐好象把严路寒当作受官府通缉的杀人犯一样,而不是普通的邻居。    
「知道了!」玉笙露出沾沾自喜的窃笑,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机智,随便「拜」几句就能唬住袁二哥。她得意地跳出门槛,回头朝袁二哥挥手,甜甜地笑道:「我先走了!」随后转身往后山的方向奔去。    
虽然昨天严大哥一点话都没有说,全是她一个人叽叽咕咕讲个不停,但是玉笙把他的沉默当作一种「鼓励」。八成严大哥从未一下听过这么多的山中趣事,所以惊喜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哈!既然严大哥那么「捧场」,她也不好意思草草说个不好玩的事给他听,故她昨晚苦思了一下下,决定把她与「五点」相识的过程讲出来,严大哥肯定会感兴趣的。    
也许严大哥高兴之馀,会把他在山下看到的新鲜事说给她听。哇!一定非常好玩,她简直迫不及待想看见严大哥了。    
玉笙绕过小山坡,转进严大哥木屋所在的树林中,不一会儿工夫,她就看见那稍嫌破败的木屋了。    
她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近木屋的大门,轻轻一推,嗯!没上门闩,非常好1她倏然用力推开大门,恶作剧地大喊着:「严大哥,起床罗!啊——」    
玉笙没吓到人,反倒被躺在床上只着单衣、露出厚实胸膛的严路寒给吓一跳。    
原来严路寒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时,人早就醒了,而且,他由淡淡的花香味中得知是玉笙这只烦人的小麻雀,为了吓唬她,让她以后不敢再来找他「串门子」,严路寒故意不把单衣系好,露出大半的胸膛来,想吓得她落荒而逃。    
「闭嘴!」严路寒不耐地朝不断尖叫的玉笙低吼,她老是尖叫有什么用呀?为什么不干脆一点转身就跑呢?他满脸阴郁地走向显然已呆住的玉笙,替她合上张开太久的小嘴。    
玉笙猛然回神过来,赶紧目不斜视地瞪着他的俊脸,气急败坏地指箸严路寒赤裸的胸膛道:「你怎么没穿衣服呢?真是不知羞耻!」她骂得结结巴巴的,一点义正辞严的效果都没有,不过,后头那一句话倒是骂得挺溜的!严路寒挑高形如箭矢般的学眉,嘲弄道:「我有穿衣服。」    
「胡说!」玉笙低头看向他的胸膛,激动地叫嚷着:「你明明—没穿衣服……」    
话还没说完,她那双剪水大眼就睁得圆圆的「粘在」严路寒的赤裸胸膛」雄健的年轻躯体上不见一丁点赘肉,胸膛上全是结实健壮的古铜色肌肉,加上挺拔的双肩,实在表现出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鼓起来的结实肌肉仿佛蕴含着强劲的力道,使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食指,好奇地戳一戳他的胸肌。    
原以为戳下去的感觉应该是坚硬的,没想到竟是一种舒服的触感,柔软的皮肉下有一种刚硬的内蕴,仿佛一层上好丝绒里在坚硬的钢铁上。她不自觉地将右手平贴在他胸膛上,忍不住想多感受一些异样却又舒服的触感。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严路寒不知道该因此感到恼火还是发笑,难道她一点姑娘家的矜持和羞怯都没有吗?竟如此不知羞地抚摸他的赤裸胸膛!    
他有些恼怒地抓下她好奇的小手,低沉沙哑地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恼怒是有原因的:其一,玉笙并没有如他预料的落荒而逃;其二,他竟然对这小丫头青涩的抚摸感到一股欲火慢慢从体内燃起。天!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哩1「什么?」玉笙漫不经心地答道。她的手虽然被抓住了,但她亮晶晶的黑眸仍然「瞅」着严路寒的胸膛猛看个不停。不知道其它人的胸膛是否都像严大哥一样「美丽」?嗯!这问题满值得深思的。    
严路寒沉着一张俊脸低声诅咒,被她的「专注」给气煞了!    
他不悦地「扳正」她的脸蛋,使她抬头看着他。「你见鬼的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声音中有明显的不耐与愠怒。    
玉笙被他的低吼声给叫回了神,但随即惊慌地捂住嘴巴,食盒「咕咚」    
一声掉落在地,只见一抹红彤彤的艳彩飞快地染上她的粉颊。她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失神地摸上他的胸膛,活像女色狼一样。    
「噢!」她发出一声恐慌的叫声,然后将小手往上改捂住瞳眸,又羞又急地嚷嚷着:「严大哥,我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你一定要原谅我。人家只不过是看了你的胸膛一眼,谁知道我的手就不听话地‘偷跑’到你的胸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惭愧地几乎快哭出来了,有些汗颜没有管好自己的手。    
「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严路寒几近挫败地道。    
这到底是什么局面呀?明明是他在询问她的来意,怎么会急转而下绕到这般可笑的对话来呢?他不耐地揉一揉疼痛的额际,赫然发现这是他一生中第二次揉着疼痛的额头,一次是现在,另一次就是昨天打断她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时。也就是说,自从遇到这只非常爱说话,偏偏又老是言不及义的小麻雀后,他「玄笛狂医」严路寒突然就犯了某种不知名的「偏头痛」!    
玉笙将他的话自动推断成「他也有错」的变相忏悔,所以稍稍安下心来,不再那么责怪她的手不听话的事,虽然背对着他,但玉笙仍表达出她一点小小的「愚见」。    
「严大哥,其实你也有错,谁叫你不把单衣穿好,露出你‘美丽’的胸膛来。」    
严路寒一听,她的话里颇有责备是他的胸膛无耻地「引诱」她的手去摸它的抱怨之意,他决定不跟这个得寸进尺的丫头计较,自个儿慢慢地将衣袍穿上。    
「昨天不是叫你没事不要来吗?你一大早跑来这里做什么?」严路寒问了第三次。    
「啊1都是你害的啦!」玉笙不高兴地嘟起小巧可爱的菱嘴,弯下腰去捡刚才被他给吓得掉在地上的食盒。「我是专程替你送早膳来的。」    
严路寒怀疑地看她一眼,有些戒备地道:「你无故对我那么好,有什么目的?」他向来厌恶一些伪善的江湖人若有所图地上门求医,只是碍于师命难违,不能拒绝任何病人,所以,他为求医的人立下一个「不准再为恶,否则杀无赦」的条件,这样真正十恶不赦的恶人倒也不敢上门求医,反倒是那些打着白道的旗帜,却作奸犯科的「白道中人」不信邪。不过,在他宰了几个这样的人后,他的「医芦」平静了不少,让他得以将医术落实在平民百姓身上。    
「你少无聊了!我没事‘设计’你干嘛?你都已经穷途末路搬到黄山来了,我哪忍心再‘觊觎’你。不过,你那支黑色的笛子倒是挺漂亮的,难怪你舍不得把它当掉。」玉笙忆起昨天看到的那支黑色笛子,仿佛是用晶莹黑玉细雕而成,触摸起来通体冰凉,可惜她还未仔细看清楚,就被小气的严大哥给收回去了。    
她将食盒放在干净的矮桌上,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见食盒内的食物没有大碍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他穷途未路?舍不得当掉玄笛?!    
玉笙哪来这种荒谬的想法?严路寒顿时啼笑皆非,但他并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只说出部局的事实。    
「我没有穷途末路到这种地步,我主要是到黄山采一些贵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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