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颠覆香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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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寒湘,不再是含香。难道要告诉她,其实他上辈子是乾隆,而她就是家喻户晓的香妃,他们在紫禁城里相识,在宝月楼里相恋,在永寿宫共度每一个夜晚,悱恻缠绵?!
不,别开玩笑了,这些前世今生穿越时空的故事,连吸收了四十年现代记忆的他都觉得匪夷所思,更何况他单纯的小未婚妻?!!
他只能告诉她:“我早就见过你,在梦里,在潜意识里,在我闭上眼睛的每一份、每一秒,每一个日日夜夜。所以,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当你站在前台说,我叫寒湘的时候,我站在你的身后,告诉自己,就是你!寒湘,始终都是你,只有你,就是你!”
寒湘怔怔望着他,鼻头酸酸的。
即便是在如此感人的告白时刻,她的小脑袋依旧忍不住走神,她不由的感慨,钱大爷,你要是不去拍琼瑶剧,绝对是浪费人才!
小东西,这会儿发的什么呆!
钱隆因她此刻的表情泄气,却又感到好笑。真是……
随即,他抬起她的下巴,神色郑重的直视着她,“相信我!”
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他的小东西一直想不起来过去,那么,总会要面对这样一天。
不只是他曾经亲手描绘的画像,也不只是他曾托人寻找过她的事实。还有她的爱好、她的习惯、她不由自主的小动作。
寒湘就曾经感慨的向他表示,为什么他做的菜,都是她最爱吃的呢,真是好巧!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巧的?!那些本来就是你喜欢的,是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曾经与你共度,这些年来始终不敢忘怀的。还有你喜欢喝的六安瓜片,你最爱的大理茶花,你无聊时撅嘴的小动作,你睡觉时左腿压在我身上、永远也改不过来的老习惯……太多太多,总有一天,还是会引起你的怀疑。
可,只要你相信,只要你坦然面对这一切。
一直都是你,始终都是你,不曾改变!
寒湘微微张着唇,静静回望他。
“我相信!”她声音很轻,却坚定,“只要你说的,我就相信!”
不管还有什么内情,不论还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只要爱我,只要跟我在一起,只要永远都不离开我,就足够了。
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小东西!”
乾隆俯首,印上那樱红小巧的嘴唇。那里不但吐出的话语醉人,连滋味品尝起来都是如此的甜蜜。
就算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就算她永远都记不起两人的过去,那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是她,他的含香。没有身份的束缚、没有背景的羁绊、更没有那些该死的规矩,只有他,跟她。
我会好好疼你,使劲宠你,弥补曾经所有的遗憾,耗上这世我所有的一切。
爱你!
“唔!”寒湘忽然惊呼,举臂将他隔开,一只手背在身后,牢牢擒住他的手腕。
“你,你流氓!”她两颊绯红,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
钱隆嘿嘿一笑,手虽离了目标,可那娇翘弹挺的触感却还留在指尖。“小东西,你都不想我么?”
他手腕虽被捉住,手指却修长,指尖晃动,在寒湘挺翘的臀上轻轻的、暧昧的划着圈。
寒湘的脸更红了,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我,我妈说,八点之前必须回家,到到到到点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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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钱隆一把将打算遁逃的佳人揽回怀中。
整整三个月了,连丝肉腥味儿都没让他闻见,丈母娘大人,你当过去四十年我是庙里的和尚吗?!
钱隆也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理,但今时不同往日。再过两天,她将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再过两个周,所有亲朋将在艾家老宅中见证这一仪式……
他想,两位长辈也是能够理解他的。
“宝贝!”他把她重新禁锢到怀中,一只手在她腰身跟翘臀间来回摩挲,另一只却紧紧扣着她的后背,唇舌凑到耳边,含着她精巧的耳垂。“你不想我,我可很想你,想你的唇、你的胸,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真要命……”
他扳正她的身子,唇便顺着脖颈一直向下。“这里,这里,这里……啊,还有这里!”
寒湘觉得头晕目相,心怦怦跳,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那只扣在她后背的手隔着衣料,正轻轻挑逗着她胸衣的搭扣,而另外那只却已转移阵地,沿着臀部向前,摸索进了双腿之间……
“不,不行,”寒湘拉回涣散的理智,寒妈的叮嘱言犹在耳,“我,我妈说,好女孩儿要矜持,要洁身自爱,不能,不能随便给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随便给男人骗了?我是随便什么男人吗?
钱隆气哼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转而继续在耳边蛊惑:“小东西,你叫我什么?”
寒湘当然不敢回答钱总或者老板,她红着脸,细声答道:“老公。”
钱隆很满意,奖励式的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么,我是你什么?”
寒湘娇羞的低头,“老,老公。”
“那么,老公要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某人两指轻挑,啪嗒,胸衣扣被解开了。
“啊!”
寒湘急忙抬手护胸,奈何钱隆的另一只爪子,早已在她不经意间顺着连衣裙的下摆摸了上去,食指跟拇指配合,小红果立马不可自抑的傲然挺立。
寒湘摁住那只犯上作乱的手,却奈何不了两根指头的四处侵袭。“不要,啊……我妈,我妈说,只要还没结婚,就不,就不许再……”
可我们早就结婚了,早在二百多年前!
钱隆两手齐握住裙角,哗的一掀,|乳白晶莹的肌肤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被解开的胸衣斜斜挂着,刚好露出一座饱满浑圆的高峰。钱隆垂首,唇舌便狠狠印了上去。
唔,真甜!
他的舌尖顺着胸脯直攀到唇边,一只手却牵着她的缓缓向下,覆盖到那**之巅,“我要你,小东西,现在就要……”
寒湘又羞臊又激动,她当然能够感受得到掌下的热量跟力度,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与迫切。她也并非不想,怎么会不想呢?她想他,好想他,想得发疯……
“我,我说……”
“你妈还要说什么?”钱隆简直要发狂了,这种时候……上帝啊,她妈的她妈还要说什么啊!
寒湘委屈的瞪了他一眼,“不是我妈,是我,是我要说的!”
“你要说什么,宝贝?”他急忙哄着怀中的小白兔,尽管这种时候他更想的不是听她说,而是跟她做。
寒湘轻咬着下唇,又羞又愤,眼神儿却瞄着他乱飞,只看得他口更干、舌更燥。随即她举起胳膊,两臂挂在他脖后,一排贝齿,狠狠的印在他胸前。“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
钱隆立马心领神会的笑了,那笑容,活像是偷到腥的猫儿。而事实上,他也确实偷到了腥。他托起寒湘的臀,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转身朝卧室走去。
寒湘埋首在他胸前,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而他的**,正凶猛的抵在她小腹间。他走的方向她并不陌生,他们双双倒下的地方她更是熟悉,曾经有多少个日夜,俩人在这里疯狂翻滚、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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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总也分辨不清俩人的关系。恋人?情人?还是,什么不正当的牵连?
而现在,她却能甜蜜的确定,妻子!再过四十几个小时,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当他进入的时候,寒湘得偿所愿的轻唤:“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章挺瘦,明天来章肥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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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四处布满灰尘,空气中传来一股股令人胃里翻腾的汽油味。
这是哪儿?寒湘想问,可是不用问,这当然是车库。司机的女儿对于这栋宅子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她从小玩到大的车库。而对于十几岁就出入这栋宅子的人来说,想要避人耳目的悄悄摸到新娘休息室里,实在也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结婚当天新娘被情敌绑走,且,这桥段可真够俗的,寒湘不由的撇撇嘴。可再俗的桥段她也得继续演下去,再狗血的剧情她也要继续。因为她还有句话,有最后一句话要问对方。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疯狂的女人力气大得出奇,可也没有强壮到,能把体重一百斤的寒湘悄无声息从房间里拖走的地步。寒湘被她拽着、扯着,虽然不断挣扎却也是自己情愿的跟到了这个地方,中间没有发出尖叫跟惊呼,自然也还没有引起门外主客们的注意。
或许这女人自己也没有想到能把对方拖出来,她可能只是想羞辱对方一顿,或者狠狠的甩一个耳光,然后撕扯她的衣服、抓乱她的头发、划花她精致的小脸蛋儿。她会被艾家一脚踢出来,扫地出门,可那又怎么样呢,事实上,她不是已经被人扫地出门了吗?!
而寒湘却选择跟了出来,在她结婚的当天,在距离仪式举行一个小时之前。人们常说,婚姻,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那么,就让我为前一段人生画上个完整的句号吧,她想。这个女人的企图,尽人皆知。而她从今日起,就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儿媳,将来,还会成为别人的母亲。她总是要长大、要成熟、要睿智,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她下定决心独自面对,解决所有的麻烦跟纠缠。从现在起,绝不允许任何女人在身旁虎视眈眈。
“你,到底想怎么样?!”寒湘坚定的盯着对方,又问了一遍。
“我想怎么样?你问我想怎么样?”跟寒湘的冷静相对,魏灵菲已经陷入了一种极端的疯狂。当一切都不复存在、一切都没有希望、什么都没能剩下的时候,飞蛾除了选择扑火,它还能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从十六岁开始就进出这栋宅子,十六岁!我知道这里的每一条通道、每一个暗门、每一间地下储藏室。我对这栋宅子的熟悉程度,比穿着新郎礼服在典礼上傻傻等着你的那个男人更甚。二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发誓,终有一天,会成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女主人!我将拥有这宅子一半的产权,住在我喜欢的任意一个房间,在宽敞通透的会客厅里开假面舞会,在露天的草坪上办通宵Party。而在我三十六岁的时候,这一切已经离我很近了,非常接近。我几乎已经达到了目标仅仅只差一步之遥!可这一切,这一切全都被你给毁了,就是你这个丫头!”
魏灵菲几乎已是咬牙切齿,她狠狠的盯着寒湘,像是要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他到底看上你什么?年轻、美貌,还是身材?我都有,你有的这一切,我曾经、现在,统统都有,远比你多得多。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一次次跳槽的机会,一个个优秀的好男人。我全心全意的在庆晁打拼,我兢兢业业的为艾家付出。甚至,在他跟那拉离婚的时候跳出来,甘愿做挡箭牌背负着第三者的骂名,到现在那家人还视我为眼中钉。可事实上呢,他根本连看都不曾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他只是迫于老头子的压力,我以为他只是出于对那拉的歉疚,就在他们对外宣布离婚,就在我为他不经意投来的一瞥而感到庆幸,为他漫不经心跟我多说的一句话而感到激动,为他仅仅是出于礼貌叮嘱我注意休息而兴奋的睡不着觉的时候,你,你却躺在他怀里,接受他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温存、所有的嘘寒问暖。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还有这个!”魏灵菲愤怒的打开提包,将掏出的东西摔到寒湘面前。“这是什么?这算什么?解雇信?我在庆晁辛苦打拼了十多年,他拿一张破纸就想打发掉我!宁肯支付高额的毁约金,也不肯在庆晁的办公楼里再次看到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想摆脱我,门儿都没有!”
不要一幅痴情苦命女的样子好吗?
寒湘忍不住摇头,她习惯了看对方趾高气昂的样子,习惯了对方时常露出咄咄逼人的表情,她甚至习惯了魏灵菲路过时时常丢给她的白眼,实在不是眼前这幅模样。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有些惧怕她的疯狂,那么现在,寒湘心里就只剩了怜悯。不是怜悯她的痴情,而是怜悯她的自欺欺人。
“编一个痴情的设定任由自己深陷其中、竭斯底里好吗?”她说,定定的看着对方,“只是给自己一个宣泄的借口吧。豪宅,身份,舞会或者Party,你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他。不,不一定是他,只是他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只是他恰好符合你设定的一切要求。就算现在,换别人站在这里,换别人坐在董事长的座位上,你也不会介意,根本不会在意那人是谁,是不是?你只是,想要站在他身边罢了!”
“你说的没错!”魏灵菲并不否认,她的野心,正如她嚣张张扬的个性一样,从未经过掩饰。
“我要的,只是胜利者,我站,也只站在赢家的身旁。我以为他要输了,输定了,就算那家依然支持他,他也不可能拢住所有的小股东。人人都是自私的,当艾时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牢牢在握的时候,谁还会站在他身旁陪他放手一搏?!他应该需要我,这个时候他最需要我。只有我才能说动秦家那根墙头草,也只有我才能离间艾琪跟他父亲之间的关系。我能办到,不管用什么手段、用什么方法,我跟他说了我一定能办到。”
“可他呢,他根本不在意。当艾时周旋于一众小股东之间企图挖他墙脚的时候,他却还有心情跟你卿卿我我过什么二人世界?!哼,既然他对我如此的不屑一顾,我又何必继续自寻烦恼?天下的男人何其多,我总不会选择,最终吊死在一棵树上。”
“他能给我的,艾时也能给,而且,给的更多。我不但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站在新任董事长的身旁,而且,还将从他手中分走百分之五的股份。呵,到时候,董家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最多不过平起平坐,那个女人既然看重名分,就让她继续当她的艾夫人好了,我要的,可是切切实实的利益。”
切切实实的利益啊!寒湘心底感叹,可惜,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你既然公开站了队,自然就不能怪他清理门户。离开的,不会仅是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