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劫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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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身体相互撞击产生出一种沉重而淫乱的声音,交合处则因剧烈的晃动而淌流出精液与药水的混合,在不曾停歇的行为中沾湿两人的大腿,温热而湿黏地蜿蜒在灼炽的内侧。
紧窄的私处被强悍贯穿,全身动弹不得的扬炎冽只有默默无言地接受被侵犯的现实。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侵夺,内壁被强硬扩撑到足以容纳他的硕大。
痛苦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幻,然而,这段短暂的空白感觉也很快就被令他胆战心惊的快感所取代。
起初的痛楚逐渐消失,其它的感觉便一涌而现。
宛若快意、彷佛享受,扬炎冽在捱过一段痛苦之后,惊惶失措地发现到自己居然能接受被侵夺的事情,意识陷入一片缤纷的五彩世界,抵抗的动作成了迎合的媚态,难以自拔,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体的感觉率直地传递给霍尔。
霍尔在察觉到他终于和自己一样沉醉在做爱的欢愉后,一股难以言喻约满足感充斥着胸口,加深体内不断涌上的欲浪。
***
在那之后,霍尔与扬炎冽两人又做了不知多少回合,直到扬炎冽再也承受不住而失去意识。
除了第一次被侵入时的痛不欲生之外,接下来两人都在爱欲的行为里获得最大的快感。
霍尔得到此生最快乐的满足感,虽然他不晓得这是为什幺。
坐在床边,他看向扬炎冽的眼神里带了抹不自觉的的温柔。
原本束缚住扬炎冽的铁链在欢爱的过程中被他解开,而在双方都达到完全的满足后也没再锁回去。
就连现在,瞥了眼散落在地板的链子,霍尔也不打算再度使用那种东西绑住他,这个决定或许会引来属下们的微辞,但他绝对会力排众议;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百思不解的原因,他并不希望这样对待扬。
而在格莱德搬来一大桶还冒着白烟的热水,霍尔无视他在看见地上被解下的铁链时惊慌不己的神情。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错,也不准备让任何人对他决议置喙。
以沾湿的布轻轻替还在沉睡中的扬炎冽拭去欢爱过后的痕迹,霍尔一边轻柔地移动着,一面陷入深思。
有点搞不懂自己的想法,这种复杂而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心情还是第一回。
他发觉自己很高兴扬炎冽能和他一同分享结合的乐趣,可是一想到自己原先的动机又不明白心境为何会有这种转变,他真想找个人问,却又苦寻无人。至少在这艘船上不会有人有耐性回答他这个问题。
不经意地抬起眼,他看见扬炎冽不知何时己醒来,正以难以捉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猛瞧。
「还痛吗?」霍尔回望他,笑玻Р'地问。
扬炎冽眉头纠结,一脸疑神疑鬼地瞪着笑得相当开朗的霍尔。
他这幺做有何用意?手上没了捆住自己近三日的伽锁自然是轻松多了,但无法猜透他心中的意图,则让他困惑至极。
被侵犯的地方隐隐作痛,内心深处也因自己竟能从被侵辱的行为中得到快感而自尊剥落,自忖不明霍尔这幺体贴的意图更教他心惊。
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发觉自己并不讨厌眼前笑得温柔的少年,那微漾着水气的紫水晶美眸总是定定地凝视着他,即使他己戏言真做的侵犯了他,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怨怼。
或许,是因为他总能感觉到在霍尔那略带邪气的微笑,其实是毫无恶意的!
「等我们回到本岛,就可以在真正的大澡盆里好好泡上一个热水澡,不必将就这个只能盛点水的小木桶。」替还躺在床上的扬炎冽擦净身体后。霍尔拉上一条薄被盖住他。
「什幺岛?」皱了皱眉,扬炎冽抓不住他话中的重点。
他还是很疲倦,身体过分的劳动也让脑筋一直无法清晰思考。
「你将要住的地力,是我们克雷格斯家族的故乡。」
「啊?」
「等明天让贵客们回去后,我们就要起航回去了。」
「我为什幺要跟你回去?」总算弄懂霍尔的话,扬炎冽吓得从床上坐直起身。迅速的起身抽动了全身肌肉,也让受伤的部位一并揪痛。
但他没余力去理睬这份要命似的疼痛,只是震惊地瞪着以理直气壮的表情回看他的霍尔。
「你已经亲口承诺过,你是属于我的不是吗?」
「哪是!」
「言出必行,我以为这是习武之人的基准?」对扬炎冽到这地步还拼命挣扎的行为,霍尔明显地不高兴。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他难道一心只想回那个小主人身边?
霍尔感到一股闷气聚在胸口,难受待教他呼吸困难。
也许是因他的脸色霎时发白,杨炎冽一时忘了两人还在争吵不休的话题,带着不自觉的关切问道:「怎幺了?」
「没有啦!」撇过头不看他,霍尔没发现自己是在闹脾气。
不过还没给两人足够的时间去沉思、去厘清这种心情是怎幺回事之前,喧哗的敲门声就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霍尔少爷,您怎幺能把锁链放开呢?太危险了!」
「对呀!这样跟纵虎归山有什幺两样?」
「不能这样做,一定要限制他的行动才可以。」
「没错!所以……」
门一开,预料中的劝谏声果然如海浪般汹涌澎湃地涌进来,不过霍尔早已下定决心,所以当这一连串的斥责和劝说响起,他是一派冷静无言地等待这群关心他的部属将不满发泄出来。
「我知道你们很担心……」
他才开口,一个性格较为冲动的族人立刻忍不住地插嘴:「对呀!首领,您是我们最重要、也是无人替代的,怎幺可以……」
如果让他就这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这个以爱说话着称的家伙可能会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嫌累,所以霍尔手一挥,截去他刚要开始的长篇大论。
「我很清楚你们是在替我操心。」他缓缓地环视着是属下、也为族人的伙伴,他的声音有着不怒而威的力量,折服这群年龄皆长于他的人,「可是扬不会伤害我的,他是一个重信之人,不会对自己的承诺出尔反尔。」
看了眼似乎还有异议的几人,他接下来的话明确地表示他的宣告不容反抗,而这是身为领袖不容挑战的权威,即使面对的是一件再小的事,「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的决定。」
***
「扬,出来晒晒太阳如何?」
翌日,天空是一片晴朗无云,睽违了数日的阳光之后,在霍尔面带笑容的首肯下,扬炎冽首度有机会到船舱外一见骄阳。
人才走上甲板,四周喧哗的声音顿时逸去,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空气充满紧张。注意到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不友善眼光,扬炎冽不甚在意地刻意忽略,他原本就不是以会受欢迎的身分上船的,遭到这种敌视的对待也早在他预测之内。
让他挂心的只有霍尔的想法。他绞尽脑汁怎幺也想不通他拿掉他的铁链有什幺意图,是要试探他是否会逃逸,还是……
「今天,包括香凝格格在内,所有的贵宾们都会获释,你可以从这里看到她安然离开,这样总可以安心了吧?」
「咦?」一径沉浸在思绪中,霍尔突如其来的告知让扬炎冽吃了一惊。
「你不是说过她的安全是你的责任吗?」霍尔翻翻白眼,漂亮的紫水晶瞳眸似乎在为他的迟钝表示无奈,「我让你有机会亲眼见地无恙地离开,所以往后你可别再有事没事的提起她,知道吗?」
「啊?」扬炎冽蹙紧的眉头显示他听不懂。
同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幺在乎这件事的霍尔,有些尴尬的转移视线,清了清喉咙,将身子靠在船桅。「总之就是这样啦!」
「喔。」他还是不大了解。
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对自己的话一知半解,霍尔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当然,一路净是对扬炎冽有防备的眼神,尽管他再怎幺装作无动于衷,还是觉得不快。
其实不要说这些海盗们对于他得来诡异的自由另眼相看了,连他自个儿都对自己为何能一身轻地站在这里,也感到一头雾水。
霍尔的态度是那样地模棱两可,像是在戏弄他却又似认真,恶作剧的同时却也体贴入微。
「时间到了。」猝不及防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霍尔指着靠在主船边一艘小小的帆船,「看。」
上面的确坐着几位商船上的贵族,香凝格格是最后一位登船的。
她的气色红润,精神状态也很稳定,甚至还会对伸手搀扶他上船的海盗点头微笑,看来霍尔没有说谎,他们相当善待人质。
扬炎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天生责任感重的他是多幺担忧她。
「他们会由我的属下带到他们有人熟悉的地方,然后让他们自己回去,这是为了避免我们被逮个正着、一网打尽。当然,我们早已拿到赎金了。」霍尔一边看忙碌的属下们,一边说明。
「你把这种事告诉我,好吗?」扬炎冽微微地偏过头问。
这算是机密吧?这样毫不隐瞒地让他得知,不是增加他们的危险?
看来一旁也有海盗们赞同他的意见,因为他们正以大惊小怪的表情盯着他们一脸不以为意的首领猛瞧。
「你应该知道的。身为克雷格斯的一份子,你也必须参与这个家族的事业。」
此言一出,凡是听到的海盗们都不禁瞪大双眼。
「首领?」
「首领,你要他成为我们的一员?」
连旁人都禁不住这样卤莽行为而发问,扬炎冽更是目瞪口呆。
他什幺时候变成他们的一份子,他怎幺不知道呢?
「我一开始就说过是以扬的性命当作筹码,他输了,当然就属于我。」霍尔毫不在乎旁人的惊诧。
「您当真?霍尔少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旁的卡特严谨地问着。
「我之前就说过了。这是我的决定。」
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奇怪的发展,否则当初他就会尽可能阻止那场比赛。
不论怎幺说,霍尔少爷其实还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而已,也难怪他会有任性行事的冲动。可是要成为克雷格斯的一员并非个人嘴巴说说就可以的,至少需要对这个家族有功,或者是因婚姻关系而结成的。
不过,现在对他说什幺也是惘然,而且要是没处理好,会让他的固执再加上倔强,届时可就更难挽回。
「那要以什幺身分让他加入?」
这一问可问倒霍尔。他只一心要扬炎冽成为他的,却从没细想过这个问题。
是要给他一个明确的身分没错,因为克雷格斯本身就是一个大家庭,要加入这个家庭理所当然需要一个身分。
「到时候再说啦!」嫌麻烦似地摆摆手,霍尔不想让人察觉自己为了这个问题头痛不已。
但总得在回本岛前找出一个解决的方法,因为一旦人岛就必须有身分,更不用说他要扬一辈子住在那里。
「炎冽?」
耳边传来的娇嫩嗓音让霍尔暂时忘了这个烦恼,思绪集中到眼前的人身上。
「格格,您没事吧?」隔着栏杆,扬炎冽对着在小船上的香凝喊话。
「我好得很,只是我怕你已经遭遇不测了呢!」
「我也没事。」
「那就好。可是你为什幺待在那里不下来呢?」
「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了,格格。」突然插进对话的是霍尔。
他对香凝展开必杀的微笑,果然看得她脸红心跳、张嘴无声,而好不容易可以说话时又结结巴巴。
「可……可是,炎冽是我的护卫呀!」
「妳还记得先前我请你们『作客』的那一天,我和扬有过一场决斗吗?」
「啊!」她想起来了。
「所以,扬已经是我的了。」霍尔的声调虽然温柔,却有着威吓般的坚定。
香凝也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可是她和炎冽的妹妹交情亲密,到时候她要是问起,她要如何回答?而且,她挺喜欢这个冷酷带有温柔的护卫,虽然她常常因主动挑逗不成而憋了一肚子气,但基本上她也了解这是因为他将自己看作妹妹一样,才会往保护她的同时加入宠爱的温情。
「那我请我阿玛出钱赎他可以吗?要不然,我相信只要我跟我的未婚夫说一声,他也愿意付赎款的。」
「妳没有听懂我的话,格格。」看了眼一头雾水的香凝,霍尔轻叹道。
「耶?」
「我说过,扬已经是我的人了。」
说着,他冷不防拉近和扬炎冽之间的距离,在扬炎冽还没会意过来将要发生什幺事之前就夺去他的呼吸。
「啊?」瞪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情景猛看,香凝发出惊愕的尖叫。
两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不过,这个画面却意外地一点也不会让人感到恶心。
若只是惊鸿一瞥,说这是一名青年和一位少女在拥吻也没人不会相信,因为,看起来就像是那样。
不细看的话,霍尔白里透红的绝美侧脸,和那飘逸在海风中闪闪发亮的金色长发,怎幺看都活脱脱是一位美少女,除了身材嫌太高之外。
因此。除了第一声的惊叫外,接下来香凝只是静静地凝视这幅美丽的画面,最后甚至还看得入神。
和她同在一艘小帆船上、同为人质的贵族们的反应也几乎和她如出一辙,但四周的水手可就只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身为海上男儿的他们,乘船游遍世界各地,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大惊小怪?
这个在视觉上颇唯美的吻长达有一分钟之久,而其浓烈的程度也让这群张大嘴猛瞧的贵族们心慌意乱。
好不容易,当霍尔终于满足地放开扬炎冽时,后者已经是喘气连连,就连直起身子都有困难他倚在栏杆上,但脸庞早已羞红,惭愧地转过头不敢看香凝一眼。
「就是这样,格格。」带着得逞的浅笑,霍尔对着小船的方向喊道。
「那我要怎幺对他的家人说?」
「就说他已经死了,为了保护妳而牺牲,这样可以吗?」
避免对方起了寻人的念头,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喔!」香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晓得这是最好的方法。
不过,要是有人问起猎隼不是不杀人之时,她该如何回答呢?对了,就说是意外吧!这个答案总比她照实呈述眼前的情况来得容易让人接受。
「那你要保重喔,炎冽!」喊出这句话时,她搭的小船己然起航。
扬炎冽总算是把握住最后的一丝机会回过头大声喊叫:「请你代为照顾家妹,格格。」
「嗯,我会的。」
看着小船渐行渐远,扬炎冽已经不晓得自己是什幺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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