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星辰(女尊)-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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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坦娃一边不耐烦地答应特烈烈,一边对修达匆匆说话:“外婆有急事先走了,修达你别急哦,等外婆有空,回头再说。”
虽然老人家的记忆力依旧很好,但奈何围绕在她身边的四位丈夫琐事繁多,分散了她大部分精力,等不及她想起与宝贝外孙要回头细说此等家族大事,又得知明铛忽然生病,一时之间,自然自我感觉良好地推断,对方可能是害喜,而且,那始作俑者,很有可能,是她绝对力挺的嫡亲外孙――明莱修达先生。
慧眼旁观到朱利明铛拒绝掉司各特星索王子特意带来的私家医生,坦娃很开心,这代表着,她接下来的安排,应该不会白费。
谁也不知道,明莱坦娃接到星索电话后,转身便拨通了一支私人电话。
电话号码的主人,名唤施琴特科林,布乔亚帝国妇幼保健院前院长,享誉星联的妇产科权威杰出代表,男性,现年七十岁,如今赋闲在家,仅周一上午半天,坐诊于专家门诊楼。
施琴特科林与明莱坦娃交好,是在她第一次怀孕晕倒之后,发现女人特别风趣可爱,一来二去,渐成挚友关系。
特科林很少上门服务,除开位极尊贵的女皇陛下,只有明莱坦娃,后来,换成是娜娃。
特科林兼修现代与古代医术,尤为擅长悬脉查色密技。
针对朱利明铛未婚情况,明莱坦娃有细心考虑到对方为求保守秘密,讳疾忌医,故,选择了特科林,来她家上门服务。
朋友归朋友,特科林答应得异常爽快,索要起诊金来,同样是毫不含糊。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也是愿挨,两人在电话里很快订妥上门时间:十点半。
所以修达敲开明铛房门,不仅承担了替星索送热可可的光荣任务,还承担了,说服对方接受医生检查的艰巨任务。
家里前情复杂,自个心情矛盾,面对明铛提问,修达不好直言,脸色窘迫,只好吱吱唔唔回道:“今天轮到我休假,外交部另外有人代替我。”
第319章 我的爱人,我的长官(十三)
上午十点半,一辆享有军部免检通行权,车牌尾号为OOBB的贵族小卧车,准时驶入布乔亚帝国外交部部长官邸。
抵达官邸大门之际,来人非常有礼貌地向警卫通报身份,自称为接受过明莱坦娃夫人电话预约的妇产科医生。
听闻警卫报传,坦娃立时兴冲冲地奔出客厅,去会见她特意请来的客人。
特科林是她最为谈得来的圈中老朋友之一,两人多年交情深厚,很值得老人家亲自出来迎接。
色彩粉嫩款式庄重的小卧车在院子里慢慢停稳,继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从车内利落跨出,走到明莱坦娃面前,伸出左手,沉声问候道:
“明莱夫人,您好。”
透过对方敞开的车窗,发现车内空空如也,根本不见她熟悉印象中,灰白胡子喜欢扎成一把的古怪老头特科林,坦娃吃了一惊,不禁拧眉问道:
“特科林呢?他在哪?”
“很抱歉,夫人,我爷爷今天早上因为有急事出门,所以特别委托我临时代替。”
年轻男子鼻梁上架着副厚大的啤酒瓶眼镜,完全遮住了他眉毛,还有大部分脸容。
一时之间,单凭对方这分外平淡的相貌,坦娃实在无法将他与年轻时候外表英俊,行事放浪的特科林,想象成祖孙关系。
但是,他那中规中矩,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中分头发,却不折不扣是特科林年轻时候的饱满粟色,一种非常漂亮精神,叫人忍不住乱摸一把的柔暖颜色。
通常,病人们虽然想摸,奈何于全世界都必须尊重医生的概念已经根深缔故,所以,见到特科林满脸严肃出现在病房的时候,一般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万万不敢真正付诸行为,只有明莱坦娃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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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在认识特科林的第二天,就摸了他的头发,还将它们在她手指里彻底揉玩了个够本。
特科林很生气,当即便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坦娃坦然回答:“因为想摸。”
特科林更加生气地质问:“如果因为想摸就可以摸,是不是能够推理成任何人只要想杀人,就可以去杀人?”
坦娃摇头否认,继而认真回答:“因为你是医生。”
特科林听不懂坦娃太过简洁的答话,越发爆跳如雷:“我是医生,跟你摸我头发有什么关系?!!”
坦娃只好叹息着解释,就好象她在兼职外交学院里的客座讲师时,面对玩劣学生,充满了耐心模样:
“昨天我就想摸你的头发,因为借用理智战胜感性,所以没有摸,害我想了一晚上,结果造成严重失眠,你是医生,有责任治愈我今天晚上可能会继续发生的失眠症。”
如此解释,令特科林愣怔当场,哭笑不得,从此,不知不觉,开始对坦娃另眼相看。
随着年华日渐老去,特科林那满头光泽头发,早变成灰白一片,只是脾气,还象当年一般,冲动暴躁。
跟她的儿子西斯,有得一拼。
脑子里回忆着过去,坦娃认真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慢慢开口相问:“你是说,你是特科林的孙子么?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的全名是玲贵深森,出诊的时候,病友们习惯叫我玲贵先生。抱歉,涉及到家里私事的地方,我不能说太多。”年轻男子神色挣扎片刻,声音平稳回话。
玲贵……玲贵……?没听说过,但是关于深森,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坦娃有听特科林眉飞色舞地提起过,说是他最为自豪的得意门生,很有天份。
但是,她偶尔问到对方姓氏出身,他就变得含糊其词,神情闪烁。
如今,玲贵与深森联系在一起,这让坦娃很快想起,特科林非同一般的固执。
玲贵雅子……好象是他第五子之妻,新婚不久便与施琴家真正的大家长特科林,产生某些小嫌隙,大吵一架后,与丈夫家族再无任何往来。
在心里确认过玲贵深森确系特科林的嫡系传人,坦娃决定,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原本她是不乐意让特科林以外的人,来上门为明铛诊治。
这时明铛喝完一杯热可可后,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床头休息,与修达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
修达好说歹说,扭不过明铛不愿看医生的坚决态度,只好暗暗放弃。
放弃做外婆的说客,再与表妹谈话,慢慢变得轻松有趣。
忽然有人打搅,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亲自上门,这刹那,修达比起明铛,竟表现出更加不高兴模样:
“你是谁?!你找谁?!”
。
第320章 我的爱人,我的长官(十四)
修达话音刚落,站在玲贵深森稍后位置的坦娃已经探出头来,立时佯装生气地提起拐杖,找准修达屁股,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嘴里严厉斥责道:
“外婆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也算我们明莱家对待客人的态度么?”
尽管雷声大雨点小,修达还是痛得忽然跳起,望住坦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旋即惊怒反问道:“外婆!!!你这是干嘛呀?!!”
“你说我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坦娃发现修达满脸迷糊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才不是有跟他发过一条秘密短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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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明莱家的绝对权威,早已计划周密地,提前通知她这个除了读书与工作十分灵泛,生活中却太不灵泛的宝贝外孙,医生已到,考虑到朱利明铛拒绝就医的可能性很大,会叫对方扮成普通来访客人,叫修达做好准备,方便见机行事,配合诊查。
坦娃还以为修达已经收看到,只是不方便回话而已,哪里知道修达与明铛谈兴正浓,根本就没听到电话里的短信提示。
不过,低头刹那,看清自家外婆暗中向自己挤眉又弄眼的古怪神情,修达忽然醒悟过来,眼前这个超高近视眼镜男,好象是外婆声称因为对明铛情况不太放心,特意请上门的保健医生。
原本习惯出诊所穿的白大褂,经坦娃要求,玲贵深森进入客厅之后,便脱了下来。
所以,他完全是一副便装打扮,出现在修达面前。
暗色调的普通绒布细格衬衣,同样普通的细纹领带及细纹西裤,这样毫无特征的工薪族打扮,走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也难怪修达没有将玲贵与医生联系起来。
听闻门口动静热闹,明铛端着她的热可可,慢慢下床,走近门边开口低问:
“明莱夫人,有什么事么?”
耳边传来女人透显几许倦怠的沙哑声线,玲贵姿态冷静地抬眼望去。
蜜肤黑发,一双眼掩映于两排微微垂落的纤浓睫毛内,暂且看不清颜色,五官面容虽不失几许清丽,却略显莫名苍白,浮肿,确实,看起来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您便是朱利团长罢?”心里推测过需要自己诊治的对象,便是出现在修达之后的女人,玲贵深森在坦娃回答之前,先行发问。
“不错……你是?”明铛点头肯定,旋即好似夜晚猫咪般弯眯了眼,安静凝住对方。
玲贵暗感诧异,他没想到这人明显身子虚弱,一双瞳珠竟如此漆黑明亮,隐约有灵气逼人。
不过,这好象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玲贵定定神,面对明铛,开始自我介绍道:
“我叫玲贵深森,布乔亚帝都良好市民。我爷爷是坦娃夫人的朋友,也是您的忠实粉丝,想请您替他老人家签名留念。老人家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所以委托我代劳,前来拜访朱利团长,不知您现在是否方便?”
以上这番话,是坦娃将玲贵先请进她待客的小客厅里,仔细套好的内容,玲贵现在说起来异常顺畅流利,且态度自然大方,竟丝毫不觉是弥天大谎。
他身为医生,见惯生死离别,知道病人中,可以分为许多种,不管是哪种,都希望听到某种谎言,比如自己的病不算病,只是一点点小毛病,只要休息得好,很快便会过去,或者,只要积极配合医生,很快就可以治好之类……等等。
玲贵认为,这些善意的适度的谎言,只要能够帮助到病人的话,无伤大雅。
明铛没有急于答应,眼睛沉默望向坦娃,得到对方一记积极肯定眼神,施即爽快反问道:“只是一个签名,对不对?”
就这样,玲贵顺利进到明铛房间,坦娃心里比他紧张许多,表面还是很优雅大方地,跟着坐下来。
修达看着玲贵先向明铛握手道谢,继而低头从衬衣口袋里掏出纸笔,递给对方。
明铛往纸上写字之前,问玲贵:“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施琴……施琴特科林。”明铛手里力透纸背的笔,忽然在听到玲贵说出施琴全名的时候,顿了一顿。
只是轻轻地顿了一顿,仿佛纸质不太光滑一般,非常微小的动作,谁也没有注意到。
签完字,玲贵再度彬彬有礼地道谢,然后告辞。
坦娃要送客,明铛却冷不丁提出,对玲贵先生印象很好,想留他吃过午饭再走。
玲贵深森当即委婉拒绝,说他还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
明铛笑了一笑,也不勉强,却立时绷起脸孔,对修达道:“修达先生,你跟你外婆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有一个私人问题,需要请教玲贵先生。”
女人的态度相当坚决强硬,修达没有办法,坦娃虽然急于知道结果,也只得选择暂且退出明铛房间。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玲贵与明铛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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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了两个人,原本言笑大方的女人,变得异常沉默,玲贵无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更不是,只好率先打破僵局:
“请问朱利团长,您有什么私人问题需要问到我?”
“玲贵先生,请问,你查出我有什么病了么?”明铛一字一字,慢慢说来。
玲贵吃了一惊,旋即镇定否认道:“朱利团长,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我只是来找您签名,根本就不知道您是否生病。”
对于男人表面无懈可击的回话,明铛不认为,自己有想错。
他握住自己手的时候,两指滑扣停留于自己腕部,分明就是爸爸跟自己提起过的布乔亚妇产科权威医生施琴特科林,曾经为娜娃进行初步怀孕断定时极富趣味与神秘色彩的古代大夫搭脉姿态。
她起初还只是隐约怀疑,以为他是纯粹无意,听到对方明确告知他就是施琴特科林的孙子,然后,最后一次的握手,还是那种姿势,这种怀疑,彻底变成了证实。
叫他来的人,不是坦娃,便是娜娃,不管是受到她的奶奶,或是姑妈中的哪个委托,她的父族亲人,叫一个与妇产科相关的医生来上门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明铛需要弄清楚。
“玲贵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是军人出身罢?”明铛开始往玲贵深森面前逼近一步,目光冷凝。
玲贵不为所动,仍是镇定反问:“是军人怎样,不是又怎么样?”
“军人出身的人,一般都很粗鲁,也没什么耐心。明白么?”男人鼻子上架起着的宽大啤酒瓶眼镜,仿佛将他的脸变成一块平坦石头,没有多少真实感,实在很碍事。
明铛不客气,说话间,已顺手摘下。
眼镜摘落,先露出两条水墨线条般的细长眉毛,极为艳丽,然后是一双睫毛卷翘到不可思议程度的水汪大眼。
水汪汪的柔,水波一样荡起的媚。
明铛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他长相会美到这般。
充满中性的阴柔动人,会惹人无端生出欺凌之意的柔弱至美。
猝不及防,被人摘掉了可以保护他的眼镜,玲贵感觉自己就好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脱掉衣服般难受,不禁满腔慌乱地伸出双手,拼命捂严骤然失去依凭暴露在空气里的脸孔,这一张叫他自己非常讨厌的俏美脸孔:
“别过来!!!你别过来!!!还给我!!快把我的眼镜还给我!!!!”
发现到自己所为,好象对男人刺激很大,明铛很有风度地将眼镜递回到玲贵手里:
“抱歉,吓到你。”
取回眼镜,玲贵惊魂初定,再迅速将眼镜戴回鼻梁上,玲贵已完全恢复平静。
吸过一口气,玲贵挺直身段,不无愤恨地瞪住明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