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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恶霸九王爷-第7部分

小说: 恶霸九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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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无法忍受的巨痛漫天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起身子。 
双手被他牢牢的压在枕侧,孱弱的身子承接着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令人窒息的冲击,他的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和她流泪的面颊上。 
过了今夜,一切都会不同…… 
狂暴的蹂躏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颊畔的泪痕兀自未干,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可怕的青紫,肩头的血已经止住,但那齿痕却深深的烙在她身上。 
“不要试图逃离我,否则我会拉着你一同下地狱。”他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昏厥过去的柳丝雨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反应。 
抬头看向窗外的月色,再回头望望身下的女子,卓飞扬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天色尚早,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才好。” 
他轻轻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慎重,可是他从背后冲进她体内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温柔,反而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般凶猛不可挡。 
梦,恶梦! 
像一艘在大海失桨的小舟般,在狂风暴雨中载沉载浮,却永远靠不到岸。阳光的温度让她在满身大汗中醒转,灼热的光线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日上三竿的事实。 
微微一动,却唤醒了四肢百骸的酸痛,漫卷而来。 
昨夜不堪的记忆点点滴滴回到脑中,被单下触目惊心的欢爱痕迹让她发抖,恍然忆起曾经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青紫瘀痕──原来她的身子早已被那邪恶男子轻薄了去。只是,昨夜的记忆却太过鲜明而痛苦。 
凌乱的床铺,满地的碎布衣屑,与她满心的凄怆无助相融为一体。 
她小心地将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找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强忍着浑身叫嚣不止的酸痛,将屋子收拾一遍。 
那不过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酒醒之后一定已经将昨夜忘得一干二净,她能做的就是也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被酒麻痹的人,忘掉这一切。 
如果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不幸,那么就只能用遗忘来愈合自己的伤口。 
当她撑着虚弱的身子赶到后厨时,却发现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晚起。 
“每次王爷生辰次日,府里的人都会起得较晚,而王爷一直是默许的。”一脸和气的徐伯笑着为她解惑。 
原来如此,她心头一松,这下她不用费心找理由向人解释了。 
当她抱着一筐菜来到井边,正打算挽起衣袖时,蓦地一僵,手臂上的痕青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三丫头,你怎么了?”一同工作的杂役大婶怀疑的看着她的胳膊。 
“夜里磕到了。”她有些狼狈的回答。 
那明明不像是磕到的,但是那位大婶没有再问。 
“呀,你的嘴肿了呢!”另一个粗使丫头好奇的凑近。 
柳丝雨被这一句话险些吓得一头栽进井里,只能生硬的回答,“上火。”“嘴皮都破了……” 
“明丫头,干你的活吧。”好心的大婶制止她继续嚼舌。 
柳丝雨投给大婶感激的一瞥。 
大婶回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心下却不免嗟叹。这孩子命可真苦啊,家破人亡之际,连身子都叫人给污了去。 
匆匆忙忙的洗净自己筐内的蔬菜,她几乎是逃进了厨房。 
“听说六王爷送了一个美人给爷。” 
“皇上前天不是才赐了一个吗?” 
“美人当然多多益善了。” 
“而且最近上门递帖的人也不少。” 
“咱们爷的正妃之位空悬已久,自然觊觎之人颇多。” 
“……” 
柳丝雨以为王府后厨的八卦已经够多了,今天替人来收饭桶才知道侍卫之间的流言更是五花八门,她默默的收齐饭桶放至推来的板车上,就要回后厨。 
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碰上他,所以当她看到卓飞扬迎面而来时,突然感到无所适从,只能垂下头,祈祷他没有看到自己。 
“怎么?今天帮人收桶?” 
“是。” 
“三柳回府了,要不要去看看?” 
“我还有活要干。”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记得那晚的事了,随之掠过心头的,却是淡淡的失落。 
他抓住她的胳膊,笑道:“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不需要避我如蛇蝎吧。”“不敢。” 
“怕什么,三柳在宫里住了这段时间,已经不认生了,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我要送饭桶回后厨。” 
卓飞扬忽地凑到她耳畔,轻语道:“本王不会在青天白日下吃了你,月黑风高才适合趁夜采花,不是吗?” 
她的手一颤,板车顿时一倾,原本放好的桶顿时滚落一地。 
放肆的笑声逸出他的唇,他愉悦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将桶重新放上板车。见她重新推起板车打算离去,卓飞扬心情很好的说:“下午尚大人会过府与我商谈尚小姐的亲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旁听?” 
柳丝雨抬头看他,“这是王爷的事,我没兴趣。” 
好冷的眼神,好冷的音质,可是卓飞扬脸上的笑意却愈来愈深,“即使尚小姐成了瑞王妃也无妨?” 
“是。”那只代表她的大限已经不远,尚家不会放过她的,她一直都知道。“那就提前恭喜本王吧。” 
“恭喜王爷。”她听话得很。 
人心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柳丝雨冷然的望着王府的车夫抛下她离去的身影。 
近日来,瑞王府与尚府的联姻让整个王府都忙翻了天,她今天跟着车夫出来采办东西,结果却被拉到这荒郊野地,而等在这里的,是一个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尚仕远。 
“你以为躲在九王爷手下,就平安无事了吗?只不过区区一百银子就抓到你了。”尚仕远得意地笑着。 
她只是望着远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今天出了王府,她在街上听到一个传闻,原来文生已经被人杀死了,就在王府后不远的地方,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一直都在欺骗玩弄她。 
“现在九王爷马上要迎娶我妹子进门了,肯定无暇注意你这个走失的粗使丫头。” 
那又如何?她原本就命如蒲柳,随时都会随风而逝。 
“虽然你这个丫头貌不惊人,不过能让九王爷看上的女人多半是有些与众不同的,本公子就当做善事,让你临死之前体验一下男欢女爱的乐趣好了。” 
这种人渣为什么偏偏是当今右丞相的公子? 
他往前走,她向后退,身后是万丈深渊。 
“你真的不怕死?” 
她冷眼看着他,一群尚府的家奴排成半圆形,留下的缺口却只有她身后的这一处断崖,他是料定了她无处可逃,料定了她会贪生怕死吗? 
“你明明不是哑巴,怎么偏偏不肯对我说一句话?” 
你不配。她的目光透露出这样的信息,而这让尚仕远勃然大怒。 
“该死的贱人,本公子原本打算自己享用你,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都可以用她。”他退后两步,对在场的所有家奴说。 
那群男人顿时全部露出垂涎的神色,不管眼前的女人如何貌不惊人,只要想到她曾是千金小姐,就让人无比的兴奋。 
柳丝雨鄙夷的看了尚仕远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断崖。 
他冲到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崖下,“柳家的女人都这般烈性啊。”父亲得不到柳二夫人的青睐,便毁了她和她的幸福,而他得不到柳大小姐的爱,也宁可毁了她。 
他望向远方的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思念,依稀仿佛可见那一丛牡丹旁的粉衣少女微笑凝望的身影。 
“柳家完了,如果你泉下有知,可会后悔当日拒绝我?”他喃喃自语着,可惜再也无人可以回答他这个问题。 
屋子里很冷清,不像有人的样子。 
摸摸床褥,证明她确实没有回来过,这让卓飞扬的眼眸霎时划过一抹狠戾,尔后转身出了小屋。 
“来人。”隐含着暴怒的声音朝暗处吩咐。 
“爷。” 
“去查,看最后跟她在一起的是谁。” 
半盏茶后,在九王爷亮如白昼的寝室内,被入夜半从被窝中揪出来的车夫簌簌发抖地趴跪在地上。 
“她是跟你一起出去采办货物的?” 
“是。”他的头垂得更低。 
“人呢?” 
“我们约好在东市会合,可是她没来,小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卓飞扬眯了一下眼,不动声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口气淡淡的说:“这么说是她自己走失了?” 
“是。” 
看着他颤抖的身躯,卓飞扬的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很好,我真希望等会儿你的答案也是这样。” 
两锭元宝被扔到了他的面前,车夫的脸马上一片惨绿。 
“王爷饶命。” 
“听说你有个女儿才十一,这个年纪是许多喜欢幼齿的嫖客最喜爱的。”他笑得很浅。 
“求王爷饶了她吧。” 
“三丫头人呢?” 
“我带她到郊外,把她交给尚公子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她落到了尚仕远的手上?”他的脸阴寒一片,在烛光的映衬下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一般。 
车夫发着抖,不敢应声。 
“来人,把这混帐给我拉下去,好好伺候他,让其他人知道,背叛本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王爷饶命啊……” 
车夫凄厉的叫声逐渐远去,而卓飞扬眸底的烈焰却正熊熊燃烧着。 
他的手抓在桌边,微一用力,竟硬生生的抓下一块来,然后在指尖化作木屑坠地。他冷声道:“派人去找,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背对房门,看着面前的一方洁白墙壁,卓飞扬很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说过,背叛我是不会得到原谅的,即使你死了也得不到。”低低的轻喃在空旷的寝室内响起,却无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有侍卫进来。 
“禀王爷,据尚府下人说,三姑娘跳崖了。” 
“跳崖?” 
“是,因为尚仕远让家奴轮奸三姑娘……” 
一掌重重的拍下,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顿时分崩离析。 
“不过他们没得逞,因为三姑娘在他们近身之前就跳崖了。” 
“她可有说什么?”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卓飞扬蓦地放声大笑,“好,好个柳丝雨,难怪人们说你孤僻冷傲、不近人情,对你厌恶痛恨的人,你是连半个字都吝于奉送啊。” 
他转身道:“通知尚府,我在三天后迎娶尚小姐。” 
“是。” 
所有人都退下后,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闭起眼,回想起那晚她带泪的脸,和她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的唇,当时她是厌恶自己的吧?所以她沉默。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明知反抗无效的时候,她会认命,却不会甘心。 
“本王不信你就这么死了,只有本王知道你有多愤怒,有多不甘心。”长长的喟叹逸出唇畔,他的笑森冷又诡异。“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想逃离本王,死并不是明智的决定,除非你在这世上再无牵无挂,可惜……” 
“王……王爷……”尚丹珠那颤抖的娇躯犹如寒冬中随风飘舞的雪花,惊惧的眼神似看到自己的末路。 
“这就是尚家千金的教养?”一脸冷峻的卓飞扬跷腿坐在椅上,冷眼看着床上赤裸的一对男女。 
“我……”明明她听到的是王爷的声音,所以才听话的蒙起眼,怎么当眼罩摘掉之后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最糟的是,她还把身子给了这人…… 
“王爷饶命啊!是娘娘引诱了小的,小的只是一时禁不住诱惑……” 
这是圈套,尚丹珠突然有了这层体悟,全身被莫名的寒意贯穿。 
“去请尚家的人过来瞧瞧吧。” 
“是。”几个侍从领命而去。 
“为什么?”她要一个答案。 
卓飞扬笑得很温和,“这话该由本王问你才对吧。” 
“为什么?”她尖叫。 
他走到床边,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洞房花烛夜跟一个死囚共度的滋味不错吧?” 
她霎时面无血色,一双大眼盈满无边的恐惧。 
“洞房夜夜换新人,应该很爽是不是?” 
尚丹珠开始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原来她的直觉没有错,每晚抱她的男人都不一样,而她与妓女何异? 
“哈哈……”他大笑着重新坐回椅中,颇含兴味的望着那具失去活力的玉娃娃。 
尚丹珠是美丽的,甚至可以说是精致的美人,可惜她不该生在尚家,更不该被尚老头拿来当贡品。 
当尚仕远只身前来时,就看到一直被当作珍宝捧在手心的妹妹赤身裸体的呆坐在床上,一脸的死寂,他的心突地一跳,转向一旁似乎正在欣赏好戏的卓飞扬,“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瞎了?” 
“王爷──” 
“来人,帮他一把。”卓飞扬一个眼神,立时有两个侍卫上前擒住毫无防备的尚仕远,并且喂了他一颗药丸。 
尚仕远一脸的灰败,“你们喂我吃了什么?” 
“春药。”他笑得很甜。 
“卓飞扬,你究竟想干什么?”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尚仕远开始挣扎。“知道我为什么只让你来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出戏只有你能跟令妹演呢。”他一脸感叹。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他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过去喂了尚丹珠一粒同样的药丸。 
尚仕远霎时明白过来,惊惧的望着那泰然自若的男人,“她是你妻子。” 
“我从来没用过她。” 
“卓飞扬,尚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限,让你这样丧心病狂的报复?” 
“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 
“如果你不知道,本王又怎么会知道呢?” 
当体内升腾起燥热,眼神渐渐迷失本性,仅剩的三分理智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他死也不愿相信的可能,他望着当朝最尊贵而又最危险的九王爷,几乎是绝望的求证,“为了柳丝雨?” 
“尚公子果然是聪明人啊。”他收起手中的摺扇,面无表情的转身,“让他们兄妹好好谈谈吧。” 
所有人跟着出去,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在,尚仕远扑到桌畔,抓起桌上的烛台往自己的胸口扎去,但此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了他的腰身,让持着烛台的手顿住。 
“不……不……”他艰难的吐着字,愈来愈迷乱的情欲让他丢掉了手中的烛台。 
地毯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着,发出淫荡的叫声与粗嘎的喘息…… 
房内的蜡烛无声的垂泪,直至燃尽…… 
浓浓的黑暗笼上心头。 
“不──”尖叫声冲破云霄,在亲眼目睹一双儿女惨死的情形后,当朝右丞再也受不了打击的委顿于地。 
他们是自尽的,他们的死状述说了他们自尽的理由,而这理由让他死也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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