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狐惑公主的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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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别说一半,有我十分一的酒量,你也不用奶油了。秦万琪心道。
“秦大哥。”
“嗯。”
“睡了?”
“想睡了。”秦万琪答,闭上眼睛。
徐晖轻轻叹了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呢?秦万琪不解。但徐晖这么一叹气,他的小弟弟就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嗵“地挺了,尿急了。
窗外仍飞霜。
这个衰老怪,变霜天变一下就成了,偏变这么久。也不知道人家会尿急。秦万琪心里一边怪东方求败,一边爬起身。
“嘛呢?”徐晖星子样的眼睛望着他。
“尿尿。”秦万琪答,接着便骂,“日他大爷的,酒白喝了。喝这么多撒那么多。”
“真可惜的话,用勺接住,再喝下肚子去呗。这样不浪费。”徐晖笑说。
这话倒有点男孩子的调皮。秦万琪一高兴,也对徐晖笑说,“我们棋城有个说法,童子尿能治百病。我的可是童子尿哦,想不想分一勺喝喝?”
红了脸。帮万琪感到徐晖红了脸。却听徐晖说,“好啊,你喝两勺,我喝半勺。”
“为啥我喝这么多?”
“你海量嘛。我只是溪量。”
“好,就这么定。”秦万琪道,跳了下床。
第八章 九尾狐妖
秦万琪跳下了床,走出舱门,往船尾的方向走了两步,解开裤腰带,请出腿间的小弟弟。小弟弟憋得有点雄壮,一亮出来,马上就热情奔放了。
“哗啦啦”,与江水同唱,真个幸福。
满天飞霜居然不见了。大概是老怪不希望我感冒吧。秦万琪开心地想。月亮仿佛冲着他笑。
笑声“咭咭”的,只有漂亮女孩才能发得出来的好听。
“不是要拿勺子装童子尿的么,勺子呢?”
嘿,月亮也关心我的童子尿。
妈哎,不对。
是奶油的?
也不对。
奶油的声音哪里有这么好听。
扭过头去一看,秦万琪的小弟弟立马一缩,从他的手上缩回裤裆。他嗵地跳起,竟越过了船栏,往江里就坠。是头朝下的。
这回死定了。不死,也要被冷冰冰的江水,冷脱一层皮。秦万琪绝望地想。头已接近江水。他感到是贴着江水的了。头却“篷”一声,像碰在一块柔软的弹板上,将他反弹回原位。
望下去,江水依然。
他知道是东方求败在作弄他。不管吧。既来之,则看之吧。勇敢地看吧。他干脆转过身来,望着倚着舱门的徐晖。
还是徐晖么?
NO!
秦万琪懂得几句洋话。
是“密思徐”。
徐晖变成了徐小姐。
也不仅仅是小姐那么简单了。
内见徐晖身穿一件狐裘大衣,白绒绒的,蓬松松的。脸蛋儿还是那张脸蛋儿,却是妩媚无限,妖靓妖靓的;双眼灵闪灵闪,分明带了勾,一下子就将他秦万琪勾住了。
这妖气十足的徐晖,哪里还是那个奶油的徐晖,活生生一个九尾狐妖。
小时候,他就听娘亲说过,狐妖里头,最厉害的就数九尾狐妖。为啥?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还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问题,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问题了。
按说,他秦万琪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子的人。不少女孩子在他面前赤身露体,他也不觉得咋的。他依然处男不改,童子依然。
但面对徐晖,他竟心动了。
怪啊。徐晖身穿狐裘,有毛有皮,本是安全系数很高的,不像露体那样诱惑人的。偏偏,她就诱惑极了。望着她,秦万琪望着她,就感到她毛绒绒的狐裘,将她衬得很有曲线。曲线很妖。很妖地拉住他的目光,要他穿过狐裘,先想象她的莹莹玉腿,修长而圆润;再是臀部。妈哦,她的臀部像有火,他的目光一抚摸上去,自己的身子马上就烘热起来。然后是两只小Ru房。是的,徐晖的Ru房小小的,像只大苹果。苹果香哦,还甜。当然,那小Ru房是洁白的,中间的|乳晕却粉红,小|乳头也是颤颤的红。
颤颤的,秦万琪就感到自己快站不稳了。
()
怎么回事啊?
那年,当他秦万琪的腋下刚刚长出几根黄毛,就感到自己的小|乳头传出美妙的歌声,就像木棉圆滚滚的花蕾,好像随时会爆出一瓣一瓣的火红来。连续几天的阴雨,福生巷的白发婆婆仍一如既往地叫卖着凉茶。生意不好,一天才卖出几碗凉茶,抵不上她煲凉茶所用的柴火。她虽一脸失意,无牙的嘴巴却见精神,一张一瘪地唱着“卖凉茶哩”的节奏。棋城四季如夏,她相信千年不变的。三几天时间,在千年里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她高兴地想,如果没有她的凉茶坚持不懈地为棋城的人清热降火,棋城早燥热得爆炸了。每想到这,她心里便生出一种崇高的感觉。望着街上的雨丝,她觉得阳光会来,棋城人的铜板会一枚一枚地掉入她的掌心。大伯娘翻着帐本,看着出数不减,入数渐小的数字,她宁静的脸容升起了不安。我父亲叭嗒叭嗒狠抽了几口水竹烟筒,才慢悠悠道,“要不,咱跟西洋鬼子打打交道吧。”大伯娘盯着父亲,“就没别的办法了?”“办法应该有,只是钱来得慢。”父亲实打实说。大伯娘不安的脸容却有了舒展,“慢就慢点吧。来得快的东西,去得也快的……”父亲“嗯”了一声,神态从容地离开。谁都知道,自英法联军入城之后,大批洋商也蜂涌而至,凡跟洋商打交道的,大多都成了爆发户,成了新贵,在富豪路置地起楼了。个中发财方法,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走私漏税……能获暴利的,自然是贩卖鸦片。
这跟他秦万琪的腋下长毛没有关系。该长的长,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毛一长,他周身火烧火撩的,一连几个晚上都跑到这样的梦境里去。梦中的世界空空荡荡,没有鸟,没有牛和狗,没有炊烟,没有一辆马车,更没有别的人影。就他一人。就他一人独对空荡的风,空荡的原野,空荡的蓝天白云。他的梦中有雪,是因为棋城在一千年间,才下了三场雪。雨倒不断,暴风暴雨也不少,木棉树常为此断腰断胳膊。也许是没有的才梦,有了的,才不必梦的。那阵,有个朦朦胧胧的梦就很独特。平常,偶尔听到大人谈男女间的事,他似懂非懂,也就不当一回事。可当腋下刚开始痒痒,腋毛露露尖的时候,他发觉女人在自己眼里变得活灵活现,不像往日看一眼就算,而是有意识地看。目光变得特别光亮,有如一束暗夜里的阳光,特具穿透力。虽然还没有落在什么具体的部位。走在街上,盯着女人的背影,也感到舒服,有一种莫名的心跳。如果刚好遇上女人回头,碰上对方的目光,他的脸刹地就红了。好像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似的。想女人了。他有这种感觉。当那夜一个女子上了他的床,女子的脸相朦胧,只觉得是带圆的,闪着青春的光泽。纤嫩的手蛇般游在他身上,凉凉润润的,令他血液奔腾,面对熊熊大火般亢奋。纤手触到他腿间敏感的部位,他不由身轻如羽,飘飘欲升,随她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醒来,摸到裤衩粘粘糊糊的液物,他既兴奋,又多少有点羞涩。噢,我居然有了男女间那种事的欲望了。他脱下裤衩,挂在床头,整夜望着它,细细地,慢慢地回味着梦中欲仙欲升的奇妙感觉。这感觉,比第一次拉出蛔虫要新鲜得多,愉悦得多。这回,他不会像当初那样,捧着蛔虫找到母亲,哭着道:“娘,不得了哇,我的肠子都跑出来了……”四五岁时的无知,虽然可笑,倒也让他知道自己是可以生产出物质来的。凭直觉,他认为裤衩上的粘物,要比蛔虫珍贵,不可轻易视人。天亮之后,他便没把裤衩交给洗衣妇。他悄悄地用纸包好,来到珠江边。望着蓝得透澈的江水,他觉得这才配粘物的去处。把纸包放入水中,看着它一飘一浮着远去,他激动地想,就让我的第一次融入到天地间吧。后来,他得知自己的梦叫春梦,人人都有的,心下才感到淡然。啥时春梦来了,他都乐意接受,把它当作是吃饭一样的平常事来看待。当春梦如烟。
这下,徐晖这么直接勾着他,他心动了,他还能当春梦如烟么?
第九章 春梦纯情
这下,徐晖这么直接勾着他,他心动了,他还能当春梦如烟么?
他记得,风雪中,是白茫茫的世界。没人告诉他是在哪里,也没人告诉他要去哪里。天地空茫,鸟雀不飞。所有熟悉的人,都像远他而去……
我死了么?整个世界怎就我一个人的?
他惊出一身冷汗,不由紧紧地握住十四岁的手:你给别人的梦也是这样的么?
十四岁默言。他感到惶惑。腋下像长满了虱子,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出几根腋毛。十四岁对他眨眨眼,鼓楼的钟声响了十二下,十五岁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他拼命挣扎,欲挣脱十五岁。好像十五岁会带他进入更可怕的死亡境地似的……
他感到一脸躁热,为自己的胆小怕死。自己刚才的脸色定是寡白寡白的,了无血色,充满惶恐。人未死,骨头已给吓软了。如果让别人看到了,岂不被笑足十天半月?真是没用。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能给棋多大的空间?”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睛鼓凸凸,搜索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房内并没有可疑之物。他想如果有一个人影居然能逃过他的双眼的话,他会喊那人影做爹。房子宽敞,足够一条猛虎跳上几跳,而不至于碰到墙壁。墙上贴满立着将士象车马炮卒的棋谱。有一幅画,也是仙人对弈图,仙气浓浓的。红木造的衣柜站得坚实,柜脚如牛腿,他从来没想过它会摇晃一下。另外的一张书台,一张椅子也静静的,随时会将屋外落叶的轻微的声音听入木纹。他只好对着房门拱手道:“不知高手驾到,未能亲迎,实在失礼,请高手恕罪……”
门外静悄悄。连只蚂蚁爬过的声音也没。整幢楼回荡着的都只是“空、空、空”的意味。他走在走廊,双脚也如踏在云雾,飘飘的,浮浮的……
现在想起来,秦万琪知道十四岁那年,东方求败就跟他说过话了。东方求败就藏在画里。这个老怪,那年没跳出来,直到过了两年,他十六岁了虚龄十八了,才出来作弄我。
当我的虚龄十八是成年了吧?
望着徐晖,秦万琪心里就有了决心。既然东方求败都当自己是成年了,那么他就应该有成年人的信心。
九尾狐妖会吞魂。娘亲是说过这话。
但望着徐晖,秦万琪早忘了娘亲说过的话。反而兴奋地想,被这么美的狐妖吞魂,也一定是很幸福的。骨头被吞碎了,恐怕也像山泉水一样,“叮咚,叮咚”地快乐着吧?
娘亲是说过,狐妖里头,最厉害的就数九尾狐妖。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还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问题,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问题了。
望着徐晖,秦万琪就想,一尾二尾三尾就免摇了免摆了,直接点,干脆点,一二三四五六七###条尾一齐摇一齐摆,他就像什么一样,像什么呢?水?火?空气?管它哩,什么都行。只要她九条尾一齐摇,肯定是很幸福就进入了她的。与她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好哦,她的两只小Ru房,也就了我自己的小Ru房,不必透过厚厚的狐裘去想。
“秦大哥,干站着干嘛呢?”徐晖的小红唇动了。真像樱桃小嘴。被樱桃叫着,心里岂能不甜?当然,徐晖的樱桃小嘴,与东方求败变出来那个樱桃的樱桃小嘴又不同。那张樱桃小嘴小是小,却像大丽花一样,红得艳,红得透,望着它,手就想动,就想摸她的丰|乳、丰臀什么的。直接也直接,但直接得没什么诗意。徐晖的樱桃小嘴就不同了,那是玫瑰花蕾一样的,是鲜鲜的红,是清清的嫩,柔软而又纯洁。那是没有人吻过的,里面藏着的第一缕芳香,好像就是等一千年,也要等到他来吻入心里头去。望着它,手没有要多事的意思,连这种意识都不会有。只会感到它很神秘,神神秘秘地将心诱得“嗵嗵,嗵嗵”地跳。
“嗵嗵”跳着的心就会告诉自己,你的唇干净不干净啊,你的情是不是很纯很纯的啊。
呵呵,自己先得像了一枚青果,一声早春的鸟鸣。
所有的想,都是很诗意的想。美美的想。
想着她的两只小Ru房,自己的脸也会红,羞羞的红。
呵呵,多好的感觉。
“秦大哥,你是傻的啊?”徐晖娇嗔道。
太动听了。秦万琪甜蜜地想。目光却落在徐晖的九条尾巴上。心在说,动啊,快点动啊。九条尾一齐动,我就不会那么犹豫不决,一下就融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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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动。连一条尾都没动。
秦万琪多少感到有点失望。
没办法了,只有勇敢地走过去了。
一步,秦万琪像走了一万年那么久。
这是迈向幸福的一步,当然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一步,就像走过了千山万水,千山万水的情,都在他身上纯纯柔柔。手指纯如雪,目光纯如月色,嘴唇也应该是星光一样灿烂吧?
反正,这一步是很丰富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步,是象棋的妙招,美妙无限;是十万个春天的组合,春声不断。
有美妙,有春声,应该可以配得上她徐晖的芳唇了吧?
但还有两只小Ru房呢?
两只小Ru房,不会那么容易相配吧?
要配得起才成啊。
用什么相配?
秦万琪想啊想,想痛了头,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黄金?俗气。翡翠?也一般。蓝宝石?夜明珠?都不成。
所有贵重的物品,好像跟她的小Ru房都不沾边。什么物品跟她的小Ru房相比,都会显得庸俗不堪,根本无法相匹配。
才高八斗?
那也是虚的。即使以才高八斗得个状元什么的,那也与小Ru房毫无关系。
徐晖的两只小Ru房哦,就像天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