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恋征服系列-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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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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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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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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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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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Di、粉红的小**,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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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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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