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夜归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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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凝重的气氛；便提出了这个理由。
"；恩。"；凯应答着。便随伴着类到处转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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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人都起的很早。因为；昨天凯已经将要出售店里的东西的消息传出去了。
一大早门外就排满了人；还有的人是带着睡觉用的被子来的；看情形是已经在这里熬了一夜了。这种阵势凯还是头一次看见；她此时雀跃的像个孩子。类也不由得受到了感染；情绪空前地高涨。自己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欣喜过了。人的确是不应该在失意的酒里面沉浸得太久；因为他无形当中已经让你悄然失去了悸动的能力。无法体味到幸福的欣喜和感怀的滋味。
东西卖得出奇的好；一切也很顺利。有的东西一大群人竞争着购买；价钱一个劲的往上被抬升。一切看似热烈却有条不紊。类偶尔在闲暇之余；看了看凯；发现她正专心地和别人谈论着物品；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姿态；类忽然有了种久违的心动的感觉。就连类自己都会感觉到奇异；自己似乎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了；就连和蓉在一起的时候；也鲜少有这种思绪。
东西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就已经卖完了。看着凯满头大汗的模样；类有些爱怜地说道；"；凯；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算是庆祝；看你辛苦的样子！"；
"；你请客啊？那我一定要去咯。我得把你吃穷了。"；凯从开始就一直很兴奋。
"；一顿饭还不至于把我吃穷了。要是当真把我吃穷了；我就想办法把你也吃穷咯。"；类索性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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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呢？"；吃过饭后；凯仍然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咱们去看放烟花。你说；好不好啊？"；类似乎陡然来了兴致。询问着凯；不过心里面早已经定下了主意；询问也只不过是告诉凯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而已。
"；好啊！"；凯兴奋得手舞足蹈。看她开心的那个样子；这提议似乎很符合她的口味。
"；凯；你有多久没有跑步了。我是说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开；尽情地奔跑。让所有的事情都见鬼去吧！"；类看着凯说道。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事情了！"；凯看着类；努力地想了想便应答着类的问题。
"；那我们今天就一起奔跑一次吧。让我们把所有的情感都抛却；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去想。让那一刻的喜悦永远存在在我们生命的回忆当中留下。你说；好不好？"；类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凯。
凯使劲地点了点头。"；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那；我们就开始吧！。。。。。。"；类顿时就拉起凯的手；尽情地奔跑起来。旁人很诧异地看着这一对男女；惊异着他们的举动。然而；类和凯似乎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这钟属于自己心里的躁动的时刻。
跑了很远；直到两条腿都呈现酸楚的感觉；呼吸也起伏不定；心跳剧烈到承受不了的时候；便歇停了。随意躺在街边的草堆里面；看着天空的星星；尽管满是疲惫；却依旧是一副欢喜的姿态。这一时刻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也必将一直存在于彼此的记忆当中。也许；有一天；在彼此老态龙钟的时候；回忆这段时间；仍然还会是充满着感激和悸动。这一刻已经深深地映在彼此的心里面；永远都不会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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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着烟花；绚丽的色调让他们又欣喜了很长的时间；看着斑斓的烟火消失在天幕；凯默默地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类；你说这一刻要是每时每刻都能够拥有；那该多好啊！"；凯动情地跟类说道。
"；会的。只要你开心；每一时刻都像是生活在灿烂的烟花当中。你也永远不会感受到寂寞！"；类喃喃细语；既像是在回答凯的问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更　　　漏　　　子
垂帘静；层楼回；前尘往事轮回。晓云堕；宿云微；一泣一徘徊。
谛莺散；余花乱；伤情总需了断。烟花地；不堪剪；前路愁无伴。
第一章　类的生活
　　　　类，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是市里面的首富。因此，他过早的便享受了同龄人所难以享受的物质生活，也由此养成了他的强烈的欲望和自傲。
一天，类与妈妈正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忽然有两个警察闯进了家里面，他们说类的爸爸涉嫌商业案件，已经被捕了，现在可以请律师来为其辩护。说完，便趾高气昂地踱出了客厅。妈妈随即晕倒了，好在私人医生及时赶到，才拣回了妈妈的一条命。
随后的日子里面，对类来说是极其艰难的，家里的东西，例如：轿车，摩托车，冰箱等一系列值钱的东西像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那样，而后那些东西的主人用自以为心安理得的方式将其一件件地拿走。末了，还不忘记顺手再拿走一些美其名曰精神补偿的有值钱的东西。仅单是拿东西，倒也罢了，在学校类可是全校闻名的人物。老师，同学都对他另眼相看。类也挺争气的，学习成绩一流，人也长得很漂亮，又是学校的合唱团的团长，体育部的部长。。。。。。近乎一切美好的东西，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地集于他一身。如今，类一走到学校，看到同学们一个个在背后指指点点，心情异常得烦躁。
官司打完了，虽然爸爸胜了，但元气大伤，公司也濒临倒闭。爸爸也因此变得十分消沉。渐渐的沉迷于麻将之中了，烟酒也总是不离口，脾气也因此变得异常暴躁，经常与妈妈吵架，而每次妈妈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啜泣。
又有一天，警察来到家，依旧是那副嘴脸。他们说，爸爸又被捕了。这次的罪名是赌博。末了，类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的嘲笑，“活该，也该他倒霉一下了”。类从那时候起就从心里面恨透了警察。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与警察沾上边儿。
又送了些钱，爸爸的刑期得以减至四个月，本来是可以保释回来的。但据说，一些权贵人士联合抗议到高级法庭，因而类的爸爸，一个本来请清白白的人便在监狱里面度过了几个月。
类，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他厌倦去学校，厌倦那些原来要好的朋友。“朋友”，类冷笑了几声，“在我眼里，朋友只是在你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时候，他们才是你的最忠实的伙伴。而当你失意的时候，他们只会当你是一个滑稽的小丑，甚或是笑柄。例如，一个人有一个共患难的朋友，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这个人好不容易从崩陷的山崖上爬起。这时候，朋友与妻子来找他，朋友最先发现了他，在他满心欢喜，伸出手以为得到救援的时候，朋友却一脚把他踹下了山崖，而后，又占有了他的妻子与他的财产。”当他将这些如数的说给妈妈听的时候，母亲含着眼泪，她知道，类已经不再拥有一个中学生应该有的思想，他过早得懂事了。她感到些须迷惘，她不知道这样对于类来说是不是算是一个灾难。
父亲回来了，四个月后，他回来了。母亲在厨房里面炒菜，隐约还可以听到妈妈的啜泣声。父亲坐在沙发上，狠命地抽烟，烟灰缸里面已经躺满了刺眼的烟头的尸体。父亲眉头紧锁，类没有叫他，到是父亲先叫了他，“类，过来，爸爸想跟你好好聊聊。”类犹豫了会，最后还是坐到了爸爸的旁边。
“类，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会坐牢吗？”爸爸艰难地开口了，“一次，爸爸在工作的时候，市里**，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他想让我出钱来赞助一个项目，而这个项目可以用国家的名义挣取大约十万的利润，事成后，他可以给我六万。我当时就拒绝了他，并告戒他，‘我当你是一个国家的干部，才给足了你面子，象你这样给国家摸黑的人，简直枉为父母官”。那个人最后恼羞成怒地走了。末了，他咬牙切齿地扬言要给我颜色看看，我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但是，我心里只是觉得‘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靠的是自己’。况且，我相信，社会总是公平的，好运总会降临到清白的人的身上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这次，爸爸是输的一败涂地。但更让爸爸担心的是你！类，你记着‘吃自己的饭，滴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爸爸决定了，咱们全家搬到**市去，让你换个环境学习，可能会对你有利。类，爸爸以后的期望全在你的身上了啊。”类使劲地点点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第三章　新的世界
　　　　“今天班主任说了要凋位置。位置已经排好了，大家看看吧！”班长在讲台上宣布。
“类，你真幸运，班花艳跟你同桌呢！”
类笑了笑，依旧做着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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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请多指教，我叫艳，我知道你理化学得好，以后可要多帮下我哟！”搬好位置后，艳主动地与类闲聊。类笑了笑，算是应允了，他认为一个好学的人，至少不会是一个不值得做朋友的人，况且，艳的确很美丽。
“类，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吧！”隔桌的艳拿着数学题递过来，类心里一怔，语气极像蓉，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类些须迟疑了一下，然后接过习题本。类看了看题目，还真挺难。于是，便埋头做了起来，费了好半天劲，约莫一节自习的时间吧，类做出来了，“哎，还真难，没有想到我们要做这么难的习题，真的是应试教育作弄人啊，长此以往，学生还不各个做成痴呆。”类小声地嘀咕着，“啪”，手被打了一下，原来是艳，只见她捂着嘴巴笑，“你真逗，知道吗！这是去年的全国竞赛的压轴题，我是特意想考考你的，没有想到，你还真逗。”
“好哇，你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打你”，类说完，用课本假装用力打艳，艳也装的跟很痛似的，嘴巴张着，只是没有出声音，因为还在上自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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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心情不错，至少没有了感情方面的困扰。“也许对于我来说，感情可能是一种残害自己的武器，至少也算是一种伤人的利剑。”类心里这样回答着自己。
“类，外边有人找”，是艳，从门口跑进来，告诉类。类总觉得那语气有少许别的意思。不过，类不想再深入的去思考，变走了出去。
是蓉，“类，你们班的节目定下来了吗？真的是小品，你真的不打算唱歌了吗，你考虑好了吗？今天是汇报节目的最后期限，明天就要演出了。”
一连串的问题，直逼的类喘不过气来。他定了定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还是始终无法接受蓉，尽管她依旧没有改变，“不了，我们班主任说了，只要学习好，娱乐活动可以适当放弃的，况且，我也不敢当着全校的那么多人的面上台表演。”
“不敢，恐怕你是不想吧！当年全市比赛时，那么多人，你还不是照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冠军。你说，你现在，现在是不是还在回避我，还想回避我？”
类不语，只是沉默。
“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考虑，这个要求好象不是太过分吧！”
类还是不语。
“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不过我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不要拒绝——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去看我的演唱，你知道的，我是在唱给一个我至今难以忘记的人。我很希望自己是歌词中的主角，而演唱者是那个人。。。。。。”蓉没有说完便跑了，只剩下类独自站在走廊上。太阳落日的余辉洒在类的身上，拉得好长好长。类觉得，自己的心，正在逐渐被黑影吞噬，最后只剩余躯体而已。
类烦心地走进了教室，坐在了位置上，类还是半天思绪没有缓和过来。
“喂，类，你该不会犯上相思病了吧？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听有人说，蓉在2班可是个风云人物，每天接到的情书就有一两打，她也是来者不拒，跟这个男的好又跟另一个关系暧昧。。。。。。”艳喋喋不休地说道。
“够了吧！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平生最痛恨的便是长舌妇，这只会令我感到恶心，请你在我对你印象还不算坏的时候，收敛一下态度，这样对你有好处！”类可能是心烦吧，迁怒于艳。艳不吱声了。
第二天，学校里面一派节日的气氛，各班的文娱委员在礼堂搬东西，为晚上的节目做着周密的安排。
类一直矛盾着，真的要去听蓉的演唱吗？他知道，就算他去，蓉也几乎很难发现，因为现场那么多人，她怎么会一下辨认的出自己是否到场呢？况且，类以为，去了，便可算是从内心妥协了，或许换种说法算是变相地接受了蓉，不是从精神上，而是从意志上。于是，类始终还是没有去。
第二天，类去上学，“昨天那个女的唱得真棒，我听的都快哭了。拿第一名，当然算是实置名归。”
“听说，人家还是新生，高一（2）班，叫蓉，人也长得很漂亮，你小子可以去追啊！。。。。。。”
类听着，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能是咀嚼到了伤透的葡萄吧，总之心酸的令人难以自持。
“类，你今天来得好早啊，昨天你没有来吧？你的梦中情人——蓉，可是在台上唱了一支肉麻的歌曲，还唱的哭了呢！真是肉麻死了，幸亏你没有来，要不然，恶心地连你晚饭都能够吐出来呢！”艳近乎刻薄地谈着蓉，这让类真的很反感，这让类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欢，想到了背叛，想到了美女蛇的故事。总之，一切的一切都令类感到心痛不已。
“艳，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不用去太在乎自己得到的多少，更不用去嫉妒别人的长处。因为，这一切，上天可能早已经注定了。人，仰，无愧于天；俯，不耻于人。才算是人生的真谛所在。如果将自己的不足与别人的长处去比较，那么你永远都不会有前进的信心，如果你甚至因为这样而去加以谣言在背后品头论足你的对手，那么你本身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起码尊严。艳，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想你会明白的？”类说完，便走开了，只剩下艳一个人在原地独自发着呆。
类没有走进教室，而是走进了办公室，他向老师请求调换位置，老师问为什么。美只是说道，看不清黑板，学习也所下降了。老师同意了，可能主要原因还是在于美是班上的第一名吧，成绩好的学生，老师多半会宽容多些，甚或是一些无理的要求。当然，这只是就大部分老师而言，她就是说，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