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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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很沈得住气嘛!继续——「我本来还没注意到她,可是我刚刚要进门时,刚好看到几个男人跑去找她说话,还伸手想拉她进来喝酒,我就听见她急急忙忙的大声对他们说,她是来等她老公的!她已经结婚了!还把手上的钻石戒指亮给他们看,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呢?你帮她把苍蝇赶走了没?」「没。」「什么?」雷扬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啧,好像在控诉他根本不像男人。不过,羽泽悠还是不动如山。
「她又不是我老婆,要当英雄也该是你,关我什么事?而且我说了,我明天还有刀要开,手不能受伤,所以!」「真是见鬼的!」雷扬蓦地起身,大步的往酒吧外走去,边走边朝后头嚷道:「酒钱你付!
啧,我真是眼睛瞎了才会交到你这个朋友!」这厢,羽泽悠哈哈大笑,心情奠名的愉悦着,把剩下的酒慢慢的品下肚去。
是谁说这辈子不要爱女人的?
爱情如果可以说不要就不要,那就不会称之为爱情了……外头,雨变小了,一踏出店门,雷扬就看到街灯下撑着一把花伞的风铃。夜晚的风有点凉,只穿着一件白色削肩背心和小短裤的她似乎有点冷,踩着布鞋在人行道上左跳右跳的,像个可爱的小白兔。
真的会被她气死!
她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夜店外跳来跳去,人家会把她当什么?笨家伙!真有揉扁她的冲动!
雷扬大步朝她走去,俊颜上一片冷凝,不一会儿,她也瞧见他了,冲着他露出一抹甜笑,赶紧跑过来帮他撑伞。
笑容很甜很无害,那双眼眸却担心的将他从头看到脚,眼眶底滚动着泪,鼻头也红红的,偏要笑,笑容成了她的保护伞。
「要回家了?」不问他进去做什么,不问他为何全身都是酒昧,不问他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只问这一句。
雷扬也将她全身上下扫一遍,包括她红通通的鼻和眼,却没有羽泽悠说的全身湿透像落水狗,摆明着自己被谁了,却心急如焚的跑出来探人,现在可好,里头那个人一定笑到腰弯掉,不然就是下巴掉下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头低了下去。
「你跟踪我,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风铃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你是病人,一个人跑出来……还偷喝酒……」「我最讨厌跟屁虫。」「那……以后我会躲起来不让你看见。」意思就是一她还是会跟就对了?
「回家去。」她抬起头来。「你跟我吗?」「当然不是。
「那我不要。」头又低下去。
「风铃!」「你不必管我,反正现在羽泽悠医生在你旁边陪你,你真的心情不好想喝酒,只要医生同意,我也没意见。」你怎么知道他在里面?你看见他了?」「嘎?不是……是你突然跑出家门,我很担心所以打电话给他,没多久之后他就告诉我你在这里,开车载我一起过来……他说他很忙,要我送你回家,一步都不可以离开你,还说你喝了酒之后可能会犯病,随时都会有昏倒在地上被人踩过去的可能,还有……」雷扬咬牙。「还有什么?」「他说,男人喝了酒就一定会想抱女人……」风铃咬着唇瓣磨半天,才又道:「我说,你抱女人会头晕,会犯病,医生说……喝了酒就不会了,所以,我一定要在你身边。」什么跟什么?
那个羽泽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他的眸温柔的掠过她羞红的双颊,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因为……如果你想抱女人的时候,就有女人可以抱了。我是你的老婆,当然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抱女人,就只能抱我。」低低怯怯,万般羞涩,但她还是把难以欧齿的话全给说出来了。
天晓得她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刚刚在外头等他的时候,她就一直练习一直练习,练习到舌头不会打结,练习到胸口不会喘。
说完了,她偷觎着他微敛的眸,街灯下,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嗯?」「你为什么不说话?在生气吗?」她的头又低下去。「你觉得我很不知羞吗?竟然跟你说这个。」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雷扬半迫着她仰起脸看他。
她的眼晶日朋见亮带着水光,小脸红艳艳的染上抹羞涩,恳地动人呵!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何况,这个女人刚刚还开口跟他求欢…………你想抱女人,就只能抱我。
哈,真是佩服极了她的胆量。
在他对她说他一点都不爱她之后,她竟还能如此坚定的告诉他,他只能抱她这个女人。
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可爱到让他想一劲儿的疼她宠她欺负她。
唇,蓦地贴上她粉嫩的小嘴,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探了进去,找寻她羞涩的丁香小舌……「唔。」她吓一跳,因为要帮两人撑伞,动也不敢动的让他吻。
可这吻,好缠人呵,吻到她的脚趾头都蜷起来,吻到她连头都晕了,伞掉落在地上。
手一空,她下意识地踏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
大掌自然而然的环住她贴上来的腰身,并将她轻轻托起,好让他可以吻得更深入……呼吸全乱了!
怀中柔软的身子密密的贴着他因她而发热的身躯,因她的娇喘轻吟,因她的忘我承受,体内有一股热潮不住地鼓噪、妄动,想要冲破某种伽锁,迫不及待的……让他压抑得身体都痛了。
「你完了,风铃。」他啃咬着她脆弱粉红的唇,沙哑低喃:「我要你,你就躲不掉了。」她的眸,氤氲着浓浓情欲,早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我又不想躲……扬,我是你的,我想成为你的……抱我好吗?」她哀求着,主动的用舌去轻轻地探索他的。
两个火热的身体在雨中相偎,柔软娇小的她因为要吻到他,而不住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磨赠着他早已刚硬敏感的下腹……当真是狂火燎原!
再下去,怎么得了?
他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窝旁低语:「我们回家吧。」熟男就要有熟男的样子,绅士就要有绅士的风度,总不能真的在路边要了她。
虽然,他很渴望这么做……
第七章
男人喝了酒就一定会想抱女人……这一点,风铃果真见识到了,不止见识到,而且亲身体会那股疯狂的激情……
下了出租车,雷扬连让她用走的都赚慢,抱着她大步进屋,一脚蹋上门,把她放下,她的脚尖才碰到地,人都还没站稳,那带着酒气霸气男人气的吻就猛地罩上她,醺得她也跟着有些晕陶。
「怕吗?」
「不,不怕……」
她双手怯怯地攀住他,他的吻从她的唇落上她敏感纤细的颈,然后是锁骨、耳寓,惹得她浑身激越咚嗦,一股陌生的狂流在她体内乱窜,情不自禁发出近乎低泣的娇吟……
「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不,我是你的妻子,本来就该属于你。」
闻言,他垂眸凝娣,眸光情动。
「扬……」她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只好紧紧攀住他。
他的大手移至她腰间,再绕到她前面短裤的拉炼,指尖轻轻拨动,短檐便沿着她均匀秀丽的腿而落地。
她面色潮红,羞得低下头,却见他的大掌顺势探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底裤包覆住那私密的柔软……
她颤声呻吟,身子隐隐抖颤着,下意识的想逃开他那过于私密的探索与触摸,才转身就让他由后抱住--
他的大手环在她腰间,下腹的硬挺密密的贴着她的臀瓣,毫不避讳的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渴望。
小脸红到不能再红了,风铃屏住气,动也不敢动,雷扬却开始由后进攻她的耳垂耳窝,大掌先是探进她的背心内轻抚她紧绷的平坦小腹,一路往上罩住她柔软的浑圆,再探进她的内衣里,轻捻起那敏感的粉红蓓蕾……
「啊……」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指尖挑起她体内的漫天情潮,像激越的浪不住狂袭而来!
他探身封住她的娇吟,像点了火苗似的大掌,却片刻未曾停歇的在她曼妙有致的曲线上肆意游移,将她的情欲燃点到极致……
被他吻着的她哭了,因为承受不住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终于,雷扬把被情欲折磨得哭泣的小妻子揽腰抱起,笔直的往他房间走去:而她,风铃,终于在这一夜成了他雷扬真正的妻。
十点二十五分,阳光隔着窗透入,风铃有些酣懒的在大床上醒来。
这一觉睡得分外深沈,让她刚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在谁的床上,直到她起身掀开被子看到自己一丝不挂,惊呼一声再忙遮住身子、看到身边睡着雷扬,这才恍然忆起昨晚,不,该说是今天清晨发生的事……大事。
她真的跟他那个了…全身上下都被这男人看过摸过,连她那一声叉一声令人害羞的叫喊全都给这男人听见了……完了!羞死人!风铃紧抓着被单,将脸埋进去。
虽然她本来就是他的妻,跟他那个也是应该的,但他是病人,而且打从新婚之夜那天吻了她而差点犯病晕倒之后,她连跟他要个吻都不敢想,没想到他可以那样抱她,激情狂野得让她差一点怕房子都让热情的他给烧起来。
喝了酒的男人,果真都想抱女人……如果不是她在旁边,扬也可能抱别的女人吗?
想着,风铃有点不安了她只是刚好在他喝酒的时候在他身边,所以他才抱她?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也会像抱她那样的激情吗?雷扬昨天喝了不少酒,抱了她之后的记忆还有多少?会不会睁开眼睛就全忘了?
一连串的问题,想得她心都拧了。
风铃看了依然沈睡中的雷扬一眼,悄悄的下床穿好衣服,像小偷似的离开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床前发呆了好一会儿,眼角突然瞄到桌上的闹钟--哇!已经快十点四十分了?天啊!她早上有课耶!
风铃随手抓起包包把书塞进去,脚上套了一双旧布鞋就往外跑。
幸好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用跑的,应该还来得及上第四堂课,风铃就这样一路冲过去,短发乱糟糟,衣服是背心和短裤,她连照镜子的时间都没有,也顾不得自己穿什么来上课了。
冲到教室时,刚好打钟,是第三堂课的下课时间,风铃跑得气喘吁吁,看老师没有要下课的意思,只好蹲低身子从后门溜进去;老师当然看见她了,却只是瞪了她一眼便继续讲课。
上了一整堂有听没有进去的课之后,钟声再次响起,老师才一踏出教室,风铃就累得整个人趴在桌上。
「臭风铃,你穿这幺凉快来上课是何居心?」好友张美珍收好书包跑到她面前,看看她雪白匀称的腿,再看看她紧贴在背心底下的窈窕曲线,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真没想到你深藏不露耶,娇小归娇小,竟然该有的一样也没少,厚……忍不住了!」张美珍伸手捏了风铃大腿一下,风铃怕痒的缩起,小脸也从桌面上探出来,脸红红地看她一眼。「说什么啊!」「就说你……啊!你,你,你竟然……」一连三个你,张美珍瞪着风铃的脖于,半天说不出话来。
「什么啊?」风铃低头看看自己,衣服没穿反啊,就是贴身了点而已,胸口也没沾到东西,美珍干什么见到鬼似的?
「……是谁?谁在你身上种那么多草莓?汪洋还是高克理?」张美珍一副没逼问出来就绝不放她罢休的表情。
种……草莓?!
风铃愣一下才搞懂张美珍说的是什么,心虚得整个人惊跳起来,抓起包包就往厕所冲,张美珍当然也不放过她,追在后面跑。
果真……很多颗草莓呵。风铃看着镜中的脖子,一张脸比草莓还红了。
「到底是谁?快说!」张美珍一张脸凑过来挡住镜面。「汪洋还是高克理?说!这么明目张胆的种!要昭告天下也不是这个样于!你是不是跟人家上床了?没傻成这样吧?连女朋友都还没正式当哩,就直接跳上床?」风铃看着张美珍,两只手在脖子上不安的摸来摸去。「现在怎么办?唉,我今天要请假了!
对,我要回家了!」「喂,你还没回答我是谁哩?汪洋还是高克理?」风铃看她一眼。「都不是啦!」「什么?都不是?!那是谁?」「就……唉呀,你不要问了啦。」风铃羞得冲出了厕所,埋着头就往前跑,打算就这样冲回家。
「你再跑,我今天不帮你请假喔!」张美珍紧追在后。
风铃跑得更急了,一边跑一边还要看张美珍有没有追上来,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秒,好死不死的竟撞上一堵墙--「唉吻。」再次被撞得头昏眼花,风铃直觉地抓住可以抓住的东西好稳住身子。
「你很习惯在校园里横冲直撞吗?小学妹。」听这声音……不会吧,那么巧?风铃扬眸,刚好对上汪洋温柔的笑容。
汪洋微笑的低头看她,这次没有老师在旁,扶在她身上的手也不打算移开了,正要取笑她两句,眼尖的他却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
笑意在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不悦。
风铃也感应到他落在脖于上的目光,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你跟我来!」汪洋突然抓住她的手往校园的角落走。
「学长……」风铃的手腕被他拉得生疼,这么生气的学长是她没见过的,虽然有点害怕,但她还是乖乖的跟他走。
学校在大学里并不算大,穿过中庭再绕到教室的另一面,汪洋拉着风铃来到美术系专用教室外的一棵大树下:中午这间美术教室没有人用,地点算是僻静少有人迹,可以算是说话的好地方。
他看着她,看了好久好久,眼神深沉难懂,像是被重重的打击了。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耐性再拐弯抹角,以他对她的认识,她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如果她的脖子上有那种东西,就表示她已经有了男人。
可是,不可能。她跟他走得最近,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应该早就会发觉